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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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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回头找了饼子,说:“嫂子,这个饼子给他。”

    朱蛋的媳妇正在外头转,骂了几句,回头给他们两个摆理,说:“小屁伢子,见了吃的就想蹭,别理他。”她冲那孩子喊道:“回你家去。俺家来客呢。”

    “一个饼子嘛!”朱温玉回头笑。

    “给吃哩,一会就偎满人,咱少爷也不是粮食吃不完。”她立刻就以“咱少爷”的立场看,揉着污布围裙摆手。刚说完,屋里磕完了头,几个汉子走出来,靠到另一边说话。朱蛋脸色不太好,就出来骂:“爷们吃东西,你一个媳子咋赖着不走呢?!串门子去,滚!”刘启走到门边,问他:“为啥让走。为啥不能喊你媳妇回来,一块吃点东西?”

    “嘿,咱别管她。”朱蛋头一摇,大里大气举手摆,“骚娘们,上什么桌!”

    刘启不再说什么,就让朱温玉弄火。

    朱蛋嘴巴里嘀咕着,还是喊过妻子,狠狠地给了一眼,说:“看你那****?”扭了头,又给那边四个男人说:“你们,都想好了没?”

    等朱温玉生火,朱蛋还在手提牛尖刀子,给狗剥皮。

    他见妻弟洪大盆来帮忙,猛地搡一下,怒骂一声:“娘的,富贵险中求,有咱爷在,你怕个求?”

    洪大盆被激了一下,说:“我哪是怕,咱这几个人去干人,那哪会够?!”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应。

    朱蛋的老婆刚一问,就被朱蛋骂到一边去。

    朱温玉大致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忙借机劝刘启:“少爷,带他们几个能报什么仇?咱得从长计议呀。”

    不管怎么说,火还是生好了,狗也剥了出来,大伙吃了些狗肉,干粮,围着火坐。天渐渐地黑了,花落开在刘启的授意下,冲着大伙放起大话,非要推倒人家的山寨,抵挡的杀死,不抵抗的抓官府里。朱温玉不知道私下授意,奇怪到顶了,心想:人人都怕,你却自从被刘启拉来,一直都跟没事的人一样,你武艺也不好,力气胜不胜我还不一定,我一路流浪,跟人家打架打得还多。

    他见朱蛋和自己的妻弟起身,自己也想撒尿,就也走到一边,解开裤子,正“呼啦”尿水间,听到朱蛋小声地安排自己妻弟的声音。

    朱蛋声音压得很低:“你小子懂个屁!是试你几个哩。试下就这么没出息,要恁干啥?!”

    “我说呢。可我咋知道。”洪大盆说。

    朱温玉不声不响地回来,看看刘启,拿了个火枝坐着,面孔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在一团火光映照下,与往常大为不同,不由心中庆幸,暗自给自己说:“我怎么没有想到?!用这法子一下就试出家里的人忠心不忠心。”

    次日,朱温玉早早起床,叫醒朱蛋,提了把刀,催着要走。朱蛋知道两个和许山虎往来贼人的巢穴,起床洗了两把脸,也摸了把柴刀,出门只叫了自己的妻弟,带他们扑向第一个叫刘三的人。

    外面下起了零星飘着小雨,带着夏日难得的几分清冷。

    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泥巴前,他们就来到了刘集。

    刘三的窝就在刘集边上的一处暗娼穴子里。

    此时已经是下午,天空又起了毛毛细雨,却有几分行人欲断魂的凄意。

    刘启叫朱蛋和朱温玉站着,自己带着发抖的花落开直驰到窑子口,大叫:“刘三,你个杂种在不在?”

    窑里几个人正在摸牌,是做梦也没想到是仇家摸上了门,都以为是熟人。

    一人应了一声,出来说:“谁找我?”

    刘启看他穿了短绸褂,胳膊上绑了带铜钉的护腕,三十开外,带了几分凶狠,但不高也不大,不能确信地问:“刘三吗?”

