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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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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她这一次,并没有对他撒谎。

    只是,没有撒谎却并不表示她没有对他有所隐瞒。

    她透露给他的有几个的情节,“生死一度”“偶然”“重伤”后,才有这“奇异变化”。

    而这些,他其实早在她与孟尝君一块儿生死不明倒在血泊中时,便在心中有了推论。

    所以她的话,也只是将他知道的,从她的嘴里得到了证实,而再多的东西,却是没有了。

    “哦。”他不置可否,却也不再执着追问,淡淡一笑,便转身就走。

    干净利索。

    完全颠覆了陈白起的设想。

    什么意思?

    信?还是不信?

    见他要走,陈白起看了看四周,仅祭坛这一方天地有着光亮,更远一些的世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冬日陌生的夜晚,寂静阴森,听闻风阴冷的嚎叫着,石柱矗立如鬼火重重,她抿了抿唇,便轻按在腹处伤口,快步跟上他的背影。

    她走在他的身后,不近不远,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卿停下,陈白起也慢一拍地停下。

    “你不逃?”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陈白起抬起头,少年有脸在夜色之中,眉眼清晰清秀,却因唇色太白,多了几分病恹。

    她很茫然地问道:“逃去哪里?”

    后卿看着她,目光漠然。

    她那一双圆润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是那样天真、那样纯洁地望着这整个的世界,仿佛什么肮脏的东西、什么危险,都看不见一般。

    他看她,陈白起也看他。

    后卿那一双完美得浑然天成的眼睛,并不单纯,也不邪恶,里面充满了令人无以复往追求的人生经验、情感与宇宙、乾坤。

    此时,当他很安静地凝视着陈白起的时候,那双眼睛使他的脸流露出一种悲哀的善良的表情。

    陈白起不知道他对着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她感觉自己莫名地被人怜悯了一把。

    只听他慢慢道:“若你留在此处,被北外巷子里的人知晓你与那孟尝君的关系……”

    这里果然是北外巷子。

    陈白起从他口中确认后,只犹豫一瞬,便下意识接口:“我能不能暂时留在你的身边?”

    后卿轻挑长眉,古怪道:“你想……留在某的身边?”

    不想。

    陈白起在心底老实吐嘈。

    可她也没办法。

    她很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或许留在他的身边才会更危险吧,但陈白起或许是因为前缘种种的恩怨交杂、阴差阳错,比起完全摸不准状况的北外巷子的人,她却宁愿留在他的身边。

    眼下夜深寒重,她又身负重伤,在一个完全陌生又处处透着危险的环境内,每一步都得警惕小心。

    她不相信后卿会这样放走她,虽然他并没有禁锢她的自由,却定是有信心她绝对逃不出去。

    的确,在确定这是就是孟尝君一直久攻不下的北外巷子后,她也觉得,她现在不适宜轻举妄动。

    想来,他其实很期待她能试着“逃一逃”的,因为到时候便能够看到她因失败而露出的狼狈与可怜。

    后卿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识时务的人。

    “亦好。”他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

    其实在她醒来时,后卿便觉得奇怪了,她清醒时太镇定了,但面对他时,态度也与一般人不同。

    他知道自己的容貌能够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印象,可她却没有半分受影响,甚至更加提防与警戒,好像知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似的。

    她仿佛不急着知道他的身份,将重伤的她掳来为何目的,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来询问她所处环境。

    更令人看不透的是,比起对着昏迷的她动用过某种手段的他,她却更戒备所处的环境。

    她的言语、神态、动作,乃至某些选择,都隐隐透着一种对他的熟捻与明确。

    也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聪明。

    但不可否认,后卿发现他没有那么想立刻让她死了。

    因为有秘密的人,他总会给她一些侧目与“优待”。

    “婆娑的摄魂术自出师后便从不曾失败过,你是怎么醒来的?”

    两人边走,边随便聊些闲话。

    “痛醒的。”

    陈白起皱起脸,指了指自己的伤。

    后卿恍然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道:“你懂医?”

    陈白起想翻白眼了,不知道又是哪里露出的破绽被他看穿。

    “你怎么看出来的?”

    后卿眼尾轻勾,慢腔慢调道:“你在检查伤势时,动作很标准,并且懂得怎样的行动能令伤势缓解,甚至你很确定给你上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

    陈白起想了想,好像她之前的表现确如他所言。

    若按其它人估计被人莫名掳走,腰腹上又涂了一种药粉,第一时间估计就该怀疑这是什么有害之物了。

    她的太笃定跟放松他给看出她的不同来。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陈白起的手法自然是跟相伯先生混一块儿的时候学的,而其它知识则是跟系统学的。

    而两个都是不能说的,所以她只能再次瞎扯。

    “我在书院修的是道学。”

    后卿闻言止住了脚步,偏过头,笑得异常眩目。

    他比“陈焕仙”要高大半个头,所以看她时需要俯视,他看着陈白起那完全看不出瞎扯的无辜面容,那一双万千玲珑眸,眼聚清波,轻盼曼顾,顿觉有情,原是无情。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他手上的温度要比陈白起泛白的脸要暖,但却生生令她皮肤寒颤了一下。

    因为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鬼哭神戾的恶意。

    如此深沉可怖,像随时能将她这脆弱的小身板给撕裂成片。

    “你当真确定,我不会杀你?”

