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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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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着我们没死在蛮夷的手里,反而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郭大总管,这工坊乃是房家的产业,吾等皆为房家的奴仆,您这般公然安插罪名,吾等不服!”

    “就是,你凭什么随手就杀人?”

    “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你等着吧,等吾家二郎知晓此事,迟早跟你算账!”

    房家工匠还真就不怕郭孝恪,哪怕眼前就有人死在郭孝恪的刀下!

    房家岂是一般的人家?

    家主玄龄公乃是当朝宰辅,皇帝的肱骨之臣,圣眷正隆!二郎乃是侯爵、帝婿,一道总管!

    你郭孝恪算个什么东西,焉敢如此挑衅房家?

    听到房俊的名字,郭孝恪眼皮一跳,本想杀人灭口将这些工匠统统斩杀干净的心思不得不放下。那房俊的棒槌之名他亦是早有耳闻,发起疯来连亲王都敢揍,若是将他惹得急了,不好收拾。

    就卖他一个面子,只动他的产业,不杀他的人!

    郭孝恪不搭理这些寸步不让的干净,扭头吩咐身边的兵卒:“这大火燃得蹊跷,此地乃是房驸马的产业,本官不能视而不见。尔等速速搜查周边,所有嫌疑人等尽皆收押看管,务必查明火宅之真相!”

    “诺!”

    早已得到嘱咐的兵卒大声应诺,然后浩浩荡荡直奔羊毛仓库不远处的酿酒作坊。

    鞠文斗与赤木海牙皆是老谋深算之辈,一看这架势,编制郭孝恪早有预谋。现在直奔酿酒作坊,想来是因为刚刚他二人的提醒让郭孝恪眼馋与房俊的酿酒秘方,想要一举将秘方掌握在手中!

    他俩对此倒是无所谓。

    方正郭孝恪的胳膊粗拳头大,他们反抗也反抗不了,若是郭孝恪能将酿酒的秘方掌握在手里,即便是与他合作也未尝不可……

    羊毛仓库的大火早已将酿酒作坊里的工匠吓傻了,想要出去救火,却被一队兵卒死死的拦住,不准出去。没过多久,又有一队兵卒冲进酿酒作坊里,横冲直撞,见人就打。

    作坊的管事站出来,厉声喝问道:“此乃房家的产业,尔等为何如此凶蛮,都不要命了么?”

    房家的人,现在不管是在大唐境内亦或是在境外之地,都有说这种话的底气。

    可面前的军官却一脸横肉狞笑着说道:“口气可不小,这里是西州,是安西都护治下,咱郭大总管就是天王老子,你们房家算个屁呀!乖乖的站到一边,老子不难为你,若是再敢口出不逊,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

    说着,他将横刀抽出来,雪亮的刀刃搁在管事的脖子上,吓得管事两股战战面色煞白。

    “给我搜!”

    军官大喝一声,身后的兵卒便冲进作坊,到处翻找搜索。

    管事的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不过是一个酿酒作坊而已,有什么好搜的?而且看这些人蛮横无理却有轻手轻脚的模样,所搜索之物定然无比贵重。

    酒坊里什么最珍贵?

    不是库房中的酒水,也不是那些用来酿酒的葡萄,而是……秘方!

    管事的顿时就急了!

    他是房家的家生子,是房俊亲手将他提拔到这个位子上,看顾着酒坊的产业。房俊所看重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的忠诚可靠!

    若是任由秘方泄露,他还有何颜面回到房家?

    留在房家的家眷,将会是何下场?

    想到此处,管事的心一横,陡然大喝道:“给老子将滤液全都砸了,一坛子也不能留!”

    秘方他是没有的,但是他知道房家酒坊出产的葡萄酿之所以品质一流独步天下,就是那些由关中运来的滤液!只要经过这些滤液的处理,再是酸涩难以入喉的酒水,都会成为最上等的佳酿!

