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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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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荣道:“是,二叔审别驾。”环首四顾,满面喜sè的坐了下来,他上首的一名将领正要起身,审配忽然道:“这几ri你们守城,有没有发现曹军军营中有何异常之举?”审荣屁股还未坐稳,闻言欠起身抢着道:“二叔,你说的异常是什么?”
坐在上首的几员将领见他插嘴,脸上都现出一丝愠怒之sè。审配倒是不以为忤,方正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容,淡淡地道:“冯主薄走了也有两ri了,以脚程计,大将军该已启程向邺城而来。曹军收到大将军回军的风声,总该有一些异动”
厅内的文武官员当即有人叫了起来:“别驾大人,冯主薄来过么?他何时来的”另有数人跟着道:“大将军要从平原返邺了么?大将军那河北逆贼已被大将军击杀了么?”
审配笑道:“冯主薄是三ri前到的邺城,恰是我和前将军值夜。冯主薄留了半ri,因急着将邺城战况报知大将军,所以未与众位寒暄便出城去了。至于平原的河北叛逆”顿了顿,又道:“若非这些叛逆不知羞耻,折身侍贼,大将军又记挂邺城内百姓的安危,急着赶赴邺城之围哼,一干叛逆早已授首了。”
众人闻言,齐齐将目光投向坐在审配右手下的蒋义渠。蒋义渠面sè黧黑,方脸棱角分明,见众人望向自己,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冯主薄入城时,恰是正南兄和义渠守的城”
众人又惊又喜,叫道:“大将军终于要回来了,邺城邺城有救了”蒋义渠干咳数声,厅内河北将领虽然满心的振奋,但晓得蒋义渠仍有话要说,说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蒋义渠站起身,躬身向审配深施一礼,接着转身面向众人,道:“其实这次冯主薄进城,不但带来大将军即将回援邺城的消息,还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厅中众人原本仍有几人私下低语,听蒋义渠这么一说,不由得都停了下来。一人叫道:“前将军,不知冯主薄带来的是什么好消息?”
蒋义渠深吸一口气,道:“据冯主薄所言,西凉军已出了潼关,直扑许都,曹贼担心”审配突然喝道:“这些不过都是道听途说,前将军大可不必当真”
蒋义渠有些发急,抢着道:“但这月来曹军攻城之势大减,若非兵力不足”审配猛地站起身,喝道:“曹贼向来狡诈,当年袁公若非于官渡曹贼山穷水尽之时信他狡口胡言,未能全力突袭,何至于官渡大败?又何至于七万河北男儿尽被坑杀?这些没边没际的消息,冯主薄也说是道听途说而来,如何当得了真?又如何能在大厅之中宣之于众?”一番话说得声sè俱厉,蒋义渠顿时哑口无言。
审配顿了顿,连吸数口长气,像是在压抑胸中的怒气,缓了片刻,声sè缓和下来,缓缓道:“文亘,我知道这数月来你殚jing竭虑便是为击破邺城之围,我审配又何尝不是如此?但切忌cāo之过急,邺城不但有数万河北百姓,还有袁公家人,万一误信谣言,蹈入曹贼彀中,你我谁能担待得起?”
