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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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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罪就是有罪。秦晋对于这种人毫无恻隐之心,只吩咐人将来兴押解下去,将来会依照唐律审结处置。

    处置过来兴的事,夜也深了。秦晋抻了个懒腰,这才觉得腹中空空,已经在咕咕的叫了。

    “忙起来就忘了饭时,崔相公勿怪!”

    不说吃,崔涣也没觉得饿,现在听秦晋提起,立时也觉得腹中饥饿感腾腾而起。

    唐朝公廨内都是有厨房和食堂的,崔涣吩咐人将烤炉的炉火吹旺,烤上几张饼子,两条羊腿,他们要在这公廨内挑灯夜战。

    崔涣诚意相邀共同进餐,秦晋自是欣然答应。不过秦晋也很是感慨,倘若七日之前,有人告诉他,将会与崔涣共进夜宵,那是打死也不肯相信的。从房琯与崔涣在蜀中回到长安就任宰相开始,这两个人就一直眼巴巴的找他的麻烦,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再看眼下的光景,真是让人感慨唏嘘,与崔涣冰释前嫌,化敌为友,这是秦晋求之不得的,假如这个耿介忠直的宰相能和他携手共进,说不定会使这个乌烟瘴气的朝廷空气为之一新也说不定。

    毕竟大乱之下,一切旧有的东西都被打碎了,如此新东西才有进来的希望可能,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说服崔涣未必是难事。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烤饼与羊腿被盛在铜盘里端了上来。香气阵阵钻入鼻孔,秦晋只觉得腹中馋虫大动,口水不可遏制的分泌出来。

    他从早晨到现在只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口糕点,早就饿的不行,此时也就顾不得形象,熟练而又迅速的以银刀割下极快嗞嗞冒着油的羊腿肉,撕开半张烤饼卷了起来就是一通大嚼。咬一口,满嘴留香,满嘴流油,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不遑多让。

    崔涣见秦晋吃的爽快,也觉得此人率直而不造作,甚为对脾气。也手口并用,狼吞虎咽的吃起了烤饼羊肉。

    这回反轮到秦晋惊讶了,他实在难以想象,平素里极重官声,又不苟言笑的宰相,狼吞虎咽起来竟然也全不顾形象。不过,秦晋一直认为,吃烤饼羊肉就该有关中汉子的豪爽劲头,扭扭捏捏的小口慢咽,实在不适合吃这等美食。

    “崔相公吃这肉饼,当真有勇士风范!”

    秦晋的话中没有揶揄,而尽是溢美之意。

    ……

    江南东道,江阴。自江陵顺流而下的数千艘战船于长江河口浩浩荡荡转入了大运河,各色旗帜遮天蔽日,竟一眼望不到尽头,宛如长龙样向南方蜿蜒而去。大运河两岸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道北方发生了叛乱,前一阵子还听说安禄山领着叛军打进潼关,甚至连长安也跟着陷落了,许多人以为天下就要改名换姓,谁知过了几个月的功夫,这天下还是唐朝的天下,天子也依旧还姓着李。

    纛旗高悬醒目,“广陵大都督李”六个斗大的篆书绣字向两岸百姓们昭示着,唐朝依然是天命所在,来自幽州的叛贼不过是跳梁小丑。

    江南百姓数十年不闻刀兵之声,若说最近的一次也还是七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的造反者来头也不小,其祖父乃开国名臣,得太宗皇帝挂相于凌烟阁的英国公李茂公,只为反对武后代天子司晨,在江南闹腾的也是轰轰烈烈。直到武后以左鹰扬大将军黑齿常之率众讨伐,大军所过之处如摧枯拉朽,没几日的功夫江南各郡县就恢复了平静。造反者不但辱没了先祖之名,还被取消了李姓,恢复本来的徐姓,落得个身死族灭的悲惨下场。