    万一被这些人从滤液当中摸索出秘方怎么办?

    管事的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阻止!

    忠心者不仅仅是他一个,当即就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杂役翻身冲向后院的库房。

    那军官不晓得滤液是个什么东西,可是见到管事如此紧张,顿时大叫道:“阻止他们,阻止他们!”

    兵卒赶紧追上去。

    可是那些青壮分出一半人将存放滤液的仓库大门死死关闭,顶在门后不让兵卒冲进去,另一半人则顺手操起棍棒硬物,将库房之内一层一层摞起来的滤液坛子狠狠砸碎!

    “砰砰哗啦”

    摊子砸碎,滤液流了一地。

    西域少有黏土,都是砂质土壤,库房的地面也只是稍做平整,连青砖都未铺。滤液倾洒,很快就渗入砂土里,消失不见。

    军官比划了一下刀子,到底没有敢下手杀了管事,而是狠狠的用刀背击打在管事的额头。管事的额头顿时被敲破,血流如注,人也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等到兵卒终于推开库房的大门,见到仓库里遍地瓷坛的碎片,勃然大怒!他亦猜到这些东西一定非常重要,眼瞅着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如何不怒?

    “打!给我狠狠的打!”

    兵卒们一听,顿时放手将酒坊的工匠劳工狠狠的揍了一遍,遍地哀嚎,躺了一地。

    郭孝恪听闻没有找到秘方,酿酒的原料也被毁坏,顿时一脸铁青。

    他到底还是不敢将事情做得太绝,若是能够趁乱找出秘方自然无妨,可既然没有得到,他也不敢将管事扣押下来大刑逼供。

    真当房玄龄是干饭的?

    郭孝恪黑着脸,一摆手:“这场大火乃是羊毛工坊的劳工操作失误所导致,火势太大,无法扑灭,都撤了吧!”

    留下浓烟滚滚的大火以及遍地哀嚎的工匠劳工,郭孝恪带着麾下兵卒扬长而去。

    鞠文斗和赤木海牙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若是得到秘方还好,酒质有保证,销量不至于太差,与郭孝恪合作也无妨。

    但是现在秘方没得到……

    那可就不好办了。

    没有合格的酒水,销量的暴跌是必然的,这就意味着葡萄酿的收入将会大大锐减。

    那可都是金灿灿的铜钱,就这么白白的损失掉,谁不心疼?

    可郭孝恪在西域一手遮天,谁敢反抗?

    两人尽皆苦笑,无奈叹气。

    都说房俊是棒槌,这位郭大总管可是比房俊棒槌多了……

第九百零二章 瀚海迷途【万字求票】() 
头顶的乌云翻滚凝聚,前一眼还是风平浪静万里碧空,后一眼便已是阴云蔽日天地昏暗。乍起的凉风带动着海浪滔滔而起,风势愈大,海浪愈大,辽阔的海面顷刻间仿佛翻滚的沸水一般开了锅。

    大风狠狠的鼓着风帆,庞大的船队借着大风之力速度亦是陡然加快,尖狭的船头破开海面的波水,乘风破浪。

    风势越来越大,如此下去定然有战船会被吹散,旗舰的桅杆上传出旗号,命令各船降帆,用锁链连接战船。下锚是没用的,这里是深海,没有那么长的锚绳,铁锚放下去也不能到海底,即便是到了海底,若海底只是一片泥沙,大风照样将船队吹走,铁锚起不到多少效用。连接船只的铁链都足够长,使得船只彼此之间要留出空隙,以免大风吹动船只相互碰撞引起船毁人亡的悲剧。

    房俊坐在舵楼里,皱着眉毛看着海面上翻滚的巨浪。

    只是过了片刻,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落在海面,海水愈发凶猛澎湃。

    天海之间一片苍茫,平素看上去诺大的船队,此际却如同栖落在海面上瑟瑟发抖的一群海鸟,渺小而虚弱。在天地之威面前,人类从来都是卑微的存在……

    船帆已然全部降下,尽管如此,船身依旧被海风吹拂海浪簇拥,大幅度的摇晃不已。雨大风大,不时在天际出现的蛇形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震慑着世间一切生灵。

