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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卒崛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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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最后五个字,点出他只是一介平凡人物,有心无力,孤独无助,还无端遭受冷落鄙夷,打压唾弃,自知人微言轻,壮志难酬,只能无奈的悲叹自嘲,而这不仅是一种自嘲,也是对申玉才、祝本先、佟掌柜等人的一种反讽,一种警醒。隐约告诉人们,这里的歌舞升平,满堂风雅,文采声名,皆是毫无用处的虚梦,只有务实的为国献身,一心破敌,才是实际。

    三来。

    一样胸怀远大抱负的人,也能在高守字里行间营造出的梦境里,感同身受,令他们觉得,那不仅是李广的梦,高守的梦,也是他们的梦,大宋的梦。

    曾经的大汉与大唐,何等辉煌,与其一脉相承的大宋,却差之甚多,不说辽国占去的燕云十六州,百年难以夺回,就连本是大宋附属国的西夏,也大败宋人于永乐城,占去大片西北疆域,横山膏腴之地尽属西人,大宋失去了西北极重要的粮草产地,也失去仅剩的良马牧场,更失去最具战略意义的地势屏障。

    大宋忠勇之士,何尝不梦想杀敌报国,收复失地,开疆扩土,立下不朽功勋?

    三种以上不同的梦境,无比相融的合在这首词中,梦中有梦,情感层层堆叠。

    最后俱由“可怜白发生”五字,一语道破千秋悲梦。

    空有梦想和壮志,却又何尝不是步履艰辛,多有困阻,壮志难酬?而岁月无情,韶华转瞬即逝。

    壮烈昂扬的梦想与残酷悲凉的现实,形成强烈对照。大起大落,跌宕有致的表述,带动人们在情绪波澜起伏中,产生极大的震撼与共鸣。

    交织积蓄的百感,陡然如火山般,迸发宣泄而出。

    种师道愣神看着墙上的最后五个字,下巴微微颤动,抬手抚了抚鬓上的霜白头发,眼眶中打滚的热泪,终于滑落在他刚毅的脸上。他身旁的种师中,也早已潸然泪下,无法抑制激动的情绪。

    折彦野咧着大嘴,笑得很灿烂,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或许笑声是被他的满脸泪水,给浇没的。他身后的折可适与折家长者,正悄然拭去眼泪。

    齐盛、刘道江等人也在用衣袖抹去泪渍。

    而尊文轩前的卢老卢升向,任由老泪纵横,似乎汲取到了一股力量,瘦弱身板挺得更直,双目神采奕奕。

    粉嫩脸上如梨花带雨的小夕,现在反是不哭了,止住泪水,瞪着红红的眼睛,瞄一瞄小月,又瞅了瞅周围的人,惊讶于别人脸上的奇特表情和怪异表现。

    词都写完了,他们怎么还呆呆站着没反应?呀,居然还有男子在流泪,难道这都是因为高义士写的词?可惜自己对诗词一知半解,不是很懂,应该是好的吧?不知那位种机宜,会如何评价?

    想到这里,小夕仰起小脸,目光投向三楼,只是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种师道的身影。

    几息后。

    种家两兄弟仿佛从一个悠远沉重的长梦中醒来,呼出一口气,稍稍缓过神,两人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脸上难得一见的泪水和怪异表情,怔了怔,旋即,又一同哑然失笑,顷刻融化了脸上坚冰,似乎也消融了心内某种枷锁。

    “当浮一大白!”

    种师中豪气干云,倒满两大杯酒,递给种师道一杯。

    “好!”种师道欣然接过,与种师中碰了下杯,顿了顿,“且慢。”

    种师道目光转回一楼高守身上,又道,“这首词成,诗会余词皆黯,也令我对一些事,如醍醐灌顶,豁然明了,收获甚多,这杯酒,我们遥敬他。”

    种师中点点头,也对着高守方向,举杯遥遥一敬,然后与种师道一起一饮而尽。

    喝下酒,种师中微微犹豫后,忍不住问:“大兄,为何不当面敬他?”

