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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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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多少回才能长点记性,中郎将与你有救命之恩,难道谢恩这种再寻常不过的事情,都要我时时耳提面命吗?”

    霍国长公主所料果然不错,裴济之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强自辩解道:

    “母亲身为宗室,孩儿未免母亲惹来非议,才,才故意怠慢姓,姓秦的郎将。”

    唐朝自李隆基继位为天子以来,严格控制宗室结纳外臣,裴济之说的没错,尤其霍国长公主的身份地位又在宗室内位于前列。

    但是,霍国长公主非但因此而夸奖儿子,反而又指着他哭笑不得的斥道:

    “强词诡辩,母亲身为宗室自当避忌,也有所分寸,你不过是裴家的子嗣,又与宗室何干?”

    霍国长公主对这个儿子又气又爱,现在自己还活着,自然可时时护着他,帮他遮掩不羁行为惹来的事端,可一旦自己撒手西去了呢?难道还能指望驸马?

    驸马裴虚己虽然也是名门之后,可他淡泊名利,只以修身齐家为己任,外间的汹涌乱流,则闭耳一概不闻。

    “听好了,择个好日子,请秦中郎将到你别院中宴饮,答谢救命之恩,可记下了?”

    裴济之见母亲满面肃容,知道她不是在说笑,便低头顺眼的躬身一揖。

    “孩儿记下了,定好章程,禀告母亲大人知晓!”

    霍国长公主这才嗯了一声,挥手让裴济之退下。

    不过,裴济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仍旧赖在座榻上,尽管坐立不安,却只是一言不发。

    霍国长公主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只能问道:

    “说吧,今日又要多少钱?”

    裴济之只有在缺钱花的时候,才会赖在霍国长公主这里不走,否则平日里就和老鼠见猫一样,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母亲神算,一搭眼就知道孩儿有难处了。其实,其实也不算难处,最近孩儿约三五诗友,打算在长安西郊的桑林畔建一座庄院,还缺钱万贯……”

    霍国长公主出奇的没有训斥儿子,只挥挥手道:“去府中执事那里直取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又有几个算作会写诗的人了?还不是图了你的地位和财物?”

    这句话似乎刺激了裴济之,他之前对母亲的所有话都满不在乎,独独此时,脸色竟有些涨红了。

    “母亲也太小瞧孩儿了,难道孩儿就不能结交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吗?”

    虽然极是溺爱儿子,但霍国长公主却十分清楚儿子的斤两,但凡有些本事,有些才学的人,怎么会与他这种无所事事的人交往呢?

    “哦?如此说,你进来还有长进了,说来听听。”

    裴济之颇为得意的说道:

    “韦济,诗名在外,与孩儿一贯交好,怎么能算作狐朋狗友?”

    这让霍国长公主颇感意外,不禁点了点头。

    “嗯,宰相韦嗣立三子,韦济确实颇有诗名,算得一个。”

    霍国长公主似乎很是高兴,便对急着离开的裴济之道:“慢着走,看你有些进步,可多支取一万贯钱。”

    裴济之喜出望外,想不到如此轻松的便到手了一万贯钱,便又腆着脸道:

    “多谢母亲大人,孩儿最近的确手头紧迫,不如,不如再多给……哎,母亲大人,孩儿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

    ……

    秦晋刚刚接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请柬。

    送请柬的人自称是裴济之的府中家老,请他三日后务必到府中饮宴。至于因由,则是答谢救命之恩。

    秦晋想了好一阵,才省悟过来,他的确曾救过一个叫裴济之的纨绔浪荡子,那是去岁追捕崔安国时碰巧所遇,听说还是霍国长公主的独生子。

    去岁的事,隔了数月之久才想起答谢救命之恩,是不是也太晚了?

    事情反常便必有蹊跷之处,尽管秦晋一向不喜欢这些纨绔浪荡子,但裴济之毕竟是霍国长公主的儿子,就算不在乎裴济之这小子,也得估计霍国长公主的颜面,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一双素手攀上了秦晋的半裸的肩头。

    “家主难得在家,尽可不必理会外间那些烦心事……”

    小蛮嘟着嘴,对秦晋的失神表示不满,秦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笑道:“长安城就像战场,就算睡觉做梦,也须得时时警惕堤防,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少女的心思毕竟简单,目光中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又再诓骗于人,才不信呢!”

    “骗你?繁素刚刚死里逃生,难道还不可怕?”

    其实,在秦晋看来,繁素的事不过是桩意外,偏巧碰上了高力士的侄子冯昂,又偏巧冯昂是个十恶不赦的色中饿鬼。

    果然,提起了冯昂,小蛮顿时就吓得俏脸煞白,直以为这些都是针对秦晋的。

    “那,那家主为何还留在长安,不如,不如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寻一处世外桃源,快快活活的度日,该有多好?”

    繁素的意外对小蛮的影响也很大,这个平日里嬉笑顽皮的少女,比平日里的笑容也少了许多。

    走?能走到哪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现在既然已经一脚踏进了是非红尘中,再想脱身却是难上加难了。再说,他有未竟之事时时记挂心间,又怎么会做那种独善其身的鸵鸟?

    不过这些事他不愿说与面前的简单少女听,省得让她徒增忧愁却于事无补。

    秦晋还是从榻上起身,默然的穿戴起来。小蛮则十分熟练的帮着他整理袍服,系好束带。其实,秦晋很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着穿衣的过程,但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时代的衣服太过繁琐复杂,一个人应付起来还颇感吃力。

    三日的功夫,一晃就过。秦晋准备了一匹大青马,仅带着四个随从,便要赶赴裴济之府上。

    岂料人还没出门,李狗儿便急吼吼赶来禀告。

    “家主,裴府遣来了车马,说是接家主赴宴呢!”

