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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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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晨道:“正在说怎么处理匈奴留下的死马的事,杨将军坐。文珏,你先下去吧。”抬手让了让身侧的枕垫。文珏知杨秋找吴晨有事相商,收拾碗筷,退出营帐。杨秋道:“尹屠大败,呼衍氏式微,涂翟在泥水不战而降,兰氏声名一落千丈,南匈奴三大姓中,只剩下独木难支的须卜氏,匈奴再不能为患,安定北面威胁缓解,可喜可贺。”吴晨笑道:“将军是来说服我进攻马遵的吧?”杨秋朗声大笑:“什么事也瞒不过州牧大人。”吴晨道:“那就说来听听,有什么利可图。”杨秋道:“北地西面多山,东面河池滩泽纵横,加之洛水纵贯而过,灌溉便利,粮田丰美,秦时有北地粮仓之誉。进占直路,可缓解我军军粮匮乏之危,此其一。其二,马遵退守直路,万余人马被匈奴挤压在奇苑水与沮水之间,此时出兵,不过旬ri可全有北地。但若等马遵知晓尹屠兵败,兵势散开,平定北地就需南征北讨,战事久拖,难免生变。”

    吴晨道:“听上去很让人心动。”伸手在桌案上敲了敲,笑道:“将军和马遵在北地斗了多年,不知他手下有什么比较成气候的人物?”杨秋听吴晨口气大有出兵的味道,心头狂喜,道:“猴崽子手下多是些无能之辈,只一个马周还算成些气候。”吴晨沉吟道:“马周?没怎么听说过,将军不妨说来听听。”杨秋道:“马周扶风人,其父马承原是皇甫嵩手下一名文案,当年王允令皇甫嵩追剿董卓匿藏郿坞的金银,马承贪心大起,伙同韦端私下鲸吞金货。案发,马承反咬一口,韦端几乎被革职,其后皇甫嵩病逝,韦端大权即将在握,马承孤身前往翼城,煽动马腾、韩遂进攻三辅,趁三辅大乱之际,携全家逃往北地,其人心计之yin险可见一斑。”

    吴晨笑道:“那也是马承够yin险,和他儿子好像没什么干系。”杨秋尴尬的笑了笑:“某家和猴崽子在北地斗了多年,不是某家夸口,若单一个马遵,他早死了多时了,骨头也早被野狼叼去吃了。一直以来相持不下,正是这马承两父子。”双臂一振,皮毛的褡裢寸寸破裂,露出一身古铜sè的肌肤,肌肉纠结的右臂胸口却有两处杯口大小的伤疤,sè呈嫩红,边沿肌肤扭曲皴裂,令人触目惊心。杨秋苦笑道:“两处箭伤都拜马周这小子所赐。”吴晨心下骇然,起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罩在杨秋身上,道:“天气寒冷,先披上这个。”杨秋道了声谢,将吴晨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紧了紧,yin沉着脸道:“去年马承病死,某家以为猴崽子再无人可用,奋起而击,却中马周伏军,大败而回,留下这两个箭疮。当ri若非见机的快,避开心口,今ri已无某家这号人物。”

    吴晨见杨秋脸上犹有余悸,可以想见当ri中伏时战斗的激烈,正要出声安慰,门外传来文援的声音:“大帅,马遵的使者来了。”吴晨一愣,鄂道:“马遵的人来作什么?”杨秋嘿嘿冷笑道:“猴崽子消息灵通,估计是接到尹屠战败的消息,派人来查探我军意图的。”吴晨沉吟了一下,高声道:“有请。”

    一个身披皮毛面目呆板,身材壮硕的大汉大步走入营帐,见了两人,行了一礼,瓮声道:“俺奉族长马遵的吩咐,给并州牧吴晨吴将军送请帖来的。”杨秋长身而起,走到使者身旁,探手接过使者手中书信,双手递给吴晨。吴晨展开信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道:“马将军还好吧?”使者咕噜道:“俺不知道什么好不好的,信俺送到了,马祭酒说信送到就回。俺走了。”吴晨笑道:“使者一路辛苦了,怎么着也要吃顿饭才走啊。”起身抓住使者臂膀,大声道:“文援,请使者下去用膳。”使者见吴晨瘦削俊秀,与心目中威武雄壮的并州牧相去甚远,多少有些轻视,见吴晨抓住自己臂膀,暗叫声好,默运真力,臂膀外绷,想将吴晨摔出去,蓦觉吴晨右掌一紧,一股真力从掌中传出,若有似无,运到臂膀的真力与之相撞,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浑身更是空荡荡的难受,有如全身气力都被这股怪异的内力吸纳一空,大吃一惊,呆呆的望着吴晨。吴晨笑着松开手,顺手拂了拂使者肩膀上的灰尘,道:“直路离沮yin不下百里,一来一回就是二百里,使者吃过饭再走也不迟,马祭酒问起来就说是我请客。”

