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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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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之怒,血流漂杵,绝对不是忽悠人啊!

    作为执掌乾坤、决人生死的帝王,怒气勃发之下会是何等强悍的气势,想想都知道!

    看看旁边的李思文和程处弼,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两个混小子,此刻在李二的威势之下噤若寒蝉,抖抖索索的缩成一团。

    可是这个房俊,居然还敢根某对视?

    认罪也能认得这么坦荡?

    而且,不仅如此。

    李二陛下发现,房俊的目光澄明,甚至清晰的看得见那清澈的目光里流露出来的钦佩、敬仰、崇拜!

    就像儿子对着自己伟岸的父亲,又像士兵对着无敌的统帅,更像孩童对着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那种毫不掩饰的孺慕之情、崇拜之意,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李二陛下心里一震,一腔怒火倏地烟消云散。

    这一个眼神,比之磕千千万万个头、说千千万万句皇帝万岁、拍千千往往个马屁都管用,面对这么一个崇拜、敬仰自己的晚辈,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说到底,李二陛下也还是一个人,虚荣心那玩意他克制的很好,但是毕竟存在……

    尽管李二陛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怒斥谗言便能换来房俊对自己如此的态度,但是以他的阅历看得出,这厮绝对不是作伪。

    心里比之刚刚喝的那杯宫廷大师烹煮出来的茶汤还要舒爽……

    火气没了,火自然发不下去。

    可李二也不想就这么放过房俊,这厮实在太无法无天,必须狠狠的教训。

    “说说,你自己犯了什么罪?”

    李二陛下瞪着房俊说道。

    房俊是什么人?上辈子能靠着平民出身在官场上混的青云直上,最起码揣摩人心的功夫是一等一的,自是从李二陛下语气的微妙变化里看出端倪。

    说实话,他的那个眼神,既是心底的真实表露,也多少有一点作戏的成分在里头,若是全然虚假,精明如李二陛下绝对不可能不察觉,看起来效果不错……

    房俊想了想,试探着说道:“罪在擅闯王府?”

    李二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房俊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鹌鹑一样的兄弟,又说道:“罪在砸了曹氏的闺房?”

    李二陛下觉得自己刚刚消散的怒气,已经渐渐开始集聚。

    特么的这个小子太浑了,东扯西扯竟是些细枝末节,始终不提自己最大的罪过。

    看了看李二陛下的脸色,房俊只能叹口气:“罪在不遵圣旨,私自回城……”看来李二陛下还是没打算放过自己啊,苦也……

    李二简直都无语了,这个房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滑头?口齿也伶俐了许多,不遵圣旨?你明明是抗旨不遵好不好!

    虽然听起来差不多,但是性质绝对不一样!

    不遵圣旨,有一些“情况特殊,不能遵从旨意”的意思在里头。

    可抗旨不遵,那性质就严重了,藐视皇权啊!放在明清两朝,砍你脑袋绝对没商量!即便是唐朝,最轻也得是个充军流放三千里!

    程处弼和李思文埋着头一声不敢吱,心里却是翻起滔天巨浪,那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休……

    特么的房二居然敢在陛下面前侃侃而谈耍滑头,这是什么胆色?

    便数长安城的勋贵二代,那一个在陛下面前不是战战兢兢缩着卵子?

    但是这一份胆色,就可以称得上勋贵二代中的第一人!

    厉害了啊我滴哥……

    李二陛下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其实也不能真把房俊怎么样,杀头那绝对没想过,充军流放?想了想房玄龄花白的头发、日渐萎靡的精神头儿,也不行。

    剩下的,也就只能打板子了,还不能打死打残了。

    可这货皮糙肉厚,会怕打板子?

    李二陛下有些懊恼了,既然武力征服行不通,那就转换策略,俺要以德服人!

    “房二啊,你也知道,某对汝父可谓推心置腹,视若肱骨,所以不会杀你,你才素无忌惮对不对?”

    李二陛下的语气和缓了许多,但是依旧负手站在房俊面前,居高临下不停的释放威压。

    房俊心里也有些打怵,想了想,说道:“草民不敢,只是事出有因……”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某知道,你为长姐之事,迁怒于韩王。某不和你说上下尊卑的话,但说凡事都有因由,你可曾详细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可知韩王斥责你的大姐,也是在维护他身为亲王的威严?”

    房俊说道:“我不管那个。”

    李二陛下怒道:“汝难道不分对错、不辨事理吗?”

    房俊眨眨眼,看着李二陛下,坦然自若,朗声说道:“我这人脑子笨,不管那么许多,我处事的习惯,一向都是帮亲不帮理,谁欺负我的家人,甭管理由,先打了再说!”

    李思文和程处弼佩服得五体投地,尼玛,真敢说……

    李二陛下差点被气个倒仰,抬脚就给房俊来了一脚狠的,正踹在房俊肩头,大骂道:“胡说八道!简直不学无术,只有帮亲不帮理,何来帮理不帮亲一说?”

    被踹了一脚,不过不太疼,房俊也不太在意,他再二,也没二到李二踹了他一脚他非得再踹回去……

    房俊摸了摸肩膀,梗着脖子说道:“什么叫至亲?至亲就是当你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时候,仍然站在你身边的人!对于自己的至亲,自然要无条件的支持、帮助!当道理和亲情发生冲突的时候,我管他什么道理!”

    李二陛下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正气的房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帮亲不帮理?

    这话从来没有人说过,但是在这个宗族血脉大于一切的年代,是绝对的人之常情。

    这么说来,房俊打上韩王府闹事,没错咯?

