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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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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二狗搬住狼牙拍的一角,同其他人一起使劲,合力将狼牙拍抬了起来。齐二狗听到尖刀抽离**,摩擦骨头的声音,身上立刻起了一排鸡皮疙瘩。狼牙拍上布满了血迹,那个百总浑身上下插出了许多的刀孔,浓稠的鲜血正从许多刀孔中汩汩流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其他清军看到这副惨状,都不寒而栗!
刚才冲在前面幸存下来的清军,这才想起来那两个榆园军小头目还没有抓到,四下看了看,早就没了踪影。清军千总认为,受伤的榆园军小头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跑远,心里觉得还有些不甘心,又命人四处搜索。
一个清军小组刚走了没几步,就又踩中了机关,走在前面的两个刀盾手本能地将盾牌顶在前面,谁知道这回竟然荡过来一根檑木!
这根檑木六尺多长,直径足有七寸,由坚密的榆木制成,为了提高杀伤力,还在上面固定有很多钉状突起物,足有三四百斤重。这根檑木从高处由前至后猛地荡了过来,隐隐挟着风雷之声,似有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地砸中了顶着盾牌的两个刀盾兵。
这两个刀盾兵手中的盾牌像鸡蛋壳一样,被砸成了碎片,两个人的口中各喷出一口鲜血,像断了线的风筝似地被砸地飞了起来,横着摔在了后面几个人的身上。后面的几个清兵被这股巨大的冲撞力给撞的东倒西歪,叽里咕噜地滚作了一团。
旁边的清军将滚作了一团的同伴,一个一个扶了起来,一个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还有两个胳膊腿骨折了。最后,只剩下那两个被檑木砸飞了的刀盾兵还躺在地上。这两个盾牌兵的左臂被砸的变了形状,一片血肉模糊中依稀可见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的钉子眼儿。胸前也凹进去了一大块,一口接一口地吐着血,眼见是不活了!
所有拿盾牌的刀盾兵望着地上那两个行将待毙的同伴,用怀疑地眼神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盾牌,满脸都是惊惧的表情!
清军千总只好下令放弃追踪,搀扶起伤兵,向后撤退。走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队伍就停了下来,清军千总挤到前面询问情况,那个负责在树干上刻记号的绿营兵一边挠着头,一边向他解释:“奇怪了!俺明明只在拐弯的地方刻了记号,但是现在很多树上都有记号,是谁他娘的这么手贱?”他急的抓耳挠腮地说说:“俺现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咱们来的路!”
“嘶……”清军千总倒吸了一口冷气。找不到来时的路,那就意味着踩中陷阱的几率将大大提升。但最恐怖的事情在于,这些树干上的记号,不可能凭空多出来。难道是榆园军的杰作?他们是如何绕到后面篡改记号的?
所有清军士兵心里都明白,榆园军乱刻记号,绝不仅仅只是为了恶作剧,天知道记号的前方会埋藏着什么样的陷阱?
清军千总和那个负责刻记号的士兵,围着附近几颗刻了记号的树,转悠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分辨出真假,只好凭着记忆选择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提心吊胆地朝前走去。
罗大胆儿与何宗林刚才故意装作受伤,引诱清军钻进陷阱阵地,成功脱身之后,会合其他人,又远远地缀在清军队伍的后面,伺机寻找破绽。
齐二狗每走一二十步的距离,就觉得这个地方似曾走过,榆园这个地方,基本上全都是榆树,鲜有其他树木,这些大大小小的榆树,交织混乱地生长在一起。但等他仔细辨认后,又觉得全都不是他记忆力的那个印象。站在树下看,郁郁葱葱的榆林,遮天蔽日,排布得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一样的场景,但似乎又有些不是完全雷同。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走了大约二三百步的距离,众人一致都没有遇到意外,警惕的心理稍稍放松了一点。齐二狗四处张望了一下,挠了挠头,心里有点吃不准,这个地方到底有没有走过?
第六十章 一剿榆园军(五)()
突然,走在他前面的邓达觉得脚下有一根细丝线绊了一下,“咔嚓”一声脆响,一截丫状的小树杈腾空飞起。在他前面的上方位置,有个柱状的黑影“呜”的一声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有陷阱!”然后本能地侧身躲闪,顺手将身后的齐二狗拽了一把。
只见一根粗大的圆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击了过来。邓达躲避及时,堪堪闪了过去,那根圆木剐蹭着他左臂上的盾牌,发出一声令人牙碜的声音,直接撞击在齐二狗身后的一名清兵身上。那名清军口中喷出一蓬血雾,被击得倒飞了出去,撞倒了四五个人,这才止住势能。
其他的清军也接二连三的踩中陷阱,一会儿的功夫,就死伤了一大片清军。
清军千总不敢再朝那个方向走,又命人倒回去,重新找路。他们回到有许多树干被刻印记的地方,仔细研究了一番,又选了一个方向,打算绕过那片有机关陷阱的地带。走了又一里多地的样子,清军千总估算着已经绕过刚才那个地带了,打算改变方向,寻回原来的路径。
王定光一直带人悄悄尾随在这些清军的后面,见他们要拐回原来的路径,避开机关陷阱地带,就命人将队伍集合起来,绕到侧面,准备打清军一个伏击。不一会的功夫,藏在附近的榆园军士卒就聚集了近千人。
清军转过方向之后,走了还没有二百步,就听见侧面的树林里响了一声竹哨,无数的羽箭如飞蝗般射了过来。清军急忙寻找遮蔽物,躲避羽箭。待这拨羽箭射过去之后,无数榆园军士卒从树林里冲了过来。
清军千总见周围榆园军人数众多,四下里树枝摇晃,喊声震天,也不晓得自己被多少榆园军给围住了,仔细观察了一下,只有东边榆园军人数较少。他一边挥着腰刀,一边命令周围的清军向他集结,将伤病护在中间,然后下令清军往东突围。
清军千总带着队伍,边战边退,跑出去一里多地,才算是摆脱了榆园军的追杀。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走在前边的一个清军“啊”的大叫了一声,原来他的脚踩进了一个插满铁钉的小陷阱。他将腿拔出来之后,脚底滴滴答答滴下许多血珠。
清军千总皱着眉头说:“娘的!难怪榆园土寇不追了,原来咱们又误入陷坑阵地了!”他提醒大家说:“大家伙儿小心行走,这些小陷坑虽然不要命,但是腿脚受伤也很麻烦!”