    刘三也就是乡下的一个练家子。他在家乡横行霸道,靠得是背后同宗兄弟众多,这是在自己家旁边,心里无所畏惧,看对方年纪不大,人不多,虽有些警惕,却不放在心上,反觉得大丢颜面。

    他显出凶像,往前走几步就看中了刘启的马和衣裳,便摆出动武教训他们的姿势,问:“找你三爷爷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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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朱温玉和朱蛋急于表现,一人举着一把兵器,赶着毛驴子急跑,大声怒喊:“给虎瓢把子报仇!”

    刘三因距离而听得不是很清,就转脸去看,但他回头时,已经看到刘启拔刀纵马,直冲过来。

    往往有人觉得骑兵在与步兵单挑中丝毫不占便宜,事实却完全不是这回事,不论马术高低,但是高速直冲的马匹就能将对手吓呆,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刘三先是一惊,接着转身往里跑。

    刘启冲到跟前,在他背上劈出一刀。一股鲜血伴随一声惨叫怒飙,汉子踉跄跑了数步,栽进屋子才倒地。

    几名一起摸骨牌的汉子急忙摸了短刀,木枪赶出门,在街上喊人。

    他们见两名悍匪并不忙于离去,而另两名悍匪也急切摇着毛驴来,还要把不知死活的刘三弄走,虽然抓着刀子,却一时失掉胆气,只知道到处喊人。

    刘启见花落开持住了弓,将箭上弦,就叫他练习射人。

    花落开瞄了几下,手一抖,射了另一人的脚,可他还好像故意气人一样,哈着汗手,在人家的惨叫中叫嚷:“****奶奶!我不是射你的,手臭了。”

    但立刻,他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了,指着满街拉着竹,耙,锹,杆的人让刘启看。

    刘集是个镇,经过一阵敲锅打盆,喊儿子叫姥爷,爷们足足涌了好几百人。家伙什各式各样,木钉耙拉子最多,有的还缺了齿。他们和邻乡人械斗过,相当抱团,迅速扛到几名为首的汉子身边,乱杂杂地问怎么了,一听说刘三被人寻仇杀了,高举农具,蜂拥而来。刘启怒色而笑,浑身盔甲发出让人胆寒的黑芒,他大吼一声,拍马指刀,吼问一团带着饥色的男人们:“你们哪个要上来?”

    男人们浑身被雨,耙子都举到头上,不知怎么回事就给他吓住。

    他们额下的眼睛被细雨一打,时不时腾只手去摸,许多被别人挤,使劲又去挤别人,口中发着愤怒而急躁的粗“咿”声。一团燥乱,喊声一片,却是无人上前,拱成一个小圆圈,四处挪动。

    刘启却一振马缰,在马嘶中踏去跟前,见前一排扒拉着腿钉着地,畏惧地后扛,便凶狠地宣布刘三的罪状说:“你们都听着,他和我的结拜大哥许山虎有八拜之交,却在我大哥不愿意跟他一起造反时,杀了我大哥全家。该杀不该杀?杀人死罪,造反是要灭满门的,你们哪个要往跟前凑?”

    他又一挥,展开的是官府给的文书,冷笑说:“官府公文在此,你们哪个要造反?”

    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朱温玉和朱蛋头皮都发麻,但还是赶着毛驴到跟前,挤到刘启身后发抖。

    “笨苯”打着金属样的铿嘶,耀武扬威地在人前跨步,刘启仍在大喊:“你们之中还有谁?还有谁参与了?知道?听说了?”

    众人看他做得太绝,太强悍了,以为说“知道”就是同意他杀得有道理,能够结束这对峙。一个跟刘三摸牌的汉子看同伴都吓呆了,主动回答,说:“听说了!”刘启狞笑一声,马缰一收,马一立而起,吓退众人,已是抄那人而去,那人转身就跑,刘启趟马就追了进去,人群立刻塌陷下去,避出一道深沟,有人不由自主地惊叫。刘启赶到那人背后就是一刀,劈得半只脑袋断了下来。挟带这股杀气,他回头,冲花落开、朱蛋他们喝道:“过来,把他也抬走。”

