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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景皇后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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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娡皱一皱眉头:“是程喜月发落的,打断了四肢扔井里头去了。”。

    话音落了,见姁儿一张小脸登时煞白,心知必是惊吓到了她。

    心下懊悔自己口快,只揽了姁儿道:“她也是罪有应得。如今拿她做个筏子,日后背主忘恩的东西也得掂量着办了。”。

    姁儿在王娡怀里点点头,终究忍不住:“程姐姐也着实狠心。”。

    王娡摸一摸她乌黑的头发,柔声道:“女人但凡涉及到孩子,再温柔和善的女子做了母亲也是凌厉的。如今有人害了她的孩子,她怎能不恨?变换做是我,也是不肯轻饶了她的。”。

    姁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王娡的肚子:“如今姐姐怀有身孕,夜里可还睡得安稳么?”。

    王娡笑着拍拍她的手:“安稳的很。你这个做姨娘的,也要来多看看他才好啊。”。

    青寒在一旁打趣:“二小姐如今羡慕我们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知哪一日自己就做了母亲呢!”。

    姁儿羞红了脸:“就数你最促狭,我可不要看见你了。”。

    说罢扭身赌气不去看她。

    王娡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害什么羞呢,身为女子这是天经地义的。”。

    姁儿方才转过身来,声音极低:“太子至今也还没召我陪伴呢。”。

    王娡犹未觉得有什么,倒是静静立在一旁的容芷眼神一动,旋即又是安静沉默的样子,王娡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眼。

    姐妹二人吃过早饭,天才微微透出些亮光来。

    东方天色将明,清晨空气里夹杂着凉意,虽是让人神清气爽,到底也是有几分寒意的。

    临出门,容芷在王娡身上披了一件藕荷色的缎袍,声音温和:“早起天凉,姑娘担心身子。”。

    行了一盏茶工夫,遥遥看见轮廓还不甚清晰的太子妃寝殿。

    已是点了温暖的羊皮灯,灯影绰绰,在这样寒冷的早晨,平添了一点温暖之意。

    譬如旅人在深山雪中看见村舍,让人觉得心安。

    走进殿里便暖和多了,太子妃早早起了床,此刻穿着一件银灰色外裳静静靠坐在榻上执了一本书翻阅着。

    见得她们姐妹二人携手而来,便招手笑道:“今日倒是巧了,你俩一起过来了。来的这样早,可用过早饭了?”。

    王娡和姁儿行了礼,笑道:“已经用过了。”。

    太子妃赐了座,张望了一下门口,笑道:“花枝她们做了羊肉粥,早晨吃暖胃补气是最好的。虽是用过了,也少少地尝一些罢,去去一路走来的寒气。别的姐妹们还没有过来呢。”。

    谈笑间,花枝带着另一个侍女含春端了三个天白瓷碗上来,揭开淡青色的盖子便是一阵扑鼻的暖香。

    王娡虽然用过早饭,到底孕妇贪食,也是不由得用了好些子。

    吃完羊肉粥,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女子过来了。

    先来的是万静田,裹在一件玄黑色水貂毛氅里,整个人贵气盈盈。

    素闻她家中颇有些钱财,从这件大氅也可窥见一二了。

    只是,王娡在心里暗暗叹息,如此点眼,实在是有些招摇了。

    随后吴若叹和许云欢也一并进来了。

    两人今天一个穿樱红一个穿碧绿,团团簇簇地倒也好看。

    太子妃抿嘴儿笑道:“两位妹妹可不像是两只报春鸟,当真是好看呢。”。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

    王娡瞧着许云欢虽然在笑,但是却暗自以目注视于自己,剪水瞳里似是含着一篇儿话。

    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她便也明白过来,朝着许云欢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许云欢方才放心转过身去。

第四十七章 茶道() 
众人莺啼燕语了好一会儿,才听守门的小丫鬟说粟婉容来了。

    王娡心下一阵厌烦,少不得又要挤出笑脸来应付着。

    正想着,就闻得香风阵阵,却是粟婉容被侍女们搀扶着进来了。

    她打扮的极为明艳华贵,满头环佩叮当叫人不敢直视。

    想来也是细心妆点过的,越发显得她白腻娇艳,神采飞扬,一双丹凤眼斜斜地画了桃花妆,颇有几分似喜非喜,似嗔非嗔,道不尽的风流妩媚。

    她施施然走了进来,对着太子妃略略欠身:“妹妹晨起送陵城去见了太傅,想来是来迟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才好。”。

    她这样一说,太子妃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只含了温和的微笑:“哪里的话,妹妹过来坐罢。”。

    粟婉容慢慢坐了,眼风扫视过众人,到底落在了王娡身上。

    王娡心知不好,脸上却还是如常恭敬和顺的样子。

    “王妹妹今日来得倒早,”粟婉容似乎是不经意地开口,闲闲地拨着耳朵上水光流转的珠胆玛瑙:“怎么太子昨日和你一起进宫,竟没有在你那里留宿么?”。

    王娡听她说的露骨,心下厌弃又觉得奇怪,如此言谈举止,当真浅薄至极,不知粟婉容母家出身是什么样的?

    她笑容不减分毫:“太子早起忙于政务,妾身哪能太过惫懒?”。

    粟婉容笑得越发妩媚,却是似乎含了极大的狠劲:“如今妹妹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要好生保养着。多积德积福,不要和程妹妹一样,这孩子说没了就没了,好大晦气!”。

    王娡听她说得越发不堪,担心程喜月听了吃心。

    谁知四下张望,却是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不由的觉得奇怪。

    太子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道:“程妹妹这几日身子不痛快,我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让她多加休养。”。

    粟婉容轻哼一声:“太子妃好脾气,若是换作我,该守的规矩是一部也错不得的。”。

    却是清凌凌一把女声:“所以么,太子妃娘娘才做得成太子妃啊。自幼咱们就知道心慈才能积德积福,我瞧着粟婉容姐姐的样子,倒是很有些天地不仁的作风呢。”。

    此话说得极大胆,王娡不由得回头去看,只见声音的主人似笑非笑看着众人,正是许云欢。

    王娡心中暗暗焦急,粟婉容心眼小,如此一来可不是明明白白得罪于她了么?

