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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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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其实我是很赞同使君跃进千里之计,只是觉得此计并不完善,未能预想后路。但如果可以利用高干和袁尚阻挡曹cāo的追兵,就不失为一条妙计了。”吴晨笑着指了指地图,道:“在我的构想中,由于曹cāo及其众谋士都误以为我军还在陕津与夏侯惇对峙,却没有想到我军已从山区绕到泫氏附近。事出突然,即便有困难,仍有可能击破围困泫氏的曹军,其后再借助高干和袁尚的兵力逃脱曹cāo的追兵。攻破泫氏后,我军有三条路可走,一是从原路返回,但要击破于禁和徐晃的堵截。二是走并州晋阳,这里是高干的大本营,我们可以进入,曹cāo追进来,高干一定着慌。三是走壶关,进入河北,这里有曹洪堵截。因此我倾向于走并州,穿王屋和吕梁,到达雁门,由云中西河返回关中。”
诸葛亮沉吟了半晌,道:“亮有一个故事,使君想不想听?”吴晨一怔,说道:“什么故事?”诸葛亮道:“荀子名况,他不但是亚圣之后的鸿儒,也是个严谨的长者,教导徒弟很严,对待子嗣也极严。一ri,他的孙子因为顽劣,被他脱下长衫罚令跪在雪中。不久,他却听到仆役都在院落中大笑。荀子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走了出屋,却见自己的儿子也袒露上身跪在雪地上。荀子非常惊讶,就问:‘你怎么不穿衣服跪在雪地上?’使君猜他的儿子怎么说?他说:‘你冻我的儿子,我也冻你的儿子。’”
其实诸葛亮的故事只是一个隐喻,提醒吴晨无需紧盯着马超被围的事不放,将作战重心转移到对曹军核心目标的围困上,进而逆转一直被曹cāo牵着战局走势的被动,吴晨自是一听便知。倘若马超的西凉铁骑只是形势不利,而非像现在这般被围促于一城,吴晨会毫不犹豫地寻找曹军的弱点挥兵进击,但此时却不得不踌躇。
吴晨的反应诸葛亮早有预料,见他眉头紧皱,便也不开口,任凭吴晨自己权衡利弊。吴晨思索良久,叹了一声,说道:“我也知孔明兄的意思,曹cāo唯一能牵制我军的就是泫氏的西凉铁骑,如果我不远离并州,甚或一步一步接近泫氏,曹cāo就不会急于合围。但只要我露出察觉陷阱的举动,曹cāo必定会先破袭泫氏,再举兵南下。”诸葛亮点了点头。吴晨继续道:“所以明知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向前走,只是会更加谨慎小心,希望能绕陷阱而过。”诸葛亮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使君不顾自己的危险,亮也无话可说,只好陪使君走一趟陷阱了。”吴晨笑道:“若我刚才答应孔明兄不管泫氏,孔明兄准备劝我向何处用兵?”诸葛亮微微一笑,说道:“使君是真有兴趣听么?”吴晨笑道:“我是真的有兴趣。曹cāo这次设计如此之毒,我恨他恨得牙痒痒,能害到他的事,我绝不会有丝毫怜悯心不去做,且做后不会有丝毫愧疚。”
诸葛亮哈哈大笑,说道:“我原先是想请使君考虑向曹cāo三军的侧翼用兵,如河东的安邑,或者是河内的河阳。前者是于禁徐晃大军的行辕,后者是魏种曹洪大军的行营。以我军昨晚渡河的恶劣表现,无论是安邑的于禁还是河内的魏种,肯定都还错愕于我军的失常,这种错愕,正可予我军机会。”吴晨点头道:“不错,趁于禁和魏种迷惑于我军行踪之时,我有信心以突袭的方式破其一部。这不但可震慑敌军也可以大长我军军威”站起身,负手在桌案前走了几圈,细细思考诸葛亮的提议,越想就越觉得该试一试,突然停下,笑道:“其实如果不远离并州,我也不介意在河东或是河内先打几仗挫挫曹cāo的威风。如果能将他引离并州自然最好。即便不能将他引开,我今天打河内,明天打河东,零敲碎打也能歼灭他几千人,我们救了义兄后,跑路也跑的畅快”诸葛亮抚掌大笑。吴晨笑了笑,说道:“这一仗从哪里打好呢?我倾向于从河内打起,一是张晟在河内有熟人,可以为我军先导,打河东就没有这个条件。二来,河内的魏种和围攻河北的曹洪互成表里,击败魏种,也可以震慑曹洪,为河北的袁尚打打气”大笑着转身,说道:“孔明,你说咱们这一仗该从什么地方打?”