    他马下躺了个人,脖子都开了,血汩汩一大片,周围的人空出一个半圆,不断有人牙关噶嗒嗒响,有还没吓坏的人大喊:“他是马快。他们是马快。”

    朱蛋,朱温玉硬起头皮钻了进去,拽上死人收走。

    刘启就喜欢这种感觉,一掖马缰,在骏马扬天高嘶,半竖在空中时,大声给众人喊:“我就在冯党安的棚子里等着,你们去告诉那些人,不想被我追杀千里,就相约去杀了我!”说完,才带人扬长而去。

    细雨如丝,吐着微寒的毒芯。

    数百人竟无一人敢动一动,半晌不敢叫嚷,半晌后,便是几个小儿震天的啼哭。朱温玉,朱蛋都跑了十余里还在发抖,回头看有没有人追。连夜,刘启汇集洪大盆和一个小伙子,带着他们到几十里外,在强人冯党安的巢穴,袭杀冯党安。

    冯党安是个爹娘不认的浪荡子,在野外整了几间棚子,到处欠的都是钱,临死还不知道杀自己的是什么人,最后一句话却是:“饶小的一命!我没钱,我真的没钱。”

    夏雨下了三天。

    不日后,霍县,整个郡上从黑到灰的人物一致都听闻乌鸦爷的大名,有人说他是京城第一马快,有人说,他根本不是马快,是好汉许山虎的结拜兄弟,领着双骑两驴要给好汉许山虎报仇,遇人杀人,遇鬼杀鬼。

    正是乌鸦爷的大名沸沸扬扬的时候,校尉谭成一行带十余人赶到霍县。他们先让随行的石骰去询问,而自己带人去县里,给县令、县尉打了个招呼。县里自然知道刘启,是个所谓武艺高强侠肝义胆的二货,不过自打那个小子拿纹银买了一份帮助官府捕贼的文书,不停派人送来被杀的反贼,不是横行乡里的恶霸就是些贼头,有些死人身上背着赏银,送死人的人话也不多说,要了赏银就走。

    至于刘启现在在哪,县上也不知道,只能给一些小道的消息,告诉说:“竟不知他是辖帅大人的公子,早知道就不给他文书,把他给遣送回去。”

    刘建武的寨子里也来了拜山的人。刘建武一把粗髯,独眼,光头,头上挂着深深的疤瘌。他是道上有名的好汉,见对方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物介绍来的,不敢怠慢,见面就客套,问哪阵风把这样的人物吹过来,还备了厚礼。来人一说来章去脉,刘建武就懵了,他已经明白要找的是谁,便起身谢客,见对方惊讶,便苦笑说:“人家是要我人头的,我怎么替你们寻他?!”

    来人扔下一句:“若他找你寻仇,你不可伤他性命,否则你这小小山寨,定被不可阻挡的铁流所灭。”

    “铁流”是一伙极可怕的势力,据说由一个横跨关塞的商团豢养,由武艺高强的边民和游牧人组成,纪律严明,强悍好战,多年来不知灭过多少胆敢沾腥的绿林响马,有几伙响马劫掠过他们的货物,被他们追击上千里,最终团灭,竟然一个也没有活下来,江湖中人是闻风色变。

    刘建武愣了一下,送走来人,就陷入沉思。

    “铁流”的大名,对他来说还是存在震慑力的,但眼下寻仇的架势也越演愈烈,总不好放任,自己自卸甲归田以来,闯出万儿也是不易,总不能因为畏惧“铁流”而毁于一旦。他咬咬牙,冷笑几声,决定下来。

    两路人寻得辛苦。刘启却真在冯党安的棚子里等仇人,白天放出斥候花落开,朱蛋,自己在棚子里吃扭来的地瓜;夜晚,收回斥候,大伙安稳地睡在棚子上凉快。朱温玉知道人家要约百十个人前来捂棚子,那几人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抵挡,但他知道也没有用,他被刘启关在棚子里,除了出去尿尿,就和刘启大眼瞪小眼。这样过了数日。一日上午,花落开骑马出去后,朱温玉看刘启不得不就着地瓜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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