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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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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止一听,知道计划中最后一环卡上了,笑道:“不忙,我明天亲自走一遍。”

    “您亲自过去?这不太好吧。”陈辅有些担心。

    “无妨,这也是疑兵之计。”陈止笑了笑,又交代起来,“辅叔,这两天,在周围几家医馆转转,熟悉一下位置。”

    “医馆?”陈辅一愣,不解的问道,“少爷您不舒服?那老仆这就去抓点药。”

    “不是现在抓,这东西不当天配置,效用不大,你先记住医馆地址就行了。”陈止看着面前老仆的面容,不由又在心里摇摇头,暗道得赶紧增加人手了,凡是都压在这唯一忠仆的肩上,这可不行。

    “另外,护院的事倒是不急,等事情当天再让人过来,不然就打草惊蛇了,明天还得和那大管事交代一下。”

    这边正在想着,书林斋外突然有人求见。

    “小人张虎,求见陈君子。”

    陈止立刻认出是之前报信的皂隶,等这张虎一进来,就带给陈止一个颇为意外的消息。

    “徐方要见我?”

    都这个时候了,徐方就算求助,也该找陈韵才对,但陈止很清楚,陈家得知了徐方的事后,就全权交给了官府处理,徐方根本就联系不到陈韵。

    张虎也是摸不着头脑,说道:“此人知道自己要被处决,就央求,说要见公子,说有大事要说,说您听了一定会帮他。”

    陈止联系前后事情,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就问:“你过来,是叫我过去?”

    “不是,”张虎摇摇头,“是周头吩咐我来的,说这徐方您可千万别见,不光不见,就当没有这个人,陈府以后也少提此人,您有什么话托我给他带去么,对了,这是他的随身物件,都在这了。”

    他取出一个布包递了过去,补充了一句:“里面有枚铜钱,被徐方死死抓在手里,咱一根一根掰开手指,这才拿来,他哭得跟死了娘似的,这人得穷到什么地步,一枚铜钱当成宝,咱还是记得公子您的交代,一个子儿都没给他留下。”

    陈止满脸古怪的接过来。

    官府这办事效率……真高啊!

    等陈止接了布包,张虎又道:“还有一块令牌被游徼拿走了,说是和案情有关,还请陈君子见谅。”

    “能拿来这些,已经十分感谢了。”陈止一道谢,张虎赶紧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那我先去复命了。”

    “慢走。”陈止拱拱手,再次送别了张虎,回到房间,将包裹打开,却是几件衣物,还有若干琐碎,最显眼的是一块玉佩,上面用隶书刻着“陈韵”两字,让陈止看得眼皮子直跳。

    “这东西一出,连顺藤摸瓜都免了,陈韵是怎么想的,不怕这家丁事后倒打一耙?或者,他本就打算弃车保帅,事成或事败之后,就说是家丁偷拿,都推到徐方身上?”

    摇摇头,陈止不再理会,视线落在一枚铜钱上。

    “这就是张虎说的铜钱了吧,能被徐方攥在手中,必有缘由。”想着想着,他打量一眼。

    这铜钱古旧,表面多有磨损痕迹,看不出年代,圆形方孔,和一般的五铢钱区别不大,两边刻着两个字形图案,但以陈止的见闻,也辨不出是什么字。

    迟疑了一下,陈止伸手去拿,手指刚刚触及铜钱,心中签筒就猛然震动,跟着五感轰鸣,四周景象变化,恍惚间,眼前出现一座庙宇,有袅袅青烟自庙中飘出,门匾上写着三个大字——

    陈侯庙。

    紧接着,景象溃散,一切如常,但陈止却眉头紧锁。

    “我的庙?这是个什么意思?我已经不是”

    他看了一眼手中铜钱,陷入沉思。

第五十八章 方圆难周,异道不安() 
“来了么?来了么?”

    幽暗狭窄的牢房中,徐方披头散发的瘫在地上,身上的衣衫都被扒掉了,正躲在一个角落,喃喃自语,可是藏在发丝间的那双眼睛,却泛着仇恨之色,阴测测的看着不远的几名牢头、皂隶。

    “等着吧,等陈止过来,我替他算了命,肯定会让他震惊,再将他未来的一些论著说出出来,必然得他赏识,只要他点头,肯定有办法能保住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想着想着,他的眼中神色逐渐怨毒。

    “这次我是栽了,连铜钱都被抢去了,估计也是原来的运势用的差不多了,正好碰上了空档期,才会有此一祸,等我拿回铜板、缓过来之后,先出卖了陈韵,取得陈止信任,就先在他的庇护下发展,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这次因为那两年之约,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想到了新的计划,徐方被刑具惊吓的心情,也略微平复下来,仿佛已经度过了难关,开始计划起接下来的人生道路,只是在他的计划里,身边的这些个牢头、皂隶,都是未来的报复对象!

    各种酷刑在他的心中轮番上演,嘴角不由挂上了一抹冷笑。

    “这群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盯上我,肯定有人在背后主使,到底是谁?是流民军中的人,还是陈韵?应该不是陈止,我始终隐藏的很好,不管是谁,敢算计我,等我度过这一劫,必定加倍奉还!”

    “你看这货,好像在笑。”忽然,有一名皂隶注意到了徐方的表情,指他笑道:“八成是傻了。”

    “蠢人不知死之将近!”在脑海中计划好崭新人生的徐方,看着这名皂隶,不由在心里嘲笑起来。

    牢头瞥了徐方一眼,毫不在意的说着:“别管他了,这人蹦跶不了多久,周头不是说了么,等他回来就动手。”

    他这么一说,徐方也紧张起来了,但又给自己打气,重新平静下来:“我的人生有如此际遇,必然有着自己的使命,不会这么容易出事的,这不符合逻辑,先等陈止过来,他一来,整个局面就盘活了!”