诸葛亮并不回答,微笑着反问道:“使君以为呢?”吴晨用手蘸了蘸桌案上放置的一碗水,在桌案上写了一个字,诸葛亮扫了一眼,开怀而笑。一直在祠门处守望的梁兴听到笑声探头向案上瞧去,就见案上写的正是一个“粮”字。
河阳,渡口。
河阳渡口在殷商时期便已成为黄河北岸的主要渡口之一。据史书所载,殷商末年武王伐纣,不期而遇的诸侯有八百之多,诸侯盟誓的黄河渡口即为孟津,这个孟津,在黄河南岸,与河阳渡口隔河遥遥相望,武王即是从此处渡过黄河。至建安九年,曹cāo完全控制河南和河内,为进一步追击河北袁氏,对孟津和河阳渡口进行了扩建。
此处已是黄河中游,尹阙水、谌水和清水的注入,使黄河河面扩展至数里。放眼望去,就见细浪逶迤,滔滔水势遮满整个视野,大河平阔,雄浑壮丽。河面上五牙商船来往穿梭,异常忙碌。停靠于河岸旁的船舶舷舷相连,桅杆林立,绵延半里。浪花拍卷河岸,发出轻柔的水声,河风卷着水汽拂动商船上的风帆,码头上挑夫、帮役摩肩接踵,忙着从靠岸的货船上卸载货物。
曹cāo在官渡坑杀七万河北降卒,自此之后曹军与河北兵相战,再无一名兵卒肯投降曹cāo,即便是寡不敌众,也是死拼到底。河北的百姓也心伤子弟无辜而死,因此曹军所到之处,即便是将粮草全部烧毁,也不捐给曹军,这数年来,曹cāo只能从河内和河南筹集大军粮草。由于黄河的阻挡,河南难以成为粮草囤积之地,而黎阳又深处前线,曹cāo鉴于袁绍乌巢之失,将河内温县设为曹军粮草的主要囤积地。为此,曹cāo下令乐进遏济水入白沟,凿通温县到黎阳的水运。济水正在温县与河阳县的交界处。从河南来的运粮船,或从下游十余里的五社津,或从孟津出发,越过黄河,在河阳渡口卸载粮草。若需向黎阳输送粮草,则换成小船,逆济水而上,转白沟,最后到达袁曹对峙的前线。
河阳渡口作为曹军粮运要道,防守极为严密。曹cāo未进入并州前,其中军并不设于黎阳城中,反而是在距白沟较近的弭坡,作为护卫粮道的第一道防线,乐进率三千兵士屯驻于白沟旁,作为第二道防线,魏种镇守河内,是为第三道防线。
魏种与曹cāo自小相识,曹cāo杀名士边让,又屠戮徐州数十万百姓,当时镇守曹cāo后方的陈宫、张邈为此事投降吕布,跟着望风而逃的曹cāo手下官吏更是多如牛毛。有人对曹cāo说:“河内太守魏种也投降了。”曹cāo却信心满满地道:“魏种必不负我。”其后果真传来魏种投降的消息,曹cāo大怒,说道:“让我抓住魏种,一定亲手砍下他的脑袋。”然而抓住魏种后,曹cāo却又亲自为他解开绑缚,感叹道:“人才难得。”
每当想起此事,魏种心中便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因此对河阳粮仓的守卫一丝一毫都要一一过问。这几年袁尚和袁谭自守犹自不足,遑论派兵偷袭,因而河阳粮道一直安稳如山。
驻守码头的曹军兵士有五百余人,分作四队,每隔一个时辰,两队各百余人从东西两侧的军营走出,相向而行。码头又以军营为界,拓出数里的河岸,将沿岸的芦苇树丛一一除尽。进出码头需经曹军的盘查。但魏种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每ri仍加派百余亲兵沿岸巡守。
