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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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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腹部空空如也,实在饿得慌,可这个时辰的膳房早便收了灶,哪还有吃的可拿,反而若叫兰芝姑姑发现了,指不定被怎么一顿收拾呢……还是忍忍算了。

    胡乱灌了两杯水,阮墨舒了口气,摸了摸微撑的肚子,回到榻上躺好,心想只要快些睡过去,撑到明儿一早便好。

    但刚睡过一觉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再睡着,抱着薄被翻了好几回身,愣是熬到躺不住了,她只好起身穿鞋,摸黑出门去上茅房。

    回来的时候走得慢了,远远看见房门打开了一扇,透出里头隐隐摇曳的烛光,她却顿时心下一跳,出来前应该是掩上了房门的,忙快步走过去。一绕入门,一张笑容随和的白净面容露了出来,正是隔壁屋的福贵:“阮姑娘,回来了?这么晚上哪儿去呀?”

    阮墨一见他就皱了皱眉,尤其见他趁她不在时自顾自进她的房间,心中更是不喜,站在门口,也不迈进门去,平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我就是看你房门关一下午了,猜你晚上也不曾吃什么,便拿了些膳房剩下的点心来。”福贵似是疑惑她为何不进屋,冲她招招手,“进来吃吧,饿着可难睡了。”

    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丝异样,又是好意拿东西给她吃,若要直接下逐客令,太不讲人情了,她只好在他的注视下进了门,特地留着那扇开着的门,慢吞吞走到桌边坐下。

    福贵似乎看了一眼,并未多言,笑着让她打开尝尝。

    她心下防备,自然不愿在他面前吃,只看了看,便道:“这糕点太腻了,我……我不大喜欢。你拿回去吧?”

    “不好吃也得吃点儿,不然你该饿坏了。”福贵却不伸手去拿,反而往她跟前送了送,一副硬要看她吃了才肯罢休的模样。

    阮墨看他满脸坚持,直直地盯着自己,突然心里有些发毛,懒得再去推脱了,一手按着桌角站起身:“好,我等会儿吃。天晚了,公公早些回屋歇息吧。”

    福贵却坐着不动:“也不算晚,我们屋还亮着灯。”

    话说得这般明显,她不信他听不出她的意思……还赖着不走,是有何企图?

    她也站着不动。

    “怎么了,阮姑娘是急着想我走吗?”福贵依旧笑着,眉目平和,见她摆出默认的态度,便也站起身来,“哎,真是伤我心呐……既如此,那我便先走了,阮姑娘记得要吃。”

    闻言,她微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垂首盯着脚尖,并未看他,只侧耳听脚步声逐渐去往门口,听木门轻掩,门闩缓缓拉上的声音。

    ……门闩?

    阮墨猛地抬头望过去,福贵竟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身侧,在她反应过来前,已一把将人压倒在榻上。她背撞上坚硬的床板,狠狠一痛,下意识挡在胸前的双手却迅速被他扣住,近在咫尺的脸早已没了笑容,满是阴狠,连气息都兴奋得不稳:“让我走?你让我走?呵……我偏不走!”

    她吓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避他不安分游走的手:“放开!你在做什么!”

    福贵轻笑一声,听在她耳里却是极冷:“阮姑娘,真的不晓得……我在做什么吗?”

    他手突然一动,阮墨只觉浑身一软,险些忍不住叫出声,只得咬牙道:“要……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不会好过的!”

    “你敢说出去吗?”福贵丝毫不受威胁,又往方才的位置掐了一把,“让你尝尝哥哥的厉害……”

    阮墨又惊又怕,挣扎无果,动弹不得,某些久远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来,顷刻将她灭顶了。

    不要……她不要……

    有人来……

    来救救她吗……

    ……

    “啊!”一道惨烈的尖细男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随即,紧闭的木门被一把撞开,发丝凌乱的姑娘攥紧了衣襟,不要命地赤足狂奔,朝着主屋飞快跑去。

    许晁正守在主屋门外,琢磨着主子不知何时归来,回头却见有人欲近身,剑立出鞘半寸,待看清来人面容,当即收了剑:“阮……”

    “大人……救命,救命……那个,福贵,他要……他要……”

    阮墨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是被吓,二是跑得急,小脸刷白,连话都说不完整,许晁想扶她一把,但到底没伸手,问道:“别急,慢点儿说,福贵怎么了?”

    “他……他要……欺辱我……”

    许晁皱眉:“他是太监,如何能……”

    “他没有……没有去势……”

    “什么?”他听得一惊,忙追问,“此话当真?”

    还未等阮墨回答,一道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便大步略过,手往她后衣领一拽,便将人往屋里带去。

    “王爷……王爷!”

    许晁一眼便看清是自家王爷,追了两步,不料里头的声音如同吃了火药般,怒声低吼:“滚!”随即一脚踢上了两扇门,“砰”地紧闭在他面前。

    他了解王爷的脾气,平常冷漠归冷漠,却鲜少发怒,这般模样甚是少见,自问没那个胆子去捋虎须,低声唤了个人过来,吩咐道:“去偏房看看。”

第29章 王爷与婢女(七)() 
阮墨万万没有想到,她才刚从饿狼爪中逃脱,便又落入了虎掌之中。

    “啊!”