    事后看那场叛乱也不是没有精彩之处,出自大才子骆宾王之手的讨武檄文就直指武后,杀姐,杀兄,弑君,弑母,直将与天子并称二圣的武后骂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这篇檄文一经发往各郡县,便立即名动天下。可怜一代才子最后被传首京师,闻者无不额腕痛惜。。

    至今仍有鲐背老者记得当年的境况,回忆起日渐生疏的往事来,也禁不住啧啧几声。

    现如今,终于又见到了李氏子弟统兵到江南来,然则对江南百姓而言,更多的只是打破了早已习惯的安逸与闲散,仿佛只有从这如过江之鲫的战船与遮天蔽日的旌旗中才能感受到北方的的确确发生了叛乱。

    “听说没,广陵大都督永王璘,乃是皇帝最器重的儿子!”

    “那是太上皇吧,现在都至德二年了,当今天子乃永王之兄才对。”

    “不管哪个做皇帝,永王总归是天子最信任的人哩……”

    江南之地已经近四十年没见过天子近支的皇族,退位做了太上皇的李隆基当年依靠两次政变才从他的伯母、姑母与父亲手中夺得了皇位,其间的艰险和亲情骨肉的相残更不足为外人道,登基以后痛定思痛,为防患于未然,便把所有的兄弟儿子孙子都圈养在长安的十王宅、百孙院里。从那以后数十年不曾有一个王就藩到地方郡县。尤其这大海之滨,山高水远,距离长安几有万里之遥,皇帝对当地百姓而言,仅仅是个既遥远又陌生的象征,能使人或多或少感受到皇权所在的,也只有来来回回的,一任又一任,赴任又离任的太守与诸官吏。

    永王李璘抵达江南的消息一经传开,立时就引得民间沸腾如开锅之水,许多人甚至不远数十里特地跑来这大运河边一睹皇子皇孙的风采。

    “快看,快看 ,那就是永王!”

    不知哪个起头高喊了一声,围聚的百姓们循声举目,远远却见巨舰敌楼的纛旗下站着一名将军,打磨锃亮的甲叶闪着点点耀眼的太阳光,右手按在腰间宝剑的环柄上,正身远眺,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第六百六十六章 :我王轻秦汉() 
有诗云:

    王出三江按五湖,楼船跨海次扬都。

    战舰森森罗虎士,征帆一一引龙驹。

    祖龙浮海不成桥,汉武寻阳空射蛟。

    我王楼舰轻秦汉,却似文皇欲渡辽。

    三川北虏乱如麻,四海南奔似永嘉。

    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净胡沙。

    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

    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

    一阵爽利的笑声过后,永王李璘点指着案头的几篇诗稿,道:

    “李翰林诗名远播,今日亲见才知道所言不虚啊。”

    几篇诗稿甚至还带着未干的墨香,是军吏刚刚从庐山屏风叠处捎回来的,只可惜这位诗名冠绝天下的大才子没有跟着军吏一同赶来,让李璘有些意兴阑珊。他一扭头见韦子春眉宇微挑,似有不以为然之意,便问道:

    “如何,李翰林笔墨可还有瑕疵?”

    韦子春平素少言寡语,很少主动参与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只有永王开口相问才不得不答道:

    “恢弘磅礴,好!”

    倒是李璘在一旁的长子,襄城王李偒肚子里藏不住话。

    “父王说的没错,李翰林诗做的好,但口气也太大了,没有尺寸之功就自比谢安,还笑谈净胡沙,如果真有经世致用的学问,就不会只让军吏捎来些不顶用的狗屁诗文,烧火都还嫌不够!当年汉昭烈帝三顾茅庐与诸葛武侯有隆中对,成就了一代佳话,可没听说过用诗文吹牛皮就能平定叛乱的。”

    纵使李璘再骄纵儿子,此时也很有些不悦,笑容也渐渐在脸上消失。

    “这是有感而发才写出来的,阿爷早就告诉你,多读诗文,写好文章,如果你但有一点听话,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学无术!”

