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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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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大为满意,就抱着皮被褥,盘腿而坐,问:“你的阿哥、阿姐都当我是仇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知道。”也答儿摇摇头说,“可我相信你不是。”

    刘启问:“为什么?”

    也答儿用手一比划,回答说:“他们一定长着长长的牙齿,头抬得很高,豆点大的眼睛里全是又胆小又凶恶的光芒。”

    刘启立刻把章妙妙请到也答儿的道理里,心想:眼睛凶恶,不可一世,动不动就嘴角向下,龇牙狠笑。他承认地说:“恩,就是的。”

    也答儿挤到他身边,问,“你的甲裳真奇怪。早上,阿爸拿着它看,给阿哥们说,朝你射箭的那人臂力超群,要不是甲好,非把你钉到马背上不可。”

    刘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想:披风把箭掸到,我的马还在往前跑,怎么可能被钉穿?但他觉得这样的话儿说给也答儿,也答儿也不知道,就没有说话。

    刚一沉默,也答儿又问:“三河源头那里很漂亮吗?有没有这里好?”

    也答儿想知道的问题太多了,一刻也不停地问,直到外面响起女人的叫喊声:“也答儿。挤奶了,你在哪?”才作势往外跑。但她还是停住,转身问刘启:“你会吗?和我一起去,我就带你玩?”

    这是野外生活必须得学会的,刘海手把手地教会刘启的。别说是真会,就是不会,为了便于逃跑,刘启也要跟去。他这就掀开被褥爬下炕,做了几个挤奶的动作问:“是不是这样?”

    出来后,刘启显得漫不经心,眼睛却在营地里游弋。

    营地不大。

    可帐篷也大大小小,外围根本就看不到,门在哪更看不到。

    片刻后,她们手牵手地走往牛圈。一种身上带着花斑的牛群就在眼前,奶袋长大,刘启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牛,好奇地问:“不挤马奶,也不挤羊奶,挤这种奇怪牛的奶?”

    也答儿自豪地说:“这是先祖从中原宫廷抢回的宝牛,奶水多得很,其他部族都没有。要不是它们,我们早就会饿死了。”

    刘启看到一名老妇把喷射的奶柱挤到奶桶里,点点头说:“奶就是多,可不知道好不好喝?”

    他看到这嬷嬷移动奶桶费力,慌忙上去帮忙,却疼得叫了一声。

    也答儿和他伙抬奶桶而去,却又解释:“你喝的就是它的奶。”

    折回来。刘启提了个奶桶,放到一头奶牛的身下,半生不熟地挤。他一用力,背后就疼,可看也答儿边挤牛奶边看自个,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只好拿出气概,做出认真的样儿。

    正挤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十几个少年驰到跟前。

    随着一声熟悉的马嘶,有人扔来嘲弄的话:“你们都看,挤马奶的巴娃!”

    “笨笨!”刘启抬起头来,为看到自己的云吞兽而惊喜。

    “笨笨”骚动不安,差点把也答儿的小哥也埚甩下。也埚拼命地用鞭子抽打马儿,使劲地驾驭。

    刘启心疼极了,大喊:“笨笨,别动!”

    少年们大笑,有的下了马,有的坐在马上,有人讥笑,有人比手划脚。一个少年说:“怪不得凶残的蔑乞儿拖拖人亡国灭种,原来他们的男人都不济事!”也埚呜呜假哭,煞有介事地回答:“都去挤狗奶了!”

    也答儿狠狠地瞪着小哥,站到刘启面前,大声说:“有的人想吃奶却不会挤,就狗一样钻到牛肚子下面,用嘴吮。”

    她说的是也埚。也埚脸都气红了,凶恶地还嘴:“只要我能打仗,就可以让奴隶去挤!”也演丁见阿弟急了,连忙帮腔:“阿弟是不会。可这家伙是一个胆怯而懦弱的土拔鼠,你干嘛要护他?”

