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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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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偷袭唐营的偏师,就是一支敢死之师,有去无回!

    当尹子琦把其中的因由与风险一一道出,其麾下部将则人人争先。

    “末将愿敢死一战!”

    “末将也愿敢死一战……”

    ……

    尹子琦十分欣慰的压了压手,觉得有这种袍泽部将,也不虚此生。

    “你们都不用去,这一战,我去!”

    尹子琦忽然觉得,如此大好的勇士,如果就这么死去,实在可惜。而自己身体遭受重大挫折,再加上从安庆绪那里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待遇,因而心底里竟隐隐存了死志。

    如果他能以自己的死为大燕换回一点转危为安的机会,那也就足够了,至于后来者谁会继任为将,那就不是自己关心的问题了。

    “大帅不可,三军岂能没有主帅?末将愿往……”

    部将们接连劝说,尹子琦却意志坚定,拒绝了所有人的自动轻盈。

    “本帅既敢主动揽下这差事,就有把握全身而退!”

    说着,他又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目光扫视着部将们。

    “你们哪一个敢于保证,可以全身而退,但有一人,本帅都不会与你们抢这个差事!”

    众将们都沉默了。的确,没有一个人敢于保证可以全身而退。而尹子琦在军中又素有威望,没人敢,也没人会质疑他的能力,因而便都退缩了。

    尹子琦带出来的人马大致有三万,而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因此,便有必要在大战开始之后,从洛阳城内至少再调兵三万,以达成在局部对唐兵形成优势兵力的目的,如此不但可以将获胜概率保持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准上,更能威慑唐兵,造成大量杀伤。

    其中,那挖掘壕沟的万余民夫是行动中的关键,这些人必须要斩杀八成以上。

    有部将便对尹子琦盯着民夫不放大不以为然。

    “民夫而已,又没甚战力,跑就跑了,怕甚来?”

    尹子琦斥道: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杀伤民夫难道仅仅是杀几个人吗?”

    为了强调接下来的话,他特地顿住了。

    “诸位记住,两军对阵,拼的是战力。而两国交战,不但要拼战力,还要拼民心。如果战力没有民心作为基础,早晚会有枯竭的一天,那时便是你我的末日到了。所以,如果不能未雨绸缪,就只会使我大燕的短处日益放大。那些民夫就是秦晋故意放在砧板上鱼肉,只要诸位 让那些唐朝的百姓看清楚秦晋,看清楚神武军的冷血本色,对他们心生芥蒂,种下一棵怀疑的种子,日积月累之下,这颗种子早晚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到那时,唐朝的末日也就到了!”

    奈何,尹子琦说的慷慨激昂,其麾下部将们却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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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斩来使吓贼() 
燕军大营里表面上平静的没有一丝风,实则人人心中忐忑,就好像结冻的冰面下面充斥着险恶的乱流一般。严庄自始至终都端坐在军帐内,任凭所有人劝说,都打定了主意坚守待援。

    曳落河胡将一开始也还沉得住气,但见军心浮动,也觉得自己从来没尝过这种窝囊滋味,便决定带着人出去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总这么做缩头乌龟也不是个事。

    但严庄居然得知了此事,就在他即将召集人马之时出面制止。

    这胡将一开始对严庄还是很敬畏的,可现在见他只知道坚守不出,却想不出解围的办法,心中也渐渐的失望了。

    “除了出兵,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如果没有,还请严相公不要拦着。”

    此时,严庄竟也毫不退让,竟伸手拉住了胡将的马缰绳。

    “你这莽汉,难道就不知道何为重,何为轻吗?曳落河的脸面重要,难道这营中的百万石军粮就不重要?如此贸贸然出去,万一中了神武军的狡计,丢了这百万石军粮,你纵然有一百条,一千条命,就能赔得起给陛下吗?”

    此言一出,胡将犹豫了,他当然不怕诡计,但最起码还有着对安氏父子的天然敬畏,觉得如果真的丢了一百万石军粮,不就证明曳落河的无能吗?

    严庄最擅长察言观色,眼见胡将犹豫,便知道自己的话产生效果,赶紧趁热打铁。

    “老夫的任务是平平安安迎回大行皇帝遗首,而将军的指责就是保住这百万石军粮的平安。至于营外的唐兵,想要闹就由他们闹去,若进攻营寨,咱们不就正好以逸待劳了吗?又何至于主动出去而放弃优势呢?”

    胡将觉得严庄的话十分在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争辩道:

    “唐兵在大营与洛阳城之间挖掘壕沟,以阻断咱们与城内的联系,难道,难道就放任他们如此?”

    严庄似乎早就有答案一般,脱口答道:

    “将军真是一叶障目,断了联系就断了联系,咱们有军粮百万,精兵两万,便是在这大营内坚守一年半载也绰绰有余,怕从何来?倒是唐兵,面对硬骨头包裹下的肥肉,吃不下,啃不动,那得有多难受?”

