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案已惊动郡中。吾本该前几天就巡查到你们亭部的,之所以来的晚了便是因受郡中督邮召见。督邮详细地询问了此案,并说将会尽快上禀府君。汝等定要重视此案,特别姜父在汝亭舍,更是关键之关键,务必不可大意!”

    “督邮”,郡吏,分部行县,是太守的耳目,同时代表太守监督诸县,权力很大,既能刺举县中县尉、县丞这些长吏,又可察举郡县豪右大族,并“奉诏令捕击盗贼”、“录送囚徒”等。

    周澈恭谨应道:“是。”

    袁歆朝内室看了看,说道:“刚吾来时,见姜父从室内出来。他在这里住么?”

    裴元绍咽了口唾沫,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须知,按照汉家律法的规定,除了“亲亲得相首匿”外,其它的包庇行为都是要受到严惩的。

    当世重经,以经治国,“亲亲得相首匿”即所谓的“春秋决狱”,把儒家的观点引入法律中,意思就是直系亲属之间可以包庇犯罪,只要不是谋反、不道的罪行,可以免受惩罚。而横路亭中的诸人显然和姜枫没什么亲戚关系,并且他们还或为吏员、或为亭卒,纵容罪犯、包庇不言,实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严重的甚至可能会被判为与罪犯同罪。

    裴元绍怎能不紧张害怕?

    周澈恭谨地答道:“是的。……,姜父年迈,若将其系于前院,使之居于陋舍,恐有违天子仁爱、县君神明,所以,仆将自住的屋子让了出来,给他居住。”

    袁歆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又问道:“吾入室前,听到犴狱中似有动静,里边关的有人么?”

    为保险起见,在迎接袁歆时,周澈低声吩咐了韦强,叫他去犴狱里看住武柏,免得他大喊大叫。此时听袁歆询问,他答道:“胡屠夫被杀死后,家中只剩下寡妻孤女,其‘里’中有一人,素来无状,夜闯其门。仆知后,便将之抓来了亭舍,关入犴狱,以示惩戒,敦厚风俗。”

    袁歆颔首,说道:“此等无状最是可恶,汝做得很对。……,不要轻易将他放了,多关几天,让他好好吃些苦头!免得出去了再乱我地方民风。”

    “是。”周澈虽镇静,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轻巧巧转变话题,说道,“……,仆有一事想禀奏尉君。”

    “何事?”

    “如今正值‘备寇’之季。仆召集了一部分本亭里民,从大前天起开始了操练戒备。”

    “噢,原来是此事。尔等亭部执掌一亭治安,正该如是。”

    袁歆与陈松、刘需不同,是个寡言的人,和周澈说完正事儿便无话可说了。周澈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见袁歆突然沉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儿,怕打扰了他,也安静不言。裴元绍更不会开口。

    三个人面对面,沉寂默然地坐了小半刻钟。

    周澈渐觉气氛诡异,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听见袁歆开口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要禀?”

    “没有了。”

    “既如此,吾便走了。姜枫之案,你千万不可轻忽。”

    袁歆说走就走,起身下榻,穿鞋出门。周澈、裴元绍忙跟着相送。裴元绍汗流浃背,下地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摔倒,还是周澈扶住了他。裴元绍十分羞惭,周澈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臂膀。

    出了门,穿后院、经前院,又出舍门,在吏、卒的簇拥下,袁歆翻身上马,临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手示意周澈近前,说道:“吾见你舍中前院放了好几个酒瓮,近日有饮酒么?”

    “是。刚开始操练里民,前晚、昨夜,分别请了里长们和一些壮士喝酒。”

    “尔等任职亭部,当知律法。‘三人以上无故群饮酒,罚没钱四两’。酒,不是不能喝,但要少喝,不可因此误了大事。”

    周澈恭谨应诺。

    时虽有禁群饮酒的律法,但执行得不严格,形同虚设,袁歆也只是因为受到上边的压力、急于把姜枫追捕归案,所以随口提醒一句,说完了,略微拱手,前呼后拥地去了。

    周澈站在舍院门口,目送他们离开,观其方向,应该是往下一个亭部,胡乡亭去了。等他们远走,他转回舍中。裴元绍深为自己方才的表现而惭愧,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周澈看出了他的羞惭,笑道:“尉君久居高位,不怒自威。裴君,你说什么时候你我也能像他那样?”

    一句话冲淡了裴元绍的尴尬和羞愧。他陪笑说道:“安城是大县,尉君俸禄四百石,澈君世家大族,假以时日或可为县君。俺只是一个乡野鄙夫,百石吏尚不敢想,况县尉乎!”

    周澈哈哈大笑,心道:“县君?便是给我做,我也不想做。”在乱世里,一个没有兵马的县令怕还比不上一个有兵马的屯长!

    韦强从犴狱里出来,凑到周澈和裴元绍的身边,问道:“怎么样?尉君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叫咱们不要大意轻忽。”

    周澈丝毫没有将县尉来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事情已经做下,再去担忧泄露之类的也毫无用处,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干脆不想。相比县尉登门,他现在更关心邢刚,自从上次休沐回来,邢刚就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平日巡查亭部也无精打采,众人问他,只是笑笑。

    “老邢这两天还是老样子?”

    这两天一直是周仓、严伟在亭舍中值班,他两人答道:“是啊,还是那副样子,半死不活的。醒了就举石头,吃饱了就睡觉,一句话不说。”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他是乡亭人,对么?”

