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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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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郎将知周澈自从征以来战功赫赫,倒是没有以所谓自己是“朝廷禁军”的态度视之,颇为敬重,甘为副将。全军离开东阿,渡河西进,先击东武阳,果如程立所言,一战而下。这个郎将也知皇甫嵩给他这个差事,实际上就是送功劳给他的,因为皇甫嵩还派了另外两路人马,故此为了争功,没有在东武阳多停。

    周澈随军而行,自也就没有时间去查访陈宫。东武阳和阳平离得很近,只有几里地,阳平的黄巾兵闻风而逃,散藏於田野,这个中郎将没空去剿灭逃跑的黄巾兵卒,进至阳平,分了些人马暂且留守后继续前进,向西北三四十里是发干县。

    发干和阳平一样,城中的黄巾兵卒闻风散逃,汉兵抵达时,城中已没一个敌人。这个中郎将为了抢功,至城不入,简单地和迎接汉兵的城中父老、士子交谈了几句,便即率军绕城而过。县中的百姓扶老携幼、观者如堵,望着汉兵威武的行进,许多百姓敬畏地跪拜道边。

    人群中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看到周澈披甲带剑,胯下踏雪乌骓,在一群虎狼之士的簇拥下英姿飒爽,不觉握紧了拳头,显出羡慕的神色,喃喃地说道:“英雄当如是!”

    这名少年姓潘名璋,乃是发干本地人氏,只见他蓬头垢面,下边只穿了条犊鼻短裤,上身胡乱裹了件麻衣,露在外面的胳臂和手上甚是污脏,观其衣着打扮,可知其出身贫寒,挤在人群里,因为个矮,需得翘足伸头方能看到正在行进的汉军。

    他先是看了带队的那个北军郎将,但这个朗将年纪似乎有四五十岁,兼之大腹便便,骑在马上毫无英武之姿,完全与周澈不能比。周澈才三十余岁,年轻,并且常年征战,坚持练武,身匀称,甲衣穿在身上非常合体,披甲带刀,配上胯下这匹神骏异常的踏雪乌骓,端得英气逼人,再加上荀攸、桓玄、周涌、黄盖等一干文人猛士前呼后拥,也难怪让他艳羡不已。潘璋虽不知前汉的勇将樊哙曾过一句话:“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亦不知后世有个名将也曾过一句类似的话,“自言能将十万众,横行天下”,但这近万汉兵威武的军姿和周澈飒爽的英姿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英雄当如是,英雄当如是。”

    对潘璋的喃喃自语,周澈并不知道,他也不知此时围观汉兵的百姓人群里居然会有一个在原本的历史中曾激斗过张辽、擒获过关羽、抗击过刘备、大战过夏侯尚的曰后之“江表虎臣”。

    周澈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平定东郡后,还要多久才会去冀州。

    皇甫嵩总共派遣了三支人马渡河击东郡郡北诸县,在周澈这一路凯歌连奏之时,其余两路人马亦进击甚快,军报上:顿丘、卫国诸县已被另外两路人马攻取。这三个县都在发干的南边,加上阳平、东武阳、发干,现在未下的郡北诸县只有乐平、聊城、博平几地了。

    东郡郡北的黄巾守卒本不多,又多是老弱,卜己一死,这些守卒皆无斗志,从东武阳、发干等县的情况可看出:平定东郡全郡指日可待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皇甫嵩接下来会奉旨转战冀州,与张角兄弟决战。

    张角兄弟一败,这“黄巾之乱”算初平了。对汉帝国来,“黄巾之乱”固为大害,然而对周澈来说,“黄巾之乱”却是机会,从他穿越这个时代开始他在为“黄巾之乱”做准备,尤其是近十余年,亭长、蔷夫乡长、司刑巡察、度辽将军,一步步走过来,总算有了些人马班底,不仅足以保命,而且在黄巾乱后建立了不的功勋,正如前文所言,随着功勋的建立,他渐渐起了野心,可眼看东郡已被平定,豫、兖两州已将要没有什么大的战事,剩下的只有冀州了,可他虽然对皇甫嵩分功之举他表示理解,亦无怨言,可对眼下度辽将军这个职位却很不满意。