    吵吵间,也答儿的母亲阁伦额夫人带着也答儿的姐姐也留桦来到。她赶走这些少年,转而告诉刘启:“这不是******该做的。你把桶放下,去玩吧。”

    刘启问:“为什么?******累了,一样要喝牛奶解渴。”

    阁伦额微微一笑,喊也答儿拉他去玩,而自己则提了他的桶,看看,晃晃。

    她渐渐惊讶,很意外地跟也留桦说:“还真挤了不少!”刘启为之提过奶桶的嬷嬷也走来瞧瞧,摇着头说:“我不信他是完虎家的孩子,不信。也埚都不会挤奶,他完虎家的人怎么会?”

    吃早饭了。阁伦额让刘启坐在离也速录不远的地方。

    也速录知道,妻子是想让自己仔细地观察这个孩子,也好确定他的身份,就把注意力放过去。刘启见他老看自己,主动告诉他:“阿叔。我不是完虎皇太凌。你可以到东部草原问一问,他们的宝鉴早就失踪了。真正的完虎皇太凌,反而拿不出宝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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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录没想到刘启不怕自个,还主动申白,不由愣了。他意外归意外,却不是十一岁的也答儿,很快****刘启:“可你怎么能拿到?又怎么认得?”

    刘启早想好了,真话谎说:“如狼似虎的潢水兵攻入草原,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抢尽搬走。家中长辈和他们狼主的亲戚交好,因而免了灭顶之灾,牛羊不少反多。这时,有的百姓就想换俩牛羊,借以维持生活。

    “有人拿了‘天之骄子’的宝鉴给我阿爸,我阿爸大吃一惊,眼睛一翻——”飞鸟本想说“阿爸大吃一惊,见那人不识此物”,再如何如何,却不想说得顺口,竟嚷了“眼睛一翻”,便连忙住嘴。

    也速录催问:“怎么?”

    刘启愕然良久,只好掩饰地揉了揉眼睛,往“翻白眼”上解释,说:“死了!吓死了。我阿爸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高兴得,竟死了。那人不识此物。——?不,不要宝鉴就跑。

    “我阿娘(鸟)不敢确认,去萨满那儿问了几次。谁知萨满的口风不严,让恶狗章摆尾知道了这事。他不管自家亲戚的亲戚,一面要胁裹我家南下,一面要我阿——,阿叔交出海汗传国之物。我阿叔怕事,准备和他商量,答应不让南下了就给宝贝!”

    “什么?”也速录听得入神,打断刘启的话,“你阿叔真糊涂。这是咱猛扎特大汗至高无上的象征,怎么可以予以外人?”

    刘启连连点头,说:“我阿娘(鸟)也这么想的,就让我带着宝物逃走。”

    他为自己竟因谎话的需要,拉来阿爸就死不安,闷闷不乐地坐着。

    也速录深思良久,见妻子尚在劝刘启,就说:“你就把这当成你的家。好好养伤。好一些再说。”

    ※※※

    十多天过去了,北风刮雪而至,冬天降临。

    刘启伤口虽愈,归期依然遥遥,也只有在心疲意懒的时候,跟上也答儿,左走走,右看看。日子已久,他已经经历了一个从外到内的过程,彻底蜕变成地道的猛扎特少年,不但浑身膻味,还从心里接受当地的萨满禁忌。也答儿却被“博格阿巴特”的神秘和神奇折服,一有空就缠上。

    刘启的弓丢了,为有一把新弓忙了几天,正拿着杰作得意,兴高采烈的也答儿从外面蹦了来,笑道:“阿爸要带你出去打猎。我也可以去。”

    刘启低头收拾自己制作弓箭所用的边角料,筋角之类的器物,挤了丝笑容。也答儿颇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刘启摇摇头,告诉她说:“我想我阿妈啦,没事的,走吧。”

    走出来,年轻少年已等在马背上,旁边,两匹小马静静地敲着前蹄。也速录见也答儿牵着刘启的手,边走边晃,笑着说:“博格阿巴特,你看看阁伦额给你准备的马怎么样,先试试。”