    他就不明白,诗做得好也有错吗?这个儿子非得说些不相干的话来标新立异。还好,李翰林没用他三顾相请,只说安置好家小就动身赶来广陵入幕。

    襄城王李偒是个急性子,脾气又火爆,被李璘在幕僚面前揭了短处脸上挂不住,便顶撞道:

    “他要有本事何不先出长策,听说太上皇在位的时候,也只将他用来取乐,应景而已,难道太上皇也看走了眼吗?”

    李璘被儿子顶撞的也是气血上涌,脱口道:

    “太上皇如果不看走眼,能用安禄山那狗贼吗?天下又何至于有今日之乱?”

    此言一出,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李璘都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尽管人人都知道正是因为太上皇的纵容,才使得安禄山一步步坐大,最后野心膨胀再难遏制,有了今日之祸。然则。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为尊者讳也是必然的,就连当今天子李亨都不敢指摘太上皇的过错,又何况他这个永王呢?如果此间的话传了出去,对他的不利影响自然可想而知。

    但好在厅中只有李璘父子与韦子春,韦子春又是个谨言慎行的人,也就不必担心谈话外泄。

    好一阵,李璘才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只是刚才他那番话,虽然人人都得避讳,可还是心知肚明,说的确实没错!

    最后还是韦子春主动说起了眼下的局势,岔开话题使得几个人不再徘徊于尴尬之间。

    “永王既已到了广陵就该立即驻兵扬州,然后发布公告安抚江南百姓,招揽贤才……常州地方可不是久留之地。”

    李璘呵呵笑道:

    “常州太守李文常与我有旧,绕道江阴也是意在招揽。”

    韦子春似乎并不打算停止对李璘的劝谏,又道:

    “请恕臣直言,永王持太上皇符节,身兼江陵、广陵大都督,江南四道节度使,位高权重,又何至于纡尊降贵来拜会一个下属呢?”

    眼见着李璘被韦子春说的没了话,李偒也跟着添油加醋。

    “父王早就该听儿臣的,尽早到扬州去,厉兵秣马准备北伐才是正经,如果总是这般访友念旧,何日才能成就大业?”

    别看李璘不肯对韦子春稍加颜色,对李偒这个长子却是有怒便发。

    “我不成就大业,你就自去成就,何必整日在这里嘁嘁聒噪?”

    “父王……”

    李偒一脸委屈,不敢再多说,他如果能自立门户又何必拉着优柔寡断的父亲呢?就连李璘下起事的决心,都是他和薛鏐二人定下的苦肉计逼迫而定。

    一想到薛鏐,李偒又暗暗嗟叹,薛鏐此人果然是有古风的义士,为了它们父子居然连发妻都舍得任魏恒那阉人蹂躏,可如果不是逼走了魏恒,只怕李璘此时还在江陵犹豫不决呢!更不可能兵临广陵。不管怎样,大军都到了江南地方,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经营地方,有两件大事是当务之急,其一必须控制地方财权,其二招揽地方兵马。这两点都不是什么难题,江南地方的财赋大都在官吏手中,控制了官吏就等于控制了财赋。至于地方兵马,维持治安绰绰有余,但比起李璘带来的数万披甲精锐那就相形见拙了。

    有了兵权,地方官吏就算不和李璘一条心,也得屈服于兵马威权之下,如此所有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

    这是李璘父子和韦子春、薛鏐一早就谋划好的。只还有一点零李璘觉得可惜,薛鏐与韦子春两个幕僚一武一文,如果配合使用则顺手至极。现在擅武的薛鏐留在了江陵,身边只有韦子春一人,便总有缺了一臂的感觉。

    忽闻外面声浪阵阵,万岁之声不绝于耳。李偒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只见船外岸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虽然离得远看不清百姓面目,但也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如火热情,细细听去竟是在高呼“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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