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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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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两人摇身变成了一对翁妪,成娇将张宝儿扶上马背,牵马出了林子。

    张宝儿道:“老太婆,你怎么不上来?”

    成娇微笑道:“男女有别,我怎好与你共乘一骑?”

    张宝儿故意装成老态龙钟的样子,弯腰咳了咳,道:“说得也是,大半辈子都过来了,到了这把年纪,可不能晚节不保。”

    成娇奇道:“什么晚节不保?”

    随即明白过来,双眉一蹙,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而不语。

    两人雇一乘马车,奔往洛阳。

    在成娇细致入微的照料下,张宝儿的伤迅速好转,到达洛阳时,伤口已恢复大半。

    洛阳本是隋朝东京,唐太宗时,改名洛阳宫,太宗政府曾三次搬迁到洛阳办公,历时两年有余。后来,唐高宗正式把洛阳定为大唐东都。朝廷的每个部和每个衙门都在洛阳设分支机构,整个朝廷也经常迁往新都去处理公务,长期成为定制。

第六百二十三章 拒绝() 
“江南春”却位于一条偏僻的侧巷内,上下两层,门面狭窄,与醉春阁相比,便只能用寒酸来形容了。

    张宝儿和成娇踱进楼,唤道:“有人吗?”

    像青楼这种地方,早晨通常冷冷清清。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张宝儿皱了皱眉,隐隐感觉不大对劲儿。

    两人拾级而上,一眼望去,共六间屋子,俱都房门紧闭,死气沉沉。

    成娇唤一声:“洛宁……”

    张宝儿走到第一间房前,抓向门柄。

    成娇却按住她道:“我来。”

    说着话,成娇猛地拉开门,便觉眼睛一花,一支弩箭激射而至。

    成娇早有防备,侧身操住弩箭,甩手掷回。与此同时,她将张宝儿向后猛地一推。

    躲在房中的杀手已弃弩提剑,向外冲来,与回掷的弩箭迎个正着,不偏不倚,恰中咽喉。

    成娇这一推,张宝儿一个趔趄,胸前伤口迸裂,鲜血渗透外衫,一片殷红。

    成娇拔剑在手,向屋内瞧去,只见好几名黑衣人挥刀杀出。

    成娇怕伤着张宝儿,直接进屋将门关住,张宝儿爬起来,推了推门,却被成娇死死倚住,听得里面金铁交鸣之声甚为激烈,他又是感动,又是焦急,拾起地上的长剑,对着门板劈过去。

    一剑劈出,张宝儿便觉不妥,此时成娇正倚着门板,倘若误伤到她,可十分糟糕。张宝儿急忙回剑,透过劈开的裂缝向外观瞧。便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张宝儿收势不得,向前一扑,与成娇撞了个满怀。

    两人摔作一团,张宝儿压着成娇手臂,成娇枕着张宝儿胸膛,五名黑衣杀手则东倒西歪地散布在他们周围。

    “都解决了?”张宝儿歇了口气,问道。

    成娇“嗯”一声。

    张宝儿觉得不对,这才发现成娇伤势极重,尤其是其中有两处特别重几乎都可以致命了!

    张宝儿急忙捡起落在地上的包袱,取出纱布和金创药,打算为她包扎。成娇却左躲右闪,执意不允。

    张宝儿料她生性腼腆,羞于在男人面前裸露肌肤,遂不勉强,将她抱进屋子。

    张宝儿来到第二间屋外,向内一瞥,惊奇地发现,屋子里竞捆着三位姑娘,而她们身后的床上,还躺着一名女子,胸前鲜血淋漓,手臂软软地垂在床边。

    张宝儿快步走过去,解开三女缚身的绳索,扯掉她们口中的麻布,再看床上那女子,却已气绝多时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问:“她是这里的掌柜洛宁?”

    三个姑娘胡乱点头,相拥着哭成一团。

    张宝儿无奈苦笑,自己千里迢迢赶到洛阳,却又是徒劳一场,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休想逃过对方的眼睛了。

    他抱着一线希望,又问道:“这是洛宁的房间?”

    一名姑娘道:“是。”

    张宝儿便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房间不大,能藏东西的地方很有限,不多时,他在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一只盒子,约半只手掌大小,木质坚硬,雕有精美的花纹。盒子顶端有两个小孔,底部有一个拉环,怎么看都像一件挂在身上的饰物。张宝儿不敢大意,将顶端那两个小孔对准洛宁的鼻孔,果然丝毫不差。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精美小巧的木盒,竟是杀人于无形的暗器!

    他鼓捣一番,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只见与小孔相接的凹槽中,静静地嵌着两枚钢针,一闪一闪,令人不寒而栗。

    “什么东西?”成娇不知何时到了门前。

    张宝儿合上盖子,向她晃了晃,笑道:“杀人凶器,徐继祖果然死于洛宁之手。”

    “啧!”成娇将信将疑,“我看倒像脂粉盒,居然能杀人?”

    “正因为像脂粉盒,被杀的人才不会提防。盒内共四道机簧,每两道发射一枚钢针,劲力之大,可想而知。再加上针槽、连杆等等,这许多东西被安放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它的制造者,想必是一位精擅暗器的大师。而两个发射孔恰好能对上人的鼻孔,说明它正是为了这件案子,量身定做的。”张宝儿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成娇却听得心不在焉,忧虑地道:“凶犯能网罗大批杀手,我怕……”

    张宝儿微笑道:“别怕,整件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

    成娇挣扎着走向张宝儿,却因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张宝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只见她眼中泪光闪闪,哀求似的道:“听我一句劝,罢手吧!为了这件案子,我们都已伤痕累累,再查下去,一定会没命的!”