    使者仍未从刚才的震撼中惊醒,呆呆望着吴晨,嘴中吃吃的不知在咕哝什么。文援揭开帐帘,向使者道:“有请使者。”使者懵懵懂懂中被文援请了出去。杨秋道:“马遵信中说什么?”吴晨道:“他请我后天到直路,说有要事相商。”杨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鸿门宴,如此老套的伎俩也用。将军千万不可上当。”吴晨哈哈大笑:“鸿门宴又如何?霸王不是照样奈何不了高祖?何况马周不是范增,马遵更不是霸王”

    “话不是这样说”徐庶挑帘进入大帐,吴晨笑道:“徐大哥来了。”文珏在帐外探出小脑袋,笑道:“还有一个被人追债追得到处跑的彭军师。”彭羕在文珏脑袋上凿了个暴栗,笑骂道:“你这尖嘴的小厮,怎么竟揭我的短。”文珏哎哟一声,捂着脑袋缩回帐外,帐内众人哈哈大笑。吴晨道:“徐大哥的意思似乎不同意我去。”徐庶道:“以鸿门宴比喻不恰当。高祖赴宴,霸王营中有项伯照应,有什么诡计提前都有个准备,如今马遵有何安排我们一无所知,不如不去。”杨秋道:“安定大破匈奴,猴崽子震惊于安定兵势的强盛,倾心相投,意料之中。若猴崽子出自真心,咱们又左右推搪,恐令天下英雄寒心。若猴崽子确有诡计,咱们不去,岂不又成了胆小怕事”徐庶淡淡扫了一眼杨秋,杨秋只觉徐庶的眼神如雨夜雷闪,直透心扉,心中一惊,停口不语。

    吴晨斜眼瞥了瞥彭羕,彭羕干咳一声,道:“孟起有英布之勇,令明有樊哙之雄,孟起领雄兵于后,令明贴身相随,如此前往,既不坠安定声名,又可令马遵投鼠忌器,不敢肆意妄为。”吴晨道:“徐大哥认为呢?”徐庶看着吴晨炯炯的目光,脸上神采飞扬的自信,淡淡一笑,道:“那就这么办吧。”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文珏稚嫩的声音响起:“程老板,又来找彭军师了?”彭羕笑骂道:“这小厮,又来诈我。”众人齐声大笑,门外却传来程福沙哑的嗓音:“呵呵,此次是专门送粮草来的,顺路来看看公子。彭军师在吗,刚才似乎听见他的声音。”帐中笑声嘎然而止,彭羕脸sè大变,低声道:“就说我不在。”帐外已响起脚步声,彭羕手足无措,目光四处乱瞟,急切寻找藏身之地。吴晨哈哈大笑,大步上前,揭开帘帐,门外站着的竟是黄琪英。

