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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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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等迎出门时,吴晨已走了进来,一脸喜气。见一行人走近,大笑道:“这位是忠义将军领司隶军事皇甫郦,此次朝廷派来的使节。”徐庶道:“久仰。”沈思淡然一笑,说道:“好久未见了。”皇甫郦点了点头。吴晨继续道:“这位是长离川的羌王像舒至,这位是长离川的氐王符彤,这位是兴国氐王阿贵的使者”吴晨一一介绍,引荐到魏讽时,符彤惊喝一声:“魏讽,竟然是你。”魏讽扁了扁嘴,没有接话,脸上依旧是那幅冷漠的神情。吴晨笑道:“你们认识?”符彤神sè变了变,随口道:“曾经打过交道。”没有再多说什么。吴晨继续引荐众人。待引荐完毕,徐庶朗声道:“皇甫将军,吉时已至,不如开始吧。”皇甫郦点点头,迈步走上议事厅帅坐,高声道:“皇恩浩荡,吴晨跪下接旨。”吴晨等厅内众人急忙跪倒。
皇甫郦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吴晨孝义聪慧,西和羌氐,下抚百姓,凉州平乱,震慑宵小,忠勇可嘉,特加吴晨偏将军衔,领并州牧,即ri上任,钦此。”
礼毕,全厅人齐声欢笑。忽听得门外一片吵嚷,一人已急急奔进门,大声道:“别忙下圣旨,别忙下圣旨,等等我,等等我”众人愕然望向大门,正是赢天。赢天看着众人都站在厅zhong yāng,只皇甫郦一人站在桌案旁,长舒一口气道:“哈哈,幸亏我来的及时,开始吧,开始吧。”吴晨道:“开始什么?已经宣读完了!”赢天气急败坏的道:“什么?为什么不等我,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宣读圣旨哪。”吴晨哭笑不得,心道,宣读圣旨又不是作戏文,有什么好看的。轻咳一声,道:“你不是和义兄去眴衍了吗?怎么跑回来了?”赢天嘻嘻笑道:“不用去眴衍了。我们在青山附近和匈奴左贤王豹碰上,三路夹击,打得豹抱头鼠窜,五万人马被杀得剩下不到两千人。只是因为下了场大雪,我们的马又不如匈奴马匹一般可以在雪地上奔走,这才让他跑了,不然连他也捉回来给大哥当礼物。”
吴晨大喜:“真的?”赢天连连点头,徐庶、沈思等人兴高采烈,像舒至、符彤齐向吴晨道贺。皇甫郦扫了一眼魏讽,魏讽眼中痛苦之sè一闪即没,和众人一起大笑起来。皇甫郦心中一动。
吴晨笑道:“这是大喜讯,今ri果然是好ri子,双喜临门,值得好好庆贺一番,酒宴已经摆好了,大家赴宴吧。”众人在吴晨、徐庶带领之下进入酒宴。酒宴半酣,符彤将吴晨请了出去。
天空不知何时已飘起了雪花。凉风扑面,吴晨不由得jing神一阵。
符彤向吴晨道:“吴将军,你救我一族人,符彤没什么能感谢的,他ri若用的上我,尽管派人往漠北来找我。”吴晨愣道:“氐王要去漠北?”符彤点了点头:“当ri我曾许下誓言,终生不踏入汉境。如今,该是我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但若有一ri,你需要我帮忙,万水千山我也决不皱一皱眉头。”吴晨望着符彤刚毅的面容,情知劝不住符彤,微笑道:“那我送送氐王好了。”
两人并肩前行,符彤牵着马,一路上没有说话,吴晨也沉默不言。到西门时,远远见一群人等在雪中。符彤猛然转身道:“吴将军觉得魏讽此人如何?”吴晨望着符彤彪悍的脸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此人城府深厚,我看不懂他。”符彤哈哈大笑:“原来是我多虑了。吴将军希望后会无期。”翻身上马,在马上向吴晨拱了拱手。催马而行,静立雪中等候的那群氐人也翻身上马,随着符彤急速远去。
吴晨望着符彤远去的身影,心头感慨不已。
文援在身后低声道:“公子,雪下大了,我们回去吧。”吴晨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先回吧,我再走走。”文援低应一声,向众亲兵走去。
吴晨信步向旷野走去。
其时满天碎银乱羽,北风扑面生寒,抬头望着铅云密布的天空,密密麻麻的雪片像从压在头顶的乌沉漩涡中迸涌而出,随风飞舞,煞是纷乱。雪片风中jing灵般从天上坠下,落在额头上,眼睛里,嘴唇边,倏地融化,化作冰凉的水珠,冷冷的拂过脸颊。
远远望去,漫天飘舞的雪花中天地一片苍茫,银装素裹换成了另一个世界。轻轻吐出一口气,白sè的气雾风中浮起,随着雪花翩翩飘逸。
短短的一年,历经无数风波险阻,历史的巨轮终于扭转前进的航向,凉州从昔ri的纷争不休变为如今的百废待兴。ri后,历史的航程还会掀起何样的惊涛骇浪?前路,还有多少暗礁险滩隐藏在层层迷雾之后?
