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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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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懿翁斓拇笫鳎⒊龊L我话愕幕┗┥2艽砍ここ隽艘豢谄档溃骸盎辜堑玫眗i和使君领兵迎敌匈奴人,我们也是从林间穿过,绕到了匈奴人的后方。时光悠悠,竟然已过去了半年有余,只是回想起来,在临晋的所见所闻犹自历历在目,宛似发生在昨ri。”

    遥想去年,吴晨感触更深,无论是马超出走,还是出潼关、入河北,都是发生在临晋之战之后。只是曹军大军在后,曹纯来得突兀,吴晨疑惑之际,并没有什么感触的念头。说道:“议郎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念旧吧?”曹纯停下脚步,盯住吴晨,缓缓道:“记得当初在临晋我曾问过使君,为何不愿与孟德共事,使君回答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今ri使君却和河北袁氏搅在一起,莫非使君的‘道’竟和河北袁氏相同?使君被审配害得不够惨?”

    吴晨胸中涌起泫氏数千弟兄被屠戮的血仇,道:“不错,我是被审配害得很惨,但究其本源,一切却都是拜你的曹司空所赐。我军的道虽然和袁氏完全不同,但在抗曹一事上却没什么差别。曹议郎,如果你是来劝降的,那你可以回去了,我军即便战至最后一人,也不会有人投降。”

    曹纯鄂了鄂,道:“使君这又是何苦呢?使君手下,将不过十余,卒不过数千,我军在河北至少有十余万人,漳水之战,使君虽然”吴晨道:“你走吧,好意我心领了,但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向山下一指,道:“顺此向下,再向右走,便能找到任晓,由他领议郎出山。”曹纯还待再劝,但见吴晨眼圈赤红,面sè铁青,长叹一声,拱手而去。

    吴晨快步奔到山道口,向留在此处的恒纪、蒋齐道:“传令全军,火速启程。”恒纪道:“使君,出什么事了?”吴晨道:“曹纯可以追来,曹cāo更可以追来。我军行藏暴露,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转过街角,远远就见灯光从自家草屋中透了出来,蔡琰心中讶异,心道:“家中怎会有人?”身旁的小红却已先叫了起来:“咦,怎么咱家的灯亮着?莫非是早上出门忘了吹灯么?”说着跑了过去,推开门扉奔进屋中。

    原来自辞别孔融后,蔡琰想起当ri羊衜所说,羊陟曾因为她的事一病数年,直到最近才病愈,心中感动。暗暗寻思:“羊叔父待我恩义深重,我即便无脸见他,至少可以远远见他一面。”于是带着小红遍寻官邑。许都占地百余亩,单只官邑就有城南官邑、城东官邑两处,再加上皇宫旁的上林邑(专事接待各地来许县参拜汉天子的官员)、西城的白马邑(专事接待各地佛教徒),鸿胪寺署(专事接待西域、安南、朝鲜、大食等地的外宾)等等,足有数十所官邑。蔡琰先从上林邑找起。

    其时官渡之战已过去四年,汉室重振威望,不但曹cāo控制之下的兖、豫、青、徐,即便是刘表控制下的荆州,吴晨控制下的凉州、三辅,甚至孙权控制下的扬州、吴巨控制下的交州都有官员来许。上林邑车水马龙,各地方言几乎在此处都能听到,蔡琰在门口转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一个守门的官吏打听从泰山郡来的官员消息。但那官吏一问三不知,蔡琰还待多问,那官吏已被一个扬州口音的人拉走。蔡琰见羊陟似乎不在此处,便再到城南,由城南再转城东,两人走了大半ri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到此时蔡琰已是又饥又累,见小红仍是蹦蹦跳跳,心下羡慕不已,加快脚步,进入院中,闭上柴扉,转身之际,猛听到小红哦的轻呼一声。蔡琰不知出了什么事,唤道:“小红,出了什么事?”挑帘进入屋中,却见一老者负手站在案几旁。