    男人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到榻上,背脊又一次撞上床板,虽有床褥垫了垫,但仍是疼得她一声尖喊,弓身缩成了一团。

    可还未等她缓过劲儿来,一具炽热如火的身躯便覆上了她,几乎是绝对的力量压|倒,她压根儿连挪个地儿都不行,一抬眼,便对上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

    单逸尘双臂撑在她肩头的两侧,俊美绝伦的脸停在她的上方不足三寸之处,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冰冷,却隐隐透着异样的微红,甚至眼白里也爬上了血丝。

    阮墨瞪大眼,身子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并非她不想挣扎,反倒有闲心在这儿观察入微,实在是……动不了。

    全身上下,除了肩膀以上少得可怜的一截,无一处不被这个男人紧紧相贴,无论多细微的一动,都必定会碰到某些不该碰的地方。

    尤其是,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抵在某处的东西,有多么……火|热。

    虽然不大清楚具体是何物,但她本能地觉得,只要自己一动作,那东西绝对会立刻做出某些……极其可怕的事。

    未知的恐惧令她浑身僵硬,双眼发直地与上方的男人对视,喉咙仿佛哽住了一般,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

    单逸尘同样沉默地凝视她,微微皱起眉,似乎在辨认她是何人,良久,低沉又沙哑地唤了一声:“阮墨。”

    叫、叫她做什么……

    阮墨惊惶地思索着,有一瞬的恍惚令她重新找到了呼吸,然下一瞬,他毫无预兆的闯入却顿时令她魂飞魄散。

    ……好疼!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如同宣泄撕裂般的痛楚一般,汹涌而下,她从未经历过这些,头脑早已一片空白,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晓得疼,疼得受不了,疼得直想昏过去。

    然而却始终未能如愿昏过去。

    男人强有力的身躯牢牢桎梏着她,进攻得一回比一回猛烈,她逃不开,躲不掉,除了默默忍受痛苦的折磨,别无他法。

    时间犹如无限拉长了一般,没有尽头,在意识迷糊间,仿佛有什么在体内轰然炸开,她紧咬牙关,仰头承受了最后的猛烈撞|击,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昏厥了。

    ******

    清晨,卯时。

    床榻上,平躺的男人缓缓睁眼,准时醒来。

    宿醉的后劲大得很,睡了一夜,头依旧隐隐作痛,他抬手去揉太阳穴,却被什么阻了一下。

    垂眸一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脑袋,墨发披散,小脸深埋被褥之中,看不真切,暴露在锦被外的雪白颈项与双肩,却尽是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足见曾被如何粗鲁地对待。

    单逸尘闭了闭眼,只觉得原本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更痛了几分。

    昨日处理的公文里,有一份是匿名信,详细罗列了某官员的几条罪行及相应的证据,看得他难以置信却又怒火中烧,下午便亲自去赴了原本要推脱的宴请,为的就是去一探虚实。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仅浅浅试探一番,饮一席酒,待散席方起行离开。

    岂料回程的路上却感觉不大对劲,体内竟渐渐地燃起一道邪火,躁动不已。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即便不近女色,也不可能不晓得这是什么,他当即便想到自己被下|药了,欲强行压制。然此药药性甚奇,他愈是想压抑,那股邪火反而愈是猛烈,直将他的理智烧成一片灰烬。

    待回到府中,在自己屋前看见送上门来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便将人扯入屋内,残余的思绪只足够认出她是何人。之后再也无法隐忍,强|压她于身下,悍然进占,无暇顾及她的任何反应,随沸腾的欲|念狠狠折腾了她半夜,才终于平复了那股邪火。

    虽几乎理智全无,但发生过的一切,仍历历在目。

    他记得清楚,她在他身下,如何艰难而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和流着泪咬牙死忍却不作声的模样,以及自己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般,要了她一回又一回……心头竟不可自抑地浮出一丝愧疚。

    ……愧疚?

    不,不对。

    她当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得如此及时?莫非她本就抱有企图前来,而后恰巧撞上身中情毒的他,才顺水推舟假意从了他,以谋取旁的什么东西吗?

    这般思虑着,单逸尘缓缓皱起眉峰,转头看了眼躺在身旁沉睡的女人,便抿唇抽回了手臂,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内间,眉目间隐约带着一丝不自知的烦躁。

    而这股莫名的烦躁,直到他晨练一时辰后,却不减反增,愈演愈烈。

    “王爷……王爷,可要传早膳……”

    “滚开。”他全然无心理会追上来的小太监,脚下生风地往主屋走,将小太监甩下远远一段距离。

    回来的时辰较往日早了,书案上还是空空如也,单逸尘只随意扫了一眼,人却穿过偌大的外间,鬼使神差往内间走去,心头微微绷着,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绕过门,一眼望见那张明显已被人收拾过的床榻上,空无一人,心里突地一松,那股烦躁却更甚,静默片刻,终是一拂袖,转身离开。

    出来时,许晁正好带着今日的公文前来,跪下行了一礼后,才捧着一摞卷轴呈予王爷。

    单逸尘示意他放下,然此刻并无心情翻阅,故抬眸望去,看见仍未离去,似是欲言又止的许晁,垂首立于案下。

    “有话便说。”

    许晁向来对王爷唯命是从,得此令后不再犹豫,正色道:“王爷,负责主屋清扫的福贵公公,是个未曾净身的假太监。”

    皇家人最忌妻妾与外男私通的丑事,故府邸里伺候的人,多是婢女或太监,只有主子爷的心腹手下或管家一类人物,才可能是不需净身的普通男子。

    “属下昨夜已派人将他带来拷问,亦进行了验身,确实……留了根,目前已被关押,等候王爷发落。”

    单逸尘面无表情道:“如何得知?”

    “是阮姑娘……”许晁低头答道,并未察觉自家王爷忽而投过来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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