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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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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陈雅到了河边,静看着陈雅清洗着衣裳,涟漪随着波动扩向河中,再抬头觑着河岸的农田屋舍,陈平一时间有些恍惚,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蛮好的。

    安平乐道,田园风光,再娶上一个文静恬然的妻子,人生又何须多求?

    “你不怕我吗?”陈雅将衣裳放在河石头上,突然抬头看向陈平,眼睛清澈,但是陈平分明从中看到了深深的忧伤。

    此时陈平才想起母亲刘氏偶尔的感叹,知道这才八岁的女孩身上背负着多大的压力。

    王氏,也就是陈雅的母亲,嫁到村子几年的功夫,丈夫战死,接着儿子与公公相继意外离世,再之后又是婆婆,这一切的发生是如此的突然,而且都是意外身亡。村子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一寡妇带着一个女孩,在这闲言碎语中生活,其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无怪乎这般冰雪的小女孩会如此的沉默寡言,总是带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那表情在陈平看来就显得很是柔弱可怜,这么可爱精致的孩子,要放在后世,参加亲子活动觉对是能秒杀一切叔叔级的观众。

    “不怕,你有什么可怕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同我一般。”人有的时候就得信命,自己稀里糊涂来到这个时代,这是命,陈雅亲人相继死去,这也是命,信命,但是不能屈服,“你怕吗?”

    这可能是陈雅同村中人谈得最多的时候,难得碰上一个不怕自己的,又肯听自己倾诉的同辈人,陈雅蹲坐在河边,曲膝,双手抱着膝盖,道:“我很怕,自从弟弟没了后,村子里的人就不同我玩,我娘也不让我出去,不许我与别人说话。”

    “可是你现在与我说了话。”陈平道。

    “娘说你们是好人。”陈雅道,“只有你们家不怕我们,还经常来我们家偷鸡蛋。”

    “咳咳。”陈平干咳了几声,原来王氏早就知道了,“你娘真的这么说?”

    “恩,你和陈安过来偷鸡蛋时我都看见了,娘和小黑也瞧见了。但是我们没有做声,因为你们是好人。”陈雅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平这个尴尬,要知道他本身可从来没有偷过鸡蛋。过来偷的也是先前那个陈安而已,也就是说嘛,家中养了那么大一条黑狗,怎么会发现不了偷蛋贼。

    “我们家也有小鸭了,以后肯定不会来偷蛋的。”先前捉的两只野鸭终于是孵出了小鸭,九颗蛋,全部孵化,陈平道,“酥糕很好吃的,你尝尝。”

    酥糕还放在陈雅的身边,按理说陈平现在的心理年龄也在二十五六岁了,可见到陈雅,只感觉自己回到的了小时候,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只感觉到温馨,恬然。

    这,或许就是生活?还是说人的思想会因为环境而改变,自己寄生的这具身体改变了自己?

    “恩,真的很好吃。”陈雅尝了一口,味道似乎不错,而后却将酥糕递给了陈平,“你也尝尝看。”

    “额,我已经吃过了。”陈平看着酥糕上的一个小缺口,再看陈雅那固执的眼神,最终还是接了过来,“恩,很好吃。”

    陈雅呵呵的笑着,回头继续清洗着衣裳。

    “来,你也吃一口。”陈平又将酥糕送到陈雅嘴边,见陈雅偏转脑袋,陈平手同样是跟着移动,“不要害羞,上面可没有口水。”

    陈雅摆着脑袋,就是不依。

    “你是不是不认我做朋友?”陈平突然是沉声道。

    “没有。”陈雅眼神恍惚,面色焦急,似乎是被陈平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没有什么?没有拿我做朋友吗?”陈平一副心伤的模样,“我好伤心。”