    比如徐康以他的功劳足能被拜为一郡太守,他对此不敢奢望,可至少等战争结束的时候弄一个千石的别部司马当当吧?佐军司马六百石,六百石,位列下大夫,是高级官吏的底层,以这个军职转换为民职,起步太低,千石差不多了。若能为一个千石的别部司马,那么转为民职,可入朝为郎,可地方大县为千石之令。如能被拜为郎,在朝中镀镀金,疏通疏通关系,外放出去能任一郡太守,即使不能为郎,当个千石之令,干上几年,只要政绩突出,再个后台,那么也足能够升迁为一郡太守。

    就是说周澈必须掌握一地,还是名正言顺的那种,虽然现在掌握了并北,但是那里不适合发展,只有当上了太守或州牧,才能登上几年后“诸侯讨董”的舞台。越是对未来知道的多,周澈越有时不我待的迫切之感。

    他策马而行,脸上保持着谦和的笑容,回应发干百姓们的迎接、围观,——后世有句话:“长征是播种机,是宣传队”,这次讨击黄巾又何尝不是呢?因为各地士族分属不同之地域集团的关系,周氏在兖州不及在豫州的名望,周澈自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决定把这次讨击黄巾变成宣扬自己名声的良机,故此,所过之地,他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拿出来,像在东阿时,程立对他虽客气但却疏离,即使如此,他仍温文谦和。

    这个温文谦和不止是对士族,也是对百姓。

    他一边谦和微笑,一边琢磨着自家的宦场前途,心道:“我要想再升一升弄个州牧、刺史,至少得等平定冀州,击败张角,这还得是在我又建立下了足够大的功勋,不给我升职朝中说不过去的情况下。”

    他举目往前望去,前边汉兵迤逦,道路漫漫,他心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一步步走过来、走现在不容易,东郡虽然将定,虽然立下了不少功劳,却万不可懈怠啊!”

    事业初建的时候最是艰难,曹操、刘备、孙坚在草创基业之时谁不是出生入死,屡遭险难?曹操击董,若非曹洪让马,险死在乱军之中。刘备从击张纯,遇贼於野,身负重创,要非装死,也活不成。孙坚更不用了,好轻身犯险,汝南一战他在西华城外受了重创,险些战死身亡。遍观英雄之初起也,皆多磨难,此时需要看其意志,观其天运,然后方才有成。比起这三位,周澈算是幸运的了,至少从起兵至今他还没有遇过太大的危险。

    乐平离发干不远,十来里地,在又收复了乐平后,遵从皇甫嵩的军令,周澈这支人马暂时停驻,等其余两路兵马来,三路合击,先取聊城,再下博平。从皇甫嵩分遣三路渡河始,收复东郡郡北诸县只用了八天。三路人马屯驻博平,等待皇甫嵩来。

    皇甫嵩接东郡全郡平定的捷报,当天率部离开白马,渡河北上,三天后达博平。

    全军会师。

    (本章完)

第652章 张让作死来索贿 建功立业往冀州() 
    皇甫嵩在动身前,已写好了捷报,叙了诸将之功,派人快马露布送去京师,到了博平,他召集诸将,设宴为他们庆功。宴后,他单独留下了周澈,笑道:“皓粼,真是辛苦你了,我听何校尉了,你两人这一路配合默契,他对你赞不绝口啊。”“何校尉”即是那个北军的郎将。

    周澈谦虚地道:“何君谬赞了,这是澈的本分。”

    皇甫嵩把周澈单独留下,是因为自知遣派三路人马渡河有分周澈功劳的嫌疑,周澈虽一向谦虚恭谨,但毕竟年轻,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他担忧周澈会对此不满,别叫因此做下什么错事了。他很看好周澈,所以不想因为这点事儿导致周澈日后犯错,此时见周澈态度良好,所之话不像是假话,心中欣慰,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笑道:“哎,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老夫年轻之时,一人可独饮五石,今日宴上只不过稍微多喝了两樽,这会儿头有点发蒙昏沉。”往帐外望了眼,天色尚早,他示意周澈近前,一手扶住周澈,一手按住案几,撑身站起,道,“你陪我出去走走。”

