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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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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秦汾也异常客气,要打仗了嘛,就向刘启不断招手,直到刘启爬到他跟前,歪倒坐下,方兴奋地说,“我听说他们有一支强大的骑兵,交给你指挥,早想知道是什么情况,你给讲讲!”

    强大的骑兵,四百多,加上骡子、毛驴、耕牛,更像个运输队。

    飞鸟大为烦闷,叹了几口气才诉苦说:“什么是铁骑,里面又有骡子又有驴,订弓箭的钱都没有,我只好让他们买些边角料,教大伙做弓箭。结果忙活了几天,不少人弄了烂鞋头子,破布来箍紧弓弦,像样的,歪歪射个五六十步,不像样的,就是把长木弄弯。而箭术,征募的人还比不上皇帝你呢。最过分的是几个自己带武器,自以为会骑马会射箭的家伙,天天要跟我单挑,靠羞辱我过日子。”

    “孤自小听从先王的教导,弓马娴熟。他们自然比不上朕,怎么会‘还比不上’?”秦汾很不高兴,不过,紧跟着就说,“是你,要是别人,朕听了这样的话,怎么也要砍掉他的脑袋。”

    这一特殊的拉拢并没有让刘启感到亲热,反让他想起了许小燕的话,心想,皇帝这么敏感,自己又有许多不检点的地方,说不定真得罪过他,惹得他内心深处,很想杀自己,嗯,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并没有涌起什么寒意,而是充满蔑视地想:你若是一个睥睨四方的豪杰,因过于好胜而不能容忍我,或许是个暴君,但却让人觉得还像个人,而偏偏敏感,怯懦,听说兵变,吓得几乎尿裤子,仍是容不得一物,自炫自耀,不是那种龌龊小人是什么?

    再想到陆川杀人的场面,刘启无端端地觉得,那里面就埋下了对方杀死自己的理由,因为当时,自己反而像个皇帝,若干年后,战争平息,这个心胸狭窄的小子,很可能忘记自己当时在保护他,反而觉得羞辱难当,为了忘记这些,说不定就……

    因为想得太多,他有些儿发愣,好像被感动了一样。

    秦汾还算满意他的表现,以大量的好言安抚,许诺说:“咱们君臣是共患过难的,日后当同享富贵!”

    最终出了门。

    刘启便擂自己的头,责怪自己现在越来越无法相信秦汾,使得两人面和心不合,不是什么好事儿。

    外敌在,君臣都只是表面和睦,算不算是战前的大忌呢。

    旁边早就等了宋涛,他一见刘启就招手,叫道:“小将军!”

    刘启这也叫心思国乱吧,反正忘记了他踢自己提醒的事,茫然抬头,发觉是他,走到他跟前行礼,说:“原来是宋老大人。”

    “借一步说话。”宋涛边说边做了请态,要他跟着自己走。

    双方很快走到没人的地方,宋涛喟然一咽,低声说:“我如今已经一把年纪,想当日,的确存有不少私心,但也想让咱大靖康国繁荣昌盛,君得其政,而今后悔,晚矣。这周围众人,无不虎视眈眈,也只有小将军,才是陛下的人,你手中既然有兵,能旗开则已,不能得胜,一定要保存实力,保护自己,立刻回军,保护陛下的安危。”说到这儿,他已经泪留满面,哽咽说:“我很难再支撑下去,每日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若有什么不幸,望将军能答应老夫:什么也不要管,第一时间返回野牙,保护陛下。”

