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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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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下山乡垣这种人,就显得很不合群了。再加之他为人气质猥琐,行事吝啬,呆板懦弱,便渐渐有了“贪生怕死,唯利是图”的美名,风评极差。

    甚至于,柏原城城主泷野贞清,作为名张郡豪族盟主,伊贺国内大佬之一,还对他公开予以嘲笑。本来两家上一代定了姻亲的,下山乡垣该娶泷野家的女儿。但准岳父泷野贞清很鄙视这个准女婿,悍然退婚。

    这梁子,可真是结大了。

    故而,织田家大兵压境之时,下山乡垣这家伙主动投降,做了“伊贺奸”,甘当“带路党”,领着河尻秀隆等人直捣黄龙,拿下柏原城。

    然后上了年纪的泷野贞清就被山内一丰挥刀干掉了。

    也算下山乡垣间接报了往日之仇。

    可这退婚流男主的戾气之重,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

    柏原城破之后,趁着织田家众将无暇顾及,下山乡垣便将怨气抒发到泷野贞清的家眷身上。大开杀戒,银辱奸侮自是不提,还把尸身剁成小块,悬挂起来。

    折磨了活着的人,还觉得不过瘾,竟又带着部下们跑到供奉泷野家祖先的神社里,在牌位上行便溺之事,再放了一把火,将社堂彻底烧毁。

    这些事情,实在做得太过,自然引发了众怒。城中本有几百名放弃抵抗的非战斗人员,见状却都重新奋起反抗了。

    柏原城的城墙本不严密,混乱之中就有一些俘虏跑了出去,将恶行散播到外面。下山乡垣见状才企图要灭口,带人追杀,导致更多无关群众卷了进去。

    河尻秀隆注意到了异样,却没考虑到伊贺的特殊国情,未加抚慰反是强压,企图砍几个头颅来杀鸡儆猴。谁料这野蛮地域下的乡民,最不怕的就是掉脑袋,正好被激起了凶性。

    这么一来二去,屠杀和谣言变成了互相促进的恶性循环。

    最终演化的结果是,民众认为织田家要杀光伊贺人献祭给魔王,群情激愤,奋起反抗。一番激战下来,伊贺百姓抛下三千多具尸身,织田家的奇袭部队也有八九百伤亡。

    石川五右卫门说下山乡垣是“禽兽”,的确不为过。

    看来这家伙不但是个退婚流男主,还是战国时代的马某爵。

    杀仇人全家尚可说是激愤所致,公开奸银女眷就已经擦边球了,但侮辱尸身,亵渎神社,这两个行为,在中世纪的伦理道德下,是无论如何圆不过去的。

    另一方面,伊贺国的百姓,遇到这种事情,没有吓得四散逃逸,反倒是集结起来围攻城池,这个民风,可以说是相当剽悍了。

    事已至此,该怎么处理呢?

    河尻秀隆等人率领奇袭队破城之后,疏于看官俘虏,放任下山乡垣这家伙肆意妄为,理论上是有责任的。不过对于有功之臣,显然不能这么吹毛求疵。

    下山乡垣逞凶肆虐,暴戾恣睢,拉出去砍头平民愤一点也不冤枉。但他主动投降带路,为名张郡的攻略做出了巨大贡献,若是不赏反罚,日后还有谁肯向织田家投降?

    对于这个伤脑筋的问题,平手汎秀没有继续想下去。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此事按理应当交给主将织田信忠裁断才是。

    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仪表,走进御馆,准备向二代目求见。

    结果刚走到门口,正打算对守门的侍者开口,却见到侍童们慌忙下拜施礼,称道:“少主吩咐过,若是平手中务大人来访,无须通报,径直入内即可。”

    平手汎秀见状,立马念到“惭愧”,换了一副感佩和惶恐交织的表情,恭敬地小步往里走。

    当然也没忘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两个看门侍童手里,各塞了一块银币。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是古今中外颠扑不破的真理,绝对不是区区一个废柴穿越者可以抗衡的。

    登堂入室,见织田信忠经过一夜休息之后气色大为好转,不禁松了口气。

    带魔王的孩子练级,这个任务既是荣耀却也有风险。要是让二代目在自己跟前出什么差错,落下病根,以后就不用在织田家混饭吃了。

    走上前去,正欲行礼,便听到织田信忠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平手中务大人,我听说那个临阵倒戈的下山乡垣,做了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才引发暴乱?”

    汎秀骤然一惊。

    刚调查清楚的事,还没说出口,对方怎么已经知道了?

    此时也不容多想,平手汎秀借着屈身施礼,遮掩了脸上的讶色,徐徐起身,调整好情绪,平静答道:“启禀少主,臣下的判断与您一模一样。”

    织田信忠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接着解释道:“此事乃是梁田大人花了一夜时间调查出来的。既然您也是同样的判断,那么应该是事实无疑了。”

    梁田大人?