    周澈应道:“是。”见皇甫嵩脸露倦意,心道,“刚才酒宴上他并没有喝太多,与其是酒后头沉,不是是身心疲惫。”皇甫嵩率数万步骑,出平黄巾,压力很大,特别是在冀州、南阳的战事都不利於汉兵的情形下,可以,他一个人肩挑了整个大汉的安危。

    周澈扶着皇甫嵩走了两步。快帐篷口时,皇甫嵩把手抽回,整了下衣冠,再按住佩剑,挺直腰杆,这才走出了帐篷。他是一军之主,没有外人时可以显显疲惫之态,但在兵卒面前却要保持威严。他一走出帐篷,帐外的兵卒皆行军礼。

    皇甫嵩仰脸望了望立在帅帐前的中军将旗,蓝天白云,将旗飘展。他收回目光,笑着对行礼的兵卒们挥了挥手,道:“都免礼吧。”对从在身后的周澈道,“咱们去望楼上看看。”周澈应诺,陪着他来中军望楼,两人登上。望楼高数丈,登临其中,居高临下,顾盼左右,视野顿时开阔。清风徐徐,远处博平城墙高耸,四面田野麦绿。

    皇甫嵩观望多时,道:“这大好河山。”

    “是。”

    “皓粼,卿家汝南冠族,天下名门,卿应知这天下之势。”

    “督帅说的是?”

    皇甫嵩沉默了片刻,忽然一笑,道:“我在白马的时候,京城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

    “是张常侍的门客。”

    张常侍,即是张让了。周澈心头一沉,心道:“张让的门客?莫不是有什么蹊跷?”口中应道:“噢?”问道,“张常侍为何遣门客来见将军?可是圣上有密旨么?”

    “圣上没有密旨,张常侍倒是有封密信。”

    周澈问道:“什么密信?”

    “张常侍向我索钱五千万。”

    周澈呆了一呆,道:“索钱五千万?”

    “张常侍信中:知我讨贼所获甚多,故求私钱五千万。”

    “这,这……”

    皇甫嵩带兵在外,为汉室“讨贼”,张让却派人来索贿,这未免也太令人惊讶、气愤了,要知在几个月前,王允才刚揭发了张让与黄巾有书信来往。张让当时又是向天子求饶,又是自请处分,没想那边才把天子糊弄过去,这边又明目张胆地向皇甫嵩索贿。

    周澈心道:“这是白痴呢?还是作死呢?五千万”这种举动、作为不明显是在给自己拉仇恨值么?也难怪后来袁绍把宫里的宦者杀了个干干净净。

    他从吃惊里回过神来,道:“督帅浴血击贼,张常侍却开言索贿,误国者皆此辈也,实在可恨。”这时望楼上没有别人,只有皇甫嵩和周澈两个,皇甫嵩的从父皇甫规是出了名的心向党人,皇甫嵩对党人、士族也是十分厚待,故此周澈可以坦言无忌,不必隐藏心中想法。

    皇甫嵩道:“此辈阉宦,天下皆知其恶,而天子宽仁念旧,却始终不忍弃之。皓粼!黄巾虽势大,疥癣之疾,这乱政的宦者才是我大汉的沉疴痼疾啊!张、赵诸宦一日不除,我大汉一日不得安宁。算平定了黄巾之乱,日后怕也会又有别的变乱!”

    “督帅英明。”周澈顿了顿,看了看皇甫嵩的面色,问道,“不过话回来,张、赵诸宦虽为我大汉之疾,但却深得天子信用。督帅,张常侍索钱五千万,这钱?”

    “断不能给!”

    周澈点了点头,不再话。皇甫嵩岂不知不给张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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