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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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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办,比让他们掏钱好办多了,他们本身就有不少人坐着里长之类的基层管理者,谁家有个隐匿的人丁,不说了如指掌吧,也能掌握一个八九不离十,只要回去之后秉公办事,多了不敢说,两三百人还是没问题的,而且保证是一水儿的青壮,包管这位县尊满意。

    所以这帮乡贤一个两个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县尊但请放心,我等定然将隐匿人丁悉数找出,以正国法。”

    杨尚荆满意地点点头,借着说道:“只是人丁虽有,这粮食……还是不够的,本县总不能让这巡检司新入的人丁饿着肚皮和倭寇作战吧?所以这粮草,还是要诸位乡贤多加费心的。”

    你够了啊……

    所有乡贤就和吃了屎一样,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刚刚交完钱,又要交粮?你这县尊能不能行了?什么叫做多多费心,我们的心现在已经快要废了好不好!

    然而看着杨尚荆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自己脸上徘徊,所有乡贤还是得认捐,毕竟嘛,杨尚荆能给黄家扣上通倭的帽子,谁也吃不准,他能不能再把这顶帽子扣在自家头上,如果自家没有认捐的话。

    “在座各位,可谓是良民义士啊!”看着刘启道写下一个个人名数字,杨尚荆一脸感慨。

第一一六章 攥住钱袋子() 
第一一六章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现在这帮乡贤许诺的钱是到位了,然而粮食还是差了些,毕竟辣么多粮食,就是各家一起往县衙的府库运,也得一段时间,所以杨尚荆得趁着这个时候,敲打一下仓大使。

    今天县衙休沐,杨尚荆也就随意了点儿,在后衙的树荫底下支了个桌子,泡了一壶茶,捧着一本礼记在那儿研究着,桌子上还摆了一本整人必备的御制大诰,支使着杨二去把本县的仓大使王远叫过来。

    其实朱元璋建立明朝的时候,就给各地衙署下了规定,所有当官儿的一窝儿全都住在县衙里面,敢在外面购置私宅、不住官衙的,一律打板子,可是呢,法律并不等同于真理,别管什么大明律还是什么御制大诰之类的万一,碰上“实事求是”来,统统都得让路,所以呢,官员不住衙署的事儿真发生了,很多时候大家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了。

    第一种不住衙署的,就是衙署太过破烂,有明一代都有“当官不修衙”的传统,以显示为官之人清正廉洁,不说谁敢把县衙盖成白宫模样吧,就是修葺一番,言官们都能半夜笑醒,然后什么“耗费民脂民膏”、“奢靡浮夸有辱斯文”之类的帽子,全给他扣上,然而很多建的草率的衙署到了后来破破烂烂的,有辱斯文了,那怎么办?在外面购置私宅,封建年代讲究“礼法”二字,“礼”在“法”前面,所以遇到这种情况,言官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浙江藩司就是这么个情况,所以镍司上下谁也没多说啥,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调过去了呢?(藩司——承宣布政使司,镍司——提刑按察使司,都司——都指挥使司,以后可能直接就用简称了)

    第二种,就是原主簿刘琪那种的,衙署因为历史原因,规划不好,地方不够,住不下这么多人,这时候总不能让人露天睡觉吧?所以就得有人搬出去住,家穷的搬出去跟要了半条命一样,家富裕的就不一样了,发扬一下风格自己住个舒坦,同僚们还得夸一句“高风亮节”。

    王远和刘琪还不一样,刘琪是出身好,底子也硬,为了养小妾什么的钻钻空子,能在外面购置的私宅,而他就是个临县的穷酸书生,走了狗屎运给调到这边儿的,除了县衙没地方住,所以没多一会儿,这个仓大使就战战兢兢地过来了,各家各户刚刚交了接近两千贯钱来,府库刚刚充实了那么一下下,这县尊找他干嘛?

