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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读书的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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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贤婿果然天才!老夫已是加大了难度,寻常童生之才都难对上,却还是难不倒你啊!看来真像那人说的一般,贤婿天授其才,非同常人啊!”
郑彦卿愣了愣,不知道自己老丈人口中的那人到底是谁,“柳家人逃难而来也没听说过在汝阴县有什么朋友,难道是他家那个汝阴县的远房亲戚?也不对啊!那户人家不过是平常的市井小贩罢了,没事关心这个干嘛!莫非是!”他心底盘算了一会仍不敢确定,“泰山大人盛赞了,小婿点墨之才当不起这般赞誉。小婿不过恰好醉爱槛联,平时多读了些这方面的书刊,恰好上面与老泰山出的题目多有吻合,侥幸对上罢了!只是小婿敢问老泰山口中的那人、倒是何人啊?竟如此关心小婿这个乡村稚子,小婿真想多多亲近一番呐!”
“噢,贤婿说的那人?”柳父面带犹豫略略想了下才说道:“确实是老夫前些时日遇到的一个奇人!此人能未卜先知、断吉祸福,而且文采倒也算的上极好的!只是他仅仅与老夫相交数语就匆匆而去,不曾留下姓名,老夫甚是遗憾啊!”
“哦?原来如此!却不知那人长相如何,老泰山可否告知与小婿,待他日遇上了也好上去结交一番泰山口中的这个奇人呀!”
柳父有些慌神,不过只是一瞬便回复了镇定,“要说那人长相倒也寻常,他须发皆白,面容慈祥,谈吐风雅,像是个经年的读书人罢了!”
“噢,这样啊!若是如老泰山这般一说倒也难找了,在汝阴县须发皆白的读书人虽然不多,但这般慈祥的老人却是很多。唉!这般奇人不得一见,真是憾事啊!”正艳琴有些好气的看着便宜老丈人戏谑地说道。
“咳咳,贤婿莫要如此,若是你二人有缘定会相见的!”
“那小婿就先谢过老泰山的吉言了!”郑彦卿白了柳父一眼,接着又说道“只是刚才老泰山曾言那人文采极好,却不知您老是从何断处?”
“呃,这个么!”柳父心中盘算了一下,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倒不是老夫看出来的,只是那人与老夫相谈时,也曾给老夫出了一联,只是惭愧吾竟没有对出下联,他曾让吾代为转告给贤婿,相求下联罢了!”
郑彦卿假装吃惊,“竟有此事?却不知那人的上联如何,敢情老泰山速速道来,也让与一观奇人文采!”
柳父不好拒绝只得说道:“那人的对子倒也奇特,说来惭愧老夫浸淫槛联之道多年,竟是完全没有头绪。如今便告知贤婿望汝能不负那人期望对出下联,也全了老夫的心事。且听,那人出的上联便是:果有因,因有果,有果有因,种甚因结甚果;心即佛,佛即心,即心即佛,欲求佛先求心。修道是修心,心空即是涅槃岸;见因如见果,果苦莫如地狱人。”柳父记性极好,全字不差地给背了出来,末了有有些期盼地问道“这联确实奇特,倒也不是绝对,却不知贤婿可能续上那下联?”
郑彦卿听闻这个上联,心中已然断定此联作者是何许人也了,又听到便宜老丈人询问自己,只好装作一脸苦相地老实说道:“老泰山容禀,此联太过晦涩,小婿苦思良久不得其意,真是完全没有头绪呢!”
柳父原本的一丝期待也变为失望,但他转念又想秀才功名的自己都不能对出来,更何况眼下这个不过是比同龄人早慧的稚子呢,强让他续上下联,着实难为他了!心中顿是对那个出上联的人鄙夷起来,竟然说自家姑爷只要一听就能悟出深意续上下联?!真是好笑!
