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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7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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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感慨,前面开路做向导的亲兵就过来安慰:“府君莫忧,他们匈奴人不重视对林中地貌的探查,不比咱们熟悉,想要甩掉他们还是容易的,前行不远,就是幽州境内,有玄甲军的威名震慑,匈奴人就不敢追了!而且这里地势狭窄,他们若想要包抄、包围,展开阵势,就要入境幽州,属下料定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幽州玄甲军……”咀嚼着这两个字,刘琨的脸色有些复杂。

    幽州刺史、征北将军的大名,早在几年前他就曾经听闻,甚至在败退至雁门的时候,还曾传信求援,约定若是局面太坏,就过去投奔。

    好在最后刘琨摆脱了困境,勉强扎根下来,也就没再动念头去往幽州,想着自己在并州开拓一片天地,把丢失的土地一一找回。

    几年下来,他为了对付匈奴,原本的名士气度磨平了,鞋也磨破了不知道多少双,两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结果这地盘不仅没有夺回来,自家的兵却是越打越少,地盘越来越狭小,若不是与拓跋部有些交情,靠着当年与拓跋猗卢的情分,能得拓跋援军之助,恐怕早就败亡多时了。

    可惜,现在拓跋部的拓跋六修为新单于,匈奴稍一用计,便中断了拓跋部对刘琨的帮助,令他彻底失去依仗,终究成了丧家之犬,惶惶而逃。

    “终究是要投奔幽州么……”

    刘琨到底是一方雄才,虽然他这个并州刺史,与幽州刺史不能比,但到底是靠着自己拼杀了几年,也有不小战功,尤其是最近这两三年,随着幽州沉寂,汉家在北地的善战之名,就落到了他刘琨头上,很多人都将他与陈止并称。

    结果闹到现在,刘琨还是要去投奔陈止,寻求庇护,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与他一同逃亡的儿子刘群,看出了父亲心事,就道:“先在幽州安顿,整顿一番,然后再北上拓跋部借兵,大兄在拓跋部中颇得六修赏识,必可助父亲成事,拓跋鲜卑骑兵之名响彻草原,攻伐匈奴,恢复故土,指日可待!”

    刘琨听着,叹息一声。

    刘群提到的大兄刘遵,就在拓跋部作为质子,算是刘琨与拓跋部合作的条件之一。

    并州为匈奴所窃,刘琨得不到朝廷的援助,又不愿意屈从于陈止指挥,不愿意求助幽州,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拓跋部身上了,拓跋氏是北方能与匈奴对峙的主要势力之一。

    可惜,事实证明,靠着拓跋部的支持,还不足以取胜,刘琨也不是没借过兵,他与拓跋老单于拓跋猗卢结拜之后,立刻借了几万骑兵,打下一片局面,可惜人家的兵,不可久留,而兵不在手,地盘也保不住,难以持久。

    “不行啊,”刘琨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匈奴交战,靠的不是一时成败,他们在并州已有根基,除非能执掌拓跋部一族,徐徐图之,否则单靠借兵,纵然一时可胜,终不可持久,鲜卑不是汉家,难为我用,况且拓跋骑兵也不是北地最强,我等何必舍近取远?”

    刘群眉头一皱:“父亲所言的,是那幽州兵马?只是幽州兵马,多少年没有动过了?战力如何都是道听途说,还是根据前几年的战绩,也就是最近有个玄甲军之名,却无人亲眼见过,反观拓跋部,甚至慕容部,因几年前的失败而卧薪尝胆,无论是慕容、慕容,还是拓跋六修都有雄志,征伐扩张,麾下兵马是经历过实战检验的,岂能轻言强弱?”

