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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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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应该叫应家堡,我嫌它绕口,便还是叫陆家堡。”燕青懂陆怀止那种近乡情怯,有家却偏偏不能回的无奈,也许这是他怀恋那里的最恰当方式了。

    陆怀止接着道:“应家两父子就住在里面,陆家村被占之后,那里很快就建起了一座土堡,方咸鱼时不时到江宁打秋风基本都住在那里,我让人去探过几次,可是几乎次次落空,不是被恶犬,就是被暗哨,土堡周围的机关所发觉,离外墙近一点的林木要么被斫断,要么被挪窝,连远远观望的机会都没有,陆家堡完是一个迷,这样就不难理解方咸鱼为什么每次车辕的终点都设在他那里了。”

    “那你这次送宝也是有意安排的了?”

    “小乙哥本是聪明绝顶之人,我就没必要卖关子了,送宝是我苦心设计的计策。应安道在江宁是出了名的大酒缸,又喜欢冒尖,在我这酒楼卖一回脸,绝对能称他的意。当然这酒他也不是白喝的,那银觚本来有一个机关,里面暗藏了毒液,只要一按机关,酒斗里的酒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毒酒了。可是千算不如人算,机缘之下却被这位方兄弟出来搅合了。祖师爷教我们修空,心里别那么多的执念,只是瑞莲至此音信无,我哪里又能放得下?”

    “你这里的菜做得这么出色,那应安道好酒,恐怕来你这里不下多次了吧?难道他一次就没认出你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姜黄。。。”燕青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我从小对这东西过敏,身上沾一点就长红痘子,以前见了这东西就犯怵。不过刚到这里的前几年,我便用它捣成黄色的汁液往脸上抹。”燕青柔福听了,脸色刷的一下同时变得苍白,陆怀止这份毅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也许在陆家村被瑞莲救出来的那一刻,他便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无论从心理还是外貌上。

    “这脸上每掉一次皮,我就感觉自己死了一回,我几次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还是身边最得力的小二发现我有异,才将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这前几次好了以后,总想着要不这仇不报了,也许瑞莲还没死呢?只是一到了晚上,总感觉耳边有千万个声音在和自己说话,他们说了些什么,我统统不记得了,但总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所以脸上稍稍好一点,便再到地狱边上逛一圈,不往脸上涂那东西睡不着觉啊。”陆怀止发出一阵冷笑,却让燕青柔福冷到了骨子里。

    “爹,我回来了。”一个背后扎着一根羊角辫,身上穿这一袭湖绿绉纱裙,估摸十二多岁的女童猛然闯了进来,她那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特有灵性,腮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见了柔福和燕青,也不认生,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便如若旁人般扎入陆怀止怀中,撒起娇来。

    两人闹腾了一会,才发觉柔福燕青在旁,这才停下来讲正事:“胜男,我让你请的两位叔叔请来了吗?”

    “爹,我女张良出马,还有请不来人的道理?”这位叫做胜男的小姑娘,当场拍拍胸脯,鼓着小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惹得柔福越看越喜欢。

    “那大胃张还好说,我可听说那铁门刘这些年可是从来不离开他那间院子的。”陆怀止开怀的问道,在女儿面前,似乎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光了,也许她是他这些年坚持下来的另外一个原因。

    “这事也简单,铁门刘这些年不是守着他那个破宝贝吗?这人离不开吃喝拉撒睡,后三项我管不了,就只能在他后两项上下文章了。我又打听到他这些年早把酒也戒了,最后也就只剩下这吃了,我这每天就跑到他院墙外去烤野味。这铁门刘每天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只是他总是趴在院墙上边看边怼我‘这鸡多半是偷的哪家的吧?’‘我看这鱼多半不新鲜’,我暗里瞧见他早不知道流了多少涎水了。”

    “小鬼头,接着呢?”

    “等我装着小溲离开的时候,原本放在火上的野味便不知所踪了,当时我胡乱骂了一通,铁门刘幸灾乐祸的在墙边上傻笑,他胡子油腻腻的,当时就露了破绽。这一来二往,到第三次后,他便遭了我的道,不停的往茅房跑,开始还将那宝贝绑在脚上,后来干脆顾不上,直接放在了屋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找背着那东西逃了。”

    “东西呢?”

    “半路我扔水里了,我估摸着铁门刘该找上门来了。”

第749章 三个陆家人() 
没等陆胜男找好藏身的地方,一口带着怨恚浓重广西口音如雷鸣般的干吼在院子里炸响:“陆怀止,你那疯丫头呢?”陆胜男实在没辙,只得闪到了柔福的背后,这女孩儿机灵,一眼就发现对方是个女子,这才没有了顾忌。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刘兄,稀客啊。”陆怀止连忙迎了出去,来人正是来算账的铁门刘,只是没等他迈出门,一个人影早已如风一般窜了进来,完把房间的主人没当一回事。

    来人面黄肌瘦,头发胡子如败草,乱蓬蓬的,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似乎好多年没洗澡,眼神却格外的精神,手上捏着一根打磨得分外光滑的竹竿,一进屋就拿他那鼻毛外露的奇大鼻子开始东闻西嗅,最后停在了柔福面前。

    “女娃闪开。”

    柔福脸上一红,胸往前一挺,仗义的说道:“我不。”

    陆胜男小声的在背后嘀咕道:“姐姐够朋友,我将来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哈哈。”铁门刘桑眼里发出一声桀桀怪笑,身子一挫,早已如一条滑不溜手的游鱼从柔福腋下穿了过去,“小滑头,看你还往哪逃。”