“贤婿莫要沮丧,此联着实晦涩,老夫都不得其解,更何况你不过稚子之龄罢了!你能将老夫出的槛联对出已经超出同龄人许多,假以时日待你学识增长,这联与你而言也不会太难!只是贤婿日后要更当努力刻苦才行,不得有半分骄傲放纵之情,否则就辜负了上苍赐予你的一身才华了!”
郑彦卿心中虽是鄙夷,但面上仍作信服状,“谢老泰山教诲,雁卿定引以为戒刻苦读书不敢有半分怠慢!”
柳父见姑爷甚是恭敬,又见一旁的郑老爷也满是笑意地看着自己,知道他肯定了自己的这番良苦用意,心下不觉有些飘飘然,“贤婿此言大善,见你有如此决心,老夫也甚是欢喜。”接着有道,“只是老夫听闻那《西游》的话本也是贤婿所做,虽说撰写话本于学问无用,落了下乘。老夫本该训斥与你,只是你那话本老夫也是略略读过,里面有不少的定篇诗词。但见你这半年岁就能作出如此顺畅之诗词,老夫作为你的岳丈,也是与有荣焉!如此老夫最后在考校下你的诗词之才,看看你是否徒有虚名!”
郑彦卿闻言心中大汗,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把《西游记》给背了下来。至于那里面的诗词,他为了掩人耳目,都没敢多说,至于市面上流传的那些个不过是自己有时收不住嘴,贪图痛快给柳墨儿等人私下说的,没想到却被柳墨儿给记录下来添到她代笔的话本上了,以至于今日受了无妄之灾。
无奈之下,郑彦卿只得再次硬着头皮死撑,“额,那些个诗词不过是小婿闲事信手胡乱做的罢了!算不得什么!不过,既然老泰山想要考校,小婿只得应下,只是若做的不妥,敢情泰山大人从中斧正!”
“嗯,贤婿此言大善!既如此咱们便以这秋为题如何?”
第二十六章,《清平乐》()
郑彦卿有些无奈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这要是在唐宋年间,他大可以放开手脚,随便就能背出许多关于秋的诗词。而这可是明朝呀!那好些个辞藻华丽的诗词都让先哲们给写了出来,关于秋的诗词更是不胜枚举,人家故人伤花落、悲秋风的情怀可不是乱说的,一到秋天不知道多少文人墨客邀朋聚友地跑到深山老林里开什么风雅的“趴体”,那些个不知攒了多少年头的诗词可就派上用场了!
“关于秋么?敢请老泰山,却不知欲让小婿以秋何处为题,还请相告,也让小婿找对准头!”
柳父略加思索,才道:“前些时日刚过重阳节,这本该是举家祭祖之日,奈何老夫一家落难在外,无缘返家。如今想来真是愧对祖宗仙人之极,贤婿若是有心便重阳为题写上一首诗词,也好宽慰下老夫心中思乡之情!”
郑彦卿无语的暗暗扶额,他实在想不通故人为什么动不动就要伤感,不过是重阳节没回去祭祖罢了。遥想当年上学那会儿,重阳节有时可都不放假啊,学校还要给学生安排什么补习班,祭祖这么奢侈的事儿,他以前可没做过几回呢!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要是他此时要有丝毫言语敢对先人不敬,就算便宜老丈人碍着颜面原谅自己,那一旁饮茶老神在在的父亲也不会放过他。
郑彦卿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自己的老丈人考量自己的学识,他就真的不怕自己搞砸了,丢了他老人家的颜面么?还是真的对自己这么放心,打心底的认为自己就是天才!从起初的背诵《论语》到对槛联再到如今的写诗词,郑老爷总是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的模样,完全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甚至每次柳父出了考量的题目,他还一副满怀期待的样子。
唉!郑彦卿对于坐在上首的两个名义上的父辈毫无办法!既然人家都已经命好题了,自己也只得作答了,他苦思了良久也没想到明清时期有什么诗写重阳祭祖,又能宽慰老家伙的。当然了写重阳的诗词倒不是没有,只不过大都不太适合罢了。
祭祖本来就是很沉重的事情,你还要宽慰人家,这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呃,那个老泰山,小婿实在想不出合您老心意的诗!”郑彦卿硬着头皮说道。
“这样啊!唉,倒也难为你了,既然做不出就算了吧!”柳父颇是失望地应了一句。
“咳咳!犬子顽劣,才识不堪,未能令柳兄满意,郑某真是惭愧,未能教好劣子。只是他此时年岁尚浅,做不出和您心意的倒也合理,待到他日我定好生教导,以期务必让他令柳兄满意!”郑老爷对儿子做不出诗词的事儿也有些失望,不过又想到他能撑到这关已经难能可贵了,再试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为了不让儿子下不来台,只好出言补场。
“哎,郑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结了亲家本就是一家人一样,再这么说就客套了!至于雁卿做不出诗词之事倒是怨我,是我太过心切,想要试出他学识深浅,却不曾想到竟做出伤仲永之事,真是惭愧、惭愧!”