漫天飘舞的大雪中,广阔的凉州大地群山起伏,有如银蛇狂舞,蜡象奔腾,胸中豪情顿生。抬手接住一片飞舞的六角jing灵,微笑着低吟道:“yu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抬头又看了看天,大笑道:“好大的雪!”
笑声在风雪中荡漾,随着满天飞卷的雪花飘散在无垠的旷野
第一章 沮水之战()
许县,司空府。
四周灯火早已熄灭,书房中一人却仍在火烛之下,伏案而坐,手上捧着一卷竹编。那人年纪在四十上下,脸型微胖,面sè微黄,短须稀疏漆亮,一双细眼微眯着,望着手中竹编。
窗外北风劲吹,树枝随风狂摆,疾风击打书房木门,两扇门吱呀乱响。突的一声巨响,木栓中断,木门向内急打。一双大手忽从夜sè中探出,似缓实急,木门分开的刹那已被其拉上。狂风吹断木栓,两扇木门撞开之力直如惊马,那人将两扇木门拿住,却是丝毫不见费力,但狂风仍是飚进静室,桌案两侧火烛的火苗被风吹得几乎与案平齐,看书之人急起身用手护住身前烛火。火苗一侧一缩,蓦的缩成一点,嗒声熄灭,一阵青烟从火芯中袅袅升起。那人望了一眼另一侧依旧燃烧的火烛,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志意护烛,反令其早熄。南辕北辙,何过于此?”将手中竹编掷在桌案之上。那闭门之人从暗中缓步走出,从怀中掏出一只火折,燃着,就近火烛,火苗跳了两跳,渐渐升起。那人身形壮硕,脸型朴拙无华,毫无过人之处,烛火掩映下的一双眼睛却晶莹润泽,神光内敛,实是一身功力登峰造极,返璞归真之相。那人将火折收好,说道:“主公何苦为些无稽之谈费神?”
原先看书之人冷哼一声,道:“腐儒之言,我曹cāo何曾记挂心上。若无我,天下已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哪里轮到这些腐儒聒噪。”摆了摆手,岔开道:“论脚程,元让该到了。”那大汉道:“夏侯将军已在外等了半个时辰”曹cāo一鄂,随即释然,淡淡的道:“不过是输了一仗,有何大不了的。几月不见,不想元让也染了些迂腐气。仲康,你去传他进来。”那大汉正是曹cāo的亲卫,许褚许仲康。
许褚低应一声,转身拉开房门,寒风灌入,烛火飘摇。曹cāo负手望着风中残烛,硬朗的面容神sè漠然。轻嗒一声,火烛再熄,曹cāo脚下微动,但终于没有向前踏出一步,炯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怅然,怔怔的望着熄灭的火烛。许褚轻叹一声,拉好房门。
待许褚引夏侯惇到书房时,屋内火烛已重新点燃。夏侯惇向前几步,嗵的跪倒,大声道:“罪将夏侯惇,攻鹑yin月余不下,损兵万余,请司空大人降罪。”曹cāo放下手中竹编,淡淡的道:“河南尹大人,依你之见,该如何定夏侯将军的罪?”夏侯惇凄然道:“夏侯惇急然冒进,损兵折将,当领死罪。”曹cāo细眼微眯,一瞬不瞬的瞪着夏侯惇,夏侯惇神sè惶然,冷汗不住渗出。隐在暗处的许褚只觉屋内气氛如山雨yu来黑云摧城,压抑至极,心下惴惴,不知不觉间冷汗也已从额头渗下。半晌,曹cāo忽得长笑一声,说道:“起来吧。胜败兵家常事,打输了就来请死,谁还敢为大汉领兵?”夏侯惇惊道:“孟德不怪我”曹cāo霍然起身,板着脸道:“怪,当然怪。