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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南明-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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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友甚至看到身旁一个将领翻滚马下,他身上穿着沉重的棉甲,然似乎都被火器打透了,他捂着自己小腹,不似人声的嚎叫,他极力捂着伤口,然似乎有什么花花绿绿的东西流出来。

    现新安庄的新火药,就是使用后膛新安铳,也六十多步就可破甲,破的还是铁甲,这五十步距离更不用说。

    这贼将虽然披着棉甲,却不能抵抗弹丸的威力,而且弹丸没什么穿透力,破坏力更强,打中人体后,瞬间形成可怕的空腔效应,巨大的痛苦,便是铁人都要痛哭。

    这贼将滚在地上哀嚎着,早前他鞭打孙有驴,认为他妖言惑众,此时埋伏为真,后悔加痛苦,让他痛不欲生。

    只是他越是翻滚,内中肠子什么就流出来越多,惨不忍睹。

    山下的流贼,被这猛烈的齐射排铳打懵了,对着壕沟方向,他们还是侧面过去的,真是一点防护准备也没有。

    然后这阵猛烈的齐射后,人马倒下的尸体,瞬间就在不宽的官道上形成障碍,后方许多人马收势不及,就一头撞了上去,然后形成了更大的混乱。

    只是没等山下流贼反应过来,山坡上又传来一阵尖利的天鹅声音。

    谢君友又看那边火光连成一片,滚滚烟龙伴着让人心寒的铳声大作,身旁的精骑就又倒下更多。

    猛然他的马匹一阵嘶鸣,双蹄软倒,谢君友就被抛了出去,重重摔在烂泥上。

    然后身旁就是一个双膝跪地,对着他口喷鲜血的部将,这部将双目圆睁,哆嗦着嘴,猛然一大口鲜血喷在谢君友的脸上,他张着嘴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沉重的身体就向后载倒出去。

    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样子,谢君友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

    随着子药的发射,壕沟内的铳兵似乎紧张情绪都随之发射出去,他们依着训练,快速的再次装填弹药。

    每道壕沟内,都是整齐的呛啷声,众人都一起一拉膛后下弯的铜栓机,脆响中铜栓被拉开,露出各人手中黑压压的后膛口,内中腾腾冒着颇有热气的白雾。

    然后众人从挎包取出一发定装纸筒弹药,塞进膛口,再一推铜栓,各人铜栓前端就套进膛口,铜帽堵在外。

    又一按,整齐的脆响,各铜栓机卡在包铁的空槽内,同时内中的纸筒被划破,引药沙沙的注入火门巢声音。

    就这样,他们作好了再次发射的准备!

    “那边,那边……”

    第一道壕沟中,五门猎鹰炮也在寻找目标,那打十两铅丸的二号火炮位置,点火手指着一处方位,瞄准手就持着长长的挽柄,随着青铜所制旋转机括的响动,黑压压的火炮口,就转向了那边。

    点火手就将手中引绳往子铳火门上的鹅毛引药管一点,引药管瞬间燃烧到底,轰然大响,炮身巨震,火炮口处,就喷出了长长的浓浓白烟,浓烟的内端处,还尽是灼热凌厉的火光。

    那种凌厉的烟火,引得炮口周边的杂草,瞬间就燃起。

    然后这种佛郎机样式的猎鹰炮,发射时子铳端也冒出了浓密的白烟,却也是漏气。

    好在这是“凸”样形的子铳,类新安铳一样,漏气往正上方漏出,不会伤害到后方周边的炮手。

    然后十两重的铅丸咆哮而去,类新安铳那样平瞄直打,射在下方的流贼丛中,就是一片的血雾爆起,断肢残臂横飞。

    这种猎鹰炮,二三百步打中人,都可以人马洞过,何况这只是五十步?

