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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8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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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打成招不成?”

    言辞铿锵,正气凛然,若是脸色再黑一些,恍如包龙图再世……不是,是包龙图之前世……

    一位刑部郎中不悦道:“张侍郎是否有些吹毛求疵?刑部办案虽然自有流程,但是所谓事急从权,何必落入臼巢,执着于细枝末节?”

    张允济反驳道:“哪来的事急从权?房俊就在这里,插翅难逃;长孙澹已死,不可复生。此案大可慢慢审理,务必做到铁证如山,何必事急从权?你口中所谓的急,本官倒是想问问,你急什么?”

    他目光灼灼,口舌如刀,仿佛当年正直清正的武阳县令重现江湖!

    那刑部郎中被噎得半死,心说你不知道我急什么?

    这房俊背景强悍,羁押在刑部难免夜长梦多,一旦陛下和房玄龄发动起来,搞不好随时随地都能脱罪!

    到那个时候就是放虎归山,等着承受房俊的报复吧!

    这是这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是万万不能宣之于口,气得这位郎中闭嘴不言,一脸怒气。

    韦义节有些头疼。

    本来张允济已然与自己达成一致,一起架空尚书刘德威,争取主审房俊的机会。只要将房俊定罪,自己身后的势力将会全力推举自己晋位刑部尚书,而左侍郎这个职位自然算是对张允济的犒赏。

    一句话也不用你说,什么事也不用你办,只要乖乖的站在你应该站的地方便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何乐而不为?

    可现在张允济却有反水的迹象……

    韦义节瞪着张允济,强硬道:“张侍郎毋庸多言,此事自有本官负责,就算是出了什么差池,也自有本官承担。来人,动刑!”

    “诺!”

    衙役便将房俊围住。

    张允济“腾”的一下站起,横眉立目,正气凛然:“住手!”

    转向韦义节,语气铿锵道:“你负责?事关刑部之威仪,你负得起这个责么?你承担?吾刑部公正廉明之形象若是毁于一旦,将会沦为天下笑柄,天下官员的谴责指摘、世间百姓的辱骂毁谤,你拿什么来承担?”

    韦义节勃然大怒,亦是拍案而起,怒道:“本官乃是京兆韦氏嫡子,就凭本官的家世,有何承担不起?”

    张允济反唇相讥:“京兆韦氏?好一个京兆韦氏!是否在尔等世家子弟眼中,这天下事没有什么是你们世家门阀所不能承担的?本官那就告诉你,不行!此乃大唐帝国刑部衙门,执掌一国之刑狱,事关社稷之安稳,主持世间之公正!与此相比,你京兆韦氏算个屁呀!”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张允济难道疯了不成?

    居然在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蔑视诋毁京兆韦氏!而且他言辞之中所涉及的可不仅仅是京兆韦氏,所有的世家门阀在他眼中都不屑一顾!

    这是铁了心的想要临阵反水,站到房俊那边去?

    房俊亦是深感诧异,这个张允济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刚刚将他好生羞辱,却仿佛被佛祖当头棒喝一般,立即就醒悟了,转而站到代表着正义的自己的一边?

    不过房俊也不傻,这个时候若是再怼张允济,那他脑子就是被驴踢了……

    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房俊当即大声说道:“韦侍郎何以一意孤行,非要对本官动用大刑?本官觉得刑部现在沆瀣一气,为了排除异已无所不用其极,已然有失公允。故此,请求上书陛下,经由三法司会审!”

    按照大唐律,似房俊这等地位品阶的高官,是有权利在觉得冤屈的情况下请求三法司会审的。当然,可以请求是你的权利,准不准许这个请求却是刑部和大理寺的权利……

    若是放在一刻钟之前,这个请求自然是会被无情驳回的,所以房俊提也未提。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刑部右侍郎貌似站到自己这一边来了……

    果不其然,房俊话音刚落,张允济立即便说道:“本官同意房俊之请求。”

    韦义节鼻子都快被张允济气冒烟了!

    这个老混蛋,今天这是吃错了哪灌药,发得什么疯?

    刑部固然有判断刑狱之权责,但是对于房俊这等从二品高官,必须刑部之内所有参与审讯的官员一致认定其有罪,这才能够在刑部内部便结案定罪。否则,便必须上达天听,由皇帝定夺是否将此案的规格提升一等,提交三法司共同审理。

    原本刑部的口径已然统一,只要房俊捉拿归案,那就必然要办成铁案,在刑部之内解决问题。

    可偏偏张允济发疯临阵反水……

    现在尚书刘德威不在,刑部便是以左右侍郎为尊。两个领导之中便有一个右侍郎坚决反对,何谈什么在刑部内部解决问题?

    若是上达天听,经由陛下定夺……

    傻子都知道陛下肯定是要同意经由三法司会审的!

    世家门阀就算再是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将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一同掌握,皇帝也绝对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出现。再者说,就算是世家门阀之间也并非同进同退意见一致,现在关陇集团与皇权争斗正酣,说不得就有江南士族亦或是山东世家落井下石,给关陇集团下绊子……

    但是规则如此,他韦义节就算是一意孤行,也不可能凌驾于规则之上!

    韦义节眼珠子都红了,忿忿的瞪着张允济,怒声道:“尔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他是当真气极,眼瞅着到手的功劳陡生波折,心中恨不得将这老贼咬死,没有骂一句“老匹夫”都算是有涵养了……

    张允济面无惧色,坦然道:“自然是知道的,本官心底无私,只是遵循刑部的规矩办事,不敢为了一己私利而罔顾国法,更不敢严刑逼供,执法犯法!”