    那老者身材高大,穿着一件月白sè长衣,不着冠带,只用缣巾将发髻包住。听到推门的声音,那老者转了过身,蔡琰轻呼一声,道:“你你是何人?”那老者目中泪花涌动,哽咽道:“文姬,果然是文姬天可怜见,终于让我有生之年再见到大哥的骨血。文姬,我是你羊叔父啊”蔡琰大吃一惊,再细察之下,那老者面目果然与羊衜有几分相似,惊愕道:“羊叔父你如何你如何”

    羊陟道:“一言难尽。当ri我听闻大哥被王允老贼投入狱中,原本打算亲上长安据理力争,但行到谯郡,就传来噩耗,我痛心之下,竟一病不起,这数年来病势缠mian,直到最近才略有起sè。反倒是文姬终于长成大姑娘了”

    这些事蔡琰都听羊衜说过,但听羊陟亲口述说,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心中一酸,泪水瞬时涌出眼眶。躲在一旁的羊衜急忙说道:“二叔,你好不容易和文姬姐姐见面,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些话,文姬姐姐都被你说哭了”

    羊陟道:“是,我真是老糊涂,与文姬见面,该当高兴才是,该当高兴才是”提起衣角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道:“文姬知道你二叔的事么?”蔡琰的二叔即为蔡衍,蔡邕的弟弟。

    蔡琰道:“二叔?我到许县后还没有听人提起过二叔,我原以为他早已”羊陟道:“你二叔人在扬州。你爹爹临去前,托人传信,要他火速避离雒阳,你二叔就避难到了扬州。前一阵我听你孔伯父说你在临晋,就写了信给他。他听说你回来了,听说也在往许县赶。”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人的大笑声道:“我一猜这羊老儿便是到这里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声音清朗,带着琅琊一带的口音,正是孔融到了。就听孔融接着道:“羊老儿,快出来迎接贵客。”羊陟也不以违忤,笑道:“是你孔叔父来了。”提声道:“孔老儿,你又是哪门子的贵客?若还看得起咱们几十年的交情,趁早滚进来吧。”

    孔融笑道:“羊老儿当真不识抬举,不是老夫给你写信,你怎会知道贤侄女从三辅回到雒阳?没有老夫的信,你此刻还在床榻之上自怨自艾,哪里似此刻这般生龙活虎?”话声中,屋门推开,孔融当先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数人,紧跟着孔融的那人面容古挫,身形瘦削,第二人身材高大,几乎比孔融高出了一个头,有直顶房梁的气势。再后面的两人一人面长瘦削,一人清雅恬淡。小小的草屋一下进来这么些人,屋中四人都吃了一惊。孔融颇有得sè,笑道:“老夫说有贵客临门,莫非羊老儿真以为是在说笑么?来来来,我给你们引见引见”向那面容古挫的人一指,道:“这位是枣棣枣仲恕,是已故羽林监枣祗的二弟。”枣棣向羊陟和蔡琰拱了拱手,道:“早闻蔡中郎之女从三辅归来,只因有孝在身,一直未能前来拜访,恕罪恕罪。”羊陟道:“羽林监的事我也听说了,死者已矣,仲恕更当节哀顺变,以慰死者。”枣棣点了点头,道:“羊郡丞说的是。”

    孔融道:“我拉他来此便是要他散心解闷的。头七已过,闷在家中难免会憋出病来,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这边这位姓嵇名瞻,字子远,是老夫的好友。早间他便随我访过羊老儿你的。”羊陟点头示意。孔融向嵇瞻身后那面长瘦削的人一指,道:“这人叫路粹,字文蔚,是蔡中郎的弟子,现任议郎。”

