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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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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似饿死鬼般狼吞虎咽吃着吃着,这两位眼泪忍不住又蹦了出来;

    “哥啊,咱这何苦又是为了什么啊。。。”

    “家里活不了跑出来拿命去博,不就是为了这种日子。”

    “之前咱们都白瞎混了日子啊。。。”

    “好了好了,现在咋们不是又都在一起了么。。”

    这一刻,同样有所感触的王审潮反倒是宽慰他们道

    “一起出来讨活的一家人,最要紧的岂不是求个整整齐齐的。。”

    然后他又转头对着王彦复露出期盼的表情道。

    “小五啊,现在就是你在这儿厮混的最好了,能够对上官求个恩德和人情,把他两从别部讨过来一起。。哪怕是先做个杂使的夫役也好”

    “大兄还请宽心一二,我自当是竭尽全力求请此事好了。。”

    王彦复亦是连声答应道。

    。。。。。。。。

    而与此同时,在浔阳城中一处院落当中的私宴上。

    “真是活见了怪了,我只是信口多劝说了几句,那马大耳朵还真当做一回事了。。”

    放下杯盏的孔目官黄揆,对着族兄右长史黄瑞,有些不满的连声抱怨道

    “这番却是累得我里外难做人了,军中的那些老兄弟可都在说怪话,都说是我把马大耳朵给逼走的缘故了。。老子不过是奉命在他的押后军抽走些坐骑和人手而已。。这倔老马又何苦闹到这一步”

    “可这虚和尚居然应承下来了,还公然为这事求情到了王上面前,这又是几个意思啊;他连这班老东西都肯收还给报偿呢;我实在看不懂他这么做的意思,难道江陵那边就那么缺人屯田么;只怕是居心叵测、所图非小的啊。。”

    “不管他图大图小又有什么用心,眼下正是军府要有所依仗他的时候,如今更是要与大兄结亲;这些旁枝末节也就不好与之计较了。。”

    黄瑞却是慢条斯理的挑起一筷著的爆三丝,而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大兄那儿不是私下里放下话来了,只要他不是直接拉走五使七率的本部人马,那些杂编的人头就随他去好了。。人家又不是不给补偿的。。咋们还能少些负累不是。。”

    “你没见城外这些营盘已然空了许多,好些部帅头领干脆把麾下部众都折价转给人家,然后自个儿带着财货去南边享福了。。”听到这里黄揆不由露出悻然的表情来。

    “那又如何,你且听我一句好了。。”

    黄瑞端起了银丝掐花的酒壶为他斟满,进而叹声道。

    “除了一心想要随王上打回老家去风光体面和出人头地一番的兄弟们;这般三心二意风附而来的货色,本来就不是与咋们一路心思的;就算是现在不走日后也有散伙分道的一天啊。。虚和尚这个傻大头愿意拿钱粮拉走他们倒是一桩好事了。。”

    ”是以你且宽下心又如何,似做马大耳朵这般的憨货,世上还能有几个呢。。“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九章 人心苦未平() 
(这章算昨天的)

    大江之畔,作为被议论的对象,周淮安也在巡视和打量着自己费了一番功夫和代价,才收拢到手的这只人马。虽然对方是主动投过来的,但是在黄巢那边他还是亲自进行了相应的沟通,并拿出了数千石的粮食作为象征性的代价。

    当然了,这么做的结果也不免让他一时口碑和风评,在粮食多得无处用的傻瓜和财大气粗的阔手笔之间两极分化起来;毕竟,按照义军的惯例和眼下的乱世行情,这些粮食给散了出去之后,最少也能招揽到数倍于这些老家伙的青壮人手来。

    而且最后到手的也不是马祥所在押后军的全部人手;约莫只有四个不满编的营头在内的大半数人头跟了过来。包括另外两个营头在内的其他得人,则是跟着马祥的副手董权转投了总管尚让的麾下。

    “可真是对不住了,分明都说好了的事情;这群鳖孙子又起了别样的心思……所以只有眼下这些了……”

    马祥老脸郝然的道。

    “无妨的,正可谓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他们还非是我所属,自然有去留自便的选择权宜……”

    周淮安反倒是宽慰他道。

    “可是随了我太平军之后,就不能再反复和后悔无常了……一切行事都有相应的章法和规矩……若是还想不通的,此刻还有放弃的机会……”

    “俺自然会省的,也早已经与他们一一交代清楚了……既然蒙得领军收留和安置,自当然一切都听凭处分了。”

    马祥却是涨红了脸再度大声保证道。

    尽管如此,周淮安还是觉得自己有所赚到了,理由无他。

    因为这些人虽然说是一班老兄弟,其实里面正当壮年的比例委实不小,只是因为受的伤多了或是早年操劳过甚,人人都疤痕遍布或是多少有所残缺之处,也普遍显得格外老态而已;

    但是真要那他们去种田那就太过浪费了;因为他们光是成群的站在那里,就自然有一种出生入死磨练下来的悍然与凛冽之气;至少在举手投足那种淡漠生死的气势上,更胜多数那些训练有余而临阵经验有限的太平军士卒一筹。

    在周淮安看来这些人只要还不是伤病缠身或是老得走不动,就完全可以充实到日常新兵训练、或是预备役的教员编制当中去啊。至少在他手下竭力物尽其用的运营体制当中,就只又不够努力不够勤奋的人,而不存在有人派不上用场的情况。

    “天补平均,再造太平。”