    “相公所言,还真有道理……”

    严庄松开手中的马缰绳,哈哈大笑。

    “将军知道轻重就好,老夫这心里的巨石也算安安稳稳的落地了!”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大了,也可能是战马性子烈,胡将的战马受惊一般抬起前蹄一阵嘶鸣。严庄猝不及防之下,被惊得摔倒在地。

    胡将见状也是下了一跳,赶紧下马查看严庄是否有大碍。

    却听严庄哀嚎着:

    “别,别动老夫,腿,腿可能断了……哎呦……”

    ……

    就在严庄意外短腿之际,神武军杨行本正在军营与壕沟间巡视,上万民夫的动作极快,热情也是满满高涨。但这还是化解不了他内心的担忧,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既有城内的叛军,也有军营内的曳落河。现在虽然神武军占着优势,并企图凭借先机将这一优势放大,可优势劣势向来就是无常变化的。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置神武军于两面受敌的尴尬境地。

    “大郎的手段越来越稳,此次若大功告成,杨某必会向天子为你请功!”

    秦琰一直跟在杨行本的身后,听到他如此说,禁不住平白的吞咽了下原本就没有的口水,接着又苦笑道:

    “杨将军朕能说笑,秦大夫早就说过,俺们兄弟五个,五年内不得晋升将军,就是连郎将也不行,这功请不请的,有甚用处了?”

    杨行本折起马鞭,指点着秦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说你聪明吧,现在却像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秦大夫拦着你升迁,还拦得住旁人俱奏功吗?”

    秦琰苦着脸道:

    “算了,算了,如果真要是这样,秦大夫还不得将俺们几个逐出家门?这功晚几年领,也是等得起的!”

    杨行本又是哈哈一笑,跟着便带人赶往薛焕所部驻扎处。

    薛焕在河东时就是极为强悍的角色,曾经只带着两千人就敢和史思明部的上万人在大山里周旋。

    不过,南渡黄河以后,薛焕却有点不适应了。洛阳虽然身处大山大河的环抱中,地形也是复杂的很。可与河东那种山地却又是两种类型,此地开阔处便极为开阔,只有河口山隘才具有险要形胜。

    因此,薛焕心虚了不少,也正是因为此,他在这次大战时,排兵布阵也更为谨慎。

    这一点,杨行本全都看在眼里,比起秦琰那种恣意捭阖的野路子,薛焕的手段风格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出自世家子弟手笔。不过,排兵布阵成于工整,也失于工整,比起秦琰所部,似乎也少了那么点灵活。

    但不管怎么说,秦琰和薛焕两部,各有优势互补,又互为犄角,如果通力合作,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呢!。

    至于民营的差事,杨行本就根本不会担心,神武军民营有一条自上而下的体系,但凡是纳入这个体系的个人,都会自发的显现出积极性。别说耽误工期,就算按计划完工,那都是晚的。

    走了一圈下来,整整用了将近一个时辰,各方面的布置也都在心里做到大致有数,如此心中的担忧也少了不少。

    可就在返回中军大营的路上,杨行本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隐隐担忧的原因出于何处了。

    叛军!对,就是出自于叛军的反应!

    神武军如此咄咄逼人的大行其事,而一向骄横跋扈的叛军此时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可以说是平静的过分了。洛阳城里没有动静,就连叛军大营里的曳落河也没有反应,真真是令人奇怪之至。

    回到中军时,这才又发现,严庄居然又派人来交涉了。

    十几匹战马停在辕门外,他刚要进入大营,却听见杀猪一般的嚎叫。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斩来使……啊……”

    争扎嘶喊的声音瞬息间就停了。

    杨行本吓了一跳,三步两步进去,却见一个人身首分家,血污遍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

    持斧的军卒答道:

    “大夫有命,立斩此贼!”

    杨行本觉得秦晋此举有点不妥,就算撕破了脸也可以和严庄虚与委蛇,拖延时间,麻痹他们的警惕性,何必做的如此之绝呢?

    进了中军帐,杨行本又是一愣,却见账内还跪着几个所谓的叛军使者。

    秦晋发现杨行本赶了回来,便笑着让他入座。

    然后,他又目光一凛,扫视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

    “哪个还敢自称燕国来使?站出来,秦某成全你!”

    只见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吭声,生怕弄出一丁点响动,就会被人当做来使拖出去砍了!

    账内静了好一阵,秦晋才又笑着说道:

    “这样就对了,以为沐猴而冠就能坐天下了?告诉你们,你们永远都是贼,是贼,就有被剿灭的一天,如果现在幡然悔悟,不做贼了,秦某或许可以网开一面呢!”

    杨行本在一旁看着,却满脑袋雾水,弄不明白秦晋在搞什么名堂。

    却听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答道:

    “回秦大夫,纵然我等从贼,也是,也是奉,奉贼为主,既然有主,又,又岂能轻易背主……倘若背主,不就是三心两意,到那时不但大夫更加瞧不起我等,就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啊……”

    这番话说的倒还实在,杨行本又看向秦晋,觉得他似乎仅仅是在戏弄这几个人,而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但这么做有必要吗?

    那分辨之人说出一番半硬不软的话,就等着秦晋发作,岂料秦晋却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的不错,就算从贼,也不能轻易背主,否则就算做贼,也是最下等的贼人!”

    这话看似说的有道理,杨行本却在一旁暗道:这可绝不是秦晋的真实想法,因为他用人向来只唯才而不诛心,比如杜乾运、田承嗣,小人、降将这等为人所不耻,甚至耻于为伍的热你,却都偏偏予以重任。

    事实也都证明,秦晋看人,用人确有其独到之处,因为所用之人,几乎无不人尽其用,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杨行本暗暗思忖间,也就没听清楚秦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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