    张宝儿叹道:“现在罢手已经来不及了,追杀不会到此为止,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成娇望着张宝儿道:“我们可以远走高飞,不论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哪怕苦点儿累点儿,只要太平安静地活着便好。”

    她言辞恳切,情绪也稍显激动。

    张宝儿踌躇了,成娇这番话,算是对他表明了心迹。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不忍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如今这桩大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要收网了,我怎么可能放弃?”

    成娇见他态度坚决,登时万念俱灰,猛地甩开他,颤声道:“我明白了,你……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

    重伤之后,成娇的身体已极度虚弱,这时气血上涌,一句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张宝儿将她抱住,便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立刻向三个姑娘道:“拜托你们替我照顾她,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张宝儿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三个姑娘对他自是有求必应,当下把成娇抬到另一间屋子,放在床上。

    张宝儿让华叔赶紧去雇了一辆马车来,自己则直接去了城里。

    当成娇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辘辘”的车轮声,身体也随之有节奏地颠簸着。她起身看了看,才知是在马车里。

    张宝儿冲她笑道:“你醒了,好些了吗?”

    成娇恍如未闻,坐到另一侧,挑帘望去,夜色凄迷,路旁树影朦胧,在她的视线中不住后退。她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不用问,这是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第六百二十四章 使命() 
与来时相比,这一路显得极为平淡,成娇始终冷若冰霜,话也懒得说,俨然恢复到了与张宝儿初遇时的模样。

    醉春阁已被查封,张宝儿料成娇无处可去,便自作主张,让车夫直接驶到客栈,在客栈安顿好她。

    当天半夜,张宝儿溜出客栈,和华叔会合来到醉春阁,从后院逾墙而入,直奔成娇的闺阁。

    京兆尹府只是查封了醉春阁,暂时未作任何处理,使得这里的一切仍保持着原样。

    张宝儿看见那天他给成娇做的花环,用金线系在妆镜前,试想每天晨起,成娇对镜梳妆,第一眼看到的总会是它。可惜时隔日久,芬芳不再,曾经热情绽放过的淡白色小花,今已枯黄凋萎,洒满妆台。

    世间的种种美丽和盼望,到最后终必成空!

    张宝儿失神半晌,走到床前,找出床下那只盛秘录的铁盒。

    “是这个吗?”张宝儿向华叔询问道。

    “没错!”

    “打开吧!”张宝儿吩咐道。

    华叔直接扭断锁鼻,取出秘录,随手一翻,便翻到了那一页。

    张宝儿接过轻抚纸上的褶皱,心中似有所悟,遂用力扯了扯,再比对前后两页的墨迹,忽地仰天长叹。月光从床顶的天窗照进来,皎洁如银,而他此刻,却似跌进了无边的黑暗。

    做完这件事,张宝儿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

    张宝儿推开成娇的房门,见她坐在桌边,脸上红红的,十分娇艳。桌上放着一壶酒,一把剑。

    张宝儿抽了抽鼻子,哑着嗓子问:“你喝酒了?”

    成娇淡淡一笑,“嗯。不喝酒,我没有勇气面对你。”

    张宝儿关上门,走到她对面坐下,将那页账纸推到她面前,她却看也不看,只管含笑望着张宝儿。

    张宝儿心如刀割,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两人便这么静静地对峙着。

    成娇忽地一笑,率先打破了沉默,“如果你还在意我,便让我先说,千万不要打断。”

    张宝儿黯然点头,听她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他便是谯王李重福……”

    张宝儿“啊”的一声,那个比她大了二十岁,曾抱着她摘桂花的男人,竟是谯王李重福!

    李重福是中宗李显的庶长子,初封唐昌郡王,后改封平恩郡王,进封谯王,历任国子祭酒、左散骑常侍。神龙元年李重福遭韦皇后诬陷,贬任濮州员外刺史,不久改任均州刺史。景龙三年,中宗大赦天下,流放之人都得放还,唯独不准李重福回京,李重福于是上表自陈,但表奏未能上报。

    成娇接着道:“长大后,虽然不再喜欢他了,我却不能不为他卖命,因为我爹是他的近身侍卫。他的野心已不是秘密,他派我们父女到京城开醉春阁,收集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借此为要挟,在朝廷内营造自己的势力。韦后乱政,国家处于动荡之中,他看准了这个好机会,于是令死党崔文利暗中联络,准备反叛。”

    成娇继续道:“谯王的反叛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韩奇、徐继祖等人服用药刃之事被你察觉之后,他怕一旦风声外泄,陛下会先发制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所以他令我爹除掉这三人,但又不能让你有所察觉。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爹突发心疾猝死,这个任务顺理成章地着落在我身上。崔文利借我爹的死做文章,想出一条计策,由我假扮裴凤,制造鬼符杀人案。我们的杀人方法,你已经知道了,不再赘言。至于长宁公主,那是崔文利酒后失言,在她面前稍露了一点口风。关系到身家性命,崔文利不敢大意,只得让我将其杀害。不过在侯府我遇到了麻烦,肖成恰好夜巡至长宁公主寝居,他武功极高,将我生擒。崔文利以慰劳为名,赐给京兆府大牢看守一瓶毒酒,并将钥匙悄悄交给我。赶巧肖成又来审问,我便故伎重演,等他发狂之后才逃走。”

    说到这里,成娇靠向椅背,疲倦地眨了眨眼,笑道:“经过这么长时间,想必谯王准备得也差不多了。既便立刻开打,鹿死谁手已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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