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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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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老者身侧,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冯孚抢上一步,引见道:“这位是邺城主薄,姓陈名琳,草字孔璋。”吴晨长哦一声,道:“原来是陈主薄,陈主薄大名如雷贯耳,不想今ri竟然能在此相见。”陈琳笑了,道:“我这薄名何足挂齿?吴并州不是在取笑我这糟老头罢?”
吴晨连连摆手,道:“怎会是笑话陈主薄,我是确确实实钦佩陈主薄。”冯孚在一旁插口道:“孚在淇园遇到使君,使君听说我来自邺城,还特意问起陈主薄。”陈琳笑道:“真的么?不知使君是因何事而知陈琳的薄名?”冯孚道:“便是因讨曹cāo檄,使君对我言,陈主薄”陈琳一把扯住冯孚,笑道:“冯伯望,我这是在问吴使君,伯望一直扯东扯西,不觉喧宾夺主了么?”冯孚被陈琳拉在一旁,不好再说些什么,直急的在陈琳身后直搓手,吴晨见他一脸焦急,心中有些好笑,轻咳一声,道:“其实我知晓陈主薄,讨曹cāo檄还在其次”冯孚暗道:“讨曹cāo檄名扬宇内,乃陈孔璋自负平生之作,小子,我为你开了话题,如何又转到别处去了?”心中大急,向吴晨连使眼sè。吴晨笑了,道:“我第一次听闻陈主薄的名字是和何进大将军相连。我听人说,何进为大将军时,陈大人便为大将军主薄,只是其后何进不听主薄劝阻,一力邀董卓入雒阳,才招致大汉土崩瓦解之祸,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陈琳幽然道:“唉,这些陈年旧事,也亏得使君能够记得。”摇了摇头,语气中说不出的意兴阑珊。吴晨笑道:“这倒不是我记得的,而是有人说起,我恰好听到而已。我真正记得的,是这几句‘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火票)炭,有何不灭者哉?’”
这几句正是讨曹cāo檄中的话,吴晨念的铿锵有力,陈琳听得目眩神驰,只等吴晨念完半晌,长声叹道:“念得真好,念的真好唉,这些大话,到最后一句也没成,反倒是乌巢一把火,烧得河北将士狼奔鼠蹿这些旧事不提也罢,使君这边请。”长袖一扬,向长街南向引去。
吴晨跟上一步,道:“其实不到最后输赢,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不是么?官渡之战,是曹cāo赢了,但河北也不是没有机会反败为胜。我这次便是为和河北共抗曹cāo而来。”
陈琳猛地转身,上下打量了吴晨半晌,缓缓道:“使君突然出现在邺城,不用说我也知道有异,只是不知道使君手中有多少人马?”
吴晨正要开口,冯孚已抢着道:“使君手中有两万人马”陈琳兴奋地道:“两万人马,加上城内的退兵就足足有六万之众,这下破围必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邺城有救了,邺城有救了”跟在身后的众人都是喜形于sè。冯孚道:“其实还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大伙儿,这两ri安定军在朝歌淇园方向连破张绣和朱灵,我和使君闯营时,正见到曹洪调兵遣将,支援朱灵,此时正是邺城外围曹军最为薄弱之际。”
