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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侯一锅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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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美丽。

    小虞看着姬烈掌心的流苏丝带,眼晴慢慢红了,咬了咬嘴唇:“侯子怎么把它寻回来的?”

    姬烈笑道:“用一颗珠子换的。”他没说谎,他用小胖子送他的珠玉首饰跟那妇人换了这条丝带。

    小虞道:“一颗珠子可以买好多条丝带了。”

    “不,这条丝带不同,它的价值绝对在那颗珠子之上。”姬烈把丝带递过去,无价之宝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稀缺,而这条丝带在他的心里确实独一无二。

    小虞深深的看了姬烈一眼,正准备提着裙摆行上一礼,然后去接过那条珍贵无比的丝带,谁知,她的两只手里都捉着鸡崽,根本腾不出手来,而那两只不安份的小鸡崽也突然朝着姬烈肩头上的小鸟叫了起来。

    姬烈肩头上的小鸟不甘示弱,也冲着两只小鸡崽尖啼。

    “叽叽叽……”

    “咕咕咕……”

    霎时间,整个院子里乱成一气,小鸟在姬烈的肩头上跳来跳去,叫声越来越大,仿佛在捍卫它的威严。但是两只小鸡崽显然不怕它,在小鸡崽们的眼里,它又瘦又小连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怕的?

    小虞脸蛋羞得通红,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姬烈也怔住了,过了一会,还是小侍女先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用尾指勾起姬烈递来的丝带,转身便朝厨房走去,脚步零乱。

    这时,姬烈突然说道:“小虞,把它们放了吧。”

    “哎?”小虞回过头来,一脸的不解。

    姬烈道:“一样是禽羽之辈,又何必厚此薄彼呢。”

    美丽的小侍女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好像有些明白,又没完全明白,秀丽的眉心皱起来:“可是,就算今天不吃它们,总有一天它们还是会被人吃掉。”

    姬烈用手安抚着肩头上的‘诛邪’小鸟,微笑道:“至少在今天,它们的际遇是一样。”

    “哦。”

    小虞眨着眼睛转不过弯来,她觉得侯子今天好奇怪,鸡就是拿来吃的,为什么还要给它不同的际遇呢?不过,她又觉得侯子说得好像有道理,而且还另有深意,但那深意是什么,她又想不透,于是,她干脆不想了,把两只小鸡放在地上,轻轻一拍掌:“去吧。”

    “叽叽叽……”两只小鸡飞快的逃走了。

    “别跑得太快,你们要感谢侯子哦。”小鸡崽们已经逃出了院子,小虞才突然想起来,它们应该感谢侯子的不杀之恩,便轻盈的飘到院门口,把手拢在嘴边,朝着门外喊道。

    姬烈无声一笑,小虞回过头来,恰巧与他的目光对上,一瞬间,爱红脸的小侍女脸蛋又红透了,赶紧低下头,飞快的向厨房跑去。

    小小女儿情豆初开,似懂非懂,欲语还羞,便是这样的可爱。

    便在这时,哑巴车夫领着几个人走进了院子,他们走到台阶下,朝着姬烈半跪于地。

    姬烈一眼看去,他们身形健硕,眼神炽烈,身上携着各式兵器,车夫自然不用说,常年一柄黑色长剑,在车夫的右首,是一名雄健如山的光头壮汉,他的背上背着一柄夸张的战锤,当他单膝跪地时,明显的感觉到地上的黄沙震荡了一下。

    车夫的左首是一名农夫,衣衫褴褛,样子纯朴,背上负着一面沉重的铁盾,腰上挎着一柄重剑。

    农夫的身后是一个略显瘦俏的人,可是他的兵器却是两把重斧,斜斜的插在背后,肩头露出斧柄,阳光落在斧柄上却不反光,一如这人的眼睛,深冷不见底。

    另外两人是弓箭手,一人背着牛角硬弓,一人背着黄扬长弓,左腰挎剑,右腰缠着箭囊,左右双肩也都背着箭囊。

    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么定定的望着姬烈。六个人,六种气势,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阵列于前的感觉。