    他除了和下面的账房玩弄一下稍微先进的数学姿势,从县衙府库里面套了一点儿现钱补贴家用,其实也没做什么,而且杨尚荆罢免了刘琪之后大家都在等风头过去,之前的事儿不至于这么快就事发了吧?而且就算事发了,县尊也不应该处置他吧?他在全县衙的官僚里面可是最穷的,他穷他有理!

    于是带着忐忑,他半弓着身子,恭恭敬敬地说道:“县尊找下属,不知有何事吩咐?”

    杨尚荆摆了摆手,脸上写着随意:“今日休沐,何必多礼?坐,坐。”

    王远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稍微松了一点儿,小心翼翼地在杨尚荆对面坐下,不过也没敢坐实了,只沾了半个屁股,眼瞅着杨尚荆示意他喝茶,小心翼翼地道了声谢,端起杯来只抿了一口。

    也好在只是抿了一口,否则杨尚荆这一句话能直接让他呛死:“本县到任之后,派人查验了户房账册”

    查账这种做法是很不人道的,要知道,县衙里多少人都指望着从公家款项里面捞上一口吃的,比如他这个仓大使,比如户房下面的胥吏,比如管着收纳的账房,比如如果真要是从账册里面查出来点儿蛛丝马迹,大家就都别好好过了,直接拉出去剁了脑袋比较痛快,毕竟按照御制大诰里面太祖的法度,那是要剥皮充草的。

    “县尊”王远张了张嘴,就想说点儿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杨尚荆很豪气地摆了摆手,从桌子上那部御制大诰下面抽出来一个小册子,轻轻弹了弹,又放在了书的上面,独独留下那“御制大诰”四个大字,这才说道:“以备今日之需,如今县中乡绅富户多有捐献,以抗击倭寇袭扰,其数不小,本县可是想要把这笔钱专款专用的,你作为仓大使,可是要多多约束手下。”

    说起来明朝的税还真是算不上太高,哪怕是江浙地区,两千来贯钱,放在县衙里也算是不小的一笔现钱了,以往进来这种快钱儿,大家都是上下其手,反正只要最后平掉了账目也就没事儿了,谁也不会闲着抽筋,去把所有的账本翻一遍——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流水账,作假好做,查账却困难。

    然而王远能做到仓大使,智商肯定还是在水准线上的,瞅瞅杨尚荆那个小册子,再瞅瞅御制大诰四个字,打了个激灵,就把话音转了过去:“县尊还请放心,我等仓房上下,无不是忠心任事之人,这两千零三十贯,我等定会做到笔笔清楚、分毫不差。”

    杨尚荆这个县尊的暗示给的,已经是足够直白了,他们这帮人的斑斑劣迹,已经被杨尚荆掌握了,这是告诉他们,既往不咎不是不行,但是以后谁再敢手欠,拿了自己不该拿的,就别怪他拿着御制大诰,玩玩车裂腰斩剥皮充草点天灯之类的手段了,想想也是,人家能扳倒黄家,能在镍司上面有人,还能看不懂区区一个账本了?

    所以说,该装怂的时候一定要装怂,哪怕这个怂很可能要一怂怂上好几年。

    听了这番话之后,杨尚荆很满意地将礼记盖了上去,刚想再说点儿什么,就看见忠叔从一旁转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于是他笑着摆摆手,对王远说道:“也罢,过些时候还有些米粮要入库,你先下去准备一番罢。”

第一一七章 京中消息() 
一  第一一七章

    仓大使这么个不入流的官儿,也就是个高级一点儿的库管儿,杨尚荆能把他叫来,给一杯茶喝,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所以他突然摆手要赶人,王远也不敢争辩什么,带着点儿哆嗦站起身来,倒退了两步,这才起身离去。

    到底是没经历过这阵仗的,前两任县令就和面瓜似的,都被乡贤配合着黄成、刘琪玩儿成傻子了,哪儿还有工夫去管府库?他们当然是上下其手,各种爽了,结果现在新来的县令猛不丁地掌了大权,谁敢龇牙?

