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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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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高兴处,白衣却忽然想起一事儿,暗叫“不好”,神情就有些迟疑和犹豫。慧姑看白衣如此神情,伸手拉了拉祁老三衣袖,对白衣说道:“白衣,可是还有话没说?”
白衣看着丁四,将牙一咬径直说道:“丁四,那日我受你嘱托,前去府上传话,不想却听到……”她停顿了一下说:“丁伯父被捕入狱,丁伯母卧病在床。”
丁四听白衣这么一说,犹自有些没反应过来:“白衣,你说什么?”
白衣怜悯地看了一眼丁四,说道:“那天我本来要立刻返回将这消息告诉你,不想事情有变,我又因退教一事乱了心智,病倒了这几日,倒没及时把这事告诉你。”又赶紧安慰丁四道:“不过你莫要着急,那日我和熊公子在你家收到一莫名纸条,上面说你爹暂无大碍,你娘那有熊公子照应,想来也无事儿。”
丁四只觉脑袋沉了一沉,腹内如同火烧一样,呼吸也有些紧。慧姑看他脸色有变,立刻喝道:“丁捕快,你身子刚好,千万急不得,若急火攻心,又躺倒在床,就更顾不上你爹娘那边的事儿了。”
丁四闻言赶紧稳了稳神,调整了自己呼吸,才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白衣又仔细把那天到丁家的经过讲了一遍,听完之后丁四若有所思,嘴里喃喃道:“我爹为人甚是稳重,不知何事被捕入狱?”他两道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显是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不行,我必须赶紧回家看看,都过去五日时间,也不知道我爹我娘现在情形如何?”
白衣在一旁说:“我陪你一块去。”
慧姑知道二人身体刚刚复原,苦劝二人再休息一日,到了后来二人实在拗不过慧姑,只好答应第二天再动身启程,慧姑当即又给两人煎药服下。丁四担心家人安危,一直坐卧不安,吃饭也没有精神,最后在白衣劝说下才勉强吃了几口饭,只觉得味同嚼蜡,一点滋味也没有。白衣知他心里难受,不住安慰丁四,丁四却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只觉时间过得分外漫长,到了晚上慧姑又给二人把了脉,觉得两人都恢复到了七八成,心里才多少踏实了点。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丁四就迫不及待起了床,两人拜别了慧姑和祁老三,便急急忙忙上路,祁老三犹在后面喊道:“白衣,等这小捕快的事情忙完了,你赶紧回来,我还准备当爹哩。”
二人身子刚好,不敢过于奔波,纵是丁四心急如焚,脚下功夫也是慢了许多,二人赶至丁家时,已是午时时分。丁四和白衣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内丁母苍老的声音说道:“天雷,过了这几日怎还没见丁四回来?”
熊天雷还没答话就听到外面的拍门声,他面色一变,先搀了丁母坐下,走到门前,吸了一口气,拉开门栓,就看到丁四和白衣站在门外。一时间,熊天雷又惊又喜,不由高喊道:“婶子,丁四回来了。”
五 三 捕 神()
五三捕神
见到丁四,丁母先是哭了一会,看丁四平安归来,丁母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丁四趁机问了父亲情况,原来,七日前,府尹以“捕盗不力”之名,将丁尽忠一阵训斥,然后又找借口将丁尽忠下了狱,当时捕快房人人都是莫名其妙,只道这事蹊跷。丁尽忠做捕头多年,人缘自是不错,有人就偷偷打听这背后干系,于是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消息,丁尽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府尹把丁尽忠拘在牢房里,不让任何人探视,李程程等人本想偷偷溜进去探监,但看守听说是要探丁尽忠都一个个唬得摇头不已,只是偷偷告诉他们说有人专门交待不得让人探望丁尽忠,又说接到吩咐不准为难丁尽忠,现在丁尽忠在牢房中,日子过得是苦了点,但也并未遭什么罪。丁四听熊天雷这么一说,在心里一算,父亲下狱那天恰是自己跟踪徐成雄进山的第二天,又想到徐成雄在山里突然出现击了自己一掌,丁四心里就是一紧,他转头看了看白衣,白衣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便把头点了一点。丁四知道白衣心里也是这么想,不由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徐成雄发现自己背后在查他,以他手腕,肯定能查出自己身边的关系,莫非父亲这次入狱,便是东厂徐成雄使人办的?想到这里,他自是又惊又恼,自己若要和东厂斗,定是以卵击石,不知道徐成雄背后有何打算,要干些什么?
丁四心中是排山倒海,震惊不已,但当着母亲面,无法将心中所想说出,他只好拿话安慰母亲。丁母自从那日得知丁四并无意外后,心便放进肚子里了一大半,今日见丁四平安归来,心中宽慰不已,说话也有了精神。丁四见母亲这边无事,便和熊天雷商量着外出打听消息,白衣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丁母,丁四就匆忙和熊天雷出了家门。
丁四和熊天雷到了外面,又详细说了这些日子自己的经历,只是在介绍白衣时简单略了过去,随后又把心中所想告诉了熊天雷。
熊天雷听丁四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四哥,我没想到因为我娘的事儿把你拖下了水,你为这事儿险遭不测,又牵连了你爹,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丁四把手一摆,止了他话道:“天雷,你勿需自责,若换了他人事情,我也是这样去做,既然我做了捕快,就要做捕快该做的事,我若是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倒是枉活了这么一场。天有天道,坏人就算是猖狂一时,也逃不过这天道。”他话说得正气凛然、掷地有声,饶是遇到了东厂,心中也没有半点惧怕。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声音响起:“不错,不错,这话说得甚是中听,你年纪虽小,也是个性情中人。”
丁四和熊天雷没想到两人谈话被人听了去,急忙寻声望去,只见有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那人约六旬年纪,面容清癯,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唇边有几绺长须,身形挺拔,脸带笑容,让人顿生好感。
丁四二人从未见过此人,自是都惊疑不定。正在这功夫,忽从这老者后面跑出一人,一边跑一边喊道:“丁捕快,熊公子,终于见到你们了。”
二人一见此人,不由面色大变,只觉心都快跳出嗓子了,熊天雷在一旁不由大喊一声:“原来你没死!”