    韦义节知道今日之事已不可为,愤然一拍桌子,怒道:“暂且退堂,稍后再继续审理,且将房俊先行打入大牢,严加看管,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一甩袍袖,怒气冲冲大步走向后堂。

    张允济面色如常,就好似刚刚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刑部的事情与他无关……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你是不是亲爹?() 
    房府早就闹翻了天……

    房俊被刑部以杀人凶手之罪名缉拿并且当堂审讯,据说人证物证确凿俱全,将要削爵罢官充军发配。如此大事,房府上下怎能不惊慌失措?

    主母卢氏听到消息,当即便将正在书房当中饮茶练字的房玄龄逮住,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无非是“老而无能,软弱可欺”的那一套说辞,恼火房玄龄妄自身为当朝宰辅,却连自家儿子都护不住,逼着他发动人脉前去刑部捞人。

    高阳公主和武媚娘也慌了神,二人不知缘由,更不知房俊此刻如何,夫妻连心,怎能不担惊受怕?

    武媚娘便怂恿高阳公主齐齐来到房玄龄的书房,探听房玄龄的虚实。若是房玄龄依旧如以往那般“山人自有妙计”的做派不闻不问,耐久转而进宫,去皇帝处探寻消息。

    房玄龄这一次倒是没有如以往那般老神在在故作高深,被卢氏劈头盖脸训斥一顿之后,当即便将来龙去脉以及他自己的推测揣摩一一道出。

    到处是房玄龄改了性子,实在是两个儿媳身怀六甲,万一因为惊惧忧愤导致出了任何差错,不仅卢氏能将他活活掐死,他自己也得自责扼腕、愧疚终生……

    “你们娘几个稍安勿躁,依老夫看来,二郎此刻并无多少凶险。”房玄龄捋着胡子,安慰几个妇人。

    娘儿仨不明所以,一起眼巴巴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只得咳嗽一声,细说情由。

    “放心吧,陛下心中有数。无论长孙澹的死与二郎有无干系,陛下都会护着二郎。这已然牵扯到最上层的斗争,谁若是退步,就意味着式弱。试想,陛下一旦有所退让,岂不是让关陇集团风生水起,甚至在民间的威望大大增强?如此一来,陛下长久以来的布局便尽数付诸流水,往后还有谁敢给陛下冲锋陷阵,与关陇集团斗争?”

    卢氏和高阳公主眨眨眼,觉得房玄龄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恍惚之间却又觉得不应该是如此简单……

    皇帝乃是天下之主,他若是想要护着房俊,其能容许刑部将其缉拿审讯?既然被刑部羁押,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皇帝已然失去对朝局的掌控,最起码在刑部之内已然被关陇集团控制,开始拒绝听从皇帝号令了呢?

    武媚娘想了想,秀媚的眼眸似水,试探着问道:“父亲的意思……陛下之所以纵容刑部的座位,其实是另有深意?甚至是……别有所图?”

    房玄龄捋须微笑,老怀大慰。

    他嘉许的看着儿子的这位妾侍,心中赞赏之余,亦不免略微为其感到可惜。只是出身比不得高阳公主高贵,便不得不屈身而为侍妾,若是能够忝为正室,依她的政治天赋何愁房家不能道冠簪缨、福祚绵长?

    自然,高阳公主心思单纯、性情耿直,也是极好的一个媳妇。

    房玄龄微微点头,说道:“某与陛下自患难而起,侍奉鞍马,至今三十载矣。若论起对陛下性情禀赋之揣度,天下胜过老夫之人,屈指可数。只是人臣本分,不容去揣测帝心,尔等心中有数便好。”

    这话却乃事情,依照房玄龄对李二陛下的了解,只需在一旁静静观看,便可知李二陛下之意图如何。

    只是有些事心里可以揣度,但是嘴上最好不要说出来……

    高阳公主和武媚娘这才安心。

    天下智者无数,又有几人能够在朝局政治的把握之上胜过房玄龄?

    房玄龄说没事,那就一定是没事。

    两个媳妇倒是被他劝得安稳下来,奈何老妻不好打发?

    卢氏不是不信房玄龄的猜测,她就是看不惯每一次二郎有事,这个亲爹都老神在在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实际上却总是不闻不问。

    高阳公主和武媚娘面对卢氏撒泼,两人俱是无奈,怎好留在此处看尽房玄龄的窘迫?便相携着告退。

    二人尚未走到门口,便听得身后卢氏拍着房玄龄面前的桌子,厉声喝问道:“你个老匹夫,心中到底有没有二郎这个儿子?缘何每一次二郎有事你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从来不曾上心过?都说父子连心,可是为何你这边却连一点着急焦躁的情绪都不曾表露?难不成二郎是老娘偷人生出来的,你就不是他的亲爹?”

    两个媳妇儿听得这话,脚下顿时一拌,差点一头栽倒在门口……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连头都不敢回,苦苦的忍着笑,相携出门而去。

    房玄龄一张老脸都成了酱紫色……

    当即怒发冲冠,戟指喝道:“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而可知女子当娴淑雅静、谨守知礼乎?这般胡言乱语,与泼妇何异?”

    卢氏哪里会怕他发脾气?

    这一辈子老早就将房玄龄吃得死死的,反唇相讥道:“泼妇又如何?想当年你前往范阳去卢家提亲的时候,怎地不说我是泼妇?你摸着良心想一想,这些年来可曾借助过范阳卢氏的助力,那个时候你怎的不说我是泼妇?哦,现在原配糟糠,配不得你堂堂宰辅了,说我不知娴淑雅静、不知谨守妇礼、是泼妇了,想要娶一房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将我扫地出门了是不是?”

    房玄龄差点气得鼻子冒烟儿!

    自己可曾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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