陈琳狠狠地拽着晗下长须,长笑道:“好消息,都是好消息”一把拉住吴晨的手,道:“曹cāo数月围城,老夫早报了一死以殉城之心,只是阖族上下一百余口难免尽作刀下亡魂”说着,猛地哽咽一声,眼泪哗的流了出来。吴晨道:“陈主薄,你这是你这是”陈琳苦笑道:“使君有所不知,讨曹cāo檄虽是我一生得意之作,但曹阿蛮却是睚眦必报之徒,我在檄文中从他爷爷一直骂到他,骂得是痛快淋漓,他是恨我入骨,依他个xing,邺城一破,我阖族老小是必死之局但天幸天不亡我陈氏一族,使君来了,邺城有救了”一面说一面用空着的左手袍袖不住擦拭脸上的泪水,右手却紧紧握住吴晨的大手。吴晨见陈琳一番话发自肺腑,心中只觉一阵温暖,胸口一暖,脱口道:“有件事不得不说向陈主薄明说,其实我手下兵卒不足四”
“千”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得冯孚猛地大咳一声,叫道:“到了,到了,官邑到了。”陈琳大叫道:“快准备饭菜,使君,你饮酒么?唉,军中之人如何不爱饮酒,我这是老糊涂了。快去取酒,快去取最好的酒来”吴晨道:“审别驾不是说击退曹军后便来和我商议破围的事么?”陈琳道:“啊,是了,军情为重,军情为重不要取酒了,快去取饭菜,快去取饭菜”
便在陈琳的大呼小叫声中,官邑内的仆婢鸡飞狗跳,忽东忽西,吴晨不禁莞尔。陈琳直如不见,携着吴晨的手进到里进,众人分宾主坐了下来,被陈琳一直紧握的手才终于脱了出来。片刻后,菜肴珍馐流水般的送了上来。自临泾摆酒席被程游痛骂后,吴晨还是首次见如此多的山珍海味。只是吴晨自家知自家的事,情知一路风餐露宿,若此时吃这些珍馐美味,万一吃坏肠胃,便难有体力应付破围之役,因此菜肴一味不动,只将白米面食吃了数大碗。陈琳一面和吴晨闲聊,一面着人不时探询审配的行止。而兵士也看出陈琳的心思,不时来报一次审配所在。耳听的审配击退曹军回到府上,陈琳当即长身而起,道:“审别驾已到府上,使君,我们这便去见他吧。”
第九十九章 用心良苦(下)()
一行人到邺城议事厅时,审配已换过一身衣衫,领着一干将领在天井处迎接吴晨等人。两人寒暄了几句,审配侧身,领众人进入内堂。分宾主坐下,审配开口道:“难得使君到河北。记得建安七年,袁公还在世时,曾请荀友若赴三辅与使君结盟。其后虽一直未接到使君正式结盟的消息,但使君在三辅屡挫曹贼的消息却也不时能传到河北来,袁公生前便盛赞使君少年英雄,可惜未曾一见,未免有些抱憾,不想今ri使君竟然不远万里亲至邺城,袁公九泉之下也感欣慰了。”
其实袁绍派去和吴晨结盟的是辛毗,荀谌不过是双方的引见人而已,但辛毗已随袁谭投降曹cāo,审配对其痛恨入骨,因此连辛毗的名字提也不提。吴晨自是心知肚明,说道:“我与袁公也是神交已久,若不是曹贼阻隔三辅和河北之间的道路,加上安定新平,韩遂又领兵突袭陇右,金城有倾覆之祸,小子早已到河北来见袁公了。而且当时听闻袁公秋正盛,因此虽对袁公儒慕已久,但心急陇右战事,又想着总会有见面一ri,便没有早来河北,不想袁公却早早去了。”
审配叹道:“秋正盛?唉,自官渡之战后,袁公身体便一ri不如一ri了。倒不是袁公输不起,而是一来痛惜河北子弟妄送xing命,二来是恨曹贼忘恩负义。”说到这里,突然停住,道:“使君知晓袁公和曹贼之间的事么?”
吴晨道:“约略知道一些。”审配道:“哦,约略知道一些?不知道使君都知道些什么?”吴晨心道:“方才陈琳问我对他知道些什么,现在又轮到审配问我知道些什么,河北人都这么喜欢对人刨根问底的吗?”笑了笑,正要说袁绍和曹cāo的事,审配左手边一名武将忽然站起身,抱拳向审配道:“审公,吴并州此来非为知晓袁公和曹贼旧事,而此刻大军围城,似乎也不是说陈年旧事的时候。”
那人年纪在四十五六,钢针般的络腮胡遮住了下半张脸,虽然个子不高,但肩宽背厚,显得彪悍威猛。吴晨记得审配引见此人的时候称其为韩猛,字元进,镇东将军,是仅次于蒋义渠的袁军头号猛将。
审配还未说话,蓬的一声,韩猛左手边第二人已拍案而起,喝道:“韩元进,你是怎么说话的?对二审别驾说这些话自有审别驾的道理,你又懂什么,竟敢打断别驾说话?”