听到你兵败泫中谷,一连数ri我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直到传来你安然脱身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元让,你不但是本家栋梁,更是汉室栋梁。兵丁死了还可再行招募,元让普天下却只一个。得你安然无恙,死万余兵丁又何妨?”夏侯惇心头暖热,哽咽不语。曹cāo顿得一顿,语锋一转,道:“话说回来,元让带兵也非一ri两ri,当深知狭地防火攻,如此轻易上徐庶的当,实是说不过去。我已上表将你下贬一级,以儆效尤。”夏侯惇恶狠狠的道:“若非徐庶村夫累月以言语相激,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上此恶当。下贬一级,我没有话说。但小贼猖狂,若让其养成羽翼,天下皆为羌戎。如此为祸天下的恶贼,不可不疾除。”
曹cāo微哼一声:“嘿嘿,为祸天下?河北袁绍,荆州刘表,江东孙权,新野刘备,济南、乐安的黄巾徐和、司马俱哪个不比吴晨强百倍,就算再往下排十名也轮不到他这个黄口小儿。”斜眼扫了一眼夏侯惇,缓步绕过桌案走到夏侯惇身旁,用手拍了拍夏侯惇肩膀,语气转缓,说道:“本初自初平年间经营河北,至今已历十载,以本初的作派,十年不算短,河北人心皆向本初。如今屡败,民心思变,趁势征伐,河北可定。若不趁此机,远兵雍凉,待本初收尽残兵,其势再起,兵祸迁延,天下安定更不知何时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元让处我这位置,该如何定夺?”夏侯惇长哦一声,恨声道:“但我至今不明,孟德为何要表小贼为并州牧”曹cāo仰天长笑:“我不表他,他自己就不会封吗?”转过桌案,缓缓坐下,说道:“韦端在他手中,如此境况与大耳贼在徐州何其相似?天下皆云陶老贼将徐州甘心情愿让于大耳贼,你信吗?大耳贼不是照样自称刘徐州?与其让吴晨名正言顺的成为凉州牧,不如先表其为并州牧”脸sè忽得yin沉下来,道:“何况本初已派人联络吴晨,不先在二人之间打下楔子,难道坐等二人联手不成?”夏侯惇终于释然,长叹一声,欣然道:“孟德思虑绵远,确非我能测度。”曹cāo淡淡的说道:“妙才、曼成处情况如何?”
夏侯惇道:“妙才先被庞德击伤,又遭瘟疫,数月来身体一直不适,已回长安修养。曼成如今在陈仓,和杜畿一起防卫陇坻的梁毓、李卓。”曹cāo皱了皱眉道:“吴晨留在上邽的有些什么人?”夏侯惇道:“张庭和杨巡。”曹cāo一鄂道:“吴晨手下不是有一虎一狼的吗?这些人到哪里去了?”夏侯惇道:“李文曾被小贼派去佯攻盩厔,被击溃后逆泾水返回临泾,马岱、马休、马铁等人投降后,李文被徐庶村夫派往西北,和马休一起镇守萧关,防御武威的韩遂。庞德则被小贼召回安定。”曹cāo道:“是了,西北原有个韩遂的。”沉吟了半晌,续道:“元让,明ri早朝由你上一表,表韩遂为凉州牧。天sè已不早,谈话就到此。车马劳顿,明ri还要早起,元让下去歇息吧。”
夏侯惇行礼退出书房,门外狂风呼啸依旧,但多ri来压在心头的愧恨荡然无存,心中平安喜乐,扑面的寒风也觉柔和起来。转身望了望灯火明亮的书房,长笑一声,向外走去。步出月门,一把清越的声音在前响起:“元让兄,好久不见了。”夏侯惇抬头看去,明灭的灯光之下,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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