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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大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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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安府呆着多好,那里可是陕西的治所,不仅陕西都司衙门就在西安府,而且西安城附近(倚郭)就有西安前卫、西安左卫和西安右卫三个卫所的军士力量,其他各方面的防卫措施肯定也比凤翔府健全和完善,而且……即便有那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与自己无关不是……”洪承畴腹中如此yy着,却依然感到头痛不已。

第1卷 第一四五章 洪承畴被偷窥1() 
除此之外,再就是掣肘的问题。

    虽然皇帝陛下并非有意,可实际产生的后果,就是令臣下过于谨小慎微,规行矩步。而期间发生的事情,大多会或多或少地与事前的推断有所差异,如何能够以“不变”来应对那些“万变”呢?!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洪承畴到不至于存了违抗君命的心思,主要是因为在某些细节上,与皇帝陛下总会有些微小的差异。如果皇帝陛下远在西安府,他完全可以用“事机紧急,间不容发”来做为自己“擅自做主”的托词,只要不捅出篓子,只要能够按照皇帝陛下确定的大政方针,应该不会招致“违逆圣意”的评断。

    这下好了,皇帝陛下就在凤翔府凤翔县,近在咫尺,早请示晚汇报自然不能缺失,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皇帝陛下想起什么事情,想起什么问题,马上就宣召觐见。而接到宣召的旨意之后,不管你是在忙着什么事情,就得立即前往。那……若是因此有所贻误,到底是算谁的!

    另外的一点,就是小问题了。本来若是洪承畴自己在凤翔府的话,那可就是犹如“太上皇”一般的人物,发号施令、挥斥方遒、指挥若定等等,好不得意。如今……至少自己头顶上就先多了一个婆婆不是。

    好在目前一切都还比较顺利,凤翔县知县卢承业和那个参将曹文诏也还算是得力……想到此处,洪承畴又不禁得意起来,“天子近臣,嗯,就是不一样啊!”这几日几乎天天与皇帝陛下见面,这份荣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享受得到的。

    想到不久之后,自己胸前的补子,就有可能由一只三品的孔雀变成二品的锦鸡,那样的话,内调京城可以为一部的尚书,在外可人布政使,最次也得是正三品的按察使,这一下子可就跃入了朝廷重臣和方面大员的行列了!

    不要小看了这从三品至从二品的一步,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未能跨越。若是按部就班、循资升迁,凭借自己的干才,若是不出意外,早晚也能跨上去。可是,届时自己很有可能已经年过四旬,甚至接近五旬也并非毫无可能,再想往上走一步……多半可就仅是想想而已了。

    可若是此间事了,又没有出什么意外,到得年底、最晚明年初,那只可爱的锦鸡就会在自己的胸前安家落户。“哎,明年某不过三十五……以未满四十的年纪,而荣任朝廷方面大员,历史上也不过有几位,嗯,都是谁来……哎呀,是谁?”

    洪承畴正一边往外走,一边心中暗自得意、暗自陶醉、暗自yy,没留神从墙角拐弯处疾步走出一人。或许是因为天色已晚,看不太清楚,而两人似乎也都是心有所属,心有旁骛,因此也都收脚不住,“哐当”一下就撞到了一起。

    “啊,是洪大人!下官失礼,下官失礼,”

    “嗯,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来人是凤翔县知县卢承业。他一边要忙着施礼赔罪,一边又想去搀扶摇摇欲坠的洪大人,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卢承业与洪承畴年纪差不多,如果单从外表来看,卢知县恐怕比洪参政还要大上几岁。但是,他仅仅是一个七品知县,如何敢于一个从三品的一省参政相提并论。

    这也是仗恃着两人在陕西官场中颇为投缘,所以表现出诚惶诚恐的姿态之后,洪参政也就不为己甚。若是彼此阵营不同,洪参政真要板起脸来训斥几句,卢知县还真的只有诺诺连声。

    “洪大人,下官正有要事禀报,”彼此嘻哈几句,算是将“人祸”之事揭过。卢承业也正一正脸色,双手一拱,向洪承畴禀报道。

    “哦,何事?”看卢承业一本正经的样子,洪承畴也不由肃然起来。

    “洪大人,请借一步说话,”卢承业一边说,一边肃手将洪承畴让向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亭子。等洪承畴迈动脚步之后,他才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嗯,好好,”洪承畴知道卢承业此举,意味着要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要么就是事关重大,因此不便于在路上言说,“哎,承业,你不是在雍山吗?莫非……”洪承畴当先向那个亭子走去,但似乎猛然意识到什么,他的身体都为之一震。

    洪承畴是刚从皇帝陛下身边离开,刚刚汇报了明天雍山那里的流民就抚之事,而主持此事的还是凤翔县知县卢承业和参将曹文诏。因此,做为一个明天一早要在四、五十里之外的雍山主持重要事务的卢承业,此刻不是应该在雍山附近吗?!

    除非有着不得不连夜打个来回的急务,除非……除非是雍山流民就抚之事出现了变故,否则卢承业没有理由在这紧要时刻匆匆返回凤翔县城。

    如果没有刚才的自我陶醉,没有刚才的心中暗自的yy,前后的反差尚不会如许巨大,洪承畴也不会感到如此震动。

    若是流民就抚之事出现差池……那可是皇帝陛下最近一直念兹在兹的事情,若是出现纰漏,他的心情肯定不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升官了?洪参政能够保住参政之位就已属万幸了!