韩猛怒道:“我不懂?我是不懂,我不懂为何大军压境,吴并州携兵来援,不先说两军态势,却尽提些陈年旧事,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左手边那人洋洋得意地道:“这你都不明白吗?”向吴晨一指,道:“这人不明不白跑到邺城,说是吴并州,不好好盘问盘问,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莫非当咱们都是傻子不成?”
冯孚霍地起身,喝道:“子长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冯孚带人冒认吴并州,还是说我冯孚是傻子?”左手边那人道:“咱们怎么知道,便是因咱们不知道,因此二审别驾才要问清楚”
吴晨站起身,道:“其实吴晨也不是大人物,我有必要冒他的名么?这位将军,我不知道你指我冒认吴晨是什么意思,但你说这番话时,又置冯主薄于何地?”冯孚面sè铁青,向审配深施一礼,说道:“我遇见吴使君时,吴使君方与张绣打过一仗,武威军溃散逃窜。除了名动天下的安定铁骑,当今天下还有哪支战骑有如此战力?”
厅中河北将领齐声低呼,有的半信半疑地道:“安定人真的这般厉害,连武威人都不是对手?”有的向冯孚道:“张绣被打跑了?真的么?”冯孚**点了点头,道:“击败武威人的事,不但我可以作证,蒋奇蒋司马可以作证,还有淇河河岸数千河北百姓可以作证。”斜睨着韩猛左手边那人,冷冷地道:“如此战绩,还需要冒他人的名字么?”
那人哼了一声,道:“有没有击败张绣,这城里天知,地知,你知,他知,咱们可是一点都不”审配喝道:“好啦,子长,说够啦!”那人急忙顿住,躬身道:“是。”
审配轻咳一声,缓缓道:“子长所言并非我意,见吴并州的第一眼,我便从未疑心过吴并州的身份。我忧心的事是吴并州的兵力”陈琳起身道:“这个正南请放宽心,方才陈琳已向吴使君打听过安定军力。这次吴使君总共带来了逾两万兵马,加上城里的四万”审配挥了挥手,道:“我忧心的不是人数多少,而是兵士的体力,士气在城门的时候,伯望曾说过,吴使君是从潼关出兵,而且还曾率军和曹贼在河东和河南打过数仗,不知吴使君是从何时出的潼关?”
吴晨道:“是今年三月底出的潼关。”审配道:“三月底?如今是五月二十二,这即是说吴并州已率军在外征战两月有余啰。”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吴晨只觉审配说话时,似乎有一种心中大石终于落地的释然。吴晨心道:“审配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也似冯孚初见我时一般,疑心我是有心来夺河北的,因此听到我兵力不足,才尽去疑心?”想到这里,起身向陈琳深深作了一揖,道:“陈大人,有句话我一早便想对你说,其实我军只有不足四千兵力,而不是两万。”陈琳长哦一声,道:“原来原来只有四千”神sè黯然,显得说不出的失望。
冯孚嘿的长叹一声,猛地一跺脚,干脆转过身再不去看吴晨。吴晨笑了笑,道:“不是只有四千,而是不足四千。出潼关时,我只带了五千兵马,一路有招降的,有受不了苦跑路的,也有战死的,因此到河北时已是不足四千。”
韩猛左手边的将领开口叫道:“哈哈,我便说不能轻易信你。若不是二审别驾谨慎,抓到你话中的破绽,不定你还有什么要瞒着我们呐。”
吴晨道:“兵力的事我原本就没打算瞒你们,因为我从来不以为打仗就是单纯拼人数多寡的。以光武昆阳之战来说,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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