    “对。”

    “这样吧,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儿,阿强,你随我一块儿,去趟他家,看看怎么了。”

    韦强应了,将马从厩中牵出,两人出亭舍,往乡亭去。这一去不要紧,险些惹出一桩祸事。

    “乡亭”即“乡治”的所在,打个比方,如同后世的省会城市的意思,就是周澈他们乡的,乡政…府所在的亭。

    乡亭在横路亭东北方向,中间相隔了两个亭部,抄近路的话,大约十几里地。

    周澈和韦强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十几里地转瞬即至。“乡亭”虽然是“乡治”所在的地方,但道路上行人稀疏,明显比横路亭冷清很多。

    韦强说道:“在前几年的疫病中,乡亭亡故者甚众。”

    横路亭境内没有空闲的田地,都种满了麦子,而才入“乡亭”,路边的土地就有荒芜的了。不但“乡亭”,他们一路走来,路过的那两个“亭部”中,也或多或少分别都有此类现象。

    民以食为天,只要有口气在,农人就不可能让田地荒芜,很显然,这些土地的主人应该都是全家尽数殁在疫中了。——不过,这种田地闲置的现象不会延续太久,不知道有多少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最多到明年,必就会或被豪强之家占走,或被亡者的族人收归族中。

    韦强知道邢刚的家,领着周澈七拐八折,尽走的小路,不多时来到一处里外。

    这个里的规模不小,比安文里、坪南里都大,粗略估摸,至少能住八九十户人家。里门的瓦当上飞云为纹,中有两字:“培襄邢里”。

    以姓为里名,说明是聚族而居。周澈问了韦强,果不其然,里中皆为邢姓。

    在没有公事、又不是休沐的情况下,亭部一如郡、县长官一样,是不能擅自出界的。所以,周澈此次出来,换下了公职的服饰,裹了个黑色的帻巾,看似一个普通的黔首百姓。

    “里监门”很负责任,见他二人近前,从塾中出来,问道:“做什么的?”

    韦强代为回答,说道:“俺们与本里民邢刚同在横路任职,今有事去他家中。”

    “横路?……,你是?”

    “俺叫韦强。”

    “里”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有陌生人来时必须要问清楚,如果有外人想要暂住“里”中,还必须登记,得有“任者”,也即保人。周澈之所以能在“横路亭”的各里中出入无忌,那是因为他是亭部官吏。现在来到别人的地盘,肯定会受到盘问。

    (本章完)

第64章 理说侠者() 
里监门打量了他两人几眼,问道:“知道邢家在哪儿住么?”

    “肆门西进,即为邢舍。”

    知邢刚在横路亭任职,又知他家住里中何处,看着不似歹人,里监门打消了怀疑,让开道路,说道:“进去吧。”

    “肆门西进”。里和里不同,有的里是一条直道,住户分住两侧;有的里是两条直道交叉,住户分住四方。又有的里除了直道还有小巷,巷子与直道相交,相交的位置设的也有门,比如周澈住的岐阳里就是如此。“肆门”,即进到里边之后的第四个门,“西进”,方向在西边。

    两人牵马步入“里”中。正是农闲时节,此时将近午时,太阳晒在身上很暖和,三两闲汉蹲在巷中,懒洋洋地聊天,瞧见周澈和韦强入来,往墙边靠了靠,让他们过去。有多嘴的问道:“来找谁的?”

    韦强答道:“邢刚。”

    “哟,那你们来的可不巧,老六前几天就回亭里了。……,你们知道他在横路亭么?”

    “俺们就是从横路亭来的。”

    几个闲汉对视一眼,先前说话的那人问道:“可是老六出什么事儿了?”

    周澈心中一动,问道:“为何如此问?”

    那汉子打个哈哈,却不肯说了,只道:“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再问时,他们索性不开口了。

    见从他们这儿问不出什么了,周澈与韦强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听见那几个闲汉窃窃私语,隐约听到一句:“那许家的人昨儿又来了,对老六家里说,最多再只宽限两日!……。”

    往前走了几步,韦强低声对周澈说道:“看来阿刚家中确实有事,只不知是怎么了?”

    周澈不动声色:“到他家问问就知道了。”

    进入肆门,向西走,第六户便是邢刚家。宅院甚破,木门上尽是裂口、缝隙,黄土夯成的墙垣,围着一个不大的院子。

    韦强上前敲门,等了片刻,门内有人应道:“谁?”

    “横路亭亭卒韦强。”

    院门打开,出来一个美妇。

    周澈只觉眼前一亮,下意识地扭头去看韦强。

    韦强也是呆了一呆。他虽与邢刚同亭为卒多年,也知他家住何处,但因平时劳忙,逢上休沐也都是各回自家,或孝敬父母、或亲善妻子,却是从来没有登门来过,试探性地问道:“敢问当面,可是嫂嫂?”

    那美妇人神色焦急,胡乱点了点头,急急问道:“可是邢郎将钱凑够了么?”

    确认了眼前美妇便是邢刚妻子,这回轮到韦强下意识地转脸去看周澈。周澈想道:“邢刚相貌狰狞,万没想到其妻竟这般美貌!这真是、这真是,……。”找不着合适的形容词,一边作揖,一边说道,“在下周澈,横路亭亭父。”

    “啊,原来是周君!”

    美妇忙要行礼。周澈制止了,说道:“我此次来乃是便服,不必行礼了。”向院中看去,问道,“家里还有别人么?”

    “没,没有了。”受了周澈提醒,美妇人才想起来请他们进门。

    院中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喂了两只母鸡,正蜷伏在鸡埘前的地上晒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