    这边他想着,那边又有一名皂隶指着他道:“这小子分明是个奴才,却细皮嫩肉的,体格也可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呢。”这个时代,很多布衣和奴籍家中物资匮乏,营养不良是常见的事,加上常做体力活,身子自然粗糙,可徐方却不同。

    “就他还公子哥。”牢头嗤之以鼻。

    这又让徐方愤怒起来,心中更有不甘:“你们口中的公子哥,在我眼中,不过是限于眼界的废物,只知吃喝玩乐,也配和我比?”

    哒哒哒……

    正想着,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就见一名留着长须、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那名皂隶张虎。

    “周头。”

    “周游徼。”

    牢中的看守,一个个起身行礼。

    这人正是周游徼,大名周添,背后的周家是彭城一个宗族,算不上世家,但影响力不小,和陈家关系密切,属于利益集团的一份子,所以陈边一出面,他就答应下来。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本以为只是抓了个小小家丁,可等他见到那个写着“王”字的令牌,立刻意识到问题不小,吩咐心腹看住这个家丁,自己找了几个亲近的同僚,商量了对策。

    等几个人商量出了对策,周添便再次出面,来到牢中。

    “没出什么事吧?”站定身子,周添扫了角落里的徐方一眼,问起几名皂隶。

    “没有,我们看得很紧,谁都没来。”

    “那就好,等会张屠来了,今晚的事就算结了,你们也能回去休息了。”周添笑着跟几个下属、同僚说着。

    这话落到了徐方的耳中,仿佛惊天霹雳一般,他一下子就愣在原地。

    周添走进来的时候,这位陈府家丁还努力的向牢门张望,没有看到预料中的身影,隐隐就有不妙的感觉了,现在听周添这么一说,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两股战战。

    “陈……陈止,七少爷呢?七少爷呢?”他忍不住问了起来,眼中的怨毒和仇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惊恐。

    “你说见就见,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周添朝徐方看过来了,眼里满含怒气,若非这人,自己也不会如此头疼,当然,也是那陈家老二害的,可陈家老大陈迟这么一守孝,县中为了平衡各族利益,正要提拔陈迟的七弟陈远为贼曹了,主县中盗贼事,是自己的上司,岂能得罪?

    于是这全部的怒气就顺理成章的落在徐方身上,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什、什么?没来?这怎么行?”徐方哆嗦起来,看向张虎,忍不住道,“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有重要之事要禀报?你说没说啊!你说啊!”

    “大胆!”张虎眉头一皱,上去就是一巴掌,“游徼面前还敢放肆!”

    “这人怎么回事!”周添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觉得这徐方行为怪异,看着腻味,心中更是暗恨他勾结反贼,让自己左右为难,偏偏这事能不提,就尽量不提,得先把这个认证灭了,才好给上面交代,不然整个彭城县、乃至彭城郡,怕是都不得安生。

    一念至此,他也没了耽搁的心思,就摆摆手:“行了,多余的话也不用说了。”

    “别别别!”徐方彻底怕了,知道情况非常不妙,若不度过眼前难关,自己大好人生怕是难以维系,他倒也没有昏头,知道这时候,漕帮也好、陈家也罢,估计都没什么用处了,毕竟自己的罪名是背主,至于那王弥,一介反贼,说出来问题更大,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所以在这最后关头,他只能利用最大的优势,“我、我会占卜!前知八百年,后知一千年!周游徼您放了我,我不能死啊!我真的不能死!”

    “前知八百年,后知一千年?”周添停下脚步,闻声笑了起来,“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我会信这个?”

    徐方兀自竭力辩解着:“郡守可以作证,我帮他测算过,很灵!”

    “哦?”周添神色微变,想到这徐方能联络到那反贼,肯定有些本事,不禁问道,“那你说说,我何时能发财升职?以后这彭城地界,可有什么宝贝出世?”他倒也有点头脑,放到后世肯定也是关心彩票号码的人。

    可这么一问,徐方却傻眼了。

    你什么时候升职加薪,我怎么知道!

    你一个微末小吏,史书上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提过,徐方上哪知道,至于那彭城宝贝,徐方更没有半点印象。

    徐方的这幅模样被周添看在眼中,顿时脸上布满阴云,觉得被耍了,冷笑道:“可笑至极!”言罢,拂袖而去。

    徐方面露恨色,嚎叫起来:“游徼!你不能杀我!无声无息的死在牢狱中,这不该是我的结果!我做这些都受陈韵指使!是他让我害陈止的,我有物证!”

    这话一说,周添神色骤变,呵斥道:“胡说什么,陈韵、陈止乃是一族兄弟,哪有手足相残的道理?封住他的嘴!”他一看这情况,知道恐惧之下,这家丁要口不择言了,说陈家兄弟相残,可不是好名声,自己这次替陈家办事,总不能让这消息传出去,但更可虑的是徐方将王弥的事情说出来,被这些牢头、皂隶听了,问题就复杂了。

    于是,任凭徐方如何叫喊,很快被人堵住了嘴。

    周添则直接出门,门外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见到他,就笑着行礼。

    周添摆摆手,那壮汉一拱手,进了牢中。

    这事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不是那块令牌,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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