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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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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秀清虽然丢掉了东王的王冠,却得到了太平天国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委员长的头衔,林海丰对他够朋友。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的副委员长是石达开,林海丰仍然只是一个委员,仅仅单从这一点,杨秀清就感觉自己没有认错人,林海丰这个朋友他以前交定了,今后还要一直交下去。

    林海丰胜利了,可以说是在第一次各种势力对他的思想的围剿中,四两拨千斤,胜的巧妙。也胜的叫他自己心里暗暗地叫着惭愧,他反对,不希望有个人崇拜,他却真正胜在了人们对他的崇拜上。可他又是为了谁呢?是为了他,这个已经躺在他身边儿的土地里,与大山相融的十六岁的年轻红军战士,还为了那漫山遍野的英魂,为了他们的血不会白流。革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们的路的确还很漫长、艰巨。

    林海丰站了起来,看看山顶,又瞅瞅山下,“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郑南看看满怀豪情的林海丰,看看满山的苍松、翠柏,“是啊,设在天朝上下人们头脑里的政治思想上的雄关,未必就比红军征程中的娄山关更脆弱!”

第一五七章 林海丰把陈玉成拉到了一边儿() 
“说实在的,在这里,就好比是在同一张牌桌上,而我们却是看到了所有对手的底牌后,在和他们斗,如果不胜,唉……”林海丰走在下山的石阶上,颇为感慨地摇着头。

    “我只是不赞成在内部使用武力,”郑南脸上有点儿烧,“还是现在这样好,以理服人,毕竟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希望能够看到我们所说的那一切的。”

    “你呀,没有强大的武装力量作为后盾,理从何来?”林海丰搂起郑南的肩,“难道你就不怕在这里也会出现出现‘四、一二’和‘马日事变’的翻版?”

    “在我们的参与下,天朝的经济蓬勃日上,人民逐步解决了温饱问题,大工业也将开始大面积替代手工业,人民的眼睛毕竟还是亮的。开始我总觉得,只要我们有他们支持,我们就一定能够改造好这个政权。”郑南叹息了一声,“但愿不会再有第二次流血的天京。”

    “那也许不会,也许还会,总之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林海丰掐了郑南的肩头一下,“作为奠基者,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是尽一切努力去清除已有或者是潜在的敌人,给后代留下一个安定的环境。为此,也许我们会挨骂,但那是值得的。我不是嗜血成性,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你其实说的不错,在天朝,你我不能是同样的一个人,因为我们不能去做暴秦。我快要离开天京了,我说这番话的意思,是要提醒你注意,不能被暂时的平静迷惑了自己。”

    “我会的,”郑南点了点头,忽然,他一指下面,呵呵地笑了,“你的虎将们也来了,你说这是巧合吗?”

    “不是巧合,是必然。”林海丰也看到了出现在纪念碑前广场上的陈玉成、谭绍光、李侍贤、陈廷香等十几个人,他摇了摇头,随后又说到,“你的想法也是有些道理的,再美丽的政治宣传,再强大的军事机器,都离不开经济发展这个硬道理。如果全国的百姓总是跟着我们一直去受苦,那不需要我们的敌人,就能把我们打到。下一步要在简单的农机、农具等各个方面加大力度,支持农业的发展,像老人家一样,必须首先解决好统一以后全国人民的温饱问题。另外,我当初安排到法国去做工学习的两万多工人,下半年就要陆续地回来了,这给我们的工业化发展又增添了新鲜的血液。总之,政治思想的建设和经济发展要一手抓。”

    “是啊,”郑南连连点着头,“我看,出口产品的工作还要加强,对法国的军火供应可以适当地加大。另外,铁路、公路的建设是重中之重,要建好完整的交通网,为汽车革命做好铺垫,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也该提到议事日程了。还有,马沙利和布尔布隆你不能一直就那么凉着他们啊。”

    “当然,”林海丰笑了,“我就是为了先磨磨他们的锐气,再吊吊他们的胃口,为了明年做准备。”

    “明年?”郑南脚步停顿了一下。

    “是啊,历史上的一八五七年那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年啊。”林海丰狡诈地挤了挤眼儿。

    郑南想了想,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你这家伙,什么都没忘。”

    “老天,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忘?”林海丰有些得意。

    “殿下,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天京了,大家一起过来向弟兄们告个别。”陈玉成向林海丰和郑南敬过礼,看了看山上的墓地群。不过,他对林海丰的称呼,还一时没能转过来。

    林海丰朝刚从纪念堂里出来的洪宣娇、柳湘荷等人招了招手,然后,亲切地拍了拍陈玉成和谭绍光的肩头,“嗯,应该经常来看看长眠在这里的弟兄们,把他们当成镜子,认真照照自己。”

    “是!”

