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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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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这般说着,但在吕布心里,不由的对这位老宦官,提高了几分警惕。

    张让在前,吕布在后。

    两人往前走了小会儿,冷不丁的,张让突然冒出一句:“韩悝是死在你手里的吧?”

    前面的老宦官并未回头,但吕布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令他极不舒坦。

    “张常侍说笑了,韩监军英勇杀敌,实乃我辈典范。只可惜,老天不庇,说起来,某也有护卫不周之过。”吕布大摇其头,语气里满是叹息。跟了戏策这么久,强大的智谋没学到,哄人的鬼话,倒是学了三三两两。

    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认,也不能认。

    “吕将军敢做不敢当,这可非好汉行径。”张让脚步不停,语气里带有一丝揶揄,如似在和吕布闲聊家常。

    “没做过的事情,你叫某如何能认。”吕布笑着应道,回想起来:“倒是张常侍,抹去了吕某平蛾贼时的功劳,这笔账,何时肯还?”

    突如其来的反将一军,令张让微顿下步履。他回过头来,凝视了吕布稍许,随后的语气和吕布方才如出一辙:“没做过的事情,你叫咱家如何能认?”

第三三六章 大海捞针() 
    中平元年,蛾贼为祸。

    刘宏任命何进为大将军的同时,将何进原来车骑将军的职位给了赵忠,令他负责对讨伐黄巾的将领进行论功行赏。

    吕布的功勋,就是这样没的。

    这件事情,张让也同样不会认。

    圭临园位于皇宫北苑,桓帝时期,这里曾是一处静谧的修养之所。

    张让领着吕布,入了园中。

    除了郊外的西园,整个皇宫,刘宏最喜欢的地方,便是这里。

    吕布随着张让走进,然则还未走上两步,接下来映进眼帘的景象,简直令他感到惊愕。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就和撞见鬼一样,不,可能比撞见鬼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说到皇宫,绝对是帝王皇家的象征,不仅磅礴大气,每一处建筑都充满了庄严和宏伟,这于天下的百姓臣民而言,更是神圣而又肃穆的地方。

    而今天,吕布居然在这圭临园里,看到了集市!

    没错,就和平日里民间赶集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街市、商店、摊贩,应有尽有,小贩们在叫卖吆喝,往来的行人讨价还价;酒坊内,食客们饮酒作乐,或借着酒劲划拳助兴,或与店主相互吵嘴、打架厮斗;有的还在前方空地起舞卖唱、耍猴遛狗……

    一幅幅场景,好不热闹。

    如果不是张让在此,吕布几乎就要以为他已经出了皇宫,到了洛阳市集。

    “吕将军,请吧。”

    张让见吕布杵在原地不动,声音陡然提高两度,比了个请的手势,又让人端来香炉,往上面插了一根刚刚点燃的熏香。

    “张常侍,这是何意?”吕布愈发的不解。

    “陛下就在这圭临园中,吕将军尽管去找便是。”

    张让笑眯眯的说着,往回走上两步,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身朝吕布嘱咐起来:“哦,有件事情忘了提醒吕将军,如若熏香烧尽,你仍未能寻得陛下,那陛下可就要治你一个怠慢之罪。”

    吕布听得这话,心中霎时凉了半截。

    这园林占地面积极大不说,在这里面走动的人数起码逾越五百,想在这里面寻得天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最为致命的是,吕布根本就不记得天子长得什么模样!

    上一次来洛阳面见天子,吕布几乎从头到尾都没见到过刘宏的真实面貌。天子上朝时,头上戴有冕冠,前后各有十二串毓珠垂下,压根儿看不清天子鼻梁以上的容颜,而且当臣子的也不能抬头直视天子,这将会被视为大不敬。

    张让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去看吕布,只管悠哉的闭目哼调,大有一副静观好戏的态势。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吕布定下心神,往那‘市集’走去。

    在此之前,深居内宫的刘宏曾挖空心思,尝试着各种玩乐的新花样。

    内宫无驴,有名善于逢迎的小黄门从外地精心选了四驴进宫。刘宏见后,爱如至宝,每天驾一小车在宫内游玩。起初,还找马夫驾车,几天后,他索性亲自操持,在宫内游逛。

    皇帝驾驴车的消息传出宫外,京城许多官僚士大夫竞相摹仿,以为时尚,一时民间驴价陡涨。

    正当京城弥漫着驴车扬起的烟尘时,刘宏又对驴车失去了兴趣。于是又有宦官别出心裁,将狗打扮一番,戴进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摇摆摆上了朝堂。

    待刘宏认出乃一狗时,不禁拍掌大笑,赞道:“好一个狗官。”满朝文武虽感奇耻大辱,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吕布走在市集之中,左顾右看。

    道路两旁摊肆中的货物令人咋舌,随便选出一件,都得让寻常人挣上好几十年,甚至是几辈子。

    观察了好几处摊铺,时间于不觉中,流逝了许多。吕布回头望上一眼,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烬过半。

    如何是好?

