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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唐神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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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幽求毫不犹豫地拿了完整的一块:“我才不会吃你咬过的,好好的,拿饼说事做什么?”

    安金藏拿起自己刚才吃过的那块:“若咱们准备不足,这便是我们送给皇上的,而你手里的,就是来俊臣准备给皇上的,两相比较,只会让皇上更加确信来俊臣所举证的是对的。而且,这世上没什么人可以在皇上面前撒谎成功的,卫遂忠,呵呵,连来俊臣都嫌弃他,你觉得他能应付得了皇上么?必须是实话实说,我们才有胜算。”

    “所以,金藏君,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拿到关于来俊臣谋逆的确凿证据?只是,这谈何容易?”太平公主身体微微前倾,对着安金藏说着。

    “他不是好色么?”安金藏说着看着倚门站着的仙瑶,“他喜欢抢人妾室,但应该没有逛玉鸡坊的习惯吧?”

    “哈哈,也是,咱们有仙哥儿大美人呢。”刘幽求听了,立马说着。

    “哦?原来这玉鸡坊的事,竟不完全是假的?”太平公主重新打量着倚门而立的仙瑶,此刻她春风拂面,比那冬日里更显得明艳动人了。

    “呵,如此美人,你舍得就送给来俊臣么?”太平看着安金藏,说这话时,多少有替上官婉儿鸣不平之意。

    “公主您都打算把你的小白脸送给皇上了,仙瑶不过是借个幌子混进去罢了,我如何舍不得。你放心,她是不会在来俊臣那吃亏的。”安金藏说着,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仙瑶听了,冲他露出了笑容。

    不是安金藏不懂得珍惜仙瑶,而是他知道,自己对她能力的信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大不了她一不小心杀了来俊臣,他们再逃走就好了,那还真是一了百了。当然,这也是最下下策。在万国俊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想得很明白,在眼下这个世道,要除掉这些人,还是他们的主人亲自动手比较好……

    这时候,太平冲着守在院门的侍者招了招手。

    那人看到便立刻跑了过来,太平对他说着:“你去和五郎说,就说本公主有事找他。”

    听口气,这个“五郎”看来是太平的面首了,只是安金藏听着这名字,怎么觉得特耳熟……

    (本章完)

第98章 五郎换了六郎() 
“这个五郎是?”安金藏带着好奇问着,脑海中,那个名字就藏在迷雾的后面,仿佛随时都会浮现出来。

    太平公主瞥了安金藏一眼,朱唇轻启:“莫不是金藏君对本公主的面首也有兴趣?”

    安金藏连忙摆手:“当然不是喽,只是如果金藏没有理解错,公主是想要把这个五郎献给皇上,就不得不多嘴问两句,这个男人靠得住么?”

    公主听了,又咯咯笑了起来:“金藏君说得有意思,这面首难道还有靠得住的?只不过,在本公主眼中,他们只不过多了点东西的‘金刚力士’罢了,送给母亲讨她欢心即可,其余的事,我不会让五郎知道。”

    太平公主说得露骨,诚如她自己所说,可算是放浪形骸了。

    这是在唐以后的历朝历代都很难见到的场面——一国公主对于自己的放纵和欲望毫不掩饰地笑谈着,并不觉得有何羞耻。

    她说完看了一眼安金藏依然带着期待的眼神,略带敷衍地说着:“好了,此人本名张易之,是个貌美的郎君,我五郎貌美如花,比那薛怀义强多了,呵呵。”

    安金藏看得仔细,一向舒展的太平公主丰腴的面庞,在说到薛怀义的时候,忽而皱了一下眉毛。

    这神情很微妙,按理说,对于薛怀义,无论从哪方面,都和太平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除了女皇给这家伙赐了和她的前夫一样的姓氏——“薛”。

    不过这个瞬间的事情,也不过是雁过留痕般在他心中掠过罢了,此时,他还有个更加要紧的事情做——张昌宗那个面首,可千万不能被送到武则天的身边啊,武周后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都是姓张的两兄弟弄的嘛?

    这么想着,不容多想,他立刻劝着太平公主:“我说公主,你要送面首给皇上呢,这个确实是现在最有效的讨好皇上的办法,但是,您看咱们能不能换个人……”

    他有些忐忑,毕竟这个要求说得有些突兀,和他安金藏并没有什么关系。

    太平看着他,外面渐渐升高的日头从云中露出来,春光洒在她脸上,细瞧之下的眉眼,竟是俏的,她端详着安金藏的脸,短暂的沉默让安金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说这话。

    但是没想到,忽然太平一拍手,赞许道:“你说得有道理,刚才想得简单了,本公主确实不该把五郎送给母亲……”

    安金藏一听,轻吐了一口气:“公主英明……”可是他才说完这句话,对面的太平公主接下来说的话差点没有把安金藏噎死:“六郎昌宗更年轻貌美些,要不把六郎送给母亲好了。”

    “啊,张昌宗啊?”安金藏脱口而出,“这和把张易之送给皇上有神马分别?!”

    太平不耐烦地对安金藏说着:“你只管搜罗来俊臣谋反的证据就好,这件事,本公主自有打算,不需要你再多问了!”

    说着人已经站起身来,一甩衣袖,大踏步离开了这个竹林小院了。

    安金藏看着太平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的。

    刘幽求忍不住问着:“怂货,你为何对公主的面首这么感兴趣?莫不是岭南一行,真让你对男人有了兴趣了?”

    安金藏用手背打了一下刘幽求的胸口:“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想阻止张氏兄弟入宫而已。”

    “嗯?你认识这五郎、六郎么?”