    姬烈也被眼前的气氛给震慑住了,半晌,才把他们逐一扶起来,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谁,他们是忠贞不二的勇士,视信诺为唯一,是娘亲留给自己的宝贵的财富。

    从今天起,他将依靠这些人远走他方。因为他的君父不会派人护送他前往燕国,只是给了他一封戳着印章的国书与一袋钱,甚至连象征国体的马匹与战车也不会。

    然而,姬烈并不怨恨这样的父亲,自从安君逼着他做出选择之后,在他的心里便没有了‘父亲’这两个字,现在不会有,今后也不会……

    没有战马不用愁,我还有一匹瘦马,没有战车不用愁,我还有一辆破车,没有护卫不用愁,想要我的命,拿命来换!!!

    姬烈咬着牙,仰起了头,竭力的不使自己的眼泪滚出来,初升的朝阳投射在他的脸上,为他注下了一层悲壮的光芒。肩头的‘诛邪’小鸟仿佛也察觉到他沉重的气息,它伸出小脑袋磨了磨他的脸,姬烈却没理它,它有些急了,赤红的小眼睛一转,突地冲着东天的红日发出一声长啼。

    “唳!”

    啼声虽细,却破风刺耳,经久不歇,它一边一长啼,一边开合着翅膀,仿佛想要振翅而起,冲破那红日,撞碎那青霄,奈何毛还没齐,怎么可能飞得起来,不过那气势倒是摄人心神。

    “神鸟啊……”

    “侯子,侯子,这是神鸟啊……”

    哑巴车夫第一个跪下了,其余五人震惊过后,纷纷跪地,农夫仰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姬烈肩头的小鸟,喃喃自语:“有鸟东来,其美其华,啼若穿云,披似红霞,额生比齐,足起火爪,夜栖梧桐,声震天下。侯子,这是朱雀神鸟啊……”

    “朱雀?神鸟?”

    姬烈吃了一惊,用两根手指把那只还在不停扇翅膀的小鸟拧在手里,细细一翻打量,别说,它还真的有点怪异,虽说只有一丁点大,毛也还没长齐,但额头上真的有几根较长的逆羽,不细看还看不出来,那爪子也与别的鸟不同,赤红如火碳,在尖角隐隐有一点金,就好像滚滚火焰燃烧时,尖端处的那层金光一样。

    难道,真的是什么朱雀神鸟?

    就这么一个专吃糠皮粒的小不点,还声震天下?

    姬烈迷糊了,勇士们却更为虔诚了,目光炽热如火,在他们的眼里,姬烈的身形也越来越高大,这绝对是朱雀神鸟,它在恰当的时候,来到了侯子的身边,这意味着什么?要知道,安国人可是自称是朱雀的后裔。

    不过,看着姬烈将这神鸟像拧着小鸡崽一样拧在手里,他们不禁暗暗替侯子捏了一把汗。幸好,姬烈只是稍微抖了抖那神鸟,便把它扔在了肩头上,一脸平静与淡然。

    勇士们心想:‘侯子果然与人有异,受昊天大神如此眷顾,却依然不动于色,如此人物,天必佑之,人必敬之。’

    意外之喜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至少表面是这样,至于是不是暗流涌动,那就需要日后再来见证了。

    被确认为是朱雀的‘诛邪’小鸟也并没有因此受到特别的待遇,当小虞做好了早饭,惊奇的看着它时,它吃光了整整一瓮糠皮粥,然后又飞到姬烈的肩头上,不时伸出长长的尖喙啄着姬烈的头发,仿佛想从里面找出几条虫子,或是几只虱子。

    姬烈觉得,目前来说,它好像还没有朱雀神鸟的潜质,只是一只贪吃的小鸡崽。

    该起程了。

    按照惯例,不管姬烈心里如何想,但他必须得去宫门前,接受老巫官的祝福,告别君父,告别安国的土地与人民,其后,横渡流渊河,再跋涉万里前往燕国。至于为什么不走泰日峡道,安君没有给出解释,姬烈也不需要解释。

