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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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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娘罚我的功课,抄写兄友弟恭三百遍。”

    二人一愣,这余少白是做错了何事,余母竟会让他抄写兄友弟恭,“妹夫,你是不是欺负弟弟了,我可是看到刚才那小娃娃脸上的巴掌印。”

    余少白摇了摇头说道:“是我二哥余威,他打了五弟,又气哭了娘,我一气之下便打了他一扁担,所以娘才生气罚我抄写兄友弟恭。”

    “原来如此。”二人这才恍然。

    “少白,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光是这一点,你二哥就可以去官府告你恶逆罪。”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恶逆罪?他倒是听说过,是十恶不赦中的其中一罪,自己不过是用扁担打了他腿一下,应该不能算是殴打兄长吧。

    吴子初不以为然的说道:“景名兄实在是多虑了,按照妹夫的说话,他二哥本来就是不孝子,怎么可能去告他恶逆,我倒是觉得妹夫做的挺好,这种不孝子就该打,有胆子就来官府告,我让他后悔进衙门大门。”

    “子初兄的心意我明白,可你千万别真的这么干,让我娘知道,她恐怕又该动气,她现在身子不好。”

    吴子初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妹夫哪里的话,大舅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你娘将来就是我妹妹的婆婆,我能做让她生气的事吗?”

    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没救了,怎么就认准自己是他妹夫,天底下的男子都死绝了吗?

    “听子初说,这次他来图山村要多住几天,为的是清水河杀人案,我很好奇,他怎么会少白你说动的,他作诗还行,查案子可不是块料。”

    听到这话,吴子初表情一囧,余少白也是觉得这李景名倒是真正的读书人,直来直往,不拐弯抹角,也不怕得罪人。

    “其实要说我说动的子初兄恐怕抬举少白了,若真要说原因,恐怕这都要归功于爱情二字。”

    李景名有些恍然,看向吴子初,这家伙竟然开窍了,终于明白自己名声的重要性,他和吴子初关系极好,自然也知道吴子初有个意中人名叫月如,自己不善情场之事,自然也不能替他拿什么主意,如今看来,这主意应该是余少白替他出的。

    “景名,你这些年都没看出我的真正本事,我可不光会作诗,破案这种事情虽没做过,但不代表我不擅长,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抓住真凶。”

    李景名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抓不到真凶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抓不住真凶。”

    “我是说如果抓不住,你要如何?”

    “如果我没有抓住真凶,我就请你去文曲诗社喝酒怎样?”

    听到这话,李景名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彩头倒是有些意思,我就等着子初你的好消息。”

    “你又能拿出什么彩头,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吴子初问道。

    “若是你抓住了真凶,我把你之前输给我的王安石题字的纸扇还给你。”

    听到这话,吴子初笑道:“景名,这次你输定了,上次因为这纸扇,我差点就被我爹打一顿,还好我娘求情,这次我一定拿回来。”

    “那纸扇都破成那样了,恐怕也就你把它当宝贝,让少白为咱俩为证,若是你找不到真凶,你就请我去文曲诗社,若是我输了,纸扇双手奉还。”

    一旁的余少白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哪里是读书人,分明就是两个赌徒罢了,对于他们的赌注,余少白也不清楚,不过他清楚一件事,这个案子的真凶一定会被找到。

    “妹夫,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该押点彩头吗?”

    余少白忙摆手说道:“你们俩便好,我就算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拿来用作彩头。”

    李景名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少白,“谁说少白没什么可以拿来作彩头,我觉得他的彩头可是不小。”

    看着他的眼神,余少白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十六章 丢失福袋() 
“景名兄,你这么盯着我,容易被误会。”

    听到这话,李景名不禁笑出声来,“少白不必紧张,在下可不好男风,不如咱们就以女装为彩头如何?”

    吴子初秒懂他的意思,笑道:“好,我觉得这个彩头确实不小,咱们再赌一局?”

    “你是说赌眼力?”

    吴子初点了点头,“如果我们输了,我请你吃饭,少白扮成女人去文曲诗社。如果有人认出他是女人,我赢!认不出,你赢!怎么样?”

    “好是好,只是不知道少白愿意接下赌局?”

    余少白在一旁听的云山雾绕,什么装扮眼力,怎么都不说人话,

    “妹夫,刚才我们的提议如何,我对你有信心,我们不可能输。”

    余少白叹了口气,说道:“亏你们想的出,让我一个男子去扮成女人,既然景名兄想赌,那少白自然奉陪,子初兄有他的要求,那我也有我的要求,不知景名敢不敢玩?”

    “你说吧,是什么?只要不是扮女装,什么都好说?”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了笑,伸出两个手指头:“男扮女装去文曲诗社和不穿衣服去文曲诗社这两样之中,你觉得我选哪一样好呢?”

    “咳咳那个我忽然觉得男扮女装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既然少白你都玩,我怎么可能认怂,咱们互相为证,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就在三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身影跑进了院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三郎,不好了!”

    余少白扭头看去,竟是阿发,他连忙起身问道:“怎么了,发子,出什么事了?”

    “郭大嫂失踪了”

    “什么?”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她怎么会失踪了。

    “你是从哪听说的?”