    在这样的暴风雨面前,只能祈祷着运气的庇佑,根本无力相抗……

    战船如同在簸萁被颠簸摇晃,想要喝杯茶都是不容易的事情,往往茶水未等进嘴,便被忽如起来的一下子晃得洒了半杯,若是热茶,那可就悲剧了。

    幸好房俊根据前世知道的一些航海常识,早已命令所有的战船之上都尽可能减少活动的物件,餐厅里的桌子都是死的,桌腿钉在地上不会因为船舶的摇晃而移动,减少不必要的损伤。碗盘这些易碎且容易伤人的物品更是必须放置在有盖子的木槽中……

    摸了摸油滋滋已经擀毡的头发,房俊哀叹一声。

    到底是忘记了要剪头发,漫漫远航,动不动就是离开陆地十几二十天,淡水消耗太大往往不敷使用,不可能浪费在洗头洗澡这样的琐事上。就像现在这样一旦遭遇风暴船队迷航,船队不知道要被吹倒哪里,想要回到以往的航线就要费一番功夫。

    虽然每一刻钟都会有专门的书吏记录船队的航向、风速等等情况,加上指南针的存在不会迷失方向,但是这场暴风雨一旦持续的时间达到一整晚,等到风停之后想要回到原先航线的时间还是要加倍的,如此一来淡水的使用量就会不足。

    若是没有被暴风雨掀翻船只淹死在海里,反而是喝死了,那可就悲催了……

    等到风停雨消,到达下一片陆地之前,必须给所有的兵卒统统剪头发。长期不洗头会滋生虱子等寄生虫,会使得船上的卫生状况大大下降,这样不行。

    风太大,船晃得太厉害,晚饭也没法做,房俊干脆回到船舱蒙头大睡。

    这一觉睡得也不踏实,总是担忧船队不要偏离航线太远,迷迷糊糊之间,已经过了一夜……

    船舱外想起敲门声,将房俊惊醒。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叹了口气,起身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舵楼里已经有刘仁轨在等着,房俊问道:“那些阿拉伯人如何?”

    “侯爷放心,都好着呐。”

    窗外的天已放晴,暴风雨已然消停了,只是天空还是阴翳一片,见不到半点阳光。

    “什么时辰了?”

    “回侯爷,已经是辰时了。”

    “昨晚可有船只损毁或者失踪?”

    这等天威面前,再是如何严密的防范手法都不可能保证万无一失,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

    刘仁轨拱手道:“侯爷放心,除了有两艘战船的船舷受到轻度损坏之外,没有船只失踪。”

    房俊稍稍放心。

    都是袍泽兄弟,在大海之上失踪就意味着船只倾覆,哪怕是被吹散了找不到大部队,也很难回到陆地。既然将大家带出来,自然也要好好的带回去,不然房俊的心理过不去。

    和刘仁轨一起站到墙壁上的海图前:“可否计算航向偏离了多少?”

    昨夜那么强的热带风暴,偏离航向是肯定的。十几级的台风吹着船队在海上一夜能飘出多远?倒霉一些,三五百里是很可能的。

    舟船在海里的速度不比陆地的奔马,即便大风满帆,十节的速度也足足可以跑上十几二十个小时,那就是整整一天。

    刘仁轨苦笑一下,颓然道:“计算过了,船上的海员根据昨晚的风俗和时间,推算大概偏离了航向四百多里。”

    房俊并没有将海里的概念引用过来,大家说的里,跟陆地上一样。

    “不仅如此,航向更是偏得离谱。”

    刘仁轨用一直木炭削成的细笔在海图上画出一个三角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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