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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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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书生大多文弱,嘴里叫嚷得凶,可真要叫他们不要命的与虎狼之士拼命,却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鹰犬安敢欺我!”

    魏阉那跋扈做作的样子叫顾大章忍不住了,他热血上涌握拳向前,却被面前那虎狼随手给甩到一边,一个立足不稳跌坐在地。

    魏公公见了,摇摇头负手继续向前,神态自若,对被自己手下甩到一边跌倒的顾大章是一点也没有惶恐愧疚之色,反而露出一丝鄙视之意。

    见状,钱一本大怒,愤声对身边的叶茂才道“这狗贼如此嚣张,欺我无人,待我去和他拼了!”说着,便抬脚奔到了魏阉身前。

    魏公公见又有一人来挡道,不禁笑道“东林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嘛!怎么竟有了看家护院的?…让开让开,咱家可不想动粗,只想与你们说说话儿。”

    说完,手中又是轻轻一抖,折扇再开随即合拢上,在掌心中轻轻击打着。

    钱一本见他目空一切,怒喝道“你个阉贼,此地容不得你撒野!”话语间便要上前推魏阉下去,却听李三才急声阻拦道“不可鲁莽!且听他有什么话说。”

    钱一本闻声,忙收了手,闪身到一旁,气鼓鼓的瞪着魏阉。

    李三才看着可是心惊,这魏阉不知在哪招揽的这些鹰犬,看着个个深藏不露,浑身上下都带着杀气,寻常江湖汉子哪有这等气势。

    锦衣卫?边兵?禁军?

    连想了几家,都觉不像,李三才心中更加惊疑。

    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魏阉朝他一拜道“可是修吾公?”

    李三才眉头一皱,未答语,对方那剌耳的语调叫他颇是不舒服。

    “修吾公不在通州好生呆着,如何就跑来了这江南?莫非是出来走走散心的?”魏公公明知肚问,人李三才为何不在江南呆着,原因他贼清楚。皇陵木那事,可是他老人家做的好事。

    不得不说李三才涵养真是好,魏公公如此讥他,他却硬是神情不变。

    李三才不理自己,魏公公也不恼,侧脸看了眼正怒瞪着他的东林众人,哈哈一笑道“好一个诛阉大会,咱家何德何能能叫诸位如此另眼看待?啧啧,还劳动了名满天下的修吾公做这诛阉大会的盟主,这排场,这气势,热闹啊,热闹啊…”

    “哼!”

    李三才养气功夫极好,听这魏良臣公然讥讽他,却不愿当着这众多门生面前失了气度,强自忍耐着,只冷冷道“魏公公这是打上门来么要对我东林斩尽杀绝么?”

    “这话叫修吾公说的,咱家怎的就打上门来了?怎的就要斩尽杀绝了?误会,误会啊…”魏公公轻叹一声,“咱家上次来吊唁不成,心里一直记着咧,所以这次专程过来再吊唁先生的,修吾公可不知道,咱家对东林先生真是敬重的很呢…”

    不待魏公公话说完,高攀龙就怒指他道“魏阉,你心怀鬼胎,如何是来吊唁,分明就是來捣乱的!”

    “景逸先生真是高抬咱家了,咱洠Ф凉柑斓氖椋秩喜坏眉嘎峥穑睦锢吹墓硖ィ坑衷醺业秸饫锏仿遥匝捌淙杳矗俊

    说完,魏公公径直来到顾宪成的棺木前,凝视数呼吸,突然就跪了下去,然后匍匐几步抱着那棺木哭喊起来“冤啊,冤枉啊,先生咧!…咱家冤枉哎,先生哎!…咱家冤枉哎…”

    哭的声嘶力竭,哭的透彻心肺,哭的好不凄惨。

    哭着哭着,竟然唱了起来。

    “一眼看见那个灵堂哎,不由泪水往下淌,好好的先生你棺里睡哎,咱家却跟做梦样哎,我的好先生哎,我的好先生哎…”

    。

第六百五十一章 集体打包跟咱家走() 
连哭带唱,尽显魏公公真挚情感。

    哭丧,是老魏家祖传下来的本事。

    二叔,早年间就干过这事。

    到了魏公公这,不必二叔指点一二,就是情不自禁的将老魏家祖传的本事给使了出来。

    一举一动,一声一和,都尽显断肠人之悲痛心情。

    当然,也可以说人的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陷入痴狂,那种痴狂是当事人也不知道的。

    所以,即便稍稍痴狂了些,过份了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显然,魏公公就是这种痴狂的人。

    他的眼泪是是不是真的,他的哭诉是不是真的,他的情感是不是真的,他的委屈是不是真的,这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顾大先生能不能从棺木中爬起来告诉他,这一切是为什么?

    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为啥他没犯人,人就要犯他呢。

    魏公公想不通啊,所以来泾里来找你顾大先生唠唠,挼一挼。今儿这事不挼明白了,他魏公公断然是不会走的。

    总而言之,魏公公现在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只想知道自个是怎么没的。

    有了目的,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人生嘛,就得如此洒脱。

    哭也好,唱也好,总是真实情感流露嘛。

    于是,真情流露在那发挥。

    一个嚣张跋扈的阉贼突然就在东林先生棺木前失声痛哭,这反差肯定十分的大,也十分的突兀,超出人想象,所以,在场的东林众君子们都惊呆了。

    魏公公的爪牙们也呆了,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魏公公,不明白这是发生什么了。

    魏公公沉浸在个人的空间中,浑不理会外间,只在那或放声大哭,或哽咽连连,或跟个痴子样自言自语。

    顾宪成的棺木不止一次叫他拍的“咣咣”响,如果死人真的有灵,顾大先生这会眼睛当是睁着的。

    就这么哭了足有小半柱香时辰,众人总算反应过来。

    王永图肯定是最有资格阻止魏阉在那装腔作势,猫哭耗子的人,可他有些胆小,没敢上前制止,因而还是高攀龙出面喝止了。

    “魏阉,你哭什么!”