    瘦马拉着破车来到门前。

    姬烈一身光鲜的走出了没有院门的门,身后跟着七人,哑巴车夫宋让,美丽的小侍女小虞,光头战锤熊战,剑盾农夫姒英,旋风双斧霍巡,牛角硬弓手田立,黄扬长弓手田重。

    姬烈拍了拍瘦马的脖子,把小鸟交给小虞,举目向四周望去,蓝天白云下,高耸的梧桐树,寥寥的炊烟,低矮的茅屋,弯弯曲曲的黄土道,神情麻木的路人,还有那远方嬉笑着的一群光小孩。

    三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么一天。

    姬烈长长呼出一口气,按着‘虎邪’剑,踏上了车夫放在马车下的木凳,钻入了破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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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瞎了眼的雕塑() 
太阳慢腾腾的爬上了树梢,大方的将光芒洒向少台城的每一个角落,卿、士大夫们聚集在宫门前,安君也一大早就到了望城台上,老巫官又把自己搞得像孔雀一样神秘兮兮的站在宫城内那巨大的雕塑下。

    虽然不是祭天祭地的大日子,用不着三牲九献,但两位侯子同时出使他国也不算小事了,所以仍然会有盛大的祭祀,况且,谁都知道,等到该走的一走,那躺在床上的姬云便会被剥夺世子的身份,而新的世子就将产生。

    这,也算历史性的时刻。

    整个过程将会由四个部份组成,卿、大夫们礼迎侯子,侯子入内祭祖,告别望城台上的君父,百官与国人送饯。

    此时,广场上的人群越聚越多,一点也不输于那一天的武礼。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着将要出使宋国的姬风、前往燕国的姬烈,只不过大部份都是在谈论着姬风,毕竟,知道姬烈不是傻子的人屈指可数。

    一个傻子有什么好谈论的?

    上卿孟于溪今天气色不太好,或许是被太阳晒的,也或许是因为晚上没有睡觉,不像中卿虞芥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细细一看,站在宫门前的卿、士大夫、诸史们都一样,有人神情恹恹,有人暗藏兴奋。

    在这种时候,胜利的一方总会忍不住抖抖羽毛,便见下右大夫姬糜朝着上卿孟于溪抱了一揖:“上卿辛苦了,不过,今天确是红日照喜呢,而且还是双喜临门。”

    孟于溪眯着眼睛,冷冷一哼。

    站在姬糜旁边的大史狐悼微笑道:“侯子出使他国是友好邻邦、彰显国体的大事,今日两位侯子为国为已,远赴千里,确是双喜临门。”

    “此言差矣,大史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呀。”姬糜仿佛早知狐悼会这样说,狐悼话还没落地,他便接上了口:“侯子出使他国固是一喜,但却另有一喜不为人知,那便是侯子虽然离境,但封臣与领地却将由各自长子继承。据我所知,二侯子的长子是上卿之女所出,如此,方堪双喜,足堪双喜!哈哈哈……”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姬糜,你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孟于溪大怒,指着姬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姬糜却只顾着大笑,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当下,有人看不惯姬糜嚣张的样子,越众而出,指着姬糜的鼻子骂将起来,姬糜这一方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立马不阴不阳的顶了回去。你一句、我一句之时,又有一群失落的人加入了骂战,而他们当然是那位即将被夺去世子之位的姬云之拥戴者。

    顿时,宫门前,闹作一团。

    远远的,燕十八坐在马车里,他的老师、燕国的使者站在马车旁,嘴角不屑的扬起,冷声道:“侯子可知,这宫门前的闹剧,因何而起?”说着,不等燕十八回答,自己却答道:“因贪欲而起,贪欲深埋于心,因利而动,因动而失,因失而增。人的私欲哪,就像恶梦一样,如果不保持清醒,存爱于胸,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恶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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