“哗啦”一声,蒋义渠单膝跪地,低声道:“别驾教训的是,是义渠太过心急了。”审配仰头长叹一声,道:“义渠心忧邺城战事,配心中欣慰的紧,只是曹贼太过狡诈,我军屡次上当屡次被创,因此除非是确实的消息,否则都要一万个小心才是”蒋义渠低声道:“别驾教训的是。”审配缓缓转向众人:“我今ri在这里明是说义渠,暗里却是在点醒你们。义渠随袁公征战十余年,但邺城不过被围两月就心急火燎,稍微听到些曹军不利的消息便四处宣扬,这般沉不住气,又如何能成大事?你等也要谨记,大将军回来之前,我军切记谨守城池,大将军回来之后,破城必然有望。”众人齐齐站起施礼,道:“谨遵别驾教诲。”审配长出一口气,道:“义渠,你也起来吧。”蒋义渠低声应是,缓缓站起身,审配道:“今天的事都禀报完了么?若没有其它事,便散了吧”
“吧”字的话音刚落,猛听得“咚”的一声闷响。鼓声传自北门方向,余音未落,咚咚咚的鼓点一声接一声cháo水般涌来,厅内众人脸sè齐变。审荣大叫道:“是曹军的战鼓他们,他们晚上也开始攻城啦”
审配喝道:“义渠,子长,你们随我去北门,敬之,元进,你们领人去南门”一面说,一面快步奔出议事厅。众将跟在审配身后,一窝蜂的涌出大厅,骑上战马分向邺城四门而去。
审配牵过随从手上的战马,纵身而上,沿长街飞驰下去。还未到北门,喊杀声已顺着夜风涌入耳中,就见火光在北门上空黢黑的夜幕中闪烁吞吐,照得城墙上下如同鬼蜮。城楼上火把闪动,弩箭破空声不时传来,审配心道:“果然是曹军攻城。”念头刚起,就见一队兵卒从城楼上沿着城梯快速而下,顺着长街向自己迎了过来。
审配急忙迎上,高声叫道:“是恒纪么?北门出了什么事?是曹军攻城么?”领头的一名司马大声回道:“不是攻城,是城外来人了。恒校尉命咱们几个向别驾禀告”审配又惊又喜,说道:“是什么人,是大将军的人么?”不等那领头的司马回话,跳下战马,穿过兵卒,沿城梯快步奔上城楼,但见邺城城墙和城外曹军营寨之间的空地上,数百点火光迅速移来,火把光之前,两骑战马迅速向城墙奔来。审配喝道:“放箭,拦住曹贼贼众。”
其时袁军弓弩手早已就位,听到审配的喝令,当即拉弓放箭,千余只劲箭掠过夜空直扑曹军,进入shè程的十余骑当即被shè倒,余众拽住缰绳停在袁军shè程之外,眼见再追不上前面两人,抽出弓箭,放箭乱shè。那两骑战马上的人重心前压,几乎是贴在马背上,战马四蹄翻飞,当真是迅捷已极,曹军军众每人只放了两箭,两骑已奔出shè程,气得曹军众人纷纷叫骂。
审配见来人已奔到城下,喝道:“来得是什么人?先报上名来。”就听一人叫道:“审别驾,是我,冯孚冯伯望”
审配又惊又喜,一面催促兵士快放下吊桥,一面大声叫道:“伯望,你这几ri我一直记挂着你,想着你这几ri便该到了,不想刚提起你,你便来了。”眼见冯孚已到了吊桥下,审配快步奔到城梯旁,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城梯来到城门。冯孚此时正策骑踱出城门,眼见审配亲迎,纵身跳下战马,迎上审配,笑道:“审老官儿,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审配鄂道:“莫非是大将军亲”因为激动,声音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冯孚笑道:“不是大将军,但也相差无几了邺城之围这下可有救啦。”
审配神sè转淡,淡淡地道:“哦,是什么人?”
冯孚笑道:“是并州牧吴大人。”说着,转身向身后那人,笑道:“使君,这便是咱们冀州别驾审大人。”吴晨纵身跳下战马,抱拳施礼道:“在下吴晨,见过审别驾。”审配身量在九尺上下,面容方正,颧骨高起,两侧腮骨直如刀削,双目微眯,眼帘开阖之间,眼神如电如芒,面貌凝重之中颇有几分凶恶。
审配抬了抬眼,似乎只一瞥眼间已打量完吴晨,低眉垂目,拱手道:“在下审配,草字正南,别驾一称,愧不敢当。”顿了顿,道:“不知吴并州是何时到的河北,又是如何遇到的冯主薄?”