    高攀龙怒极,真是怒极。

    魏公公擦了把鼻涕,没理会高攀龙,等自己心绪平复后,方才艰难起身,然后转过身对高攀龙道:“我哭东林先生去的早。”

    高攀龙恨声道:“恩师若不是你,焉能仙逝!”

    “朗朗乾坤,景逸先生可要摸着良心说话,东林先生的死与咱家有何关系!”魏公公不干了,将擦眼泪的帕子团成一团砸向高攀龙,顺便从地上爬起来。

    “你!…”

    高攀龙侧身避过那帕子,气的直哆嗦,这魏阉,忒的是无耻。可真要他拿出证据来,却也是没有。

    东林先生的死与魏阉到底有没有关系,景逸先生恐怕比任何人都心中有数。

    李三才打量着魏阉,讥讽道:“你认得东林先生?”

    魏公公很洒脱的摇了摇头:“不认得。”

    李三才冷笑一声:“不认得,你哭个什么?”

    魏公公摊了摊手:“非要认得,才能哭么?”

    李三才滞住。

    魏公公叹息一声:“其实,咱家与东林无仇无怨,却不知怎的就水火不容了。”这是真心话,也是良心话。

    “猫哭耗子假慈悲!”顾大章愤声说道。

    “照你这么说,你们是耗子?”魏公公笑了起来。

    “你!…”

    顾大章气的一跺脚。

    魏公公懒得理会他都叫不上名的家伙,看了李三才一眼,说道:“修吾公是这里的尊长,您老人家不会以为咱家真是恶人吧!”

    李三才沉吟片刻:“魏公公来此到底想说什么?”

    魏公公淡然一笑,道:“咱的话不多,只想问个明白。”

    李三才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魏公公淡淡道:“没别的意思,咱家就是想问个明白。”

    “这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这恐怕,魏公公心知肚明吧。”李三才明白对方所指,却不能当众指出。

    “咱家心里糊涂着,肚子也不明白,所以得修吾公告诉咱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公公神情有些郁冷,“咱家是做错了什么,要你们东林党对咱家喊打喊杀,煽动这无锡全城百姓要来围杀咱家?…若不是咱家手下儿郎奋勇护主,咱家这条小命恐怕真就叫诸位取了去了。”

    “魏公公如今占了上风,何必执着呢,此非大丈夫。”李三才声音不大,却句句带机锋。

    魏公公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之色,反问道:“咱家要请教请教修吾公,若不执着于一时是非,那就是大丈夫么?”

    李三才不提防他如此反问,见此人机变百出,饶是做过督抚,以言辞犀利多辩见长,也大觉诧异。

    魏公公摩挲着扇坠儿,笑道:“话都叫你们说了,要打要杀的是你们,不打不杀的也是你们,有理的是你们,没理的是你们,咱家真个说不过你们咧…。不过今儿咱家上门,却说什么也要讨个理咧,这理啊,不讨明白了,咱家这心里就没底。”

    “魏阉,休要说这些没用的,自古正邪如冰炭,我东林与你魏阉誓不两立,要打要杀你尽管放马过来…”气愤不过的高攀龙怒声道。

    不想魏公公根本不听,摆手打断,呵呵道:“好啦好啦,景逸先生就不必再说了。什么要叫咱家要打要杀咧,不对,不对啊!…行了,咱家知道与你们说多了没用,所以咱家不废话,这么着吧,咱家只请教你一个问题,你们对咱家喊杀喊杀,欲置咱家于死地,到底为了什么?”

    “为公理,为正义!”

    高攀龙大义凛然,一脸骄傲。

    “咱家书读的少,也知公理和正义乃世间大道所系,万不能乱,然咱家怎的就不明白这公理与正义与咱家有何关系了?”魏公公愣是不明白。

    “魏阉,你装什么糊涂!”顾大章越看越恼。

    魏公公摇头道:“咱家不装糊涂,咱家心中有数咧,所以啊,咱家特地过来的。”

    李三才总觉不对劲,不由问了声:“魏公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家没别的意思。”

    魏公公嘿嘿一笑,“修吾公消息灵通,想必也知道咱家南下是做什么的,故而咱家长话短说,咱家这次来除了给东林先生吊唁,就是征用书院一干人等随咱家出海呢。”

第六百五十二章 魏公公的哲学() 
魏公公从来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大佬,他是一个高瞻远瞩、胸怀大海且时不时就会仰望下星空的男人。

    这种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是可歌可泣的,是名垂青史外加永垂不朽的!

    因而,这种男人的胸襟岂是一般女人岂是一般人能够揣摩到的!

    东林书院的人都想错了,大大的错了,魏公公这次真不是来和他们图穷匕见,也不是心怀鬼胎来寻麻烦,更无意将他们斩草除根,杀个人头滚滚。

    这没有意义,没有半点意义。

    人的生命是可贵的,魏公公比任何人都知生命的宝贵,知道生命在于运动,生命在于燃烧卡路里

    所以,他老人家顶着骄阳过来,不是来杀人,而是揣着一颗好心要带大家伙一块上路,噢,不,一块富裕的。

    党国如今帝国如今即将陷于沉沦危机,此时此刻,人才于帝国而言是极其宝贵的。

    经东林书院培养的读书人以及以东林党为名组织起来的官绅,在当下,他们就是人才,这一点,不管戴不戴有色眼镜来看,都是事实。

    魏公公招兵是不待见读书人,可他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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