齐二狗见到这个情景,灵机一动,将腿上的甲叶取下来,绑在鞋底,这样即使踩中陷坑,也不会被铁钉刺穿鞋底。他向清军把总邀功说:“总爷,俺想到个法子,可以不会受伤!”
清军千总赞赏地点点头,鼓励他说:“好!你先去试验一下!”
齐二狗无奈,只好小心翼翼地往前探路。没走几步,他也掉进陷阱里了,不过因为他脚底绑了甲叶,所以并未受伤。他坐在地上,脱掉鞋子,将脚底板展示给大家看,兴奋地说:“总爷,你看,俺没受伤!”
清军千总走过去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脚底板果然完好无损!
“快,大家都把腿上的甲叶卸下来,绑在脚底!”清军千总又扭头对齐二狗说:“脑袋瓜子挺灵光!等下回去给你记个二等军功!”
齐二狗高兴坏了!没想到出个点子就能赚军功!
其他清军有样学样,也都纷纷把腿上的甲叶卸下来,绑在了脚底。因为有了齐二狗的示范,大家都信心十足地往前走去。
没走几步,就有两个清军相继踩中陷阱。
“啊!”其中一个清军大叫了一声,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清军千总撸下脸来训斥道:“软蛋!脚底不是绑了甲叶吗?叫个屁啊!”
那个清军抱着受伤的那条腿,蹲坐在地上,向清军把总喊冤:“总爷,这回的陷阱不一样!”他咬着牙,将一块订满铁钉的木板从他的脚背上拔出来,龇牙咧嘴地说:“你看看,这个陷阱有些古怪!”
齐二狗也跟着清军千总一起走过去,仔细观察。
原来,这是一个翻板陷阱。由两块钉满铁钉的木板和三根木棍组成,人脚踩进去之后,上面的那块钉满铁钉的木板,在重力的压迫下,由木棍传动,向下翻盖,刺伤人的脚背。
清军千总又去查看另外一个受伤的士兵。那个士兵一条腿踩进陷阱里,另外一条腿半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清军千总命令其他士兵将这个受伤的士兵扶起来,这个受伤的士兵赶紧阻止说:“别!这里面好像有倒刺!”
旁边一个清兵跪在地上,用刀子将陷坑的坑壁扩大,探着头,向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向清军千总说:“总爷!这个陷坑的坑壁上,向下倒插了斜刺,踩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那个受伤的清兵哭丧着脸说:“这可咋办呀?”
清军千总命令说:“挖出来!”
旁边的清军听见上官发令,立刻用刀子挖土。由于刀子挖土,不太便利,用了好一会的功夫,才算是将这个清兵从陷阱里解放出来。这个清兵痛得嘴巴、鼻子、眼睛、眉毛都皱在了一起,揪成一副包子模样。
清军千总恼火地瞪了齐二狗一眼,命令大家小心提防!
齐二狗担心自己的军功要泡汤,心虚地问:“总爷,您刚才说的二等军功不会不算数吧?”
清军千总在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咆哮着说:“你个二货!还有脸跟劳资提军功?”他指挥其他清军向旁边绕行,又扭过头来威胁说:“等下回去再跟你算账!”
齐二狗缩了缩脖子,意懒心慵地跟在了大家的后面。
这些清军又接连踩中了十几个陷阱,才算是从这个陷阱阵地里蹚出来。由于接连几次掉入陷阱,并与榆园军接战,这些清军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死去的人暂且不管他了,受伤的同伴却不好抛弃,但是带着三四百个伤兵,行进速度严重受影响,清军千总决定派两名部下走出树林去报信,留下一小部分人原地保护伤兵,自己则带着大部分没有受伤的士兵继续搜寻。
王定光听手下人报告说,抓到了两名回去送信的清兵。他立刻命人将那两名清兵带了过来,亲自询问,了解到清军的动向之后,立刻率领白继忠的这一队人马前去袭击那些保护伤员的清兵,另外又命裴大拿带着几个人,继续尾随清军把总带领的队伍,监视他们的行踪。
王定光带着人马向后疾奔,来到了清军伤兵驻留的地方。只见三四百个清军伤兵或坐或躺,另有三四十个清军护卫的人员,在旁边照顾他们。王定光悄命令何宗林、刘志飞带着手下人员,绕到四周,包围了他们。
这些清军伤兵正在那里哀号,护卫人员大多数都在照料伤员,只有七八个人在放哨,也是心不在焉。王定光一声令下,弓弩齐发,然后帅人杀了过去。
清军客场作战,在榆林里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熟悉情况,中了几次陷阱,遭遇了几次榆园军的突袭后,本就有心里阴影。留下守卫的人手比较少,见到这么多的榆园军杀出来,知道不是敌手,早就没有了恋战的心思,稍作抵抗,便逃窜的无影无踪了,剩下受伤的清兵,全成了榆园军的俘虏。
一个榆园军士卒向白继忠请示,该如何处理这些清军俘虏。白继忠沉吟不语,有些拿不定主意。
罗大胆儿的爹爹和师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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