    汎秀余光瞟到织田信忠身旁侍立的梁田广正。

    疑惑得解。

    梁田广正这人,据说也是织田家忍者部队“飨谈”的高层成员,当年桶狭间合战期间,还与汎秀有过合作。信长将其安排到二代目身边,很显然是专门负责情报收集的。

    大魔王对亲生儿子,还是很舍得给好东西的。

    平手汎秀抬头望去,与梁田广正的眼神交汇在一起,生出一点惺惺相惜之意,悄悄点头示意。

    而织田信忠以手扶额,神色苦闷,丝毫没注意到这些小动作,无奈地问道:“姑父啊……对下山乡垣这个无耻之辈,我该如何去处置呢?无论奖惩,似乎都很不合适……”

    汎秀只能苦笑。

    本来想把这个问题交给主将的,却没想到对方先把皮球踢过来了。

    但人家又是“平手中务”又是“姑父”的,于公于私,都无法再置之度外。

第八十八章 艰难的决定(下)() 
    从正面角度来说,织田信忠是一个重视情义,心怀仁慈的人。

    从负面角度来说,织田信忠是一个有点妇人之仁的人。

    仁慈当然不是坏事。

    从没有人敢说仁慈是不对的。

    就算是在礼崩乐坏,兵戈抢攘的战国乱世,主流舆论仍然是赞颂仁慈、敌视残暴的。

    织田信长被广泛认为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霸主。但他少年时期,也曾宽恕过造反的兄弟,也曾多次减免贫农的赋税,也曾面对民生凋敝的京都热泪盈眶。

    真正的问题在于,随着地位的提升,仁慈与理智的交集越来越少了。一旦你还打算保留着后者,就不得不经常性将前者掩盖起来。

    正如英吉利国的名奉行,汉弗莱·阿普比爵士曾说过的话:历史就是无情对无脑的胜利史。

    与其父相比,织田信忠未免就显得不够理智了。

    他向平手汎秀提问“该如何处置下山乡垣这无耻之徒”的时候,完全是询问的语气。

    但“无耻之徒”这个称呼,已经暴露了一定的倾向性。

    从中可以看出,织田信忠的感情和理智在发生激烈冲突。

    所以这个问题,越发不好回答了。

    平手汎秀听闻此言,颔首伫立,沉默良久,方才微微抬起头,轻声反问了一句:“少主心下看来已经有决断了,又何必要来问臣下呢?”

    话音落地,织田信忠先是错愕,继而摇头苦笑。

    “哈,哈,果然是瞒不过姑父啊……”二代目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出发前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充满了疲惫与厌倦的神色,“看来您也猜出来了,许多人都劝我不要追究这个混蛋的责任,而且还要重重嘉奖,赐予更多知行,让他成为织田家插在伊贺国的钉子。甚至我也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少主英明。”

    平手汎秀语气平淡地短短回了一句,而后继续低头,默然无语。

    这个决定并不让他感到吃惊。

    织田信忠越是将下山乡垣骂作“无耻之徒”,便越能说明,他没有施加惩戒的打算。

    人之所以产生的愤怒的原因,不仅仅是现实的残忍,更多是来源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倘若真的一刀杀之泄愤,反倒不会痛骂了。

    堂堂织田家的二代目,当然不会对一个小小国人众无能为力。只是他需要权衡利弊之后,做出对于政治局势最有利的决定。

    这个决定与十三岁少年人原本的世界观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令他反常地失态了。

    也是下山乡垣那家伙做得太过火了。残杀妇孺还可以勉强解释为斩草除根,但侮辱尸体和亵渎神社的事情就纯属损人不利己的泄愤了,对于象牙塔里的孩子们来说完全没法想象。

    平手汎秀的心里其实并不怎么纠结,因为他已经处理过不少类似的情况,顶多就是程度大小的区别。

    况且,来自文明时代的价值观还没有完全湮灭,他并不觉得碎尸和渎神就比残杀无辜要严重很多。

    或者从更加通俗的层面来讲——平手汎秀的道德底线,已经要比织田信忠低很多很多了

    然则面对举止失措的二代目,也不好显得过于独善其身。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一座雕塑罢了。

    足足等了一刻钟左右,年轻的二代目又连续骂了几句“恶贼”“丧心病狂”之类的,才稍微缓过神来,收敛起语气对平手汎秀问到:“我真是失态了……刚才的说的那句‘英明’,意思是您也认为此人当赏而不该罚吗?”

    平手汎秀思考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绕了个弯说:“若是有人在京都、界町、奈良之类的地方犯下类似罪业,那就应该严惩不贷。”

    “您是说,伊贺国这等化外之地,又没什么达官贵人,所以不会引人议论吗?”织田信忠立刻听懂了意思,但情绪似乎又陷入抑郁和愤怒之中,“就算是贵为神佛,被供奉在不同的地方,命运也会截然不同啊!”

    平手汎秀一声不吭地予以默认。

    又过了一会儿,织田信忠轻叹了两声,继续开口:“既然如此,便把下山乡垣这家伙带回岐阜城里,再授以虚职打发走吧。我不想再见到此人,更不认为他适合镇守在伊贺继续危害乡里。”

    最终二代目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与其他人的劝谏有所区别。

    一旁侍立的梁田广正依旧谨守礼节,一言不发,但立即皱着眉摇摇头。

    可见,他就是劝说织田信忠将下山乡垣留在伊贺国的众臣之一。

    他的想法当然也是有道理的。

    下山乡垣及其一众党羽们,已经彻底得罪本地百姓,站上了人民的对立面,再无“拨乱反正”的可能性。因此他就不得不抱紧织田家的大腿,积极镇压往日同乡。

    而对于伊贺国这么个物产贫乏,民风剽悍的地方,织田家其实并不指望能收到什么赋税,正需要一些冷酷无情的“伪军”来执法。

    现下织田信忠却以“不让他继续祸害乡里”为原由否定这个方案,可谓感情用事。

    梁田广正自己不方便开口,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足智多谋的平手汎秀,仿佛是希望后者能劝说少主走回“正道”。

    然而——

    平手汎秀并没说出对方期待的话来。

    甚至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以一种别样的目光,在织田信忠和梁田广正身上来回转了几圈。

    他嘴角甚至带了一丝难以名状的笑意。

    直到织田信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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