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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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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好看。”

    伍师父走上船,回头见邹家全又背起了纤绳,就笑道:“家全,你不是想偷懒嘛,上游的水域要平坦一些,没有这么多险滩,你就上船跟师父学着掌舵吧。”

    邹家全开心地跑上船抱拳道:“多谢师父关照。”

    纤夫号子再次响起,船又开始向上游航行,六名国民党兵受不了火辣辣阳光的照射,都躲到船舱里睡觉去了。

第113章 是福还是祸() 
伍师父手把手地教邹家全掌舵,他惊喜地发现,邹家全学起来不仅认真、仔细,而且聪明得很,一点就透,一教就会,并且完全没有了嬉闹的模样,神情变得非常的严谨。他干脆放开了手,站在一旁用口令指挥邹家全摆舵,两人一令一回、准确迅速、配合默契的情景让战士们感到了一种欢欣,看来明晚这师徒俩肯定能协同作战了。

    伍师父欣悦地:“家全,你很聪明。”

    邹家全笑道:“师父,您过奖了。我听说您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汉子,近二十年来一直善养五对孤寡老人,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哟。”

    伍师傅说:“做人嘛,多少都要讲点感情,我十八岁上船,当了三年船工,后来拜船老大为师,两年期满,最后一次陪师父下汉口,没想到船就偏偏在那一次出了事,船撞崖沉了,十一个人只有我和师父活了下来,死去的船工中有五个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看着那十位哭得死去活来的孤寡老人,我就决定尽最大的能力善养他们。”

    “当船老大近二十年来,我处处小心,生怕稍有差错,那十位老人和自己的家人就会活活饿死,而且会害了一船的人。难啊,但我挺过来啦,让十位老人个个都得到了善终,虽然很苦、很累,可我的心得到了安慰。”

    “家全,当船老大不容易,船工们的命和他们全家人的幸福都掌握在你手中,要好好学啊,要是没有责任感,就不能当船老大。”

    邹家全认真地:“是,师父,您是我的榜样,就算不能成为一个好船老大,我也会做一个堂堂正正、有情有义的好人。”

    “师父,这几十年来您经常在外奔波,一定看到了很多不平的事,官府欺压穷人,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烧杀抢掠,差点使中国灭亡,这一切光靠某一个人的心好和讲义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觉得当今的国民政府并不为国民着想,老爷们花天酒地,老百姓却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伍师傅严厉地:“家全,不许乱说。我们只是老百姓,不要关心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你要记住,莫谈国事,否则会惹祸烧身,会连累大家的。”

    邹家全不好再强行往下说,看来要一下子做通师父的思想工作得慢慢来。

    太阳西沉,风吹得人的衣裳“哗哗”的响,同时也吹起了邹家全的衣摆,肚皮上的两处伤疤一下一下的露了出来,由于他只顾专心地掌舵,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但站在一旁的伍师父却看到了,他露出了惊异的神情,仔细地盯着这两处圆圆的伤疤,毫无疑问的这是枪伤。

    邹家全笑着瞅一眼师父时,看到了他惊异的表情和盯着自己肚子的眼神,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但并不慌乱、而且机智地:“师父,看清楚了吗?您不指挥行船,却老盯着我的肚子看,我又不是女孩子。”

    伍师父回过神来,瞪眼问道:“是枪伤?”

    邹家全平静地:“是的。”

    “你当过兵?”

    “十年。”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骗人。”

    “我从不骗人。”

    “十三岁?”

    “是的。”

    “国军?”

    “不是。”

    “不是?你是土匪?”

    “在国军对我们的称呼里,有一个匪字。”

    伍师父惊骇地赶紧转过身望着前方,几十年来他走南闯北,见到过和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国共两党的对立就算没看到过、也听说过,谁不知道政府叫共产党为共匪,有‘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之说。”

    “按理说没人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想到邹家全却直率和大胆得很,他是有问必答,好象对自己毫无戒心,如果再问下去,他什么都会说出来,那就会让自己很尴尬。”

    “只是他到船上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信任自己?他的目的是什么?别想了,但愿他是逃回来的,不,他的表情非常的坚毅,是一个勇敢的人。”

    伍师父扭头瞧去,邹家全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就如同两道剑光直射过来,如果自己是他的敌人,肯定会在这两道刺骨的剑光中死去,他的眼光代表着信念、坚强、果敢、沉着和超人的智慧。

    伍师父躲开他的目光,声音都有点颤抖地:“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我来掌舵。”上前接过了舵柄。

    邹家全微笑地:“师父,我再告诉你一点点事,腿上这块伤疤是一九三六年十月,国军在陕北留给我的纪念。”他扯起裤腿,指着小腿上的小伤疤:“可惜只擦破了一点皮。肚子上,您刚才看到的两块伤疤,是一九四一年八月,日本鬼子在山西咬了我两口。胸膛上还有一块伤疤,是一九四三年二月,鬼子在河北又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差点要了我的命,其它的您还想知道吗?”

