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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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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怎会欺瞒各位?快回家跟儿孙团聚吧。”

    “这兵不征了?”

    这句话该如何应对?曹操想了想才道:“今天先不征了,待我们几个商量商量,明天一准给大家个说法!”

    “好!您说啥我们都信,明天等着您的好消息。”几个老汉这才起身让开大门。

    可进了门更热闹,上到大堂,下到院落,老头老太太都坐满了。曹操又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这些上岁数的人,耳聋得厉害,徐县丞、楼异、秦宜禄、卞秉带着众衙役一个一个对着耳朵嚷,好半天才把众人都劝走。曹操不放心,又叫众衙役兵丁俩人搀一个,把众老人安全送回家。

    卞秉总算松了口气:“姐夫你忒好心,平日里对他们太好了,他们才敢闯到衙门里来。”

    “罢了,一群老人,计较些什么。”

    “不是这层道理,”徐县丞也插了话,“县衙之地叫百姓随随便便的闯,这为官的脸面都失了。”

    曹操白了他一眼:“老百姓不得安生,为官的才没脸面呢!老百姓哭,为官的富得流油作威作福,那不叫官,那叫畜生!”

    “那从古至今,天底下的畜生可真不少!”秦宜禄赶紧逗趣。

    “少理我!”曹操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媚上欺下,瞧你那奴才样儿!”

    “我可不就是您的奴才吗?”

    曹操瞧他嬉皮笑脸的,也拿他没办法,道:“快把大堂收拾收拾,乱死了!”

    “大爷,刚才好像有几个老妇,跑到后堂去了。”

    “啊?”后堂就不能谁都去了,曹操只带着卞秉奔后院。转过后堂,刚到院子里,就见几个老妪盘腿坐在地上,卞氏一脸和蔼陪着她们说话,还有丫鬟捧过成匹的丝布锦缎,挨个分给她们。

    卞秉一见可咧了嘴:“姐姐,虽说您善良大度,也得有过日子的心呀!这都是特意从洛阳弄来的好料子,留着给您裁衣裳的,这就都给分了?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天造的一对。”

    “少要啰唣。”卞氏一蹙娥眉,“咱们爹妈去得早,想孝顺还没机会呢!这几位大娘都慈眉善目的,几匹缎子算什么,就算我尽尽孝道了。”三人把好话说了几车,又是哄又是劝又是送东西,总算是把最后留下的这几位老妪请走了。曹操觉得自己唾沫都干了:“这县令还真是难做。”

    “姐夫,刚才老徐说得对,要都像您这么办事,天底下就没人愿意当官了。您是公卿之子吃过见过不在乎钱,但是那没根基的谁肯像您一样?这么当官,活活把人累死!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您没个威严才惹得他们这样胡来。天底下哪个县令不是一拍惊堂木,嘴撇得跟个烂柿子似的?”卞秉边说边比画。

    “阿秉!您忘了本呀!”卞氏叹口气,“您先到前面去,我有话跟你姐夫说。”

    待卞秉去了,卞氏才缓缓道:“夫君,您可知我们姐弟的身世?”

    “你不是跟我讲过吗?”曹操最不喜欢她说这个,她每提一次总要哭一场。

    “夫君,当初也是朝廷下令征兵,要打羌人。我爹娘眼瞅着我哥哥被抓走,说是打完仗就回来。可一去就没再回来,都十四年了,还不知道埋在哪儿了呢?”卞氏说着又要落泪。

    “你别哭,你别哭,最看不得你哭。”

    “刚才那几个大娘说到他们的儿子都眼泪汪汪的,这仗能不能不打了呀?”

    “朝廷大事岂容朝令夕改?”

    “那…那咱们县的兵就不要征了。天底下的事儿是管不周全,可眼下的还是要图个心里平静的。一道征兵令搞得整个顿丘鸡犬不宁,咱们心里岂过意得去?”

    “你这都是妇道人家话。”

    “妇道人家话?”卞氏擦了擦眼泪,“抗诏行事又能如何?难道做官就一定要违心办事?大不了这官咱们不当了,我陪着你,咱们回乡过平常人家的日子。朝廷若要追究,什么罪过咱们认了,你若是死了,我替你守寡!”

    她这几句话对曹操的触动太大了,卞氏此等气概岂是寻常的妇道?眼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等刚毅的表情,曹操眼眶湿润,竟无语凝噎。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奔了前堂,对着兀自收拾东西的众人朗声道:“我决定了!顿丘县不参与此次征兵。”

    (本章完)

第263章 攻心扰心() 
就在曹操抗诏辞官两个月后,汉军出关作战,被鲜卑人击败。所带兵马十损七八,就连南匈奴单于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不管胜败,兵是不用再征了,有识之士们总算是缓了一口气,可又在为太平道的猖獗担忧了。但在洛阳京师,曹嵩兄弟担忧的是宋氏地位不稳,而皇帝刘宏发愁的却是庞大的西园工程久久不能完工。

    当官的各愁各的事,百姓却在水深火热之中。朝廷暴敛、官吏横行、战乱烦扰、土地兼并,更多流散的伤兵和难民流入中原,大汉王朝自此役已经彻底走向衰败……

    当然这都是后话,还是先说回周澈吧。

    第二天早起晨练,小肃转头打量着四周的山水,眼中露出不屑之色:“就凭这些矮小干瘦的猴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若不是朝廷一时疏忽,只需一偏将,三五千精锐,就能荡平山越和叛贼,哪里需要如此委曲求全。”

    “恐怕不尽然。”周澈摇摇头:“如果是堂堂之阵,三五千人也许足够,可若是散入山林,三五千人连鬼影都捉不到一个。你别看这些蛮越身材矮小干瘦,可是穿山越岭,却非你我能及。山里地形复杂,还有瘴气,不熟悉情况的人走进去,生还的机会很小。”

    “瘴气?”小肃的脸色微变。

    “与北方不同,南方潮湿多雨,毒虫蛇蝎也多,防不胜防。纵是百战精锐。进了山,也有可能手忙脚乱。一旦遇袭,更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不战而溃。当年五十万秦军南征,损失惨重,就是因为这些原因。”

    在一旁的周仓剑眉紧皱:“照这么说,岂不是无计可施了?”