    “没有……不是,是的,我是当你做朋友的。”论起花花心肠,陈雅怎可能是陈平的对手,两句话就上了套。

    “那你吃这酥糕,不能嫌弃我。”陈平再次将酥糕送了过去,这一次陈雅没有再拒绝,挨着陈平咬过的地方轻轻带了一下。

    “这样才乖嘛。”陈平得逞的轻笑着。

    吃完酥糕,待陈雅洗完了衣物,陈平目送着其回了家,也奔向村中自家院落。

    生活无论是在何处,也都可以很美好,也能更加的美好。

    田间的稻禾虽然挑回了院落,可这时代并无机械脱谷机,一切都得靠人工。陈平一连三四天都没出门,直到是家中的稻谷全都脱了粒,这才得些空闲。

    这天清晨,陈平洗漱完毕,照旧是出了村,沿着涂水晨跑,在老柳树下的河岸与同样是早起的陈雅聊了几句,讲了驼背的故事,顺带着帮其普及了些知识。而后是小跑着到了河滩,捡了些火石,寻了些河蟹洞,思忖着先养着,过阵子再来,原路又回了村子。

    晨跑近一个月,陈平现在跑上三四里的路一点都不觉得累,回时特意加快了步伐,提高运动量。

    “天天早上就不知去向,家中的米还未舂完,赶紧舂米。”见陈平一身汗渍的回来,陈父道,“一身的汗渍,别又是着了风寒。”

    “晨跑能增强体质,阿爷你看看,我这肌肉。”陈平笑着回道,还特意露出颇有小成的肱二头肌。

    “我也有。”正捣着木杵的陈安不甘示弱,同样是撸起了袖管,展示着肌肉,可惜的是,手臂上只有一团松散的皮肉,“我还小,等我长大了,也会有。”

    “我也有。”正往石臼中抓着稻谷的陈贞同样是道,说着似乎还怕大兄二兄不信,撸起了小袖管,露出白皙的胳膊,“这里,你们看。娘,你瞧。”

    “是的,小娘也有。同大兄一般,是个好男孩。”刘氏笑着替陈贞放平袖管,乐不可支。

    农事为重,丰收更能体验喜悦之情。陈平帮着舂米,一下下捣着石杵。

    石杵较木杵重,提着费力,但这力道正好是能让石臼中的稻谷摩擦,顺势去壳,不用在余力碾压。

    “你上次说种麦子的事真能行?”将舂好的米过筛后放进米仓,陈父看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这话自然是对陈平说的,去县城大伯家,陈父终究还是在饭桌上将麦子的事拿出来说了几句,也得到陈元良的确认,其他乡还真是有种麦子的。

    正是有了这层因素,陈平随陈元良逛县市时,在五谷子行买了麦种,从大伯那得到的十文钱还未捂热又交了出去,还从陈元良那挪了十数文钱。

    四升的麦种,就去了二十三文钱,须知一斗米也才七文而已。

    陈平点点头,麦种都买了,肯定是要种的。

    “恩,这事也不是那般容易。”能种麦子当然是好的,可家中无牛,以往翻地要么去租,或是找王氏家借用,陈父想了想,种麦子这事还是要先试上一试,“这样吧,村北那块半亩地就给你种麦子,我不管了。”

    “成。”

    一应的农务陈平还是了解的,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立刻就应了下来。

    “如若是种出了麦子,那收入我可以支配吗?”陈平道。

    “行,你支配。”这时即便是儿子娶了妻子,只要父母还在,也是不允许分家的,家中的一切财物及收入所得自是由父亲做主,对儿子的这个稍显“逾礼”的要求,陈父倒也没觉得不妥。

    看这小子能弄出个什么动静来,也就半亩地,亏不了多少。即便是种麦不成,那二穗稻还是能收的,明年照样也能翻土浇水撒上稻种。

    陈父一人翻地都困难,不信儿子这身板能驾驭的了耕犁和牛,翻不了地,也就只能是在地上刨出沟来,撒上些麦种。

    “我得先与你说好,如若是来年到了种稻时节,麦子还未成熟,那地我也得翻耕。”陈父只选择半亩地给陈平试种,这时节也是原因。

    “没问题。”陈平想了想便道,这时钟麦的确是晚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行,至于来年种稻子,其实,可以稍微变通一下,这得来年再说。