    种师道老脸一红,却也不遮掩,苦笑道:“眼下没这个脸去见他,刚才无妨,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况,他现在看起来还是很困乏,应该谁也不想见。”

    种师道虽面有愧色,但更多的是喜色,说是惊喜万分,也不为过。当日破戎寨举手之劳,竟真的挖掘出一名天纵奇才,这首词,单单构造的绝妙与工整,意境的超凡与真切,在场才子望尘莫及,而词中透出的心胸和境界,以及镇定防守,伺机坚决反击的战略意图,更是无人可比。

    这也说明自己当时的直觉,没有错!

    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正确的事情!

    难以置信,他还只是个少年郎,而且这也间接证明,他不是谎报军情。若非亲身经历真实的冲锋陷阵,拼死厮杀,是无法写出词作中那样的豪壮肃杀感觉,更无法如此明确表达对战西贼的攻防韬略。

    可如果破敌属实,同出战的陷阵士也像他说的那样,大都是申都监想要抛去送死的弃卒,那又如何做到烧破西贼粮营?

    种师道有些后悔傍晚接见高守时,没问个清楚。那时只顾怀疑高守所言,觉得匪夷所思,并无可能,没有来得及去细想,毕竟,初次见他,还只是一名看起来毫无战力的杂役小卒,这巨大反差,比他词作中表述,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种师道一样,易装的白衣少女清楚高守的杂役小卒身份,因此也感触极深。

    高守随手划在地上的塞下秋,已让她惊艳而震撼,如今这首被逼出来的词,比起塞下秋,不论是手法、意境,还是气势,又精进不知几许,俨然是一股大家风范,更难得的是,随意挥就间,竟还能同时符合诗会主题与次题的要求,这等才智,她已不知该如何形容。

    这些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第059章 一举击溃() 
高守在墙壁上写完词,眯着眼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写错后,丢掉毛笔,就觉得加诸在身上的压力骤消,浑身轻松。

    他打了个哈欠,回过身,看到满堂僵立,鸦雀无声,一个个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申玉才表情犹为有趣,像是刚刚吞下一只苍蝇似的曲扭着,抽搐着,僵硬着,血色褪尽的脸上变幻各种表情。

    夜间温度降低很多,他额头却冒起汗珠,看起来仓皇失措,焦虑万分,完全失去之前倜傥佳公子的淡雅风度。

    不过,高守毫不在乎他们是什么表情,或是什么想法。

    经这一闹,高守反而不急着回王家了。

    倒不是想看这首破阵子给人们带来什么反应,而是想等种师道下来,一起去找鲁达。

    种师道的怀疑和不信任,症结全在于自己报给他的军情。

    对种师道来说,的确太难以置信,又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的,不能怪他。

    主要是自己不太在意,想着第二天再证明也不迟。

    现在看来,还真应了‘夜长梦多’这句话。

    申都监已回城,鲁达等在外快活,也存在很大风险,因此必须尽快把鲁达等人找回来,得到种师道认可和保护,以免再生不必要的事端。

    当然,自己也真是没睡够。

    被强行吵醒后,身体感觉更是疲累困乏了,趁着种师道还没下来,再小睡一下,恢复一些精神也是好的,刚才也不该喝太多酒。

    “这首破阵子,可以吗?”