    府中上下都知道裴济之是霍国长公主的独子,自家主人得到这些权贵的主动邀请,而且还派人上门迎接,此等殊荣可不实寻常可见的。

    秦晋也颇感讶异,出门一看,果然是那日上门的裴府执事,在阶下正身侍立。

    “中郎将请上车!”

    此等礼数,却之不恭,秦晋便欣然上了马车,四名随从却是须臾不肯离左右,仍旧骑马紧随马车。

    马车辚辚驶出胜业坊,坊内的某座小楼上,却又一双眸子,满含着失落与叹息。

    裴济之的府邸距离胜业坊并不远,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到了。

    “中郎将,请下车。”

    随着执事的声音,马车帘幕被从外面挑开,秦晋缓步下车,却见裴济之早就在门口恭候,脸上仍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让人很难严肃起来。

    “恭候中郎将多时,请!”

    裴济之的话似乎不多,只一摆手,请秦晋中门入内。

    秦晋总感觉这个裴济之一脸的不情愿,但也并未挂在心上,与之虚应一番便径直入内。

    裴济之不愧是名门之后,一入院中,虽然处处不见奢华,但细节上却每每独具匠心,让人丝毫没有突兀或是不适的感觉,仿佛便像之身于旷野自然之中。

    比之冯昂之流,府中虽然奢华尽显,却是透着浓浓的暴发户气息,给人以单调纯粹的华丽堆砌之感。

    裴济之宴饮宾客的厅堂须经过一片回廊,入门之后秦晋才发现,两位陪客早就端坐其位了。

    裴济之才赶忙上前为秦晋介绍着陪客的身份。

    他首先指向了左手边靠近主位的一名儒衫中年人。

    “阳武韦侍郎。”

    中年人则赶忙起身,躬身施礼道:

    “下走韦济,久慕中郎将大名,不想今日终于得偿一见真容,幸甚,幸甚。”

    随即,裴济之又指着另一位陪客。

    “越州严正文,诗词歌赋样样均是翘楚。”

    秦晋心下恍然,也许这个严正文没有官职,裴济之为了不使他丢面子,才极力夸赞他的诗才。

    于是便虚应客气了一句。

    “久仰久仰!”

    “下走越州严维,见过中郎将。”

    很显然,正文是严维的字,只是看起来,这个严维比之韦济,却是少了些应酬的兴趣,似乎是碍于主人的面子,才不得不虚与委蛇。

    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虚应场面,秦晋最是没有兴趣,但既然来了,便捏着鼻子应付一阵吧。

    宾主落座之后,裴济之才笑着道了一声:

    “开宴!”

    立时便有侍女陆陆续续的端上了各种秦晋叫不上名目的珍馐佳肴。

    “中郎将可能有所不知,这两位都是当世赫赫有名望的大诗人,不能小觑了呦!”

    裴济之的话很突兀,秦晋便不由得眉头微皱,他何曾小觑过任何人?这么说,倒像自己轻视了陪客一般,这厮究竟是来宴请自己,还是特地让自己难堪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郎将出糗时() 
对于盛唐诗人,秦晋从未听过韦济与严维之名,只有李杜等人却是如雷贯耳。既然这两位都是陪客,秦晋自然不能失了礼数,于是又从座榻上站了起来,冲二人躬身道:“久仰二位大才!失敬,失敬!”

    很明显,裴济之的失言,令两位陪客也很是尴尬,严维有些窘迫的摆手道:“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

    韦济则从容道:“中郎将军中干才,新安大破叛逆贼兵,又生俘叛军主将崔乾佑,实乃出将入相之才啊,倒是韦某一介虚名,汗颜,汗颜。”

    裴济之哈哈大笑起来。

    “韦兄说的好,中郎将军中干才,来来,诸位干此一爵!”

    若说这裴济之也当真会附庸风雅,就连酒菜器皿都是仿古的风格,寻常宴饮不过是酒盅酒碗,而他却摆出了酒爵,也是令人一奇。

    这段小小的尴尬很快便掀了过去。

    席间,裴济之偶尔会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倒是韦济其人,颇会调解气氛,每每都将众人情绪调动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让不善言辞的严维有尴尬之感,也让初来乍到的秦晋顿生宾至如归之意。仿佛韦济才是此间宴会的主人,裴济之不过是个放浪不羁的陪客而已。

    话说回来,韦济的确是个合格的陪客。只想不到裴济之这种酒囊饭袋居然也能结交到此等人物。于是,秦晋便也稍稍收起了对裴济之的轻视之心,有一种人,生就是大智如愚,万一此人果有过人之处呢?

    耳热酒酣之时,秦晋对韦济与严维的经历也在言谈中多有了解。这个韦济果然是名门之后,身为前宰相韦嗣立的第三子,本人又做过户部侍郎,经历也算是中规中矩。只可惜去岁不知如何惹恼了宰相杨国忠,才不得已赋闲在家。

    说到官场的不得意处,韦济面露出无限寂寥之色,很显然,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而这时,秦晋也就多少有些了然,也许韦济与裴济之交往,没准便是打算走霍国长公主的门路,再度出仕。

    官场巴结原本就不足为奇,秦晋对此早就司空见惯,就连先世的许多先贤大才,出仕时也有很多是靠人引荐,才得以一展长才的。

    至于严维,则普通了许多,他在越州也算小有文名,得了刺史的引荐,一心想入京为官,不想官场现实与之想象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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