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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读书的日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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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郑彦卿也是受不了女孩子在自己眼前哭泣,“罢了,我就做一阕好了。但是,做完后好与不好,诸位都莫要在为难我了。”
“雁卿公子此话当真?”原本以为已是无望的辛妈妈,见最后竟是峰回路转,忙问了一句,又连忙收回失态,笑魇嘻嘻地朝郑彦卿说道:“雁卿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你肯费心为奴家的女儿写上一词,便已是莫大的恩德了,妾身哪敢再有嫌弃之说呢!”
“雁卿公子!”秦婉儿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虽说这时已经渐渐止住眼泪,但仍不能说去全话,只是柔柔地唤了一句郑彦卿的名字。
“哼!”郑雁鸣见堂弟回心转意,虽说心中的气郁已经消了大半,但还是不能给堂弟半点颜色。
他心里其实十分不忿,他自幼被人当作神童,长大后更是时常被人喊作青年俊彦,如今更是在十九岁之龄取中秀才,到哪里别人都会高看他一分。一贯待人冷淡的楚袖馆鸨母辛妈妈更是把他当作座上宾一般供奉着,为得也只是像他求些诗词传唱罢了!而如今,郑彦卿如同横空出世一般,先是作了《西游》让普济寺的人念念不忘,后又作出《清平乐》,《长相思》两阙思乡之词,且都是上上之作,更是以此博得张县爷的青睐,想收下他做徒弟。而自己却只能沦为陪衬一般,让张县爷提及到了自己。今天本想到这楚袖馆排遣下心中的郁结,可没想到自己只是对把自己当作座上宾的辛妈妈稍稍提及堂弟作得两首诗词,她竟惊为天人,非要向堂弟求取诗词传唱,却权然不顾落了自己的颜面。这让心高气傲的郑雁鸣如何自持,也亏的这人是他素来疼爱的堂弟,若换作旁人,早就甩上脸子了!
郑彦卿知道堂兄还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辛妈妈,有劳你为雁卿准备下笔墨纸砚,在下这便写来。”
“奴家省的,雁卿公子少待,奴家这便取来!”辛妈妈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乐滋滋地应了下来,就转身离去。屋内却留下了神态各异的三人相顾生盼,却权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倒也有些气氛诡异。
不一会儿,辛妈妈便拖着一个装有文房四宝的托盘,袅袅地回到这间屋内了。
郑彦卿握着手中这根上好的紫毫竹笔,微微皱眉,好好盘算了一番,这才下笔写到:“《画堂春》桨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桨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郑彦卿写完后,也不再管辛妈妈与秦婉儿在一旁盛赞不已,只是悠悠地留了一句话边推开门向外走去。
“这阙词对外就称是家兄雁鸣所做,万不可再提及吾之名讳。吾尚年幼,不堪再赴仲永之途!”他走到门口处顿了顿,又回头对屋内说了句,
“天色已晚,兄长咱们不可再耽搁时辰了,是该到了回家的时候了!还有,只因你我皆是人而已,谁也不比谁更高贵!”
第三十八章,归来,晚!()
郑雁鸣虽然还想对辛妈妈等人说些什么,但看到堂弟在门外呼唤自己回去,也不好再驳了兄弟的面子。只好与辛妈妈草草地就告辞了,只是二人仍是约定过些时日再专门过来叙旧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兄弟二人或许因为之前的插曲有些尴尬,一时也没有想好如何与对方搭话,一路上气愤倒也有些微妙。
郑彦卿其实并没有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至于为何不搭理堂兄,则是他正在回想着刚才在楚袖馆里发生的事罢了。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何辛妈妈她们会这么看重自己,仅仅是听人说了之前自己写的的两阙诗词,就断定自己能填出合她们心意的来。这也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其实,郑彦卿又哪里知晓,这不过是青楼楚馆常用的手段罢了!一个少年英才作出的诗词,可是不可多得的噱头啊!尤其是这人的诗词还被本县的县太爷倍外推崇,甚至还起了收徒的念头,传将出去,对秦婉儿夺花魁绝对锦上添花的卖点。
至于,郑彦卿能否作出适合她们心意的诗词,其实对她们来说并不是十分看重。当然了,若是能作出好的,这不是更好么!是故,她们才这般费尽心思的让郑彦卿当场留下墨宝。只是没想到此人端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果然作出了一篇不差的诗词。甚至这阙词绝对称得上盛传不休的一时之选,她们也从此开始重新对这个稚子重新定位了,只要能拉拢到此人,秦婉儿与楚袖馆绝对能在八百里秦淮楚馆占得一席之地。
“雁卿,…”
或许是气氛实在压抑的厉害,不大一会,郑雁鸣便忍不住率先开口了,只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郑彦卿就开口打断道:“兄长,若是之前的事,你大可不必介怀。愚弟虽是年幼,但还是知道,你我才是嫡亲的兄弟,这般小事小弟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的。”
看到一路领前,默不作声的堂弟,如今更是头都不回就说出这番深情的话来,郑彦卿觉得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一般,难受的厉害,只是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只得诺诺地再次说道:“雁卿,愚兄不是这个意思。愚兄是说…。”
郑彦卿听得出兄长语气中那一丝惭愧,但毕竟兄弟一场,实在不忍心堂兄为自己低声下气,便顿了顿,止住前行的步伐,“兄长,你不必再说了!你的心意,小弟都是明白的!我们可是嫡亲的兄弟,是最最亲近的血亲。有些事情即便你放在心里不说,愚弟也都懂得!兄长,这事不是你的过错,你便忘了吧,以后咱们仍是最亲近的兄弟!”