    其实刘琨父子在雁门一带打游击,消息颇为闭塞,知晓寥寥,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个大概,方有此言。

    刘琨摇摇头,轻声道:“不见幽州兵马出塞为战,但多少该知道那七品鲜卑所为,莫非幽州玄甲还能弱于七品族人?”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此处已是幽州() 
    一听到父亲提起“七品鲜卑”这四个字,刘群就闭上了嘴。

    几年之内,北方的草原上兴起了不少部族,但在里面能称得上一方势力的,却只有四家,七品鲜卑正是其中之一。

    靠着先天的制度优势,七品鲜卑可谓全民皆兵,加上还有幽州作为后盾,以及陈止的战略思想做指导,势力膨胀的非常迅速。

    但也因为陈止的约束,七品部族的扩张依旧维持着克制状态,没有像正常的部族崛起那样,不顾一切的大举吞并。

    最开始的两年,都是觊觎肥美草原的小部族主动过来攻击,结果却无一例外的败亡。

    败了之后,小部族的首领或者被杀掉,或者被贬为奴隶,送到矿场去做矿工,而他们的部族人口、牛羊,尽数被七品鲜卑吸纳。

    持续了两年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小部族,还会不开眼的敢去挑衅七品鲜卑这个深海巨兽一样的部落了。

    但开始扩张和实力膨胀的七品鲜卑,却不会就此停下脚步。

    这个部族,是陈止一手打造的,从上到下都是为了晋升而塑造出的体系,一旦被激发出扩张的欲望,任谁都难以压制。

    于是,为了调和内部矛盾,负责掌舵七品的陈京在请示了陈止之后,便踏上了主动但是范围有限扩张的道路。

    这个扩张依旧要配合幽州的整体战略,因此七品部的扩张路线就显得十分单调,主要就是主动出击,将周围的小部族尽数吞并,纳入到七品体系里面,不会远征。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的与周围的大族产生了矛盾和摩擦,只是几方都比较克制,毕竟七品鲜卑背后站着的幽州军,本身也没有太过分的扩张,所以还维持着表面和平。

    有鉴于此,七品部族的威名渐渐扩展开来,没人敢于小瞧。

    “你可还记得,一年前,七品鲜卑为了追捕一个小族,与匈奴人发生了冲突,那匈奴人最后都只能选择退让,就可见此部凶猛,有此部为爪牙,哪怕那幽州军真因为几年不动而陷入衰弱了,也足以站稳一方。”

    刘琨说出这些的同时,也做出了决定。

    相随的众多亲兵都猜出了他的决定,无人出言反驳。

    刘群还有些不甘心,说道:“那时候,匈奴内刘聪、刘乂对峙,内耗严重,面对七品鲜卑的逼迫,才会有所退让,现在匈奴一统,刘聪政令畅通,举国上下无有不从,再碰上那七品鲜卑,情况又会不同了吧。”

    刘琨摇头说道:“难说,但匈奴也不是一家独大,南边有朝廷,北边有鲜卑,西边还有那杂胡,就算一统,亦无从施展全力,否则刘聪要打咱们,何必假借攻伐刘曜的名头?还不是担心朝廷和幽州干涉,而拓跋部之所以肯借道,未尝不是存着要趁机袭杀的念头,而周遭余部亦乐见其成,小族更希望匈奴与拓跋部、或者与刘氏柔然相互消磨实力。”

    听着这复杂的局势分析,刘群感到了浓浓的恶意在里面,几方势力就没有一个好鸟,相互算计。

    “你大概也意识到复杂了,”刘琨苦笑起来,“这局面,乱啊,谁能料到后面的事?就说这次他刘聪北伐,事前,谁知道是打刘曜,还是打拓跋?又或者只虚晃一枪,回去打关中?咱们内部也有人猜测,刘聪动手后,朝廷是否趁机来个偷袭,又或者有河套地的杂胡趁机入寇?结果呢,却是来打咱们的!变的太快,为父也有些累了,已是这般局面,不如便去了幽州吧。”

    见儿子还有话要说,刘琨摆摆手,道:“莫要着急,为父是没有失了志向,当年我与祖兄闻鸡起舞,有为汉奋进之心,而今山河破碎,北地沦为胡虏之手,不能将他们尽数驱逐,何以称之为汉臣?但若将自身赔进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此番去往幽州,便是个观摩为学的机会。”