“柳兄你哪里的话,你也是一番好意,咱们都是为了雁卿好的,应当的、应当的…”
“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郑彦卿无语地看着二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恭维,心中大是鄙夷。
“呃,禀父亲、老泰山,雁卿虽是做不出和您老心意的诗,但是词么,倒有一首!却不知当不当说!”郑彦卿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言打断二人略恶心的恭维。
郑老爷与柳父闻言,都眼神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速速道来与为父(老夫)听听!”
“额!”郑彦卿有些吃惊二人有些癫狂的举动,一时倒是不敢说话。
郑老爷与柳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二人无言相顾、呵呵大笑。
柳父回过神来,和颜悦色地说道:“贤婿,若是无诗,词也无妨。快快说来,让老夫与你父亲听听是否和韵,也好为你斧正一番。”
“嗯!小婿这便说来:将愁不去,秋色行难住。六曲屏山深院宇,日日风风雨雨。雨晴篱菊初香,人言此日重阳。回首凉云暮叶,黄昏无限思量。”
郑彦卿略带感情地就把纳兰性德的《清平乐》给背了出来,只是他背完后没有得到预料中的任何称赞,反而室内一篇寂静。
“不该啊!莫非明朝人的审美观与清朝大骚人的风格不同?怎么说纳兰老先生也是一代文豪,竟让两个明朝秀才看他不起?这明朝人也够自负的呀!难怪汉人一贯看不起猪尾巴的满人,原来从这个时候在文化上二者就结下梁子了!”
郑老爷与柳父倒不是看不起这首婉丽清新的词,只是他们都没料到郑彦卿居然作出这般有水准的韵调,一时间他们有些不敢相信罢了!可人家毕竟是在二人亲眼目睹之下给做出来的,要说弄虚作假?也没听说郑家有什么文采风流之士,最多也就是郑老爷这样的与自己一般最多只是秀才罢了!
奇才!绝对是奇才!可为何他不是我柳某人的骨血,反而只是我的女婿,真是平白便宜了老郑家了!
柳父越想越是气愤,你是秀才我也是秀才,凭什么你家资丰厚、安居乐业,而我就要家门遭祸、举家逃难;凭什么你儿子生病我就得把好好地大闺女嫁给你家做冲喜的童养媳,而我儿子生病差点让全家人都过不下去;凭什么你儿子得人看中、才华横溢,而我儿子却不过庸碌顽劣之辈!天呐,你为何佑郑不佑柳呀!
郑老爷满心的欢喜一时也没顾的上一旁满是愤慨的柳乾,他激动的满脸赤红,颤抖地向郑彦卿问道:“这词真得是我儿做的?不是在诓为父吧!”接着又一把攥住旁边发呆的柳乾不确定的问道:“柳兄这真是我儿做得?老郑我不是在做梦发癔症吧!柳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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