    若是以前,刘启一定义不容辞。

    可如今,他竟有点儿发愣地看着眼前宋涛,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因为,因为,这话,这许诺,似乎太难承担。宋涛突然一掀自己的前袍,双膝跪倒在地,整个身形猛地一挫,给人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刘启该怎么来回答呢,告诉他,不行,到了战场上,君臣就得一心,我说为君,见势不妙就跑回来,再带着他秦汾跑,对整支大军,意味着什么?!要是以前,自己觉得别人都是乱世祸根,但今天,樊英花似乎没有那么坏,她父亲,纵使千不是万不是,此刻还和皇帝站在一条线上,又有那么多的将士,自己岂能为之乱来,可话说回来,人家让你见势不妙,回来保护皇帝,你说不行,觉得合适吗,便以异常坚决的口气说,“此战必胜,必胜!”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天黄黄的,整个儿旋着浑噩噩的昏气,夹道两旁,桃梨孕育,尚无绿叶和荣气来拱,确是还未从冬天的萧索中走来。

    迎面一个少女低着头儿,在两名所谓的宫女的陪同下,沿斜路而来。

    大概是她的余光被刘启拂袖,迈腿,扬长,此时表现的气度吸引,便在擦身时含笑地看了一眼。

    但一看之下,她的脸色顿时苍白,抽搐一样喘气,一只手已经发抖地指过刘启的背,吐不出半个字。

    侍在一旁的少女连忙喊问,却听到她嘴巴里吐出两个字:“是他?!”

    刘启出了行宫,集结队伍,盘桓耽搁了一阵,这才带着他的杂牌骑兵扬长而去。他自然不会知道,当卷舞的烟尘还在翻滚,一队兵士已到达他出城的大门,为首的苏黄二姓的男子向城门小吏询问什么,恨恨眺望。

    胡经的进军之势越来越快,从正月十七渡河,再到二月二日沙通天一败涂地,弃地而逃,大军已经攻略十余县,漂漂亮亮地破敌六,七起,这种迅猛犀利的进击,震慑住了甘燕军民。

    樊英花动手不可谓不快,但还是慢了。

    前方她只夺了两个咽喉要寨,后方往并郡发展的势头也被并郡的大族遏制。

    不过,她也没有多浪费半点力气。往前方,虽然只占据了两个屯守要道的土寨,但这几个土寨却能把胡经三军汇合之势堵于未然。往后方,在并郡有了立足之地。若此战一战而胜,加上之前广有联络,她就能乘胜将势力推进到壶关,到时腾出手来控制并郡,掩有甘燕平原,再攻略汾郡、西河、泽郡,就直逼河东和庆德。

388() 
二月二十三日,胡经自领大军到达大孤寨套下的小孤寨,开始与起义军对峙。

    而此时,他的其余两路人马却被野地丘山隔挡,仍在向接近野牙的马甲屯和芽子沟移动,隔了几多大山,相距数百里。

    山间盘旋的谷路是难以展开兵力的,狭路相逢,勇者争胜。

    胡经按住疲军,下令后退些许,驻扎到要道上的高处谷地。

    这么多天顺利的进军并没有让胡经有什么成就感,他感觉得出来,自己麾下的兵士远不如前,无论是从战力还是从军纪上,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未等营寨扎下,他就已经在自己的地图上标下几个地方,推演敌人的堵截,敌人的意图渐渐在这种推演中明朗。

    他自然看得出来,相对于刚刚战胜的贼匪沙通天,皇帝那边有可堪领兵作战的将领。当然,这并不奇怪。沙通天不过一介流寇,身边没有士大夫,丝毫没有战略眼光,野牙则不然,哪怕没有声名赫赫之辈,但也不乏豪杰,起码会有一些具备战略眼光的明眼人。