四月的阳光已渐渐毒辣,至晌午时分,阳光更是照的视野白茫茫一片,码头上的民夫、帮役已脱去上衣,打着赤膊搬运粮草,穿着轻甲在河岸巡视的曹军则都躲到码头的yin凉处。安家牌楼在河岸码头的正中,正对渡口,牌楼下不少曹军兵士站在房檐下躲避烈ri,忽然前面人群一阵吵嚷,一群役夫从yin凉处涌了出来,向码头跑去。这些役夫多是从河东、弘农逃难而来的百姓,流落到河内,在码头上以役代赈,每当有货船靠近,便上前抬卸货物,赚取工钱。因此河岸上的曹军见怪不怪,只有数名兵丁抬起头向码头上望了望,多数兵士连探头也懒得探。这时,一名军侯领着十余名兵士从帮役群中挤身而过,大步走入牌楼。楼中的店伴急忙迎了上前,笑道:“魏军侯,是什么风将你老吹来了?”魏军侯身材高壮,一脸落腮胡须,极是威猛,听店伴问询,晒道:“还能是什么风?老子这数年在这渡口早闷出鸟来了。快倒水来,这可渴死老子了。”那店伴极是机灵,将魏军侯让到桌案旁,从倒扣在案上的陶碗中翻了一只过来,将水斟满。那军侯接了过来,仰头一口喝干。身旁的几名士卒见他喝的畅快淋漓,不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军侯伸手抹了抹唇角的水渍,嚷道:“他nǎinǎi的,这天热死人了。再来,再来。”那店伴急忙再斟满一碗,那军侯一口喝干,叫道:“看什么看?喝水还要老子教你们么?”那些兵卒这才散开,取碗的取碗,取瓢的取瓢。那店伴斟满陶碗,在旁凑趣道:“军爷,您不是一向是在晚间巡守的么?怎么今ri换到ri间了?这大ri头的,可不难为军爷了?”那军侯白了他一眼,道:“你当老子傻啊,难道老子不晓得白ri巡视是苦差?”压低声音道:“只是最近晚上不太平,晚间巡视那是”用手在脖间一拉,做了个抹脖的手势。那店伴和众兵士吃了一惊,向他望了过来。那军侯大是得意,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我可听说了,安定贼寇五ri前已渡过黄河。”声音再压低数分:“听说是已到了清营山东麓。”
清营山在河内郡的河阳与河东郡的大阳交界处,从清营山既可以进入河内也可以进入河东,但到了东麓,却显然是向河阳而来。那店伴奇道:“安定贼寇既然要来,怎不见魏府君调兵增援渡口?”那军侯呸的一声,晒道:“你懂什么?西凉贼寇有名的jiān诈狡猾,渡口兵力一加,他自然是不会来了。河内、河东山势连绵,真躲起来,咱们又上哪里找他们去?”那店伴恍然道:“原来咱们这里是诱饵来着。”楼中的兵卒勃然变sè,心想是诱饵岂不就是摆明送死?一名兵卒突然叫道:“啊,难怪大哥要调到白ri了。”
那军侯志得意满,腆胸叠肚,笑道:“西凉贼寇最喜晚间偷袭,若还呆在晚间巡视,嘿嘿这可就难说了。”众兵卒想了想,登时转忧为喜。当下便有人谄媚道:“军侯消息灵通,咱们跟上军侯,实是三生有幸。”有人道:“西凉人虽狠,咱们也不怕他,只是将功劳让给其他兄弟而已。”跟着便有人道:“军侯任劳任怨,却又不争军功,便是古之名将也多有不及。”楼中众兵齐声喝彩,那军侯越听越是高兴。这时,一人突然说道:“调调防当当然好好的,但兵兵兵无常常”那兵卒是个结巴,却极喜说话,声音又大,登时便将一片拍马之声尽数压下。那军侯见他吭吭哧哧,心中不耐,打断道:“你是不是想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那结巴兵卒连连点头:“对对,兵无常常常势,水水无常常常形。吴吴晨晨用兵如如神”那军侯大怒,喝道:“你是要说吴晨用兵如神,旁人说他不会在ri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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