郑雁鸣望着前面这个头也不回,但仍是情真意切的好兄弟,心中更是被堵的厉害,“雁卿,你真的没明白!愚兄不是这个意思,愚兄是说…”
或是被兄长的诚心给打动了,他终于转过身来,饱含深意地望着堂兄,“兄长,愚弟不是说了么,不必再说,吾都懂得!你心中还有什么过意不去的,非要在这大街上说出来,让外人知晓你我兄弟因为女人起了争执,才好么!”
郑雁鸣无语地扶额,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向与郑彦卿相反的方向,“雁卿,愚兄是想说,回家的路在这边,你、你走差了!”
“~我、我这是想起来,墨儿临行时交代我给她从县里带些胭脂水粉,往这走,是、是要到胭脂铺子罢了!”
眼下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天边的一缕金灿灿阳光,透着一片云彩洒落到郑彦卿的脸蛋上,红扑扑地煞是惹人怜爱。
“呃!”郑雁鸣见堂弟还在强撑,那窘迫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那个、贤弟,胭脂铺子也在回去的这条路上才有的!”
郑彦卿被说得恼了,脸色狰狞、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哼!我就是想抄这条远道,就是想多走些路,你管得着么!”
说罢,郑雁卿又摆上一副爱搭不理的死人模样,领前走去。
“~额,可你刚走的那条道是出县城的,也到不了郑家村啊!”郑雁鸣望着前行的堂弟,说不出的无语,暗暗扶额想到。
……………………………
原本关系略有改善的兄弟俩,梁子又再次结上了。
郑雁鸣为了讨好堂弟,亲自掏腰包替堂弟到胭脂铺子买了一大包胭脂水粉的说要送给弟妹,当作初次见面的见面礼。
郑雁卿虽然不大情愿受人恩惠,但是这次出门时太过匆忙,竟忘记带上钱袋,想起墨儿是第一次向自己讨要礼物,也只好生生受了堂兄的这份心意。只是,他再三保证,回家后就把欠上的银钱给奉上,说这是自己要送给墨儿的,不干外人的事,直把郑雁鸣堵的直翻白眼。
就这样,在郑雁鸣刻意为之下,兄弟二人的关系又再次缓和了,一行人说说笑笑地乘着马车离开了汝阴县城往郑家村返去。
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夕阳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夜空的月明星稀。
郑府门前挂上了不常用的两个大红灯笼,而大管家福伯也领着一行下人早早地就守在灯笼下面等候着二位少爷归来了。
看看熟悉的马车渐行渐近,福伯赶紧吩咐下人上前迎去,自己则倚在门前高声唱到,“一路安平,郑家二位少爷归来喽!”
坐在宴厅等候的家人,听到传音,也收起了刚才还在担心不已的情绪,重新换上笑脸。
“雁鸣也真是胡闹!雁卿这身子才刚大好,就敢领出去疯跑了一天。这若不是二人肚皮饿了,断然不会这么晚回来!”
“母亲教训的是!不过此事,是雁鸣昨日就已和儿子商量过了,是孩儿同意他们出去的。待会二人回来后,母亲切莫责怪雁鸣,他也都是好意!”
“哼!”老夫人见郑老爷出言为两个孙儿掩护,虽然她本就没想责罚二人,但也忍不住佯装生气起来,“那也掂量轻轻重缓急呀!一大早的就出去办事,您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才回来,定是在外面玩疯了!一点也没考虑到家里还都等着他们一起吃饭呢!”
“呃!”郑老爷也听出母亲是在佯装生气,只是他也觉得母亲说的在理,心里面早就对二人如此不当的行径感到气愤不已,一时竟不再为二人开脱了。
“呵呵,娘亲说道甚是在理!”郑彦卿的生母郑夫人见老爷没再接住话茬,为儿子开脱下去,忙出声打岔,“只是娘亲,雁鸣虽说一向行事荒唐,遇见大事但还是能甄别的清的。再说了,雁卿虽说年幼,但一向行事谨慎。今日回来晚了,定是兄弟俩在路上遇到什么事儿了,才会耽搁的,并不是存心让家里面的人等着他们的。”
说罢,郑夫人还朝一旁侍候的柳墨儿使了个眼色,“墨儿,你出去看看雁卿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代我们过去迎迎!”
柳墨儿也是个蕙质兰心的聪慧女子,知道母亲这是让自己过去为丈夫递话,好教他们得到预警,再想好说辞,存心替他们掩护开脱。
她忙从人中出列,上前与家中长辈一一行礼“祖母,墨儿这便过去迎迎夫君,还请您老应允!”
老夫人哪里看不出底下婆媳二人之间的小动作,至于她们心里的打算更是瞒不过自己,只不过外面的两个孙儿可都是她心尖宝贝,自是舍不得责骂的,也乐得不拆穿她们,便慈祥地说道:“嗯,墨儿就代祖母过去教训他们一番,也让这两只猴儿知道下家法的厉害!”
柳墨儿也是听出老夫人言外之意,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与婆婆之间的谋算,面上一红,盈盈地应了一声,便袅袅地离去了。
“墨儿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自个出来了?是不是半日不见,想你家夫君了?”郑雁鸣见一个身形还不大高却袅袅烟烟地倩丽女子迎面向自己走来,稍稍盘算就知此来人是谁,便开口打趣道,“妹妹放心,兄长这一路上处处都透着小心,半点不敢苛待你家夫君呢!你瞧,雁卿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柳墨儿被人打趣,也不作声,只一副羞煞了的模样,低垂穹首,只是露出的耳尖却都一副粉红的颜色。
郑彦卿白了堂兄一眼,忙上前拉住柳墨儿的小手,“墨儿莫慌,兄长就是这番浪荡的性子,你别理他就是!”说罢后,又从身后仆从手里接过包袱,递向前道:“墨儿,你看!这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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