    十两重的铅丸打过去,就从官道这边穿透那边,不论中间夹着多少人马,全部被打透。

    一个身着棉甲的流贼正在嚎叫,铅丸就正正打中他,从前胸到背后,骨骼内脏全部打穿,棉甲也等若纸糊,整个身体破开一个巨大的洞口,这洞口还很干燥,因为铅丸瞬间带去的温度太高了。

    铅丸从他后背咆哮出来,直接穿透两匹马,带走一个流贼的手臂,顺便将他手中的兵器变得碎裂,然后又将两个流贼的身体变得碎裂,最后眼前只余一个流贼。

    铅丸直接从这流贼左边脖子撞过,带起狂飙的血雾,这贼无头的尸体就颓废倒地。

    然后可能是侧面力的缘故,这流贼人头斜斜飞起,就摆在嚎叫刚停的谢君友面前。

    人头上死鱼似的眼睛凸出,就那样死死的看着谢君友。

第189章 疯狂() 
余者四门猎鹰炮也打中流贼人群,官道上一片惊叫。

    突遭打击,特别被攻击的主要还是前方十队的五百精骑,这些可都是精锐,这千人马队核心的核心,他们装备好,待遇好,能力强悍,每个人至少都拥有马上劈砍的能力。

    他们才能称得上是“骑兵”,基本都是老营,有些人甚至还会骑射,各方面都非常出众,可不单单只是马术娴熟。

    猛然这些核心力量就遭遇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汹涌从官道过来,侧面对着壕沟,人太多了,要抢赶过河,还拥挤在一团,就给壕沟内的两排铳手提供了非常良好的靶子。

    每排铳兵百人打去,五十步距离,就算流贼汹涌过来速度快,基本也都有六七成的命中率,不论打中人还是马,大部分都有打中目标。

    两排铳兵二百人一打,加上五门猎鹰炮轰击,这流贼当场中弹落马的人数就不会下于一百四五十人。

    五百精骑,猛然损失就近乎达到了三成。

    更悲惨的是,他们很多首领被当场打死,混乱中众贼嚎叫,已然失去了建制指挥。

    这还没有完,两阵排铳一打,官道上的流贼惊恐混乱,杨河在山坡上看得亲切,看铳兵们再次装填好定装纸筒弹药,就下令再次射击,再打两阵的排铳。

    此时刚过去十几秒,这个时间对混乱的流贼只是瞬间,但对潜藏壕沟内的后膛铳兵来说,已足以再次装填好致命的子药。

    他们的速度,训练时一分钟可以打十发左右,战时各种影响估计打五六发,但最快的五六秒再次装填完毕,最慢的十秒钟也可以完成,这速度惊人的快。

    换成前膛枪,精锐火绳枪兵平时训练每分钟可两发,但换到战场上,平均每分钟只一发左右,普通士卒更需要二三分钟,还可以趴着蹲着装填,这速度便利,真是无法形容。

    虽牺牲一些射程,但换来这个速度便利,杨河认为非常值得。

    谢君友嚎叫的站起来,虽然被打个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打老仗了,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人物,很快反应过来。

    他猛的揪过身旁一个满脸是血的贼将,咆哮道:“钱哨头,你立刻招集兄弟,从这山的正面攻上去。官兵伏军就在五十六步外,他们有两排鸟铳,但都打完了,再次打射至少六十息。你们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冲,二十息内,就可以冲到他们面前!”

    他又揪过另一个喊叫的贼将,给他两个嘴巴让他清醒,喝道:“吴哨头,你带人从侧翼攻打,从那右翼抄上去。还有你,刘哨总,你到马队后面,让那些马兵也从左翼抄上去。告诉那些厮养,谁敢杀敌的,全部选为步卒马军……”

    他展现出了素质,虽然官道上惊叫混乱,很多建制失去,但他仍立时找到可用军官,各种战术指挥,也是信手拈来。

    他也看得很清楚,官道上无遮无掩,杂草更不能遮蔽铳子,唯一机会,就是攻上去。

    这两年他们还骄横惯了,多少朝廷的名将重臣死在他们手中,遇到区区乡勇,岂有不战之理?而且己方虽死一些人,但连上厮养什么,至少还有一千六百多人,更不可能退缩。

    几个贼目也是咆哮应命,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己方虽然损失惨重,但主力还在,特别都是精锐,就算用残余的兵力,对付那些敢埋伏的乡勇社兵,仍然绰绰有余。

    吴哨头更是咆哮道:“兄弟们,都随咱老子抄上去,妈妈个毛,这些睢宁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就在这时,猛然山坡上又响起尖利的天鹅声音!

