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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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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撒开了性的乱跑。

    这一跑,把这种逗人着急的情形露出来,越是哪儿有坑,哪儿不平,越往哪儿跑。哪儿有大树桩,它偏擦着往上撞。你只要缰上没有功夫,往往被它往树桩上一挤,把腿给你撞伤,把你摔个鼻破脸肿。高舆回头见它又拣有树桩的地方挤,遂把缰绳往里一捋,一扬树枝,“吧”的在外怀的驴脖子上给了一下。

    这一下,驴彻底来了牛脾气,不停的在原地开始打旋,和背上的高舆玩起了陀螺舞。

    周围的牛大春,伍长等人全开始哈哈大笑。依然在驴背上悠然自得的吴永麟不失时机的提点道:“别跟这种牲口较劲,从堤坝上摔下去,就得不偿失了。”

    高舆被这头驴挣了一身汗,一边跟这头驴较着劲,答道:“我现在倒想下来,只是这头驴犯了野性,我现在骑虎难下,这种畜生,不把它摆治服了,不能撒手。”

    “那你小心点,不要跟它较劲,我在前面等你。”

    吴永麟往前走下去,高舆挽紧了缰绳,任这头驴子转了好几周。高舆拿定了主意,反正不叫你把我掀下去,你怎么厉害没有我劲耗。高舆是存心把这头驴折腾个筋疲力尽,然后再一撒缰,它绝不会再狂奔。

    果然这个法子倒真用上了!这头妄驴,任凭怎么施为,只是无法把背上驮的人摔下去;功夫一大,这头驴渐渐没有先前那种拚命挣扎的力气了,驴身上满是汗,从嚼口上流白沫。高舆在驴背上这么跟它较劲,可没有多大工夫,不过是半盏茶时。吴永麟虽是没等着高舆,可是把牲口勒慢了。

    高舆见驴子的野性已灭,遂想至少赶上吴永麟当面说一声谢谢!想到这,脚下一用力,两腿一合,用脚踵一磕驴腹,一领缰绳,这头驴此时算是被高舆打的有些怕了,不过可还不算十分服贴。人虽没被摔下去,高舆此时也弄得满头大汗,更不能象方才把缰绳扣紧了只叫它在一个地方盘旋。

    哪知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立起来的大磨盘,那原本是用来打开中间石闸门泄洪的一处机弩,周身边缘处钻满了齐臂粗的孔洞,用大木头嵌入转动磨盘,便可以牵引底下的石门放水,设计十分之精巧。驴子又开始使蛮力,这家伙似乎也是一个记仇的主,前身几乎已经和石盘紧紧贴在了一起,如果高舆的一只腿从磨盘边缘处陷进孔洞,很有可能一只腿就废了。

    就在高舆发出一声惊呼的时候,他连人带驴感觉突然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将他和驴从磨盘边缘处深深挤开了一截拳头大小的距离,原来吴永麟此刻就隔了他一个身位,察觉到不妙的他猛然出了一脚。

    高舆顺势机敏的猛力往右一捋缰绳,两脚踵猛的向驴后腋一磕,用了十成力,这头驴它想不往前蹿全不成了,疼得它往前一蹿,可是笼头已被捋的向了右前蹿去,把道旁的大石磨闪开。但是高舆因为猝然的闪避,两腿一磕驴腹,竟自没捋牢了,“噗通”的把高舆从驴后摔下来。可是缰绳始终没撒手,仗着是土地,顿了屁股一下子。高舆顾不得屁股疼痛,怕被驴蹄子罩上,藉着驴挣扎之力,腾身跃起,蹿上驴背。

    此刻高舆脸上说不出的难堪,索性捡回了一条腿,一条小命,这场赌局的结果如何,他反而不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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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祭阵眼() 
“胡兄似乎根本就不是道门中人,至于胡兄看人的本领,确实技高一筹。”高舆和吴永麟经过刚刚的惊险一役,芥蒂全消,两人再次转回到堤坝中部时,双双勒紧缰绳,信驴由缰,速度慢了下来,高舆自从不和身下那头驴较劲之后,也变得闲豫起来,甚至掏出一本河渠书,如若旁人的读起来,仿佛八仙中的张果老,这逼装得好,吴永麟剜了他一眼,满满的鄙视。

    “何以见得?”

    “我看胡兄好像对水中立起的这些柱子更感兴趣。”

    “这些出自高兄之手?确实让人大开了眼界。”

    “胡兄真的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

    “易学高深莫测,我也只是对奇门遁甲、八卦生克之理略知一二,这些柱子,我看是按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演为奇门遁甲、九宫八卦之势。只是。。。”

    高舆听了后心摇神移,有些魂不守舍,自己好不容易布的这样一个阵,在对方眼中居然成了一个摆设,何以不让他心惊,急忙不迭的问道:“可是什么?”

    “这阵眼中,按理说应该有一条镇水兽坐镇其间,更为残忍的办法,便是在这十六根柱子下用人祭,我站在这里却感受不到一点阴魄鬼煞之气,看来高先生大义,我替那十六个躲过一劫的幸运生命在这里向先生说声谢谢。不对,应该是十五个,那个刘二恐怕算不算。”

    两人同时发出一阵爽利的笑声,惹得周围的观望者一阵注目,牛大春更是充满了好奇,原本火药味及浓,水火不容的两人,此刻怎么却成了谈笑风生的挚友?只不过他更关心的是赶走这水坝上他无能为力的脏东西,现在两人携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他们在水坝中央私底下交流了一些什么,他完全没一点兴趣。

    “胡先生有没有兴趣去阵眼中瞧瞧?”