    刘启往也埚那儿撇一眼,看自己的云吞兽被也埚霸占着,想起那天他对“笨笨”抡起的鞭子,心里很不好受,打了下指头。“笨笨”突然大嘶一声,仰天竖立,摔了不提防的也埚,欢快地跑到主人身边,用舌头舔着刘启的脸,不停地回头叫。

    刘启害怕它再挨鞭子,慌忙说:“这匹马是我的,别人骑不惯的。”

    众人都惊愕了,也速录只好给一脸凶像的也埚说:“马儿是情义之物,早就说你养不熟它。”

    “捡来的人就是我们家的奴隶,好马凭什么给他骑?”也埚不忿地说,但已抹去了那些仇恨的字眼。

    刘启连忙许诺说:“它和我一起长大的,又懒又好吃,将来我送你更好的马儿。”

    也答儿拉来一只胭脂小马,骑了上去羞阿哥:“马儿嫌弃你,又笨又懒!”

    “住嘴。”也埚大怒说。于是,他又去拉“笨笨”。也速录来不及制止,看了也答儿一眼摇了摇头。“笨笨”却假装一脚踢了过去,在也埚躲避的时候,转到刘启的身后,晃着脖子拱刘启。

    众人见它通灵成这样,无不清楚也埚是没有希望得到它的。

    这是当然,飞鸟六岁就抱着狗儿一样的“笨笨”睡觉,读书的时候教它认字,画画的时候教它画画,最过分的是吃烤肉的时候给它烤肉吃,喝奶酒的时候喂它奶酒。余山汉偷偷和人开玩笑说:“刘启天生顾人,他要有个阿弟就好了。”后来,不少马师评价这匹淘气马:“说此马是逸品,它却一身是膘。说它不是,它在与人的沟通上超出逸品。”段晚容也时常类比飞鸟和“笨笨”,说:有其人,则有其马。

    也速录把空马指给也埚,带他们出营。

    营地外面已经不会化去的雪斑,冷风如刀,手指难展,刘启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抓手,只好揣手入怀,不拉缰绳。也答儿见他两手揣到怀里,追到身边,递去一双软绵的皮手,央求说:“猎物也要有我的功劳。”

    “那打不到呢?也要一半责任不?”刘启反问。

    也答儿突然脸红起来,低声说:“打多打少,我都愿意煮。”

    往前,他们碰到几个大人和大群的少年少女,就汇集到一起,继续出发。这时,少年人已经过百人。他们快慢不一,不时已分成两拨,前面是仰在马鞍上越走越快的少年,后面是低头不吭,越走越慢的女儿家。

    刘启见也答儿给了他个白眼,也落到马后,心里怪怪的。他骑着自己的马,一样奔驰,一样晃着弯刀怪叫着,渐渐走到展开的侧翼。随即,面前多了一片林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一头扎进去,暗中犹豫:应该不是打围吧?否则,逃走则已,逃不掉,离开打围队伍不但不能分配的猎物,还要受到指挥者的处罚。

    这时,几名少年从远处入林。

    他一下放了心,从一处积了冰雪的洼地里扎进去。

    这里古树相间,交织起伏着针叶林、阔叶林,黑黑白白绿绿,虽然单调,却是很美。刘启慢下来,一边观察地面上积蓄着的雪斑和落叶,找出林物活动的迹象,一边想:“河水还没结冰,该从哪里涉过黑水?倘若逃走又被抓回来,也答儿他们还会像现在这样相信自己吗?可若日后再走,又怎么走出漫野的大雪,怕是非要等到来年春上才行!”

    刘启越想越无奈,只好按下逃走之心,取下弓箭,四处寻觅着。突然,干枯灌木唰唰作响,他一转马,见一头驯鹿从眼前闪过,打马就往深处追赶。

    鹿应弦响翻倒。刘启猛勒马首,下来结束它的挣扎,拖了放到马背上。马背上多了猎物,他也不愿再骑,就用两条腿转悠。周围的松木渐多,藏着他熟识的鼠洞,貂洞。他提溜出两只貂和三只松鼠,射死一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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