    许云欢倒是不在意的样子,只抬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已经面色通红的粟婉容:“粟姐姐说我说的对么?”。

    太子妃也觉得不好,含笑打圆场道:“许妹妹也是关心则乱罢了,咱们一同服侍太子的姐妹,自当是和和睦睦的,可不要学小丫头们拌嘴,没得伤了和气。”。

    许云欢闻言,欠一欠身子,恭谨道:“太子妃娘娘说的是。”。

    如此一来,粟婉容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

    只狠狠绞着手里的手帕子,死死盯着正和万静田谈笑的许云欢;目光几乎能噬人。

    王娡不欲与她多言,只安静和姁儿谈天,盼望着请安早些结束。

    太子妃见众人都是有些寥寥的样子,笑道:“如今想来众位妹妹是起得早了的缘故,精神似乎都不大好呢。如此本宫也不虚留你们了,各自回宫好生歇息罢。“。

    众人巴不得这一声儿,纷纷请安告退了。

    因着许云欢的暗示,王娡故意走得慢些。

    走到柏梁台便停住了步子,只信手扯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芍药赏玩。

    过了片刻,便听见身后有环佩叮当。

    转脸一看,正是许云欢独自一人慢慢走了过来,身后并未跟着侍女,极闲适的样子。

    “姐姐好雅兴。“许云欢与她见了平礼。

    目光转到王娡手指间那朵嫣红的花上去:”姐姐喜欢芍药?“。

    王娡摇一摇头,松开手:”我并不喜欢芍药,山茶才是我喜爱的花儿。只是这太子府中多种植芍药,久而久之也顺眼了不少。”。

    许云欢笑道:“这一点我与姐姐却是投缘呢,妹妹也不喜欢芍药。曾经古人赞过它:饱满若丝绒,香动十里。妹妹却觉得,这花艳俗的紧,团团簇簇过于招摇。”。

    王娡闻言只安静微笑:“妹妹倒是个不落俗套的。”。

    许云欢轻叹一声,四处张望见无外人,方才道:我找姐姐,原是有一事相告。“。

    王娡也认真了神色:“不知妹妹所言何事?”。

    许云欢的目光移到她肚子上:“前日里在太子妃寝殿的那场闹剧,别的不说,咱们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个叫墨儿的,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王娡闻言皱眉:“原来妹妹与我心意相通,那日还得多谢妹妹维护。”。

    许云欢摆一摆手:“不打紧。咱们知道了也就罢了,终究事不干己。可是这两日我瞧着,程喜月倒是也不是个糊涂的。”。

    王娡心下一紧:“何出此言?”。

    许云欢折了一朵花儿随手抛进孤树池的漾漾水波中,瞧着它被风吹远了方才道:“我是个无事忙的,这几日我瞧着程喜月每每日落时分便去朱鸟殿侧殿门口站立,昨日足足站了一个时辰。我看她那个神情,似乎是知晓了什么。”。

    王娡一惊,朱鸟殿,正是粟婉容的寝殿。

    她脱口而出:“程妹妹想来不会做傻事罢。她该是个有分寸的。”。

    许云欢轻笑一声:“你瞧她这个样子,咱们觉得蠢透了的事情她却未必能觉得呢。女子么,若是决绝起来连男子也要自叹弗如的。”。

    王娡深深皱眉:“这可如何是好?可是要去规劝她?”。

    许云欢摇一摇头:“她意若是已决,咱们这些人再怎么劝也没有用。”。

    说罢她拢一拢头发:“今日粟婉容虽是无理蛮横,有一句话倒是说得很对,你千万不能和程喜月一样,失了这个孩子。”。

    王娡下意识地抱紧小腹,声沉如水;“我断断不会大意。”。

    许云欢微微一笑,遥遥望着孤树池满湖的清澈湖水:“如今看来,倒是有戏可看了呢。”。

    因着担心程喜月,兼之在风口站了好一会子,王娡回寝殿便觉得闷闷的不大舒服胃口也不好。

    容芷和青寒急得不住,青寒顿足道:“小姐这是何苦来哉!自己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保养,成日里担心别的人做什么!”。

    容芷虽然沉静些,此时也有几分焦急:“姑娘这个样子实在是于母体胎儿都不宜,还是请姑娘少担心些,多休息罢。”。

    王娡揉着自己的衣服带子;“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一想到她要做什么而我竟不能劝阻,眼睁睁看着她搭上了自己,心里终究不忍。”。

    容芷温言对她道:“奴婢不敢多嘴,只是想告诉姑娘,在这个府里,于旁人最大的恩惠便是保全自己,不伤害他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姑娘若是牵连进去,保不齐别人又要生出什么文章来。”。

    王娡心下烦乱,却也知道容芷说得在理,只得含混着应了。

    被青寒哄劝着吃了半盏红枣羹,王娡便坐在榻前抄录史书以求静心。

    她的字是很好看的,端庄秀丽挺拔清癯,竟是有几分男子风骨。

    不知抄录了多久,王娡见得没墨了,便张口想唤青寒研墨。

    却是一只修长清瘦的男子的手默不作声地递上砚石来。

    王娡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去看,却见太子微笑着站在自己身后,不知观望了多久。

    她脸色绯红:“来了也不说一声儿,害妾身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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