从老者身后跑出这人竟是当日被郑魁击入水中、被浪冲走的郑巧娘!
郑巧娘见到二人,也是喜不自胜,三人当时又哭又笑,抱作一团。等过了好大一会儿,郑巧娘才向二人说了自己经历:原来那天她到河边,不料却被郑魁一掌推进河水,她一下子被呛了好几口水,幸亏她还会几招水式,便慌里慌张划动四肢,怎奈水势过大,她只好顺着水流方向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天色暗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只觉自己要沉下水去,她拼命用手抓身旁东西,怎奈水势过急,她只觉水直往自己喉咙灌了进来,到后来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待她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在一处客店里,原来她被水冲到岸边,侥幸被人救了过来。
说到这里,郑巧娘立刻为丁四二人引见身旁的老人:“丁捕快,熊公子,这位就是救我的恩人,陈时言陈先生。”
丁四听郑巧娘提到这个名字,顿觉有些耳熟,心中一动却又想不到什么,只是暗暗奇怪道:“这名字怎会如此熟悉?”心里想着已和熊天雷向陈时言行了礼。
陈时言冲着丁四赞赏地点点头:“年轻人,你那番话说得甚好,老夫也曾任过捕快,就为这番话,老夫就得跟你浮一大白。”
这话却是一下子提醒了丁四,他不由失声说道:“听闻应天府有位名捕,人称‘捕神’,敢问可是阁下?”
陈时言哈哈大笑:“那是江湖朋友以讹传讹,实是不敢当的。”
丁四顿时觉得又惊又喜,他在顺天府当差时,早就听众人说应天府有位“捕神”,武艺高超智绝天下,应天府府尹都要尊他几分,每每有了难破的案件都要请他商议,只不过后来这位“捕神”却不知因何事儿销声匿迹,已有好几年听不到他消息,也有传言说他无意间得罪了权贵,被人暗中害了性命去,丁四本一直颇为惋惜,今天突然见到陈时言本人,倒觉喜出望外分外激动,于是忙又行了个大礼。
陈时言遇到郑巧娘时,本是准备到京娘湖游玩,他无意间在河畔救得郑巧娘,随后又听郑巧娘说了自身遭遇,他就觉得此事大有玄机,不禁对此案有了兴趣。他带着郑巧娘来到京城,打听到高允武被火烧死后疑心更大,于是就没急着跟丁四熊天雷见面,想潜在暗处看事情如何发展,同时也在暗地里查访此案,后来倒让陈时言查到高允武与东厂档头徐成雄来往颇为密切,高家着火那天晚上,徐成雄恰有事不在家,陈时言便怀疑徐成雄与此事儿脱不了干系,便写了纸条提醒丁四和熊天雷,没想到丁四参透了高允武留下来的那幅画,他索性自己带着郑巧娘查张百户,原想着分头行动,没想到丁四失踪、丁尽忠被捕,倒出乎陈时言意料之中,他动用自己关系使丁尽忠在狱中暂保平安,又留条给熊天雷,让他赶紧寻找丁四下落。今日一见丁四平安归来,便带着郑巧娘赶紧现身。
叙完这一切后,陈时言看着丁四道:“此案越来越复杂,又与东厂扯上了关系,更是难缠,丁四,你已是险遭不测,不知你可否还要查下去?”
丁四两眼发亮,崇拜地看着陈时言说:“陈先生,原来我还担心我跟天雷斗不过他们,今天遇到你,我心里便踏实了许多。我跟天雷两个人尚且有胆查下去,现在有前辈指点,管他有甚困难,自是要查下去。”
陈时言颔首道:“不错。”又朝着熊天雷说道:“熊公子,以老夫经历来看,你娘遇害一案实在疑点甚多,至少我敢确定,郑魁不是害你娘的凶手,至于你那天在义庄所见,不排除你神情恍惚所见并非实情,但也难保有其它隐情,我一生经历案子太多,许多案子一旦水落石出,其背后实情让人难以想象,你,也要跟我们一块查下去吗?”
熊天雷点点头:“陈先生,如不能得知背后真相,我一辈子也会不安。”
陈时言又看看郑巧娘说:“巧娘,你呢?”
郑巧娘声音干脆:“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为了我哥,为了我自己,我也得查下去。”
陈时言又是一声大笑:“哈哈哈,有志气,老夫就带你们几个彻查此案,看背后是哪些魑魅魍魉在捣鬼。”又沉声说道:“东厂,这次又遇上了。”
五四 探 狱()
五四探狱
应天府监牢内,油灯似豆,牢房内一片寂静,白天那些或哭哭啼啼或大吵大闹或呼天喊地的声音也消失在夜色里,两名狱卒正在打盹,一名狱卒用手支住下巴,头沉得抬不起来,另一名狱卒已靠在墙上睡着了,忽然门轻轻被拍了两下,一狱卒从睡梦中被惊醒,睁开眼睛大喝道:“谁?”
门外低低传来一声回话:“在下陈时言,前几日见过的,有事相烦,还请行个方便。”
说话间,两个狱卒都已醒来,两人听外面这么一说,对望一下,隔着门看了一眼,就把门打开了,昏暗的灯光下,陈时言带着丁四和熊天雷走了进来,丁四一看,却也赶得巧,两名狱卒都认识,年长点的就是胡超,年轻点的叫做方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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