    谢君友毛骨悚然,不可思议,这些乡勇竟有这么多铳手,还是……他脑海中就闪过孙有驴的哭诉声:“……他们的铳,可以从屁股后装填……他一声不响的,最后打了俺们七阵排铳,兄弟们惨不忍睹啊……”

    这个念头刚过,山坡上又爆出猛烈的连线火光,滚滚烟龙腾起,伴着响亮的齐射声。

    官道上的流贼又齐刷刷的扑倒一大片,人马的惊叫嘶鸣更多,众人早已停下,这拥挤着,在排铳的轰打下,死伤的人员更多。

    到处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刘哨总就在谢君友眼前一个踉跄,却是左臂中了一弹,他也硬气,强忍着不出声,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就滚滚的掉落下来。

    这阵铳声刚停,山坡上又响起尖利的天鹅声音,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排铳齐射。

    “啊……”

    官道上的流贼又是大片扑倒在地,死者伤者身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官道的烂泥,两边的密实野草,余下的精骑们,或本能的竖起盾牌,或取出弓箭,往烟雾的腾起处拼命射箭。

    “轰!”

    山坡上一声巨响,一道长长的烟雾腾出,然后凄厉的炮子呼啸,电光石火间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十两重的铅丸咆哮过来,就在谢君友面前打开一片血雾。

    吴哨头被打个正着,解体成了碎肉,纷纷扬扬的血雨,就洒了谢君友满脸满身。

    却是那门二号火炮又开了一炮,佛朗机发射速度还是快的,炮手如果训练有素,前三炮射击总费时不到二十秒,新安庄的炮手虽算不上精熟,但也可以紧跟在铳手的后面。

    ……

    孙有驴等人滚在马下,就听天鹅声后,接连响了两阵排铳,然后前方的精骑死伤惨重,个个嚎叫混乱。

    孙有驴反感觉痛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看身旁马兵个个惊惧,所有人拼命勒住马缰,免得冲撞上去,一片马匹的“唏律——”声。

    然后很多人就下马,个个取出自己的兵器。

    这些马兵虽都会骑马,很多人还跑得快,但基本没有马上劈砍的能力,等若“龙骑兵”,也就是骑在马上的步兵,遇事的第一反应,也都是下马备战。

    不过孙有驴左顾右盼,只是寻找逃跑的路线与机会。

    然后这边的马兵焦急的等待,只是迟迟没有等到前方传下的命令,很快山坡上第三阵、第四阵排枪又开始了。

    前方的精骑更混乱不堪,更惨的是,山坡的铳手,还将部分目标放在后面的马兵上。

    两阵排铳,都有部分铳子击中后面慌乱的“龙骑兵”,甚至孙有驴这队的哨总,他一声惨叫,保护自己的盾牌破了一个洞,然后他胸口溅出一股血雾,就踉跄摔在孙有驴的面前。

    看他双目圆睁的样子,“驴爷”心下更是哆嗦,他也算是经历过的人,知道那些新安庄贼子一开始,就是没完。

    又见马兵们也陷入混乱,特别一些中弹的马匹横冲直闯,引得众人一阵阵骚乱,他再不犹豫,将那哨总的战马一牵,身旁的几个老匪,也是机灵的各牵失去主人的马匹,就往官道的右面跑去。

    他们久居淮北,对如何闪避这边的沼泽地、洼塘地,还是很有经验的。

    这边看起来地形危险,但没有新安庄贼子,“驴爷”等人反认为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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