    吴晨一愣,笑道:“琪英大哥,怎么是你?”黄琪英也是一愣,俊秀的面庞闪过一丝红晕,道:“我是来送粮草的,顺路”探头向帐内瞄了瞄,蓦然对上吴晨清澈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惶然,支吾道:“段校尉刚送了一批粮草,还没回临泾。程太守说前方吃紧,人手又不够,我,我就”吴晨笑道:“所以琪英大哥就自告奋勇的来了,你这个大哥的确没话说。”黄琪英心头一颤,低头不语。徐庶走出大帐,道:“这批粮草怎么运来的这么快?”程福走了过来,笑道:“大军击溃匈奴,廉县、富平、灵州的大户纷纷解囊,河套一带散居的汉人也凑了些牛羊,运至临泾。临泾的商户、百姓见人家大老远的都送粮送肉的,我们不能落后,也凑了些运来。”吴晨感叹道:“有劳你们了。”程福笑道:“公子这话就见外了,没有大军奋勇作战,匈奴南下,别说粮食,连我们这些老命在不在还不知道呢。”边说边垫起脚尖向帐内看。吴晨笑道:“彭军师刚才还在,这会儿好像和段明去查营了。”程福眼中闪过一丝狡颉的笑意,脸上却是一片茫然,说道:“这样啊?马将军命段都尉送我们进来的,怎么这一会儿就陪彭军师查营了?”大声道:“段都尉,段都尉”段明远远的应了一声,一脸喜气的跑了过来,高声道:“程老板,什么事?”吴晨的笑容僵在脸上,徐庶哈哈大笑,道:“段明,不是程老板找你有事,我找你有事。这边。”迈步向营后走去,段明喜气洋洋的跟在徐庶身后。

    走到帐后,段明道:“军师找我什么事?”徐庶沉声道:“后ri,并州牧要去直路赴宴。”段明一惊,道:“军师担心马遵摆鸿门宴?”徐庶道:“杨秋城府深沉,马遵和他在北地斗了多年却是胜多负少,其人必是诡计多端。自古宴无好宴,杨秋又在旁一力怂恿,其中有些什么,要好好想想。”段明点点头:“明白了。军师是要我紧紧跟随公子”徐庶摇摇头:“依我看,马遵既然明着邀请,面上绝不会动手,若有诡计必在暗中。所以明里要作准备,暗里也要准备。”段明道:“军师是要我暗中保护公子?”徐庶笑道:“派兵的事,我会找孟起商议。此事要悄悄进行,不要让并州牧知道。”段明道:“军师放心,公子绝不会知晓的。”犹带一丝稚气的脸上露出一股纯洁的自信与沉稳,令人莫名觉得心安。徐庶心道,怪不得翟星这种旷世奇才也愿收段明为徒,他ri此子前程不可限量。伸手拍了拍段明肩膀,道:“此行凶险,紧要关头只要并州牧平安就行,行藏露不露都在其次。”段明点点头,徐庶忽得怒斥一声:“何人,藏头缩尾”段明大喝一声,纵身向帐上扑去,一条人影飘然而起,空中急转没入营帐间,闪得几闪,消失不见。身形迅捷,宛若鬼魅。

    吴晨、黄琪英、文援听到怒喝都已赶过来,吴晨惊问道:“是谁?阎行明吗?”徐庶摇了摇头:“不是。看背影应该是个女子。”吴晨向文援道:“传令,各营加强戒备。”段明从帐上跃下,喘着气道:“跑了,没追上。”吴晨皱眉道:“段明,你去知会令明,要他加强巡逻,增设岗哨,发现来路不明的,格杀勿论。”段明应了一声。黄琪英一直痴痴的望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此时突然惊醒,拉了一把吴晨,低声道:“吴并州大人,我有话和你说。”吴晨道:“什么事进大帐说吧。”黄琪英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有关我的一些私事。”吴晨上下打量了一下黄琪英,黄琪英脸上一红,吴晨笑道:“我知道了。”回头向亲兵招呼一声,拉着黄琪英走过几个营帐,停住脚步,用肩膀蹭了蹭黄琪英肩头,“说吧,这里就咱俩兄弟,是欠了钱还是托我说媒?”黄琪英望着吴晨一脸的坏笑,忸怩道:“什么啊,你别乱说。”吴晨笑道:“唉,我有什么乱说的,不是你说的私事吗?”黄琪英脸颊通红,顿了顿,肃容道:“刚才那人应该是小倩。”吴晨失声道:“什么?怎么会”身后的亲兵纷纷探出头向这边看来,吴晨急忙压低声音道:“小倩不是应当在临泾吗?怎么会到沮yin来。”

    黄琪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悲哀,残留的香气虽然被北风吹得不剩几丝,但刻骨铭心的香气,一丝就已经足够。为什么眼前这个小倩深爱的男子却仍懵懂不明?

    着装艳丽的仕女进进出出,将果脯杯盏摆放在帐中的数个小案上。

    马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吴晨会来吗?”低头看竹简的马周,没有抬头,低声道:“放心,他一定会来。”马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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