    “洪大人,雍山那边……请勿挂念,是其他事情……”

    正当洪承畴心头电转之际,身后的卢承业竟然出言提醒。

    只要不是雍山流民就抚之事出现差池就好说了,洪承畴知道自己有些误会,因此大为宽慰。但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马上又产生了些许的不快,甚至……恼怒。

    刚刚还是心头火热,一见卢承业而产生的误会犹如一盆冷水篼头泼下,这前后强烈的反差,致使自己失态。而卢承业之所以出言提醒,肯定是看出了自己的哪些举动有些反常。

    士大夫讲究的是“两袖清风赏月,一轮明月谈经。”若是对于功名利禄太过热心,肯定要受到耻笑,严重的还要遭受诋毁。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千数百年来的“丁忧”。

第1卷 第一四六章 洪参政被偷窥了2() 
丁忧两字是这样解释的:“丁”是遭逢、遇到的意思。据《尔雅·释诂》:“丁,当也。”是遭逢、遇到的意思。据《尚书·说命上》的说法:“忧,居丧也。”

    丁忧,其实就是“家有白事”的另一种说法。

    丁忧祖制始于汉朝,有“丁母忧”、“丁父忧”、“丁本生母忧”和“丁本生父忧”四种说法。具体说来,就是当朝廷官员的父母或本生父母如若死去,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都要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回到祖籍守制二十七个月

    大家都知道,以前世家大族的子女,无论庶出还是嫡出,都是称呼老爷的大老婆为母亲的,而自己亲生的娘只能叫做“姨”或“姨娘”等其他称呼的,老爷的正妻去世,叫做“丁母忧”,自己的亲娘去世,叫做“丁本生母忧”。

    为了延续各支香火,“过继”也是非常常见,因此就会出现“丁本生父忧”的现象。

    因此,在古代为官,也是相当不易的,要想在官场之中一帆风顺,那更是难上加难。因为,一个人光是“丁忧”就可能有好几回,而且一次就要近三年的时间,不用多了,有那么三次两次的,五六年七八年的时光就此白白流逝,更别说三两年之间,官场中的景象已经物是人非,要想再续“前缘”,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

    丁忧的例外,成为夺情和起复。朝廷根据需要,不许在职官员丁忧守制的情况,称为夺情。或守制未满,而应朝廷之召出来应职者,称为起复。

    历史上关于“夺情”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万历朝的权臣张居正。

    万历五年时,张居正十九年未见的父亲去世。此时正值张居正掌握权力不久,各项改革事业刚刚铺开——其实,就是恋栈——他当然不愿意此时离职。

    神宗朱翊钧在潜邸时,张居正就陪伴其左右。世宗朝后期,张居正升任右中允,与时任国子监祭酒的高拱关系良好。而与此同时,他还是当时少数能与两大重臣严嵩与徐阶都能保持良好来往的官员之一。

    大家都知道的是,徐阶是攻倒了严嵩才得以上位的。对于暗中对立的两大阵营都能够保持良好的关系,可见张居正的忽悠能力,是多么的出神入化。

    因此,对于一手带大的万历小皇帝,张居正令其产生严重依赖自己的情形,实在是牛刀小试,小菜儿一碟,根本不在话下。

    夺情!

    但是,根据前面提到的,“丁忧”对于一名官员的仕途之路,所具有的无比强大的毁灭性,有人全力阻止“夺情”,也就不难理解了——别人都回家待几年,你凭什么就可以恬不知耻地依然高坐庙堂!

    舆论力量非常强大,无数官员上书谴责张首辅的不孝行为。须知敢于跟首辅摆开车马对着干,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胆魄。结果……他们只能部分实现愿望。万历小皇帝生气了,当众痛打反对者的屁股,有人甚至被打成残疾。

    由此可见,在古代,做为一个官员,若是被冠以“贪图官位”或“贪恋官位”的名声,是多么的不可忍受、不能忍受,也是多么的不堪忍受。(虚伪、无耻、令人作呕……各位还有神马更加解气、更有气势的词语,那就让我们一起来吧,麻辣隔壁……哦,终于好受些了……)

    因此即便是自己的亲近之人,窥破了自己的心机,洪承畴还是感到很是不爽。就像是自己的****被人窥视,令他着实有些羞恼。

    卢承业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这真是——官场如战场,流弹满天飞。一个不留神……嗯,误伤、自残没商量。

    这都是后话,卢承业此时尚不自知,依然视洪承畴为依靠。

    ————

    虽然洪承畴对卢承业已经心生不满,可一俟在凉亭中坐定、卢承业弓着身子站在他的身旁、絮絮叨叨将事情的原尾道出之后,洪承畴心中刚刚产生的不满,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这事儿说小,真是不值一提。可若是说大,那可就是比天还大。要不然在这紧要关头,卢承业也不会亲自返回。

    ————

    杜阳山流民开始登记造册不久,负责登记的书办就将点灯子领到自己面前。

    等那名书办退下去之后,点灯子告诉卢承业,说在那悬崖峭壁处,还藏有一男一女和两匹马,以及四名看守的喽啰。

    点灯子是争取立功的表现,以减轻他此前犯下的罪过。况且即便他不说,也不能保证别人不说。这事儿不仅独行狼知道,杜阳山跟去的那些人也是知道的。人多嘴杂,根本无法阻止泄露。再者说了,他根本也不损失什么,完全是惠而不费的事情,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卢承业倒是知道有那么一处悬崖峭壁。因为当初与曹文诏商议围山的细节时,也是做为一个细节拿出来讨论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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