    等王远走远了,杨尚荆这才转过头来,沉声问道:“忠叔坐,京师来了什么消息?”

    于是忠叔就坐在了他的身边,明棋从旁边绕了出来,给忠叔上了一杯好茶,就看见忠叔从怀里掏出来几张纸,递给了杨尚荆:“这第一桩,就是关于少爷在南京城外遇刺的案子,浙江镇守太监阮随畏罪自杀,可谓是震动朝野,各省藩司上书备言镇守太监之弊政者,已有六人,且都是富庶的省份,据说当晚,陛下的御书房又重新布置了一番。”

    大明朝两京十三省,总共就十三个承宣布政使司,现在已经有六个上书说要裁撤镇守太监了,这简直就是在掐皇帝的脖子了,皇帝最怕的就是外朝结成一体,所以才出来各种分化、各种制衡,没奈何王振玩的有点儿大,又有杨尚荆这么个先太师的孙子在里面掺和,事儿一下子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最重要的是,如果裁撤了镇守太监,皇帝的内帑可就要被狠狠砍下去一刀了,什么“朕富有四海”,那都是吹给老百姓听的,要看皇帝富不富裕,第一个看权威,第二个看搜刮,现在的朱祁镇在中枢的震慑能力不是没有,但想伸手朝户部大笔大笔的要钱,礼部啊、都察院啊、科道啊之类的清流官儿马上就能跳出来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户部更是钱袋子攥的紧紧的,神烦;而搜刮,除了各地皇庄产出之外,大头儿就在这镇守太监身上。

    所以说,正统皇帝摔东西,是有道理的。

    杨尚荆抖了抖手上的纸,那上面就是写提纲类的东西,只听他嘿嘿一笑:“却不知陛下有何对策?”

    反正现在阮随死了,死无对证地死了,扣在脑袋上那顶叫做“造反”的帽子,想要摘下去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至少要等到王振彻底掌握朝纲之后,可看现在的局势,杨溥死了都未必能行。

    “陛下下令严查,派遣右都御史陈镒、刑部侍郎马昂、大理寺卿刘隆、浙江监察御史黄英等人前来浙江,彻查此事。”忠叔笑着说道,“可能一同离京的还有锦衣卫和的人手。”

    杨尚荆眼睛就是一眯,过了这么久,他对大明朝堂上那点儿派系划分也算看明白了一点儿,所以他略一沉吟,说道:“好高明的手段,莫不是金英的手笔?单凭王振……只怕想不出这个。”

    忠叔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明显是有考校的意思:“何以见得?”

    “想那王振,也不过是个混不下去的酸秀才,给自己来了一刀之后,这才攀龙附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自比周公这等话都能说出来,足以见其智慧。”杨尚荆咽了口茶,咂咂嘴,感觉这怎么这么像练《葵花宝典》呢,不过还是继续说道,“右都御史陈镒,刚直不阿,祖父在世之时便多有提起,定是与阉党水火不容。”

    忠叔脸上笑容越发的浓郁了:“阮随之死,已经被做成了铁案,本就没有太多翻盘的机会,若是再派外朝清流下来勘合,岂不是直接坐实了罪名,裁撤了镇守太监?”

    杨尚荆摇摇头:“无外乎一个‘拖’字罢了。不招浙江藩司、镍司长官入京陈情,反而派了右都御史陈镒等人离京,用的是三法司会审的架势,京中文臣的声音定然是弱下去了,到时候再上书备言裁撤镇守太监之事,陛下自可以一拖再拖,那王振,只怕就有机会在外朝招揽些吮痈舔痣之徒为其呐喊。”

    停顿了一下,杨尚荆耸了耸肩:“况且又有内廷太监、锦衣卫人马跟随,到了这浙江,终归是有转圜的余地的,只要给此案下一个‘死无对证’的结论,再高举一个‘祖宗成法,不可轻废’的牌子,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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