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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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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慰问什么的就算了,不要钱的好话说两句,跟没说一样;嘉奖就不同了,起码宝贝什么的赏赐两件吧?想来以李二陛下的水准,不至于干出赏你铜钱几车这种俗事……

    房俊便义正辞严的说道:“岂敢当得陛下挂心?精忠报国、死而后己,乃是吾辈之本分!不过,这个嘉奖……”

    李承乾被他转折得有些措手不及,前半句还在慷慨激昂的爱国主义,后半句直接就跑到嘉奖上头去了……

    “陛下口谕,赏赐房俊金十斤、蜀锦五十匹、银饼……”

    唠唠叨叨一大堆,全是钱。

    李承乾叨咕完了,见到房俊明显失望的神情有些奇怪,难道自己是否有什么忘记说的了?想了想,确定并无遗忘,这才问道:“二郎何不谢恩?”

    房俊这才愕然道:“完啦?就这些?”

    李承乾道:“啊,就这些,都在后面车上呢,二郎可是要点查清楚?”

    房俊翻个白眼,郁闷得不行。

    俗,俗不可耐!

    难道哥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钱?

    就算不下一道明旨取消与公主的婚事,起码也得升个官吧?

    给一堆钱,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咱是那样的俗人?

    咱现在有的是钱……

    李承乾搞不明白这人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这可是皇帝陛下的明令嘉奖,那是要写进履历里头去的,这玩意可比宰辅家少爷这个出身要好使十倍!

    这么说吧,以后房俊无论靠着老爹房玄龄的门路脸面升官还是调动,不能说不行,但是总会有御史缠上来说三道四,房玄龄的脸面总是要的吧?那么多御史盯着,总要顾忌一二。

    但是有了这倒嘉奖就不同。

    这是功劳,是硬杠杠的政绩!

    房俊哪里懂这个?

    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人情的社会,一切讲究人治,只要有人,就有一切。

    升不升官,那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走不走后门,那得看自家老子人脉硬不硬!

    整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有个屁用?

    心里不爽,这态度自然就不好,甭说一个即将要完蛋的太子,便是李二陛下现在在面前,这货也敢甩脸子……

    “那个,时辰已然不早,山里风寒,殿下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如……呵呵……”

    李承乾一时没弄明白,这是……送客?

    顿时眼珠子都瞪起来了,东西送到了,连饭都不管一顿?

    再怎么说,孤也是堂堂太子殿下,未来国之储君!

    房二你不要太过分!

    “呵呵,这山里风景秀丽,景物怡人,孤难得出来一趟,房二郎不请孤上门坐坐?话说这一路行来,甚是累人,素闻二郎的香茗乃是茶中极品,可否讨一杯喝?”

    李承乾笑呵呵说道。

    你想撵人就撵人?本殿下偏偏不走,你能奈我何?

    房俊这才想起,眼前这位看上去文雅俊秀风度翩翩,其实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论起作死,自己也得甘拜下风……

    这样的人,岂能随便打发?

    只得闷声闷气说道:“承蒙殿下看重,微臣受宠若惊,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李承乾笑得很灿烂:“那就刁扰二郎了!”

    房俊闷哼一声,将鱼竿一收,也不要鱼篓了,就待往回走。

    一转头,就见到李承乾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心里堵得慌……

    便停下脚步,笑的人畜无害,说道:“殿下久居宫闱,想来必是烦闷不堪,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便在这溪水之畔,饮酒品茶,岂不快哉?”

    李承乾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连门都不让本殿下登?

第二百一十九章 溪畔() 
李承乾对房俊一直很有好感,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太子殿下不见得听过这句话,但这个道理他懂。

    房俊一首《卖炭翁》对魏王李泰的声誉造成无可估量的打击,也算间接对李承乾的助攻,这个人情李承乾必须得领。

    说起来此次“犯阙”房俊立下大功,却只是赏赐一些不靠谱的钱财,这其中必然有李二陛下对房俊的怨气在里头,为啥?还不就是因为房俊一首诗把他最喜爱的青雀害惨了……

    但是现在,李承乾对房俊的那点好感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羞辱感!

    孤乃是堂堂太子,父皇这还没把我废掉呢,你就敢对我如此无礼?就算将来真的废了,我也是天潢贵胄,怎敢如此羞辱与我?!

    简直欺人太甚!

    房俊自然注意到李承乾的神色变幻,微微叹了口气。

    喜怒形于色,心浮气躁容易情绪化,如此性格,怎能适应争储这种世上最最惨烈的竞争?

    没错,就是争储!

    就算已经被立为太子,也不代表就等着接收天下!

    若是换了别的朝代、换了别的皇帝还好说,但是李二陛下就不好说了,这是注定的。

    就算李二陛下一心一意想要长子继任,哪怕为了护持朝局的稳定、为了李氏王朝千秋万代的稳定,这个长子是头猪他也捏着鼻子人了,照样不好使!

    为什么?

    因为从李二陛下走进玄武门,对自己的兄弟挥舞起刀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后代必然会这个天下至尊的位子充满了觊觎之心!

    因为,李二陛下以身作则,告诉自己的后代们,老二也可以逆袭上位!

    有他这个最好的例子摆在哪里,试问,他的儿子又怎么会没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别说什么谁对谁错,在最绝对的权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房俊前世在大学时曾交往一个女友,历史系的才女。

    二人曾经对李承乾这个人的遭遇做过多次并不愉快的探讨,结果自然是房俊这个学农业的认输……

    按照房俊看来,李承乾的一切结果,都是自作自受。

    用一句不太讲究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作死!