    三路进军来势汹汹,但兵力也近一步分散。

    敌人要的就是这个时机,趁山脉隔开三部人马,突然来战中军,是要化被动为主动。

    可是,他们的军队有这样的战力吗?!任何一路,只怕都让他们崩牙。看过地图,胡经坐在一片石头间休息,放下顾虑,去琢磨那些想不明白的事。

    近来,部队军纪败坏,战力大打折扣,朝廷仍拖欠着大量的军饷。而长月之乱的诱因就是犒赏三军犒赏得晚了。以前,鲁直在还能发上一些,即便如此,还是发生了长月之乱,而如今呢,竟是越发地怠慢。他也知道朝廷的困难,财政赤字,发行新钱的数量难抵支出。可据他所知,台郡王上来后,朝廷发行了大币,一枚大币抵十钱,这样翻倍下来,应该缓和危机,为什么军饷还是发不下了呢?铸那么多的大币还不够用?即使是没钱,朝廷积蓄的物资呢?发帛也行呀,这些实物比钱币更让人接受。一些兵士超过了服役期限,年纪已经不小,还不能退役回家,立了大功劳的,里甲崩坏,兑现上迟钝,按士兵的看法,回到家乡要不来,骗人的。眼下若一股而胜还好,否则,根本控制不住军心。

    他的帐篷扎好了。

    卫士急急地过来请他入内,见他还在傻傻地坐着,连忙透露出给他改善伙食的意思。

    胡经也是贵族,平时生活奢侈,也没觉得按将军的水准有什么不好,更不怕士兵们说什么。但如今,他怕了,他知道这样的形势下,他们这些军官,再和士兵们保持那么大反差,会造成军心崩溃,便向下下达必要的规格措施。想到自己吃糠咽菜带来的胃肠反应,他有时真哭笑不得地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他也不再推辞,只是说:“酒就不要了,传令下去,将酒全部拿出来,赏那些立功了的将士。”

    这时,一声军哨。哨务领个旗牌禀报说:“贼军趁咱们立足未稳,杀了过来,前军葛校尉已经迎战了。”

    胡经松开领口甲扣,接过卫兵的筷子,盘桓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上去看看。

    “足足有好几千人。”兵士回答说。

    胡经立刻吃了一惊,丢了筷子“噌”地起身,直直地盯住来人。

    是让士兵们倾倒还未煮熟的食物,立刻一鼓作气地夺取敌方的阵地,是再向后撤退,撇开敌人进行休息,还是原地坚守,等待夜色反击?绷紧的神经一阵跳动,一战而胜的诱惑几乎将他本人的意识撕裂,但他还是犹豫了。他知道,战况不明,这样是极具风险的,再说了,没经过严格训练的起义军通常都有一个显着的特色,他们很容易热血沸腾地冲动起来,但也很容易沮丧泄气,最合理的安排莫过于是寻时机反击。看着他微动的胡须,郑重的脸庞,旁边的三人都大气也不敢出,只等他给予明确的命令。

    “加快做饭。”胡经最后决定说,“向各营各旅下达命令,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几人立刻挺了挺身子,大声地回答道:“是。”

    ※※※

    三千多义军在姬康的率领下进入战场。

    姬康能看到对方上坡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帐篷和袅袅的青烟。帐篷虽然不高,不阔,却是一个接一个地耸立,一时间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就连青烟也不知道有多少道,这的确是敌人的主力。

    姬康虽然相比较其它人更善于打仗,却也是比着这些毫无战争经验的人,他根本没有能力估计对方的数量,心中也就越来越紧。像他这样的人都明白,杆子若逢上征调的壮丁,胜利就如摘取刚过头的果子,不费吹灰之力;若逢上团练和地方官兵,虽然有些麻烦,但也是能够打赢的;若是碰到中央军和镇守军,那就是头皮发麻的事情,见到了,赶快溜之大吉。

    而现在,却是要去进攻。

    他苦笑不已,心说:“这次碰到的中央军,不是平时的一二百人,硬打起来,到底会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说实在的,他对上头的安排有些怀疑,怕樊英花来让他们这些人来垫底送命,但想到是他自己自告奋勇的,也是有苦难言。

    对方的营地前是一小片开阔地。这正是选营驻扎的妙处,一旦面临袭击,前沿就能抓住敌人兵力展示不开的的弱点,以优势兵力遏制攻击。

    姬康顾虑更多,但还是加快速度,以免给敌人更充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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