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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纪-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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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先记得当初来东安时,整个东安只有黄秀才一家,愿意接受子先的指导。这还是因为黄秀才曾随我读过几天书的缘故。

    所以,子先也只是在黄家的几十亩地里做了稍许规划。

    我记得,直到子先临走之时,周围的农户看到黄家的种植有了效果,才又有几户愿意跟着尝试。没想到,现在……”

    徐光启望着路旁的田地,嘴里十分感慨,精神却明显十分振奋。

    “呦嗬,看起来这黄秀才的能力不错啊!”朱由检看看路旁田地整齐的规制,兴奋的叫道。

    “殿下此言从何谈起?”徐光启半凑趣的问道,他也想听听信王有什么点评。

    “先生你看,”朱由检指着路旁的田地对徐光启说:“这些田地,田垄分布的非常均匀,地与地之间的水渠也非常连贯。这说明,这些田地必定是一起规划建设的。

    那黄秀才虽然有先生留下的模板,但能让这么多户、这么多地接受统一的规划,并修成统一的样式,此人的才华也可见一斑了。”

    如此的田地样式,才有几分前世记忆中那些农场的味道。朱由检在心中又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听到信王如此推崇的言语,徐光启的脸色却阴沉了下去。

    注意到徐光启脸色不对,朱由检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在夸奖徐老的朋友吗?怎么还夸出不对了?

    侧后一个身位的楚天行,看出朱由检的尴尬,他低声对朱由检禀报:“殿下,那黄秀才因为还不起高利贷,连宅子都抵出去了,那还有能力做这些。”

    听到此话,就算再皮粗肉厚,朱由检的脸上都透出了一丝红晕。

    太尴尬了,他怎么就把这一档子给忘了。

    撇了一眼徐光启,朱由检打了个哈哈。

    “哈哈,离村子不远了,咱们紧走两步,先去村中看看再说吧?”朱由检掩饰性的大声叫道,率先向村中驰去。

    信王说的很对,不管黄秀才家到底出了什么状况,都得进村才能知道。徐光启望着信王的背影,深吸了口气,暂且压下对朋友的担心,放开马缰跟在信王身后向村中行去。

    东安县城

    一座宽敞的花厅中,一个胖子从摇椅上坐起身来,把手中茶杯重重的墩到矮几上。

    “老二,都怨你。这下麻烦了吧?你说该怎么办?”

    “当初若按我的法子,我们就按文书收地,就把地强行收过来,那个穷酸又能怎样?管他的死活作甚。那样做多干净利落。你说说,咱们绕这么个大圈子到底是干什么?”胖子明显一肚子怨气。

    被胖子喊做老二的也是个胖子,只是吨位比他小了不少。

    老二一脸凝重的打开手中折扇,快速的扇了几下。

    “大哥,那穷酸说什么也是个秀才,咱们要真把他逼死了,那事情就真麻烦了。”

    把手中扇子合上又张开,反复了几次,老二嚅嗫着问道:“大哥,你看咱们是不是该收手了?”

    “收手?老二你疯了。现在收手,那咱们送出去的那些不就全打了水漂。另外就算咱们想收手,那边能让?”胖子听到老二收手的建议顿时勃然大怒:“我看你真是要疯了。”

    “今天来的,可真是少詹事徐光启啊?”老二低声提醒胖子。

    “徐光启又怎么样?他只不过是詹事府的一个少詹事。当今天子还没有子嗣,詹事府也还是空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冠带闲住的少詹事。他有什么可怕的。”胖子大声的咆哮,叫嚷声中他觉得自己分析的非常在理。

    一个冠带闲住的少詹事还真没什么可怕的。

    “与官员对上,要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那不就更麻烦了吗?”老二嘴中不服的嘟囔着,手中的扇子扇的更快了。

    东安乡村

    慢慢进入了村子,朱由检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个村子实在太破了,比京城那些皇庄还要破败一些。

    在朱由检眼中,皇庄那些土坯房就已经是前世最落后山村中的建筑了。眼前的这个村子更离谱,村中的土坯房完整的都不多。

    怎么形容呢?

    嗯,应该和遭了灾一般。

    一激灵,朱由检从马上极力向远处观瞧。

    嗯,这个村子应该是遭了灾。

    看到村中凄惨的景象,徐光启不由的轻驱马匹,从村中的小路艰难的超越到朱由检前面。

    一边打量村中的景象,徐光启一边回想心中的记忆。

    “殿下,请往这边走。”徐光启一带马缰,向他记忆中的方向行去。

    顺着崎岖的小路,一间破败的大茅屋出现在朱由检眼前。

    破旧,这是面前茅屋给朱由检的第一印象。

    面前的茅屋看上去面积不小,就是屋顶都有些破损,门窗也都残破不堪。瞧上去就不像是个能住人的房屋。

    “有人在家吗?”

    徐光启翻身下马,在那个快要倾倒的破门上有礼貌的敲了敲,口中高声的问道。

    这种房屋还会有人住?

    出乎朱由检的预料,那破损的房屋中竟然传出一个声音:“你找谁?”

    屋中传出的声音比较低弱,说话的人似乎有些中气不足。

    “是黄杏雨贤弟吗?老夫徐光启。”徐光启试探着问道。

    “是少詹事徐先生吗?”