    吕布脸上神色未变,心里却是着急得紧,再这样逐个逐个的排查下去,就算再多给他两炷香的时间,也完全不够。

    “不要慌,让我好生想想。”

    吕布强行镇定心神,先生说过,在这世间,从来都没有完美无缺的事情。不管是计谋、布局,还是高手间的较量厮杀,只要出现了问题破绽,就一定会有与之相对的答案。

    数百人中,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出天子所在的位置。

    苦思冥想之际,一道电光,蓦然间从脑海闪过。

    在这园林之中,九成九的人都是宫中的黄门、宦官,以及宫女、妃嫔。而在这数百人中,也仅仅只有一个是九五之尊。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应该是尤为惹眼易辨。

    集市之中,只有三种人存在,买家、卖家,还有杂耍。

    天子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你让他学玩杂耍,肯定是不太靠谱的事情。更何况这些杂耍功夫,没有数年苦练,难有这身本事。

    那就得从剩下的两类人中来选,假设天子是买主,那么摆摊的商贩,肯定不敢同他大声争执;如果天子是卖主,那这些人肯定会争相购买他的货物,用以讨好邀功。

    想清楚这点,吕布脚下的步伐,渐渐提起了速度,目光也从逐个排查,变作了迅速扫视。

    行走的途中停留好几次后,吕布在一处倒卖玉石的摊铺前,再次停下了脚步。

    摊前有五名商人打扮的宦官正在询问价格,并且没有丝毫要还价的意思,在摊主报价之后,纷纷掏出钱财,说要买下一些。

    正常的买家在买东西时,应该会细细审视货物的质量,说话的口气也较为随意,或者是想着方儿的进行压价,而不是拘谨和顺着卖家的心意。

    同样,卖家的态度也很有问题,你见过哪个卖家在买家付钱掏腰包时,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和笑容。反倒是在看到吕布来到摊前,他的眼中有过明显的一丝惊诧。

    看来没错了。

    这位脸上透着股病态白的青年,就是当今的大汉之主,天子刘宏。

    吕布于摊前抱拳躬身,朗声说道:“臣吕布,拜见陛下,愿吾皇长生百载,千秋无期。”

第三三七章 可愿在宫中当值() 
    吕布抱拳行礼,刘宏并未应答,以为是在故意诈他。直到吕布再度朗声问安,刘宏才确定吕布是真正的认出了他来。

    此时,香炉里燃烧的熏香,尚存有小截。

    被吕布辩出,青年天子起身从摊位里走出,非但不恼,反倒极为开怀的哈哈大笑,显然是颇为高兴。

    张让也往这边走来,刘宏看向这位大常侍,笑着说道:“阿父,你输了!”

    “陛下圣明独照,天下间哪有人能够赢得了陛下。”张让躬身赔笑,曲意逢迎的功夫已然是登峰造极。

    看了眼依旧躬身于摊前的吕布,刘宏抬了抬手,显得尤为平易近人:“吕卿平身,这里不是崇德殿,无须那般多的繁文缛礼。”

    吕布这才直起身来,天子不叫起,臣子不可以自作主张。就算弓着身子挨到天黑,也必须得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否则,就是大不敬的罪名。

    “方才在你来时,阿父同朕打赌。说若是吕卿能在这圭临园中找出朕的身影,便算朕赢。反之,如若找不到朕,那就得罚你庭杖五十。”

    刘宏出了摊位,走在细沙石铺成的灰白街道上,背手前行,吕布和张让跟在其后。

    天子不以为意的随口说着,可这在吕布听来,心中的感受简直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

    如果方才不是生出急智,恐怕这会儿,就已经在领命受罚了。五十庭杖下去,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瘫上好几月。

    这老阉宦,真是阴毒!

    吕布心中发寒,偏头看向张让,恰巧这位大常侍也同样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吕布的眼中多了两许愤然,而在张让褶皱起的眼皮子底下,更多的则是难以捉摸的笑意。

    “吕卿,朕很好奇,你是如何在这茫茫数百人中,辩出了朕来。”刘宏的声音将两人的目光拆开。

    如果这个问题让张让回答,他肯定会说‘陛下九五之尊,所在之地蕴有真龙盘旋于顶,纵使千万里外,亦能望见’,又或者是‘陛下身披红芒,如圣人临世,目盲者亦能见之,何况臣乎!’

    溜须拍马的功夫,吕布自然是没有学过,所以当他如实的将方才所想的方法,告知了天子后,喜怒无常的青年帝王脸上起了愠色。

    那五名本想借此来博天子欢心的小宦官,偷鸡不成蚀把米,遭了无妄之灾,全被拉下去庭杖了三十,打得皮开肉绽,以作惩戒。

    走近雕有飞龙的亭阁,刘宏掀起衣摆,跪坐于亭中的软蒲,张让从身旁黄门的手里端过羹汤,递至天子手中。

    “吕卿,知道朕为何召你入宫吗?”天子吹起微微有些发烫的汤羹,说得漫不经心。

    “臣不知。”吕布老老实实的回答起来。

    “朕听说你在五原跟匈奴人起了摩擦,可有此事?”天子嘬上一小口汤羹,将精美的玉瓷碗搁在了面前石桌,淡然询问。

    吕布一听是这事,抱拳拱手,说了声‘是’。

    这件事情本是边境上起的小摩擦,没曾想居然会捅到天子这里,如果说其中没人捣鬼,打死也没人能信。

    “那你可知,你差点就给大汉朝招来了兵祸。”天子的语气里增添了两分凝重。

    “臣知道。”吕布也不狡辩,恭声回答。

    如果当初须卜骨都侯忍不下那口气,选择双方斗个鱼死网破,可能此时的五原和朔方,已经重燃起了战火。

    “吕将军,你可不能因为个人的荣辱,而给朝廷带来巨大灾祸啊!一旦起了战事,你知道将会给朝廷增加多大的负担,又会让多少的无辜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吗?”

    瞧准机会,张让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这番昧良心的话,也亏得他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得出口。

    吕布没有搭理张让,他很清楚,跟这老阉宦比嘴皮子心机,肯定会是以卵击石。他望向天子,语气铿锵有力:“陛下如要因此而降罪于臣,臣甘愿领罪受罚,但臣心中有一席话语,不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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