    “当然不是,秦军最后还是征服了南越吗。”周澈盯着远处江面上正在穿梭的战船。“要战胜蛮越,有两个办法。一是避免在外围纠缠,以雷霆之势,直捣要害,攻其必救。攻下他们的重要城池,就等于捏住了他们的七寸。二是移民填边,将已受教化的百姓迁徙至此,让他们与越人争夺耕地,逐步影响蛮越,迫使他们接受教化。只有如此,才能长治久安。”

    小肃连连点头:“主公说的没错,这办法虽然没什么新意,却卓有成效,秦国对西北边郡的开拓就是这么做的。”

    “三叔,这的确是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周仓笑了笑。

    周澈想了想道:“结合到眼前的情况来看,还有一个现实意义。内地诸郡的土地兼并严重,无数百姓失去土地,无法生存。将他们迁徙到边郡拓边,不仅可以解决边郡的兵力和粮食,开拓新的财源,还可以缓解内地的危机,争取到更多的时间,避免情况恶化。”

    “对啊。”小肃一拍手,赞道:“主公!高啊!这的确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这就是主公之前说的经济是构筑政治的基础,政治是依托经济而起的上层建筑?”

    “差不多是这样。”周澈抚掌而笑。

    “笑什么,这么开心?”李钟远远的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两个裸着上身,遍布纹身的年轻越人。“做了俘虏还这么开心,你还真有点处变不惊的意思啊。”

    小肃霍然而起,手按长剑,跃跃欲试:“李君,再试试?”

    李钟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别部,将军想见你。”

    周澈连忙站了起来:“桓君见我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李钟不耐烦的说道:“你跟着来就是了,还怕将军吃了你不成。”

    周澈应了,转身离帐,跟着李钟走下山坡。

    这暂居的小岛并不大,方圆不过七八里,转到山后,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营地就出现在周澈面前。一眼扫过去,也就是二十来个帐篷,二百人上下。

    不过,还没走进营地,周澈就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气氛。

    这个营地扎得比较严整,不像之前看到的那些营地随意。营盘用粗大的原木立了栅栏,树了门楼,每个门楼上都有两个手持弓弩的士卒在巡逻,即使是李钟入营也必须报上口令,一丝不苟。

    入了营,迎面走来两队士卒,一队五人,前后错开,相隔十余步,左右并行,相隔三步,是一个标准的两伍配合小阵。十名士卒,虽然身材都不高大,可是精神抖擞,眼神警惕,看到李钟时,他们远远的行礼,又折向其他方向。

    “这是桓君的亲卫营?”

    “这是将军训练出来的射声营,算是你的师弟辈。”李钟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中军的战旗。周澈抬头一看,见战旗随风轻舞,上面隐约可见一张弓,搭了矢,矢尖直指一轮红日,又像一摊鲜血。

    “射声?效仿洛阳禁军五营?射声校尉营?”

    李钟用鄙视的眼光扫了周澈一眼:“后羿营。不过,我们都叫射声营。将军打算用两到三年时间,训练出一营射声士。”

    周澈吃了一惊。一营射声箭士?我去!那可是真正的特种作战营啊。有了这样的一个营,还有谁能在山林里战胜他不过,他眼珠一转,随即又乐了。

    “你笑什么?”李钟有些心虚。

    “李君,你就别逗了。桓君吓唬我呢,你千万别当真。射声士要是那么容易训练出来,还谈什么谈啊。要知道洛阳禁军那个营,也没敢说个个是射声箭士。”

    李钟尴尬不已。只好板着脸,领着周澈向大帐走去。站在大帐门口,他抬头看了看那面绣着弓矢的大旗。耸了耸肩,笑了两声,低头走进大帐。

    桓玄坐在帐中,端着一只竹杯,正在饮酒,听到周澈的脚步声,他也没抬头,呷了一口酒,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似乎对我的那个营不以为然?”

    周澈打量了一下。大帐内除了桓玄和李钟,还有两个年轻山越人。一男一女,男的俊朗,女的窈窕,肤色微黑,却都身形矫健,身上背着一张越人中不多见的角弓。看到周澈进来,他们齐唰唰的看了过来,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不服。

    周澈笑了笑,从身后的箭囊里抽出了自己的弓,放在桓玄面前的案上。

    “桓君。我这张弓是汉升送我的,价值三金。弓力一石半。除你之外,如果还有谁能拉满我这张弓,我愿意将这张弓送给他,算是我这堂师兄给他们的见面礼。如何?”

    “大胆!竟敢对将军无礼。”桓玄身后的那名少女厉喝一声,左手摘弓,右手伸到背后,便去取箭。

    没等她把箭抽出箭囊,周澈突然起身,摸起案上的弓。搭矢,开弓。松弦,放箭。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嗡”弓弦犹在震动,周澈已经一箭射出,正中那少女背上的箭囊,不仅射穿了箭囊,还射穿了她背后的帐篷。一缕阳光照了进来,照亮了她的耳垂,晶莹如玉。

    少女瞪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周澈,慢慢将箭抽了出来,却只有半枝箭。

    她要抽的那枝箭已经被周澈隔着箭囊射断。

    周澈重新坐了下来,再也不看那少女一眼,将弓放在桓玄的面前,嘴角微挑:“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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