    “村子里都已经传开了,昨日咱们并不在村里,当时郭大嫂便不见了,村里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郭大叔刚刚已经去报官了。”

    余少白心中有些苦恼,自己对于这杀人案能够破获的信心便是因为郭大嫂这个人证,能把她的口供诈出,他们通奸罪便坐实,就算翻不了案,李叔也不会被杀头,而她同样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此时这线索已然断了。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脸色一沉,他刚刚想起自己之前在水潭边看到的那妇人,她哭泣的地方正是王大胆身死的水潭,然后被活活烧死,接着郭大嫂就失踪了,如此看来,那妇人很有可能就是郭大嫂。

    想罢,他扭头看向李景名和吴子初,“二位,我要去水潭那里,可能要失陪了。”

    “妹夫,你去水潭做什么?现在就查案吗?”

    余少白摇了摇头,说道:“也算不上查案,只是想到了一些细节,想去求证罢了。”

    “那我和景名就先回他家了,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李家宅院。”

    将二人送走,余少白与阿发出了家门,径直朝村外走去,很快进入林子,来到清水河岸附近。

    “三郎,咱们来这里干什么?”阿发站在河岸东张西望,什么东西也没有,三郎跑来干什么。

    余少白蹲在河岸扭头朝右面看去,那边的灌木丛便是那夜自己的藏身所在,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便是那妇人躺下的位置,由于村民的集体搜寻,岸边到处都是脚印,破坏了第一现场,不过余少白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看着自己那一片留有草烬的泥地,明显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摩蹭,而痕迹的尽头便是清水河。

    他脸色微变,难不成那凶手又往返一次,将烧死的妇人拖进河里?除此之外,余少白还有种大胆的猜测,是否那妇人在被烈火灼伤的时候,自己挣扎着爬进了河里?

    “少白,你看这是什么?”

    余少白扭头看去,见阿发手里拿着一个福袋,上面刻着子佑,他也没太在意,说不定是村民在找郭大嫂的时候,有谁不小心搞丢了。

    “少白,你真不记得了吗?”阿发疑惑的看着余少白,这东西他怎么会不记得?

    看到阿发的表情,余少白拿起那福袋,难不成自己见过此物?努力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画面,还真是,这东西自己确实见过,正是郭大叔次子郭子佑的贴身福袋,今年十六岁,听说这是他爹亲自在平度寺替他求来的,从小不离身,余少白和这小子最多的记忆,就是打架,从小被这小子欺负,不过孩子们之间的打架都是玩闹罢了,和大人之间的打斗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阿发,这是子佑的福袋,可你为什么这么吃惊?”

    “阿发的福袋掉在这里不是很可疑吗?你看一看那上面的绳结,这福袋是四年前,他得了重病,眼看就快不行了,后来在平度寺求了福袋,没几天便痊愈,郭叔说是佛祖显灵,子佑能活一天便是佛祖的恩赐,从不让它离身,它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他昨天找娘亲的时候经过这里,不小心落下的吧。”

    “可问题是子佑从昨日便卧床不起,说是染上风寒,根本没有随村民们一同出去寻找。”

    听到这话,余少白低头看着福袋,眼中露出疑色,将福袋打开,掏出一大串绳结,每个绳结上面都系着一条小纸卷,这是郭叔让子佑养成的习惯,每活一天都会在绳子上打一个绳结,里面放着明天的日期,到了一年之末,拿到平度寺烧掉,周而复始,如今已经是第四个年头。

    他拿起最后一个绳结,将绳结中的纸条抽出,上面写着:洪武五年乙巳月癸丑,就是农历四月十四日,也就是说这张纸条是郭子佑在四月十三日放进去的,而之后就再没有放进纸条,如今已经是十六日,而十三日正是余少白目睹妇人遇害的日子,事情发生的如此巧合,会不会这郭子佑也曾来过这河岸?

    “阿发,咱们去郭叔家走一趟。”

    “你怀疑这件事与子佑有关系吗?”

    “或许他当时也和我一样,恰巧也在河岸,咱们去问一问便知,不过不能让他知道咱们的来意,只说是看望他便好。”

    很快二人来到一个小院子,郭叔小女给他们开的门,“是三郎,阿发啊,你们怎么来了?”

    余少白轻声说道:“郭叔,我们听说子佑因为郭婶的事情,卧病不起,所以便想着来看看他。”

    郭叔长着一副憨厚模样,为人也是老实,这是余少白记忆里对他的印象,而他的孩子也是遗传他的优点,长女未嫁时便是村里面出了名的孝女,次子子佑和三女香草也是一样乖巧懂事。

    “二哥,你快看,是谁来看你了。”

    躺在床上的少年听到父亲的话,微微睁开了双眼:“三郎,阿发,是你们。”

    “子佑,我们来看你,你还好吧?”阿发关心的说道,在这个图山村,余少白的仅有两个好友都在这房间里。

    “我没事,就是染了风寒,爹已经替我抓了药,煎几服应该没什么大碍。”

    余少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装病?余少白抓住他手,关心看着他的时候,悄悄替他把脉,才发现他根本就没生病,而且这屋子里压根就没有药味。

    想罢,他捂着肚子说道:“不好,你们先聊着,我先去茅房一趟。”

    跑出房间,余少白直起了身子,左右打量起院子,根本没有看到煎药的火炉,他抬腿迈进柴房,“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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