    伍师父惶恐地:“你、你去休息吧,我、我要专心掌舵。”

    邹家全仍然含笑地:“是,师父,我去前面看看。”

    他并不急于求成,而且相信自己的眼力,师父是一个义气为重的人,二十年来能尽心尽力地抚养五对死去船工的父母,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这样的人绝不会出卖朋友,但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要有稳妥的安排。他向船首的两名战士走出……

    伍师父瞧着邹家全的背影,心头不由得发出赞叹,这名年轻人的来历绝不简单,对身上的伤疤如同儿戏,根本就不在乎,按他所说,他真的是在枪林弹雨中闯荡了十年,也是同国军和日本鬼子奋战了十年。听他的口音,虽然带着一点北方的声调,这是他长期在北方生活的结果,但却是地地道道的新化人,他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十三岁就真的走上了战场?

    十年,难道他是从家乡走出去的红军?太不可思议了。

    十年前,自己在县城见到过那支对老百姓秋毫无犯的队伍,后来有很多人参加红军走了,他肯定是其中之一,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上了我的船,并阴错阳差地当了我的徒弟,他想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这次国军征用我的船而来,国军这次运的是什么?他一个人又能干什么?

    不,他不会只有一个人,潘老板是他表哥,而且是一个能在码头上一呼百应、重情重意的人,船上的船工好象都对我这个徒弟很尊敬,开始还以为大家是看在他是我徒弟的份上,对他有所谦让,看来我错了,他是他们的头,这些船工、加上他都是在这一个多月之内相继上船的,而且都是潘老板的叔公介绍上来的码头工人,他们似乎是早有准备。

    我该怎么办?看样子我这个徒弟是真有本事,他了解和知道了我的为人,大胆地想拉拢我,目的是想让我帮他,同时也非常的信任我,什么都敢告诉我,要他真的是红军,我帮不帮他?这是福?是祸?我都无法躲开呀。

第114章 大功告成() 
邹家全走到船头站在两名战士身后轻轻地:“不要回头,请坚决执行命令,如果我出现意外,这次行动取消,你们立即撤离,要是你们的身份也已经暴露,宁可牺牲八个人的生命,也要保证有一个人脱离险境,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新化,通知所有人转移,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两名战士头也不回地应道,其实两人的心都在担忧邹家全的安危,他肯定已经向船老大挑明了一切,现在在等待他师父的回应。

    邹家全轻松地:“不过,不要太担心,我相信我师父不是一个出卖朋友的人,我这是有备无患。好了,我去陪师父了。”

    他转过身,瞧见远处天边的落日,惊奇地不顾船在晃动,跑到师父跟前,激动地大声欢叫道:“师父,你看,你后面的太阳,红红的,圆圆的,彩霞满天,好美啊。”

    伍师父回头看了下落日余辉,瞧着跟前与刚才的果敢判若两人、此刻充满天真和活力的青年,心中说不出是喜爱而是敬佩,关心地:“家全,以后在船上不要跑,要注意安全。”

    邹家全笑接过舵柄道:“没事。师父,我来吧。”

    伍师父解开腰上一条用羊皮做的宽腰带说:“家全,这是你师母怕我在船上犯风湿病,专门为我做的羊皮腰带,你系着吧,免得被官兵看到。”他接过舵柄,把腰带交给徒弟。

    “谢谢师父!”邹家全系上腰带,又从师父手中接过舵柄。

    伍师父亲切地:“家全,你成家没有?”

    邹家全调皮地:“师父,你不是要给我做媒吧。”

    “看来你还没成家,要是师父真的给你做媒,你愿不愿意?”

    “嗯,那要看这个女孩子漂不漂亮,我喜不喜欢。”

    “要是女孩子又漂亮,你又喜欢,是不是就能成?”

    “也不一定,最关键是要看她舍不舍得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孩子要是嫁给了你,难道要舍得把你让你别人。”

    “不是这个意思。师父,你看到了我身上的伤疤,相信你这几十年来走南闯北,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的生命不属于自己,不属于某一个人,包括我的妻子。”

    “瞎说,你自己的命不属于你自己,那属于谁?”

    “人民!我的命属于全中国劳动人民。”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为了劳动人民的利益,为了穷苦的老百姓,我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

    伍师父的心震憾了,这是一个有着远大理想,而又不惜献出自己生命的人,他的人格大伟大了,真的就象十年前的红军,怪不得共产党人杀不尽。

    在长沙、汉口和新化,自己多次看到和听到国民党和日本鬼子枪毙共产党的事,不论男女老少都是高呼着口号英勇就义。

    他是一条真正的汉子,虽然有着调皮和嬉戏的性格,但骨子里透露出的却是机智和勇敢,这正是他的可爱之处,这样的人我应该帮他,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白活了,所谓的义气也就白讲了。

    伍师傅便真诚地:“家全,你要我帮你吗?”

    邹家全机敏地:“帮我什么?做媒?还是其它?”

    “先说做媒吧。你家住在哪里?”

    “新化。”

    “我知道是新化,具体在那个地方?”

    “保密。”

    “家里有什么人总可以说吧?”

    “孤儿。十岁时爹在锡矿山被矿石打伤,回家后死了,妈妈疯了,也去世了。姑妈领养了我,十二岁时硬要哥哥带我上矿山,当了一年小砂丁,也差点死了,后来跟着哥哥枪林弹雨中走过了十年。”

    “你的命真苦。”

    “不,现在我不苦,十年前我早就有了一个新家,一个好大好大的家。”

    “十年前,有一支队伍攻占了新化县城,后来有好多的人跟着这支队伍走了,你是其中之一吧。”

    “师父都知道了,就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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