    铁门刘刚要伸手去抓陆胜男,头颈却被人从背后捉住了,铁门刘也不含糊,脖子一缩,腰身一扭,来了一记丑陋的‘赖驴打滚’,逃出了燕青的一记‘鹰拿燕雀’。铁门刘狼狈的爬起来,准备再次发难时,陆怀止早已挡在了两人之间:“好了,好了,刘兄,是我让胜男请你来的,这事都怪我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我这里遇到一件没你办不成的一件大事,我这实在没辙,这才让胜男夺了你的宝贝。”

    “那不叫夺,是明抢,明偷。你那疯丫头将我的宝贝丢到溪水里飘走了,我要你赔,我要你的疯丫头赔,我要你的秣陵春赔,呜呜呜。”这铁门刘也不顾忌场合,四十多岁的汉子,居然当着一个女童,三个大人哇哇哇哭了起来,很快在脸上形成了一道道黑白分明的杠杠,惹得柔福和胜男忍不住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刘兄,让我想想看,是不是这样一个箱子,四四方方,周围的红漆早已坑坑洼洼掉了色,正面挂了一把八卦锁,锁这一面右下角缺了一块?”看来陆怀止早已对女儿的左支右拙,前后不顾留了后手。

    “对对对。。。就是它。。。”铁门刘立马破涕为笑,点头如捣蒜,弓着身子,背后挂着的破片子晃来晃去,和一只见到主人后摇尾求乞的狗没什么区别,一旁的柔福,胜男笑得更欢了,燕青却好奇这铁门刘的那盒子里装着什么宝贝,竟然让他低声下气到连人的尊严都丢掉了。

    “放心,事成了,我绝对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我们先到房里吃点东西。老朋友估计等得早就不耐烦了,难得大家这次来得这么齐,我们哥几个好好聚聚。”

    “你说大胃张也来了?”

    “我这好酒好菜的,他能不来?”

    “还在老地方?”

    “那还能变?”

    “你还那么恋旧。”

    “你还不是一样?”陆怀止说完,铁门刘恍惚了一下,是有所思。

    “这小子估计也是个酒虫,把他叫上,等会让大胃张帮我报仇。”

    “我随时奉陪。”燕青说完,铁门刘早去得没影了,多半和老朋友商量计策去了。

    “二十多年的老人了,身边也就剩下这几个能真正说点真心话,关键时候能帮帮忙的老朋友了。小乙哥,我们边走边说。”燕青看见一旁的胜男和柔福在那里嘻嘻哈哈的闹个没完,这两人似乎都有了伴,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插不上嘴,索性和这三位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意一回。

    燕青和陆怀止边走边说,这才知道了铁门刘以及他那只红漆宝贝盒的秘密。

    “这铁门刘不是本地人,原本是四海为家的一个庄客,听说这些年天南海北哪都去过,那一口蹩脚的广西腔掩盖了他原本的乡音,当地人就更加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了。铁门刘浑身上下似乎使不完的力气,谁家缺个劳力,都招呼他帮把手,他也不要工钱,饭管饱,菜馆够就成。短短两个月时间,他便成了陆家村人,入赘到本地落了户。”

    “以前藏着憋着,毫不显山露水,之后成了陆家村的一员,有个缺点暴露了出来。我庄上原本养了一只叫做‘旺财’的看门狗,平时斯斯文文,温驯的很,哪知见了这铁门刘,就像见了天敌,不死不休的狂吠,没过三天的功夫,旺财丢了,很似蹊跷。‘旺财’是条老狗,跟了我差不多七八年了,也许是老了的缘故,平时绝对不会离开那院子,这冷不丁没了他,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找遍了庄前庄后,一点影子都没发现,我就想啊,也许它觉得自己大限到了,不忍心和我告别,最后一个人默默离开了,这狗通人性,我第一次将他领回来的就知道。”

    “旺财丢了,我整天在陆家村瞎晃悠,平时没觉得这村里这么安静啊,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沿路走家串户的一打听,才发觉这事大发了,村里的狗没了。这人总有打盹的时候,没了狗,不是给那些贼大开方便之门了吗?于是我到集市上又买了一些小狗回来,给丢狗的人家都送了一只,村子请智圆讲经的那些日子,好些人给我说他们养了几个月的狗又丢了,我当时实在没时间理会那个,没往心里去。”

    “我被瑞莲埋进青纱帐的雪地里之后,是被人从里面刨出来的,那个人就是铁门刘,我是闻到一股特别的肉香醒过来的,我好几天水米未进,对屋里那一锅快把魂都勾走的肉汤完没了一点矜持,我呼噜呼噜吃了个痛快,一旁的铁门刘却一筷子没动,他的旁边放着一个似乎从火里才弄回来的盒子。”

    “他说那是他媳妇用身子换回来的,潜回村子的家里,只看见一具被烧焦的尸体趴在上面,他媳妇骨盆大,他一眼就认得了,‘身子比那迷狗的药还重要吗?’,说完这一句,铁门刘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当时就明白了,陆家村以前的狗,包括我家旺财,早已成了他穿肠的毒药,最后报应没找上他,却找上他媳妇了,也许他媳妇是想告诉他,既然有幸逃过一劫,那就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事了,狗有灵,人有魂,指不定哪天会报应不爽,铁门刘当时就将右手上的小拇指切了下来,连同他那些宝贝药,包了起来,听说他后来专门弄了一个盒子,足不出户的看着它,防止自己再次越界,一个人能坚持这么多年,你说是不是一个奇迹?”

    “他真没从里面出来过?”

    “他每天穿得破破烂烂睡在郊外那家‘观音庙’,前些年香火还行,来来往往的香客看他可怜,时不时塞给他一些银钱,他不但不感激,还把那些好心的人骂了一顿,说自己要那些钱干嘛,自己又不会从那里出去,那些人顿时起了好奇心,便开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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