    吴永麟这下可傻眼了,如果这厢诸葛卧龙在身边,以他的满腹经纶,绝对能看出这里面的门道和破绽,自己虽说能用算命那一套用嘴皮子唬唬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当初在石头阵那里他是见过这些东西的厉害之处的,万一自己陷进去走不出来,岂不是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

    就在吴永麟犹豫不决的时候,高舆又发话了:“半月前镇水兽因为一场大雨早已不知所踪,现在连唯一的铸魂石也出了问题,这十六根柱子也就只能在这里吓唬吓唬那些不懂的人,装装样子罢了。”

    “那我们坐船过去看看。”

    二人就这样从驴背上跳了下来,就着岸边停靠的一叶轻舟,同棹离岸朝十六根石柱缓缓而去。

    “他们怎么骑着驴就下水了,这什么个意思?”牛大春咬着一根肥的流油的烧鸡腿,莫名其妙的问道。

    “牛爷,要不我让手底下人跟上去看看?免得他们在里面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小子办事我放心,找几个招子亮堂,机灵点的。”

    “牛爷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火楼派出轻舟跟上去的时候,水土木金四楼也先后同时派出了相应的轻舟,牛大春也不阻拦,这谁立了功,对他来说都一样。

    这十六根柱子占地颇广,高舆和吴永麟刚刚停周的立身处,是这阵图的南边,吴永麟所能看到的,只有正南、东南、西南。按八卦的部位,他这正南这道门应该是离宫,东南应该是巽宫,西南是坤宫,可是高舆竟用反八门,正南为乾宫,东南为兑卦,西南为巽卦,这种反八门,极容易令入阵的观察错误,自踏危机。而且一旦入阵,阵外和阵内立马被十六根柱石分隔成了两个世界,站在阵外的人,根本不知道阵内发生了何事。

    果不其然,当金字楼的那叶小舟从东南位置进入阵中后,原本普普通通的一根石柱突然射出飞蝗般的箭矢,金字楼小舟上的三个僧人瞬间被射成了筛子,原来那石柱上暗藏了箭弩,让吴永麟心里猛的一紧,庆幸自己当初还好没从水里打这水坝的主意,光这暗藏玄机的十六根柱子,他们几个估计都不够塞牙缝的。

    木字楼的那叶小舟从西南位胡乱闯进去后,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那叶小舟突然开始漏水,舟上的四人立马弃舟泅渡,只是刚游到西南位的口子上,水里突然收起一张大网,网中的四人立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吊在半空中的四人如捞出水面的活鱼扑腾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吴永麟仔细观望了一下,原来网上挂满了暗青色的倒钩,上面估计淬了奇毒,这手段未免太过歹毒了一点,原本和高舆紧挨着的吴永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顺势往旁边挪了挪。

    高舆看在眼里,连连叹了几口气,瞧见火字楼,土字楼,水字楼的三只小舟被惨叫声吓得不敢再越雷池半步,已经进入阵中的两人远远看着他们后,高舆这才道出了这里面的原委:“这反八门当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挡住外人靠近这水坝,哪曾想到却成了杀人的恶窟,我曾想亲手毁了它。刚刚被胡兄在驴背上这么一提点,我这心思猛然一开,顿时想出了一条妙计,你我不妨联手,去除掉上面的机关,也算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好事。”

    吴永麟瞧着对方的神情,不似作假,只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高兄,你我同舟而渡,若要毁掉这里面的机关,是不是得从两个不同的位置下手?”

    高舆轻笑一声,喃喃说道:“其实大可不必,暗藏在这十六根柱子里面的机关分别藏在正南,正东,正西,正北这四根柱子上,我力气不够,刚刚胡兄在我驴身上踢的那一脚,我感觉到胡兄似乎天生神力,功夫底子应该不弱,有你相助,我可以说如虎添翼,你我珠联璧合,定然马到功成。”

    高舆其实也一直在考验着吴永麟,刚刚在驴背上被他救了一次,可以说与对方冰释前嫌,从对方道破这反八卦阵一部分的秘密开始,他知道此人和水坝上的牛大春那批僧人完全是两路人,将吴永麟带入这反八卦阵,其实是想试试他的胆量,在吴永麟生死不顾的踏上船之后,高舆其实已经打定主意将阵中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胡兄是不是来自山下?”

    高舆这一问太过于耿直,让吴永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在脑海中回味了一会,模棱两可的答道:“我来自山上。”

    “昨天葫芦口的哨戍到我这里禀报了一件小事,我觉得不必小题大做,便将他暗暗压下了。”高舆瞧了瞧周围,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有人偷偷越过了葫芦口,还拔掉了中间的几处钉子。”

    这下轮到吴永麟被动了,想不到对方的动作来得这么快,大大超出了吴永麟的预计,既然高舆如此精通奇门八卦之术,那请自己这个冒牌货到这里来演这么一出大戏,岂不是多此一举。

    索性被对方拆破了西洋镜,吴永麟直言不讳的问道:“那具无头尸高兄早知道是谁了?”

    “昨天是发薪的日子,为兄多读了几年书,这审计的事他牛大春懒得废那个神,便一股脑的推到了我这里。除开十个离开水坝到山里打野味至今未归,两个躺在病榻上暂时下不了床,我这里也只有一个牛大春和二杆子了,这二杆子只要发薪的日子,准起得最早。”

    听这么一说,吴永麟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既然被对方识破了,或者本身被对方玩弄在鼓掌间,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敞开了说:“为什么要帮我们?”

    高舆一怔,缓缓说道:“我爹曾经说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老人家既然已经无牵无挂的走了,我也就没什么顾虑的了。”

    “破了这十六根柱子上的反八门机关,是不是意味着这水坝也会崩塌?”

    “胡兄,牵一发而动全身,这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既然这样,先不急,等将那些彝人救出去再说,至于方法,不如。。。。。。”

    于是两人从震宫转到对面巽官,又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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