    “天补平均,再造太平。”

    而在浔阳城头上久违露面的黄巢,亦是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远处齐声呼唤的这一幕,眼神当中却是闪过了回忆、缅怀、感伤之类的复杂意味。却是想起来当初那个带人来投的昂昂大汉,以及他热切的话语:

    “听说你要带大伙儿,找公道讨均平么……”

    然而,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绪,却是赖为臂膀的从弟掌书记黄睿。

    “大兄,您交付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老四啊,这件事情上我可还是做错了什么呼……”

    黄巢却是难得有些真情流露叹道。

    “他看起来似乎真寒了心……”

    “那老马只是眼窝子浅,一时不明白您的一番苦心,。”

    掌书记黄睿却是胸有成竹的劝道。

    “这一切都是为了义军的大业和兄弟们的前程啊,日后自然就会见得真正分晓了。”

    “不过,大兄啊……”

    黄睿有些犹豫的又道:

    “真就这么任他去了么,许多老兄弟可都在看着呢……要是开了这由头……”

    “不然又当如何呢,难道按照某些人的心意与他破脸拼上一场么……”

    黄巢却是突然转身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黄睿不由低头下来。

    “你们也晓得有许多老兄弟在看着啊,当初又何苦做事那么不讲究呢;我只是让三郎(孔目官黄揆)收聚人手甲械,又何苦专拿老马的押后军来出头呢”

    “难道咱们号称五军七翼的人马,就养不起区区数营上年纪的老卒么……现在和我说什么丢脸不丢脸,计较不计较的又有什么用处呢……”

    “出了这般事情之后再说什么补救也已经晚了;面子上都已经丢了干净了,难不成还要把里子也一起丢了么……”

    “我若是强行不让老马投过去,难道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说毫无容人之量,乃至更多人暗自寒心么;那就连最后一点儿情份和故义都别想指望下去了……”

    “该是我们的还是我们的,那些一心想要随我打回老家去,或是藉此出人头地的人,是没那么轻易给人拉走的;至于那些心思不齐的攀附之流,就算都留给虚和尚卖个人情又当如何呢……”

    “难不成你在短时之内可以给我拉出一支还算堪用的水师来么……回头告诉他们一声以眼下的大局为重,不要有那么多的小心思……不然,莫怪我率先做些表态给人看了……”

    “我省的了,这就前去与他们分说……”

    黄睿却是额头隐隐见汗;却是感觉道这位大兄越发得权威深重,而在平淡言语之间自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威慑力。

    随后行走在有些年久失修的江堤之上。

    “好一群老而不死的悍贼、勇徒啊……无怪能让家翁在河南履破不灭……”

    好容易被放出来行走透气的特殊俘虏曹翎,却是表情略带惊异的感叹道。

    “难道你就不担心,其中自有非分之徒或是别有异心之辈,乘机混入么……”

    “当然是要让他们混进来才能有所安心啊,这样才能知道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而为我后续的行事提供更多的方便啊”

    周淮安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你就这么随口告诉我了么……”

    曹翎却是重新恢复面无表情而眼神复杂的道。

    “那有怎么样,你都这副阶下囚的样子了,难道还想可有机会做点什么么……”

    周淮安愈发无所谓的道

    “本朝太宗不是说过以人为鉴么,哪怕是曾经的敌人也是可以成为明鉴的啊……”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这一刻曹翎的心中却是难掩百感交集而五味错杂。这厮实在太过狂妄和僭越了;居然用太宗对魏征的典故来暗喻彼此啊。

    “同样是出自太宗关于载舟覆舟的道理,”

    周淮安又比划了一下远处,具列成行正在操练器械和行进,或是成群对抗撕斗在一起的士卒们。

    “显然他们就是我乘势而起的大水和涌浪、潮头啊……而这败坏腐堕的朝廷和吃人的门阀世族,难道不就是推波助澜这一切的天然助力和风势啊……”

    “在朝廷大军之前,也不过是朝夕带灭的土鸡瓦狗而已……”

    曹翎忍不住硬邦邦的蹦出这么一声。

    “正可谓是《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周淮安摇摇头道。

    “官军固然杀灭得一时一地的反乱和骚变,难道还能把全天下饥寒交迫起来求活的穷苦人都杀尽了么……或者说,官军中的士卒,难道不是爹生娘养的出自百姓之家么……”

    “当他们的家人和亲族也无法保全和苟活下去之后,也不过是负薪救火给我替天行道之师,送来更多的生力军和新血尔。君不见我太平军中有多少愰然悔悟或是大义觉迷,愿以弃暗投明的前官军一员呢。”

    “……”

    曹翎顿时面皮发紧,只觉得对方的话语有说不出来的刺耳和荒谬,却又让人无从驳斥得起来,而只能紧紧地闭住嘴唇。

    “主上,您要见的人已经到了”

    这时候,虞候司当值的米宝走了过来低声报告道

    “在下一定不负主上所托……”

    随后一位相貌平平而眼神灵动让人很有好感的男子,用带着腔调的口音拍着胸口郑重其事的道。

    他叫高郁,乃是教导司马高季昌举荐而来的同乡加远宗,也是如今被周淮安新任命为太平军的代表,兼义军方面非正式往来的具体负责人。

    他本是关中陜州人氏,但是因为从事茶叶生意的缘故长期寓居在湖南境内;只是这个世道显然正儿八经的生意不怎么好做;前些年他先是被地方豪强大族劫夺了商队仅以身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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