    听到徐光启自报姓名,屋中人回问的声音中,明显透出了一股兴奋之意。

    “正是徐某,”徐光启大声给予他肯定的答案。

    “屋中可是黄贤弟,可否出门一见?”徐光启的话音中充满浓浓的不解之意。

    这才几年没见,黄家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第一六三章:秀才的威力(求订阅、推荐、收藏)() 
破败的屋门打开,一个身着破旧衣衫的苍老妇人走了出来。

    “外子现在不良于行,无法出迎,还请徐先生见谅。”那妇人说道。

    听语气就知道,这个妇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她的遣词用句都很得体,只是她口中的称呼,让朱由检小吃了一惊。

    她称屋中人为外子,那她应该是黄秀才的妻子。看她的年纪可不算小了,看来黄秀才的年纪应该不会比徐光启小多少吧。

    这么大年纪了还只是个秀才,难怪会混的如此落魄。朱由检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是弟妹?”徐光启十分惊讶,“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短短几年,你竟然会苍老至此?黄贤弟又怎么会不良于行?我不记得他腿脚有问题啊?”

    面对徐光启一连串的问题,那个妇人没有回答。她上前几步,冲徐光启盈盈下拜,朱由检注意到她所行也是标准的万福侧蹲礼。

    “民妇黄柳氏给徐先生请安了。先生若不嫌茅屋粗陋,还请移步屋内讲话。外子不便出迎,还请见谅。”

    这是事情不方便在院中说吗?

    朱由检大感兴趣,他跟上两步低声同徐光启说道:“先生,既如此,咱们就进去看看吧?”

    听出朱由检的好奇之意,徐光启微微颔首,率先走进了那破败的茅屋。

    眯着眼睛适应了光线变化,看清楚茅屋内的摆设,朱由检又是小吃了一惊。

    茅屋外观虽然破败不堪,可屋中的摆设却井井有条。丝毫没有朱由检想象中,那种脏乱差的感觉。

    一张破旧的竹床上,一个中年人半趴在上面。看到徐光启进门,他努力侧身行礼。

    “徐先生,学生这厢有礼了。”

    看他行礼艰难的样子,朱由检都替他累得慌。

    咦,这个黄秀才不老啊,看上去也就30多岁吧?这是老妻少夫吗?

    也许是自小的童养媳吧,那种好像媳妇年龄都偏大。

    朱由检的八卦之火汹汹燃烧。

    徐光启快走两步,一把扶住那中年人的胳膊,“贤弟,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先生先请坐,”黄秀才指指床边的一个小竹椅,“陋室太过简陋,连茶水都无一口,真是怠慢先生了。”

    看到徐光启身后的朱由检,黄秀才更是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位小兄弟,寒家太过简陋,招待不周,实在不好意思。”

    冲竹床上的黄秀才摆摆手,朱由检说道:“没关系,你们说你们的,我就随便看看。”

    朱由检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黄秀才感到难堪而已。

    室内看上去只有一把椅子。朱由检知道,他要是不开口的话,徐光启绝不敢撇开他径自坐下。朱由检却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理会徐光启和黄秀才之间的谈话,朱由检仔细打量这间破败的茅屋。

    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收拾的很细心。就连屋顶破损的地方,地面上也没有明显的水渍。在这种雨水较多的时节,那只能是天晴后就立即打扫,才能保持到如此的样子。

    嗯,屋子内真的很干净。

    朱由检很欣赏这种有条理,并愿意收拾房间的主人。

    无论如何,整洁的房间总比乱成一团的房间,会让人感觉舒服一些。

    虽说是乡村茅屋,可朱由检在屋中并未看到农具。屋中的陈设也更像是一个书斋。

    屋子里,靠窗的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字画。内容似乎是辛弃疾的《贺新郎》。

    屋中唯一能算劳动工具的,也许只有屋角的那架纺车和旁边的一个绣花绷子了。

    “奇怪,像这种家庭他们是依靠什么作为生活来源的?只靠田地吗?”朱由检心里暗自嘀咕。

    在屋中除了黄秀才夫妻两人,朱由检并没有看到别的人物存在。

    发现朱由检是真的无所谓后,徐光启就在竹椅上坐了下来。骑行了这一段路,他还真有些乏了。

    “贤弟,你这腿脚?”徐光启看着趴在竹床上的黄秀才开口问道。

    “唉,不瞒先生,学生这腿是受的杖责。现在已经好多了,估计在有个10天8天的也就彻底无事了。”

    “杖责?”徐光启眉头一皱,“谁敢这么有辱斯文?”

    朱由检在一旁听到,心中也是一动。

    徐光启这可不是随便问的。

    在大明,秀才身份就已初步迈入“士”这个阶层,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功名,但在民间也不容小觑。

    按大明的律法,秀才就已经享有初步的特权。例如:见官不败,享受徭役减免。在这个时代,也只有秀才才能名正言顺的开办私塾(秀才相当于教师资格证)。

    虽然秀才还没有免税的权利,但秀才家中若是有足够的田地,一般日子都还过的不错。

    毕竟没有徭役,本身就省了好多的费用(明朝的农税中,徭役占比可不是小数),再加上有秀才功名在身,收税的差役也不敢盘剥太甚。

    不说别的,一旦秀才以有辱斯文这个罪名投诉,任何县令都会偏向秀才几分。毕竟秀才与县令也算是同等阶层的人,县令若不维护,任由他被差役欺凌,传扬出去,那这位县令的名声也就坏了。

    秀才即便犯法,县令也必须先上报,请学政革除他的秀才功名才能再行问罪。

    嘿嘿,秀才虽是最初级的公务员,可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踩得。

    “别人何敢杖责?当然是本县县尊。”黄秀才苦笑一声。

    “他革了你的功名了?”徐光启脸色阴了下来。

    “这倒没有。”

    “那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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