    李二陛下无言,心里很是不忿,心一横,干脆蛮横的说道:“统统拉出去,每人五十大板,就在殿外打,让某听得见动静!”

    你房俊不是不讲理还能振振有词吗?

    某也不跟你讲理了,就打你了,怎么着?

    这回轮到房俊傻眼,皇帝不跟你讲理了,这特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要不想在这神龙殿里来一出儿“烛影摇红”什么的,就只能乖乖挨打……

第六十二章 房府() 
李君羡着人将房俊三个拉到殿外,当即行刑。

    噼里啪啦一顿板子,打得三个小子鬼哭狼嚎,李二陛下才算是消了气儿,挥挥手很人性化的叫人将三个家伙各自送回城中府邸,稍作治疗再遣送出城。

    而且,也没特意去追究程处弼的罪责,虽然当值期间擅离职守才是大罪,不过就跟房俊一样,房玄龄的儿子没奈何,程老匹夫的儿子就可以随便整治了?那老匹夫一贯是个护犊子的,要是闹将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李二陛下也是郁闷,似乎自己对于功臣勋贵太过优容了?

    小哥仨在玄武门分手,房俊满含歉意的说道:“此次是我牵连了二位哥哥,二位哥哥的情谊,小弟记在心里了!”

    程处弼大咧咧的摆摆手:“莫说酸话,听着不自在。”

    李思文则满是钦佩的看着房俊:“房二啊,你是真牛哇……”

    今日之事,他对房俊佩服得五体投地。

    为了大姐敢怒砸韩王府,重感情;敢跟陛下拌嘴,有胆色;受杖刑的时候悄悄告诉他俩大声惨叫,一边陛下打的不爽再加刑,有谋略……

    特么的房二傻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李思文满肚子疑惑,被“百骑”的军士抬着往家走的时候,还在琢磨……

    ********

    一个时辰之前。

    宵禁将至,房府依旧灯火通明。

    城外农庄的管事遣人来报,说是二郎为了王妃被斥责之事,领着人打上韩王府去了,可把家里人吓坏了,韩王那是能随便打的吗?

    再说了,前些时日先是打了齐王李佑,有同魏王李泰交恶,这又要打韩王,岂不惹得陛下龙颜震怒?

    趁着尚未宵禁,府中派出好几拨下人,前往韩王府那边打探情况。

    大堂之中,韩王妃房氏早已哭得两眼肿成桃子,眼泪已经依旧哗哗的往下淌,手里擦眼泪的手帕都湿透了。

    她是又欣慰又担忧有自责。

    父亲房玄龄是个方正君子,素来清廉自律,又不善经营,除了俸禄和田庄产出,再无进项。皇帝虽然时常赏赐,但那只是赏赐而已,谁敢真的换钱花了?因此,自从房氏嫁到韩王府,非但没得到娘家的助力,也没多少嫁妆,倒是平素贴补家里多一些。

    韩王李元嘉书生气重,虽然王府的进项也不多,但对于财货之物并不在意,因此倒也没有影响到夫妻间的感情。

    但是曹氏入府之后便不同了。

    曹家豪富,屡次给韩王送财货,每一次都数目庞大,曹氏便是因此自觉高人一等,便存了跟正妻房氏别别苗头的心思,屡次三番的找茬挑衅。

    那日便是拿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跟房氏显摆,后又使诈诱使房氏失手将花瓶打破,惹恼了房氏将其打了一顿,这才惹出这以后许多事端。

    回到娘家许多时日,房氏心里的愤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添几分酸涩。

    她看不起曹氏,却也羡慕曹氏,最起码曹氏在府中受了气挨了打,会有娘家兄弟追上门讨要一个说法。

    可是自己呢?自己也有兄弟,却等于没有……

    房遗直稳重好学,同韩王李元嘉素来亲近,房氏原本指望着大弟弟能找韩王为自己说几句话,哪怕是过问一下也好,可谁知房遗直从来不闻不问,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父亲素来自重,又怎会去找自己的女婿说什么?

    房遗则那就是个孩子,还穿着活裆裤呢……

    就在自己心酸失落的时候,却是那个平素闷口不言、木讷憨厚的二弟,不声不响的就打上门去!

    二郎自幼少言寡语,脑子也比同龄的孩子笨一些,大姐房氏对于二郎的关心也便更多一些。可那二郎性子很是粗疏,出了武艺一道之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从不多说一句话。

    可就是这么一个别人口中“二傻子”,却直愣愣的罔顾皇命,私自入城,担了天大干系只为替她这个姐姐出口气……

    房氏心里暖暖的很是煨贴,烫的心里的冰都化了,化成一串串的泪珠……

    可是那个傻弟弟,咋就敢抗旨呢?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是好?

    房氏一边哭,一边口中不住的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我若不是一时任性跑回来,二郎怎么会去王府?这要是陛下发怒,可如何是好?都怪我,干嘛那么任性呢……呜呜呜……”

    卢氏在一旁安慰,说道:“你看你这孩子,多大岁数了,哭个啥劲儿?你二弟为你出头,当是一件应该高兴的事,便是被陛下责怪也没什么,那小子抗揍……可若是没个娘家人出这个头,往后在王府里你怎么还有威严管人?任谁都知道你有个没脊梁骨的爹,还不都欺负到你头上啊……”

    正坐在榻上老神在在品茶的房玄龄闻言,顿时无奈的叹气,说道:“怎么就扯上我了?”

    卢氏眼睛一瞪:“怎不怪你?女儿在夫家受了委屈,你这做爹的一声不敢吭,还让自己儿子去出头,不怪你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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