    高守抬着眼皮,扫视周围,却见目光所至,人们要么一脸呆滞,毫无反应,要么低头避开,不敢跟他对视。

    例如,佟掌柜。

    高守偏偏找上佟掌柜,“佟掌柜,现在我可以不被打扰了吗?在下还想睡个回笼觉,继续醉生梦死。”

    佟掌柜闻言,心中一跳,马上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施礼:“当然当然,都怪佟某照应不周,还望高公子恕罪,恕罪。”

    事端是由申家挑起,屁。股却得他来擦,佟掌柜心头叫苦,但没有办法,谁叫事情是发生在抱月楼,自己又是抱月楼掌柜。

    他宁愿也像尖嗓子店伙计那样,被揍一顿,也不想面对如今这个局面。

    市井中打磨这么多年,今晚算是在阴沟里翻船,而且是连翻两次。若是第一次情有可原,这第二次就万分不该。

    不该纵容申玉才这些人逼迫高守,若是早先表明中立立场,维持一下局面,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刚才隐隐就觉得高守不一般,可怎么也没料到,他居然如此不一般,随手一挥,就能作出震惊全场的绝妙大作,而且还是在昏昏沉沉半醉半醒当中完成,全怪该死的申二郎!高守睡得好好的,非要去逼迫撩拨。

    如今肠子悔青了吧?本是稳稳到手的诗魁,就要眼睁睁飞走,花落别人家了。

    连自己这等只会附庸风雅之人,也能看出高守的破阵子,明显比申玉才的沁园春高明不知几何。

    而这样一来,申家对种机宜暗中的算计,也随之全部落空,申家大好局面,却是一招下错,满盘皆输!

    思绪在佟掌柜心下一瞬掠过,他放低姿态,躬身施礼致歉,许久还没有得到高守任何回复。

    佟掌柜抬头瞟了一眼,登时哭笑不得。

    高守已坐回椅子,闭目打盹。

    此刻,再也没有人质疑高守装困。

    “高公子要你们走开,还不快点!”

    种溪目含怒意,沉声冷喝。

    高守刚写完词时,种溪心情比申玉才、佟掌柜等好不到哪里去,从破戎寨第一次见面开始,对高守就不待见,一方面是看不起一个小卒,另一方面是担心父亲为这个小卒,会得罪不该得罪的地方家族。

    前些年,父亲就吃过类似的大亏,以至长年被排挤,得不到重用,但没料到,这次父亲慧眼识珠,没有帮错人,更没料到,高守之才,到了如此地步。

    想到此前对高守各种刁难,种溪脸上火烧似的,再想到刚才班门弄斧,还想将就作了一首词给高守蒙混过关,就感觉脸被自己打得噼啪作响。

    然而,高守写出破阵子后,丝毫没有想他象中的扯高气扬,志得意满,也没用才气压人。

    相反,高守表现得平淡如水,像是上交一份教席先生布置的日常习作,然后只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别人不再打扰他。

    锋芒乍现后,立刻隐去,毫不做作,心态甚是中正平和,镇定自若。

    只是对于高守刚刚在耳边懒洋洋说了句“你爹下来后提醒我”,然后闭目养神,他感到啼笑皆非。

    高守的意思他能懂,但不是该尊称种机宜或令尊吗?直接称“你爹”也太随意了。

    不过这好像也说明,高守对自己不见外且信任,对此前的刁难也没太记仇。

    见高守如此态度,种溪心下好受很多,也很快冷静下来,回想起周围这些人都算是冲开屏风硬闯进来,态度十分恶劣与不敬,对自己和高守不敬,也就是对父亲不敬,对种家不敬!

    因此怒由心生,沉声喝出。

    “是是是,种公子息怒,”佟掌柜哭丧着脸,乱了分寸,焦急挥着手,催促众人,“赶紧都散了,都散了”

    佟掌柜首先去推祝本先,发现祝本先像是中了魔怔,失魂落魄的盯着墙上的文字,犹在呆愣中,不仅说不出话语,好像也失去了行动能力。

    佟掌柜只好唤人帮忙,连拉带拽,硬把他拖离。

    抱月楼店伙计和护院反应过来,急忙帮着佟掌柜驱散人群,请人们回到自己座位。

    一群人聚起来容易,要马上散开并回到座位,这就得多费一番周章了。

    前排的人往回走,后排的人却站着不动,或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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