    安金藏再一次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如果不是他给李千里出的主意,元一就不会从岭南来到神都,也不会从冯元一变成高力士。

    如果不是自己劝太平公主要讨好武则天,她就不会借鉴自己的做法,把自己的面首送进宫去,如果不这样,说不定就没有什么张昌宗、张易之的事情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太平公主打算送给武则天的,是日后只手遮天的张氏兄弟呢?

    但眼前有来俊臣这个棘手的事情要应付,他竟没有工夫阻止太平这么做,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只有刘幽求不明所以,在他旁边嘀咕着:“你这怂货,好端端地,叹气作什么?”

    安金藏忧心忡忡看着眼前的无边春色:“这地方,麻烦可真够多的。”

    ……

    来俊臣最近很忙,但是心情很好。

    除了成功除掉了万国俊那个不知道尊重他的家伙之外,另一个心腹大患也已经接近解除了——虽然上次没能把狄仁杰整死,但是,这次,同样是宰相的李昭德已经定罪了,不日问斩。

    这个李昭德,自任宰相以来,就铁腕打压御史台的酷吏,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那一次大殿之上,他当庭讥讽他来俊臣无赖出身娶了陕西王氏,是朝廷的羞耻,直把他恨得牙根痒痒。

    “所幸”的是,李昭德不是狄仁杰,是个气负刚强的主儿,说话不拐弯儿,待人又刻薄,挑个错儿实在太简单了。

    来俊臣是个顶级的投机手,那些被他告发的人,之所以一抓一个准,是因为他能看出女皇心中的偏向,而对于李昭德,他知道皇上有看不惯他的地方。时人有云:李昭德志大而器小,气高而智薄,假权制物,扼险凌人,刚愎有余,而恭宽不足,非谋身之道也。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李昭德态度强硬地坚持要惩治那些上表建议立武承嗣为太子的人了。

    来俊臣不知道皇上是想立武家还是立李家,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只知道,皇上绝对不会喜欢臣子倒逼她做出选择。就这一点,只要他略加渲染,那女皇心中不快的种子,就会立刻如被这春日暖雨浇灌一般,发芽蔓长。

    若论渊源,这陇西李氏出身的李昭德,还不是落入到他来俊臣这个“无赖”手中,想到这里,来俊臣便多得意了几分。

    他最近甚至尤其喜欢坐在御史台的大牢里,听着李昭德没日没夜地谩骂着他。

    李昭德越是骂,来俊臣越觉得自己有成就感。

    只是,他不知道,像他这种刀尖上过活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志得意满……

    (本章完)

第99章 鸿门宴()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御史台的大牢里,那股子陈年的腐臭味越加浓烈了。

    李昭德已经连续骂了三天三夜了,嗓子干哑得听起来的多少有些悲壮。

    间或,从不远处的行刑室里,传来惨绝人寰的喊叫声。

    从前,对犯人动刑的事,都是来俊臣亲自操刀,因为这是所有审讯环节里他最喜欢的部分,可以让他的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过,最近因为李昭德问斩的日子定下来了,如同巨蛇吞下来了一只肥美的猎物,足以让他空虚的身体饱腹一阵,不需要动手施刑来满足他的变态了。

    一张被烟火熏得乌黑发亮的桌子边,来俊臣自斟自饮着,有人进来通传:“御史,卫遂忠来见你了。”

    来俊臣已经搁到嘴边的酒盏没有停下来,继续把浊酒送进了嘴中,一口咽下,不以为意:“还以为不会来找我了,让他进来吧。”

    卫遂忠个子不高,年纪不大头顶上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一个小小发髻竖在头顶上,亏得罩了顶半透明的黑纱帽子,才算看起来不那么滑稽。

    来俊臣看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阴冷鄙夷的笑意——他瞧不起这个人,也不是完全因为地位的悬殊。

    卫遂忠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显得格外紧张,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遂忠向来好辩,如何这会儿不做声了?”来俊臣先开口说着,“今日来,所为何事呢?”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卫遂忠忽然跪了下来。他们几十年的朋友,这一刻,卫遂忠却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来俊臣的面前。

    来俊臣并不觉得奇怪,这个卫遂忠虽然嘴皮子溜,但是也只是夸夸其谈罢了,若不是天生这么窝囊,怎么会这么多年下来,愣是得不到提拔呢?本来想多个同盟,不知不觉多了个累赘,如何不让他心生嫌弃?

    来俊臣没有站起来扶他,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遂忠何必如此,你何罪之有?为兄还没有为上次一时气愤打你道歉呢?”他对人说话总是这样,言语上,向来是过分的客套,但所有的恨与恶都记在了心里。

    卫遂忠听了,立刻磕头在地:“若不是遂忠冲撞了府上,让大哥蒙羞,嫂子也不会这么走了,遂忠日夜难安,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大哥原谅我!”他说是这么说,但是,来俊臣没有起身这点,他就知道,这事儿是圆不过去的了。何况,他投靠太平公主,也不完全是因为担心来俊臣迫害自己,这些年来有意无意的这种轻贱和鄙夷,一点点积攒起来,已足以成为他心中最坚硬的刀,要杀了眼前这个曾经的朋友了。怨气这种东西,总是于细微处开始,但若得不到消解,就会成为教唆的小鬼,只等着某个契机杀人见血了。

    来俊臣喝着酒,就让卫遂忠那么跪在他面前,也不让他起来,也不说原谅他。

    仿佛是在享受这种被叩拜的感觉。

    “为了向大哥赔罪,今日遂忠已在舍下备下酒席,还请大哥赏脸……”

    “酒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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