    “我也要种麦子。”陈安听到阿爷与大兄的话,道,“卖的文钱我也要,这一次不要阿兄给我拿,我得自己藏起来。”

    大伯那十文钱还未摸到,就买了麦种,陈安一直记挂着。

    “去,你才多大,连犁都扶不住,还想着种麦子。”陈父不理会陈安的诉求。

    “阿兄也扶不住,为什么就他能种。”陈安不服气,嘀咕着,“说我小,那还不是让我下地收稻子。”

    “哪来那许多抱怨,这一秋也没见你割一捆的稻子。”陈父唬着脸,照着陈安屁股就是一脚,“去,把米放进缸里。”

    天色阴暗,风刮着茅草顶,带下几根枯草,顺带着将院角里落单的稻杆卷飞上天。

    “要下雨了,赶紧将稻谷收进仓里,还有那米,抬到堂屋里来。”晴了这么久,终于是要下雨了,还好稻谷已是收完,陈父指挥着家人收拾防雨。

    数刻钟后,头顶乌云更胜,雨哗啦啦的下来,砸在院子中,溅起股股灰尘,一公一母两只鸡从菜园地里的跑回了堂屋,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自梳理着羽毛。

    “鸭鸭,鸭鸭。”陈贞小手指着院子坑洼出,那里已是积了些水渍,一群小鸭围在成年野鸭身周,在稻杆堆处,还有一只公鸭,正啄食着稻杆上残留的谷粒。

    堂屋里,一家人继续舂着米,房屋顶,偶有几滴水落下来,哒哒的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坑,越来越深,小娘陈贞撅着屁股,在那扣着。

    “等米舂出来,这屋顶该换了。”刘氏道。

第十四章 犁() 
同阿爷立下了约定,虽是没有任何帮助,但陈平并不打算就这般自己单干。

    雨水下了一夜,清晨时只剩下毛毛雨在飘飞。陈平取了堂屋墙上挂的蒻笠,卷起裤腿,踩着泥泞的乡村小路继续着晨跑,风雨无阻。

    到了老柳树边,陈平习惯性的抬眼瞧了下,发现一娇小的人影正在河石边,仍然是那般的摆着衣裳。

    “下雨天洗衣裳能晒干吗?”这娘俩不是有洁癖吧,十月已是入了冬,加之一场雨水,气温本就低,居然还有换洗的衣裳,陈平带着疑问。

    河水真的凉了,陈雅小手通红,熟练的将清洗一遍的衣裳拧干,抓起边上的皂泥,涂抹上,搓着。

    “等会雨就停了。”陈雅家中有一株皂角树,倒也不在意皂泥的用量,“娘说要天天沐浴,这样才能干净。”

    “要这么干净干什么?”陈平蹲下来,将自己的蒻笠扣在陈雅的脑袋上,“你出门怎么也不带蓑衣?”

    相处这么些天,昨天还吃了同一个酥糕,可以算的上是晨友了。陈平知道陈雅家中是有井的,蓑衣蒻笠肯定也是不缺,可这丫头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在河边洗衣。

    “带了就看不清,衣服洗不干净。”蒻笠对陈雅来说是有些大,其脸庞都进了阴暗中。

    “为什么要这么干净呢?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干净。”陈平帮其将蒻笠扶正。

    “因为干净了才会有人喜欢。”陈雅认真道,“这是我娘说的。”

    “你娘说的对吗?”陈平忍不住想要再给这丫头下个套,看看她是如何反应。

    逗人也是会上瘾的。

    “娘的话不会有错。”陈雅嘟着嘴,似乎对陈平有些不满。

    “可是你以前没有经常沐浴的时候我也是喜欢你的啊。”陈平笑道,“这是不是说明你娘不对呢?”

    陈雅沉默了片刻,双手搅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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