吴晨道:“我是六ri前到的河北,先去的朝歌,在朝歌”冯孚笑道:“这事说来话长,城门这里又岂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去别驾府内说吧。”
审配向冯孚道:“伯望(冯孚字),两ri前你出城时不是说要去见大将军的么?你见到吴使君是在见大将军前还是见大将军后?”冯孚见审配神sè深沉,脸上的笑容一收,正sè道:“我一出城,便先到南坡村去见蒋帻。但不出别驾所料,我到村子时,蒋帻已领着三千人马去偷袭了朝歌。我想先打探打探朝歌的情形,便先去了朝歌,还未到城里,便遇上出城找人的”
审配甩袖喝道:“糊涂!蒋帻走了便走了,他不过三千人,走了便走了,天还会塌下来不成?伯望只需将邺城情形说与大将军知,大将军率兵破开邺城之围,曹贼败退,蒋帻自会迷途知返,伯望为何如此轻重不分?”
冯孚被审配一通诉说,神sè顿时有些尴尬。吴晨见冯孚受窘,开口道:“冯主薄也是为了探明敌”审配道:“吴使君远来是客,咱们河北的事倒让使君见笑了。”吴晨闻弦歌而知雅意,心道:“原来所有的事都是‘河北的事’,是我这个外人插手不得的。”微微笑了笑,转头瞧向别处。
冯孚深吸口气,道:“别驾教训的是,是冯孚思虑不周做事糊涂了,此事孚自会向大将军禀明,大将军如何处置,孚全无怨言。只是孚也错有错着,到朝歌时遇见了吴使君,确认曹cāo已离开邺城,如今城外曹军乃以曹洪为首的偏军”
“啊,曹贼果然是走了。”说话的是审配身侧的一名大汉。那人身高在九尺上下,脸型方正,肤sè黧黑,眉骨高耸。冯孚向吴晨引见道:“这位便是我大汉前将军蒋义渠蒋将军。”吴晨道:“久仰,久仰。”
蒋义渠抱拳还礼:“蒋义渠,草字文亘,吴使君唤我文亘便是。伯望,你方才说城外只余曹洪为首的偏军,不知是真是假?”
冯孚道:“若有一句谎言,孚愿受千刀万剐之刑。”审配打断道:“我们只是挂心城外曹军的情形,伯望更无须发此毒誓。”
冯孚道:“别驾,孚所言句句是真,吴使君可以作证。吴使君出潼关之后,和曹贼在河东和河南打过两仗,而之后使君便甩开曹贼到了河北,以常理推测,曹贼应当还在河南,仍未渡河”
围在一旁的众人嗡的一声,有人叫道:“老贼不在城外,老贼不在城外”有人低声道:“老贼走了岂不是破围有望?”
吴晨见众人喜形于sè,却始终不敢高声大呼,瞥眼向审配望去,却见审配眉头紧锁,低垂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忖道:“邺城上下果然是以审配为首,若要借邺城的兵卒破围,必须说服审配才成。”
便在这时,就见一人低声在审配身侧,低声道:“审别驾,吴使君和冯主薄还在等你发话。”那人身量不高,也就七尺上下,发sè苍黑,见吴晨向他望过来,微笑颔首。吴晨也笑了笑,心道:“这老者又是谁?听他说话的语气,此人在河北的邺城的身份地位不低,或许从他入手更容易说服审配。”
正想让冯孚引见一下那老者,就听得审配长吸口气,道:“曹贼动向兹事体大,如何能在城门处说?孔璋兄,劳烦你先领吴使君和冯主薄去邺城馆舍歇息,待击退曹军,再与吴使君详细商询曹贼动向。”
那老者拱手应是审配道:“使君,就此先别过,待审配击退曹军再与使君详谈。”吴晨道:“好。”审配振臂呼道:“河北将士,这便随我上城击退曹贼去罢!”其时夜风呼呼,吹的一众火把光飘摇,审配大袖飘飘,衬着伟岸的身材,颇有几分气势。
吴晨心中暗暗称赞,忖道:“看样子审配倒也不是腐儒,只是脾xing有些刚愎。”这时那老者已走到身前,向吴晨道:“吴使君,这边请!”吴晨向审配的背影望了一眼,应道:“好。”跟在那老者身侧,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冯孚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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