    你都当上太子了,你老子也明确表态支持长子继位,朝中那么多重臣牛人站在你这边,你还非得搞那么多事儿,骑马摔断腿、搞同性恋、暗杀胞弟李泰、甚至要谋反干掉老爹……

    不是作死是什么?

    可是女友的观点却截然不同。

    按照她的说辞,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亦或者“树欲静,而风不止”……

    既然坐在那个位置,既然有父辈的先例摆着,那就注定了要经受来自觊觎者的挑战!

    李承乾为何要骑马,以至于摔断腿留下隐疾,仅仅是意外?

    明知道身处险境如履薄冰,为何要去喜欢一个男宠,招致李二陛下的极度不满?

    暗杀胞弟这件事已经足够愚蠢了,为何还要愚蠢至被人识破?

    至于想要谋反干掉老爹李二陛下……他得有多大的心,才会认为自己能动摇那些武将的意志,跟着他去做掉李二陛下?

    这虽然只是辩证法,并没有证据,但房俊深以为然。

    所有的一切,其实都隐藏在历史的迷雾中,后人见到的,都只是一些既得利益者想要让人见到的,这就是历史……

    所以对于李承乾,房俊的心理其实挺纠结,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没有这样那样性格上的毛病,又怎么会被人针对,又怎么会被人得逞?

    而他的这声叹气,则被李承乾真真切切的听在耳内。

    他没搞明白,你是在对孤失望吗?

    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你有什么资格失望?!

    怒气在李承乾胸中集聚,正待开口追问,却被杜荷的聒噪打断。

    “房老二,不就是两条鱼么?至于要把我打死啊!老子告诉你,我不是打不过你,是让着你!你个棒槌、瓜怂,我……”

    这货在溪水的对岸,自以为房俊腿上有伤拿他没辙,跳着脚的破口大骂,以此挽回自己刚刚被抽的羞窘恼怒。

    房俊顿时火了,四下打量一眼,见到地上还有一个木匠柳老实打制的小马扎,伸手抄起来,奋力朝对岸的杜荷掷过去。

    “你大爷的!”

    “房二你再骂我,我就……哎呀!”杜荷正跳着脚,却不防房俊这一下准头奇佳,那小马扎在空中飞速接近,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中杜荷额头,将他一下子砸翻在地。

    世界清静了……

    李承乾眼角狂跳,这人,还真敢下手……

    赶紧指挥带来的禁卫前去救人,这要是给房俊一下子打死了,他也得跟着吃寡佬挂落……

    几个禁卫赶紧淌着水跑过去,七手八脚的查看一番,发现只是额头肿起一个鹅蛋大小的包,连血都没流。

    李承乾苦笑道:“何必出手这么狠?”

    房俊随意道:“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差,力气都使到女人肚皮上去了。”

    李承乾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房俊一眼,尴尬的摸摸鼻子。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最近御史弹劾他宠幸男乐,已然闹得纷纷扬扬,整个关中无人不晓……

    房俊指着一个东宫禁卫说道:“你……对,别看别人,就是你,去庄子里传个话儿,就说某跟太子殿下要在这溪水之畔赏景吟春、畅谈风月,让家仆赶紧的美酒佳肴全都置办过来。”

    那禁卫愣了愣神,心说老子东宫禁卫也是你能指使的?看了看李承乾,见到李承乾无奈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那边杜荷也不装死了,淌着溪水又回来,脱掉湿透的衣服,把一个东宫禁卫的衣服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不顾那禁卫幽怨的眼神,将一堆湿衣服塞入他怀里,骂道:“不情不愿的干啥?没见过世面的怂货!知道本少爷这一套衣服值多少钱不?就算拿去当铺当了,也能当个三五贯!”

    那禁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庄子的家仆闻听太子殿下来了,岂敢怠慢,立即在房全的带领下,呼呼啦啦出动了二十几号人,迅速整治了一桌席面,桌椅板凳碗盘杯碟全都搬到小溪边。

    太子再是不受待见,那也还是太子,招待档次自然不能太差。

    李承乾喝了一口“烧刀子”,火辣辣的酒液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刮得喉咙生疼,却又火烧火燎的过瘾!

    张嘴吐出一口酒气,赞道:“果然好酒!以往便曾听说二郎府上这‘烧刀子’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烈酒,尚且不信,现在才知传言不虚,可谓冠绝当世矣!”

    限于酿制工艺,没有蒸馏法提纯酒精浓度,唐朝的酒大多是甜甜的,顶了天十几二十度,哪里见过此等经由蒸馏而出的烈酒?

    只是因蒸馏酒需要耗费大量的粮食,房俊生怕被李二陛下所恼,所以一直都只是小打小闹,只是自家饮用,不敢大肆生产。

    杜荷抿了一小口,辣的直吐舌头,这娘炮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如何受得了这酒?

    不过见到房俊必是的眼神,杜荷臊得脸红,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刚刚不是说什么赏景吟春么?这景也赏了,为何和却迟迟不吟一首诗来听听?”

    被房俊先是抽了一顿又砸了一鱼篓,现在又被鄙视一番,杜荷心中不忿,便想扳回一城。

    赏景吟春,不过是个情趣而已,谁个非得真的吟诗作对?

    李承乾不知怎么想的,也附和道:“二郎可有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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