    林海丰点点头,又转头看着陈廷香,“廷香啊,听说这次要发表你就任教导旅旅长,你的意见很大啊?也难怪,马上整编的几个红军军队里,你的学兵部下都有当军长、师长的了,不会是觉得……”

    陈廷香不待林海丰说完,赶紧抢过了话头,“没的事儿,没的事儿,廷香受天朝栽培,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廷香可不是为了做官才来的。林委员,如果说不满意的话,那就是现在的教导旅听谭军长说,老兵已经没有多少了,净都是些个新兵蛋子。嘿嘿,廷香就是觉得,这要是真打起大仗来,不顺手不是。”他边说,变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都是老兵,还要你去干嘛呢?”林海丰也笑了笑,“再说了,这个老兵不也都是从新兵过来的嘛。教导旅是我们天朝红军的一面旗帜,打不好可不行啊。”

    “林委员放心,只要有我陈廷香在,教导旅到任何时候,都是天下第一的队伍。”陈廷香说着这话的时候,还好像是有意地看了眼陈玉成。

    “好样的!”林海丰点了点头,“你们去吧。”

    看着陈玉成等人离去,林海丰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赶紧一招手,“玉成,过来下。”

    “殿下,有事吩咐吗?”陈玉成快步跑了回来。

    “嗯,有点儿事情。”林海丰把陈玉成拉到了一边儿,上下打量了打量他,“这次过江,你要指挥一个方面军了,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很大的方面。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注重个人感情的人,当然,这不能说是不好。不过,在很多的时候,感情是不能代替原则的,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地理解我的话。”

    “殿下,玉成明白。”

    “不要轻易地相信人,更不能被一些人的假象所迷惑。”林海丰轻轻拂了拂他的肩膀,“这次过江,给你一个必须要坚决执行的任务。”

    “殿下,”陈玉成身子一挺,表情坚毅,“只要是殿下的吩咐,玉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能只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们的天朝。”林海丰压低了声音,“短时间内,你要想方设法找个合适的理由,把苗沛霖清除掉,还不能在他从前的部下中引起过分的混乱。”

    “他……他可是对天朝有功啊?”陈玉成眼睛里有些茫然。

    “可他同时还是天朝最大的隐患之一。”林海丰紧盯着陈玉成,“难道你不知道李昭寿吗?”

    “明白了,殿下!”陈玉成坚定地点了点头。

    林海丰嗯了一声,“记住,永远不能给类似的人以任何的机会!”

    陈玉成去了,郑南不知道他们刚才低声在说着的是什么,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轻声地问到,“又搞什么名堂?”

    林海丰看了看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没什么,我是在和他谈苗沛霖的事情。”

    郑南一愣,“当年诱捕陈玉成,导致他英年早逝的,可就是这个苗沛霖呐。”

    “那只是一个方面,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出在洪秀全的身上。”林海丰走了几步,从柳湘荷怀里接过他的儿子,低头亲了亲襁褓里孩子那张粉嫩的小脸儿,再次看了看那高大挺拔的纪念碑,他走了,一步一步走的坚实,身后的人会听到他喃喃的吟诵,“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一五八章 满清内部各种不同的势力应运而生() 
都说是瑞雪兆丰年,北京的正月里,今年可没少下了雪,不过,对紫禁城里的慈禧来说,这些瑞雪却没给她带来什么好运,也注定不会给百姓们带来什么丰年。

    强大的“赤匪”(慈禧以前习惯了叫太平军为‘发匪’,有时候也随着大臣们一样,叫上一句‘长毛’什么的。可是后来她才闹明白,真正往死里整她的那些太平军们,都不是想象和传说中的长发披肩,而是和自己的情人一样,头发短的很,叫什么红军,所以她就发明了这个称呼)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竟然痛快地就消灭了半数的她赖以振兴大清朝的忠义救**,这虽然没有叫她肝肠寸断,却也是令她七窍生烟,欲哭无泪。

    那十个协的忠义救**毕竟都是自己的血啊,为了他们,自己卖掉了祖宗大片的基业,虽然引来了可靠而忠实的俄国朋友,甚至自己连美貌和温柔也都一起奉献了出去,尽管是偷偷摸摸的,尽管没有多少人知道,尽管她好像起初也只是为了自己的一时的猎奇,一时心血来潮,尽管……

    毕竟自己为此也是背负上了骂名,那是什么样的骂名哦,那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骂名。

    可恨就可恨在了那些万恶的“赤匪”们的身上了,他们居然是如此的丧心病狂,如此的冷漠无情,非要把自己蒙在脸上的那已经是半透明的遮羞布也完全撕扯下来。

    苏皖鄂战场上的重大失利,给了她似乎已经看到些希望的大清朝一记迎头痛击。她伤心的不是为此殉难的忠义救**将士,在她想来,大清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她可惜的是那些个卖血换来的东西,痛惜的是被“凶残的赤匪”在天京街头公开处死的那些来自友邦俄国“富有智慧的勇士们”。那可都是远来的好和尚,战争经念得更是比大清朝上上下下的那些窝囊废们不知道好出了多少倍。他们每死一个,都会叫她心尖子像被针扎了一样,彻骨的痛!因为,从她最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俄国情人身上,她已经隐隐领会到了他的心中似乎开始有了一种无名的恐惧。

    和已经渐渐凝成一个拳头的红色天朝政权上层不一样,与蓬勃发展的红色天朝经济就更不相同,现在的大清朝,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喜悦。

    俄国人来了,忠义救**有了,战场上的形势却是恶化不止。经济上就更是不要提了,铺天盖地的劝捐、忠义救国人头税,终于完成了大面积流通的“钞票”,不仅折腾的本来就难以生存的贫民百姓开始背井离乡,就是一个个豪门大户也一样惨遭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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