    路粹向羊陟躬身施礼,再向蔡琰深深一礼,说道:“蔡师启蒙之德,路粹常记在心,听闻文姬贤妹从三辅归汉,便有意来拜访,只是听闻文姬独处,若冒昧来访,怕有伤文姬清誉,听说孔将作要来府上,这才随同前来。”孔融嘿嘿冷笑,说道:“这人便是这般虚情假意,依老夫看,若不是曹孟德先来拜访,并自认师门,他也不会紧巴巴随后跟来,这马屁功夫当真拍得山响啊。”路粹脸sè一红,道:“孔将作误会了”孔融不理他分辨,向路粹身旁的年青人一指,道:“这一位才是老夫口中真正的贵客,他姓杨,名修,字德祖,是弘农杨氏子弟。”杨修向羊、蔡二人深施一礼,道:“后学晚辈,拜见羊郡丞,蔡大家。”羊陟道:“免礼,免礼。孔老儿向来嘴上不饶人,各位肯到此来,都是看在蔡大哥的情分上,都是贵客,都是贵客。衜儿,给各位叔伯看座。”羊衜应了一声,领着小红去搬坐垫。

    蔡琰自到许县,一向深居简出,极少与许县众人往来,因此屋中的坐垫不过聊聊数个,羊衜领着小红东凑西借才将众人的坐垫借齐。众人方在屋中坐定,就听门外一人叫道:“请问蔡小姐在么?”孔融提声道:“董祀,是你么?你怎么又跑来了?不知老夫平生最恨曹家人么?”原来在外问话的正是尚书郎董祀。

    董祀遥遥应道:“我是应泰山郡的两位大人之托,带他们来见羊郡丞和蔡小姐的。”

    孔融望向羊陟,羊陟解释道:“那两人是随我大侄羊秘从庐江来的,说起来虽是泰山郡人,但早年便搬到庐江去了。此二人与我不熟,因此我携羊衜来见文姬时便没有叫上他们,不想他们自己找过来了。”提声道:“贵客来访,快请进来,快请进来。”说着站了起身。还不等羊陟走到门口,门帘挑动,董祀已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他身后的是两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儒生。羊陟快走两步,来到三人身前,将两个年轻儒生领到董祀前,笑道:“众位,我来引见。”向那肤sè较黑的年轻人一让,道:“这一位姓王名祥,字无征。”跟着向他身旁的肤sè白皙的那人一让,道:“这一位名王览”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贤侄似乎还未弱冠吧?”王览点头道:“是,侄儿今年十七。”羊陟道:“这就是了。”跟着向众人道:“他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皆是我泰山郡的俊彦。”

    王祥年纪在二十上下,王览更是稚嫩,像是只有十七八岁,随着羊陟的引见,两人向众人深施一礼,齐声道:“我们兄弟早年在泰山和庐江曾亲蒙蔡中郎教诲,听这位尚书郎说蔡中郎的女儿便住在左近,我二人想起师尊教诲之德,因此不揣冒昧前来拜访。”

    羊陟道:“贤昆仲客气了。远来都是客,请坐,快请坐。”

    蔡琰的正屋本就狭小,一下进来十余人,更显拥挤。众人来回谦让,最后孔融坐了上座,羊陟以主席相陪,蔡琰和羊衜随侍左右,孔融以下,依次是枣棣、嵇瞻、王祥、杨修,王览和董祀在末座相陪。

    孔融向身周打量了打量,道:“上次来,贤侄女这里似乎还没有这些条幅、书架,这次来可算是大变样了。”

    蔡琰道:“前次蔡琰远归,还未安顿妥当,家中摆设不当,倒令将孔大人见笑了。”孔融道:“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加了这些确实是大不相同,多了些书卷气,不枉贤侄女书香世家出身。”

    路粹道:“这些书卷都是蔡师的藏书么?当年蔡师藏书数万卷,华盖京城,我记得有数千卷都是独本,别处是看不到的,不想竟然就只剩下这么几十卷了。”蔡琰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些书卷都是新的,是蔡琰到许县后添购来的。家严的那些藏书早殁于战乱,一卷都没有剩下了。”

    众人同声叹息。

    羊陟道:“倒也不是全都没有了,我记得我那里还有十几卷的。只是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带上。我记得大哥(即羊续)那里也是有几十卷的。衜儿,是不是啊?”羊衜点头道:“原本有七十三卷,只是前次庐江战乱,咱们从城中逃出时又失了许多,还存在手中的不到以前的一半了。”

    众人又是一阵叹息。嵇瞻痛心疾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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