    “观摩为学?”刘群一愣。

    刘琨就道:“陈氏入幽,以代郡武丁为兵卒,可以战无不胜,人皆言是陈氏兵强马壮,代人民风彪悍,其实不然,代郡之人古已有之,何以在陈氏手中方能大胜?实乃陈氏善于练兵、调动,又有识人之明,是以兵将用命,又有那单梢砲等利器,方能无往不利!为父此番若去,当学其练兵之法,将来再执一军,以之练兵!”

    “原来如此!”刘群点点头,露出敬佩之色,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乃是人杰,自是不会怀疑其人的见识和本事,但旋即想到一些消息,又忧虑道:“但听说,幽州的军营皆封闭,轻易不会让人入内,便是想要见到寻常兵卒都非常不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父若是去了幽州,不会着急,可以慢慢等待机会,”刘琨一旦有了决定,心里很快就有了全盘计划,“更何况,前往幽州,亦不是光要投靠,不会不知趣的去借兵,先要稳扎稳打,展现能耐,这练兵打仗为父或许不如陈征北,但治理一处还是没有问题的,他陈氏固然兵马厉害,但经营地方或许还有欠缺,此去正好给他露几手……”

    说着说着,一行人的心情都好转许多。

    就在这时,不远处警戒的亲兵忽然打出一个手势,传来焦急鸣叫。

    马上就有人过来提醒道:“匈奴人的战犬已经发现此处,府君,我等得赶紧离开了!”

    “也好,也歇息一会了,恢复了体力,下面就一鼓作气挺进幽州!”刘琨强打精神站起来,他不是军旅出身,哪怕自幼习武,身子骨不算弱,但终比不上行伍兵卒,早已疲劳,这一会的休息时间丝毫不够,但他知道不能在此止步,于是鼓足了劲,就随着众人转移。

    一行人匆忙收拾,弄乱痕迹,再次上路。

    这一动,行进了约莫三四里,终究还是被发现了,马上就是乌压压的人群围困过来,又是一番惊险。

    嗖!

    长箭疾射,直接贯穿了一名亲兵的头颅。

    这人是为刘琨挡箭,倒下之时,鲜血溅落在刘琨脸上,让这位经久考验的老刺史不由面色一变,再看前面,已被敌兵断了前路,四面八方的敌人缓缓逼近过来!

    “不好!匈奴人猜到了咱们的路线,刚才就派人埋伏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身兼向导和开路先锋的大汉惊呼一声,手足无措!

    “莫慌!”刘琨强自镇定,“此地距离幽州还有多远?”

    向导闻言,四处打量,脸色难看的道:“此处已是幽州境内!”

第一千零三十章 黑甲!() 
    “刘逞!你可要想清楚,这里已经是幽州境内了,呆的时间久了,将幽州军引过来,你可承担得起?”

    追逐刘琨一行人的匈奴中军,此时正爆发出争吵。

    这次刘聪借口北伐,起大军灭杀刘琨的零散兵马,就是下定决心要梳理国内,建立一个稳固的后方,好大展宏图,因此派来的兵马不在少数。

    在击溃了刘琨之后,更是分出几支,分别追杀四散逃难的兵卒,而负责追捕刘琨的,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主将是匈奴宗室、车骑大将军吴王刘逞,他的副官、幕僚、辅佐之人,同样也不是无名之辈,而是靳准的族弟靳康。

    靳准,当年与石勒一同出使新汉,在洛阳观大礼,而今已贵为司空,其女被匈奴国主刘聪纳为贵妃,倍加宠爱,已是稳稳的国丈位格,外戚之首。

    作为靳准的族弟,靳康亦是外戚,权柄和话语权都不小,而那刘逞乃是宗室、皇亲,又掌兵权。

    这皇亲国戚一争执起来,周围的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口,静立不言,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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