    要死,连自称都变了。

    好在,这愤怒值没涨,估计暂时还不会黑化。

    陈白起被他捏住了下颌,无法避开他的眼睛,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依旧没有露出抗拒跟怯懦的表情。

    “你若要杀我,便不会留我到现在。”

    陈白起并不天真。

    她甚至是世故跟狡猾的。

    不会被他的眼跟他的脸所欺骗,因为他的所谓善良,只会留给有利用价值的人。

    所以在听到他让那个婆娑解开她的摄魂术,甚至在半怀疑的情况下给她透露的对话都令她相信,他暂时不会杀了她。

    或许是因为孟尝君,也或许是因为她是樾麓书院弟子的身份,总之他认为比起她的“死”,她的“活”能给他挣更大的利益。

    后卿目光倏时变得很幽深。

    一次是意外,两次便是值得人深究了。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只是……少年郎这般了解某,倒是令人意外。”

    陈白起已经是死猪不怕烫了。

    她眨了眨眼,羚羊般双眸,细密交错的睫毛扇动,再次展现其天生技满的无辜。

    “我听见你说了,你不想孟尝君死,所以你应该会留着我跟孟尝君谈条件的吧。”她想,她不能显得太笨,省得后卿认为太蠢的人留着是一个累赘,也不能显得太聪明了,若他觉得她知道的太多直接了结了她,怎么办。

    所以,她为自己目前有所依仗找了一个乍听一下挺合理,但细思之下又觉得太牵强的理由。

    后卿放开了她。

    “某只是觉得他死了对某并无好处,却也并非认为他活着,便是一件好事。”后卿转开眼,额上的水滴血玉点缀得他额如满月,温柔却冰冷。

    陈白起咧开一个苍白病气的笑容:“因为他不是一个容易掌控之人,对吗?”

    后卿笑睨了她一眼,并无答话。

    “你方才说,某会用你去跟孟尝君谈条件,你认为,在他心目中,你值什么样的价值?”

    陈白起愣了一下,然后沉吟了片刻,诚实地道:“他估计不会我妥协事情,只是若我死了,他或许会替我报仇吧。”

    后卿沉默了一下,便拉上帽檐遮住容貌,说了一句:“倒是看得透。”

    所以说,她并不认为自己毫无价值,至少孟尝君会因为她的死而愤怒?

    阴影下,后卿无声笑了一下。

    看来也并不是那么笨,还知道给自己加重砝码,增添价值。

第七十九章 主公;重伤的两人 一() 
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墨深的微云,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寂静中似乎又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踏过狭窄又阗静的街道,仿佛看不见白天的喧嚣与热闹,两边拥挤的墙体交错杂乱,此时的街道,安静的有些让人不安。

    后卿拎着一盏宫檐竹骨灯,悠闲自得地走在前面,而陈白起则活像七老八十的小老头一样,半佝偻着身躯,步履艰难。

    主要是伤口在动作间拉扯得痛,她只能维持一种奇怪的姿势行走。

    夜里的凉风刮起地面的细尘沙土打着旋儿,塔塔,塔塔,街道旁边漆黑的墙上,掠过几许的黑影,打破了刚才的沉寂。

    陈白起忽地望去。

    看不见有什么。

    但她觉得刚才应该不是错觉。

    她又收回了视线,如一无所觉地走着。

    北外巷子虽说叫“巷子”,但实则在漕城地图上约占整座城池的五分之一面积,而早些年由于巷子内人员密集,便其向外郭进行了扩伸,增加了占地面积,也开荒了沃田百顷。

    按理说,这北外巷子自成一区,里面住着居民,应当繁盛而充满生气的,可眼下看来,完全不像有活物的城,反而像酆都鬼城的白日,空寂而荒凉,一丝光亮烟气都没有。

    她一路蹒跚地跟在后卿后面,也没有什么兴趣再闲聊了,两人最终来到一个像是集中营的地方。

    护楼用厚重粗糙的岩石砌垒成基,周边用尖木扎成栅栏,又缠上粗硬的铁丝,比一般成人更高,在护楼四周设下六架火盆,火盆是一种大型铁锅架起约半人高,炭石与木柴在其中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照得营地十分亮堂。

    营地目测共分成三个部分,前面是围成四方的平地操场,有护楼跟闸门,还有两个守卫,后面则有一排土木营房,依坡而建顺爬两层高度,再后面是什么则藏在一片巍溟漆黑的夜里看不清楚。

    虽夜已深,陈白起看系统的时间大约是晚上12点半左右,但操场上却还着许多的人,他们穿着打扮跟普通齐民并无不同,只是头绑巾绳,挽着膀子,言语粗暴恶秽,满身地匪气,他们聚集在绞刑台上,正在七嘴八舌讨论着什么。

    营地门口有两人守卫,守卫看见从黑暗之中步来的后卿,仅点了一下头,没有寒喧或者谈话,看得出来他们对后卿只有忌讳与忍让,并无尊敬跟亲密。

    很快,他们看到了后卿身后跟来的陈白起。

    “什么人?!”

    他们先是紧张戒备地操起长枪,接着用一种审量而凶狠的眼神看着陈白起,特别是她染血的腹部位置。

    陈白起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后卿,便垂下头,走着。

    而后卿即使听到守卫的厉喝询问,也并无表示,仍旧缓步而行。

    他的镇定无恙与信手闲步,令守卫们意识到这人……或许是后卿带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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