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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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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斩数十人,鲜卑人再次无人敢前。
吕布手中环首刀,堪堪三尺,总觉得用得不趁手,稍远些的鲜卑人,便需策马才能挥刀斩杀。
若我方天画戟在,此时已斩敌倍数。
想着,吕布瞄到了拓跋部帅旗。帅旗迎风招展,旗杆闪着黑光。
“镔铁?”
吕布策马直奔帅旗,丈五的帅旗一把从地上拔出,擎在手中微微一笑:“这分量比我方天画戟,还差不多。”
“小儿莫狂,拓拔亦洛瑰来也!“
九尺壮汉,声如铜锣,一声怒吼。放眼望去,那人须发连鬓生得一副豹子相。
匹孤见状,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得当场打断拓跋亦洛瑰的两条腿。匹夫无谋,我拓跋阵中猛将殆尽,你为何不留着命,待这吕奉先气力耗尽,再与其交锋?
“无名小卒,也敢叫嚣。”
吕布不屑一笑,拉赫曼后,拓跋鲜卑再无敌手。
“这一马就斩你扬名。”
拓拔亦洛瑰手持长柄阔斧,策马冲向吕布。两侧鲜卑兵马如逢大赦,闪开一条通路。
“亦洛瑰速退!”
拓跋诘汾急得惊呼一声,拓拔卢后,只有这亦洛瑰可堪大用。
“晚了!”
吕布眼神中射出一股锐利的光,亦洛瑰和贺六浑一样,都是勇士的意思。
拓拔亦洛瑰,亦如拓拔卢,徒有虚名之辈。
“啊!”
吕布一声暴吼,手中帅旗迎头砸下。
拓拔亦洛瑰向侧边一闪身,大斧拦腰轮来。
“小心。”
魏续唤一声,表哥这一旗挥空,拓拔亦洛瑰这一锤便以避无可避。
却见吕布,大旗轮空,旗杆点地在马上一跃而起。
“噗!”
拓拔亦洛瑰一斧轮飞了吕布战马,夜色之中,鲜血四溅。
“一击失马,原来你竟如此不堪。“
横斧、立马,拓跋亦洛瑰仿佛是一个凯旋的英雄,伸手点指吕布。
“死期将至,混不知。”
吕布则居高临下,自上而下砸向拓拔亦洛瑰。
“好大的口气!”
拓拔亦洛瑰抬头仰望大旗,举斧去挡,以力相拼,除了拉赫曼,我还没输过。
匹夫。
吕布脸上漏出胜利的笑容。
纵你有千钧之力,你胯下战马又能成承受几何?
旗斧想接。
“当!”
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随后是战马的断腿的嘶鸣声。
正如吕布所料,战马不堪二人之力,四条腿尽断。
拓拔亦洛瑰始料未及,栽倒马下。
翻身欲起。
吕布哪能给他这个机会,落点正有一骑,斩人、夺马只在一息之间。
咬牙较力,身体成弓形,吕布双手将大旗猛的扎向拓拔亦洛瑰。
“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旗杆穿胸而过,插入土里。
拓拔亦洛瑰剧痛难忍,死命挣扎。每挣扎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直到力气耗尽,拓拔亦洛瑰躺在血泊之中,一双圆目宛如死鱼,看着吕布。
拓拔诘汾一瞬间,满目疮痍。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看着拓跋亦洛瑰的尸体,这一役还要死我多少鲜卑男儿啊?
遮月的云,被风吹走了,静谧的月光扑洒大地。
人中吕布,宛如传说中的战神,无人能敌。头上的一杆大旗,早已不是拓拔部的帅旗,而是拓拔部的招魂幡。
“拓跋诘汾,你若不降,我屠你全军。”
第17章 七杀()
这一夜,七杀星入紫微宫。注定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源源不断的鲜卑人,穿衣配甲,从穹庐中走出。
新出来的鲜卑人,只能望到驻足不前的部队,看不到包围圈内究竟是何许人也。
“多少人闯营?”
一个鲜卑人问道。
“三人。”
有人答道。
“区区三人,为何弄出这么大动静?”
鲜卑人挥舞着有力的臂膀,从人群中挤出,丝毫没有留意到部队之中,弥漫着一股骇人的恐惧。
直到到了第二排,眼见血染的鲜卑帅旗之下,浑身赤红的吕布用衣角擦拭刀上的鲜血。
地上是喋血而亡的拓跋部仅存的勇士,拓跋亦洛瑰,帅旗穿胸而过,将他死死的钉在地上!
冲杀中散乱的发髻,被吕布缓缓打开。风一吹,散乱的头发随风飘荡,漏出一对嗜血的眼睛,杀气逼人。
“这…这是人?”
这名鲜卑兵吓得反身欲退,任他臂膀再有力,也挤不出这密密麻麻的军阵。
“几人闯营?”
随军萨满也出来了,随口问道。
“回萨满大人,三人。”
回答的还是刚刚那鲜卑士兵,萨满大人是神与人的中介者,他出言格外恭敬。
“三人?三人闹出这么大动静”
萨满眉头紧锁:“快,架起我来看看。”
几名鲜卑兵把萨满高高架起,他一眼就在包围圈中看到了血染的吕布。
“啊?”
萨满倒吸一口凉气,腿一软,整个人掉了下去。“咚”的一声,摔地上。
萨满却不知道疼,指着吕布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七杀格…七杀格…我拓跋氏,怎么惹到的这个煞星?”
终于,最后一个鲜卑兵,投入了战场。
一千八百多人挤在军营一隅,就连草原上的狂风,都吹不到吕布这里。
一战至此,不到半个时辰,折损了近二百将士。
拓跋邻心中仿佛下起来大雪,眼看着鲜卑将士各个胆寒,又给这心中雪,加上了一片霜。
吕布低头俯视这支丧胆之军,在人群中找到了拓拔诘汾:“降是不降,速速道来,某手中这杆大旗,等不及了。”
“笑话。”
拓拔诘汾迈步而出,直面吕布:“你看我满营甲士,像是要降的样子吗?”
“我只看到了,待宰的羔羊。”
吕布掏巾拢发,一手抓住大旗:“然你一意孤行,休怪我涂炭生灵!”
“我倒要看看,你一人之力,如何屠我全军?”
拓拔诘汾拂袖上马,接过一杆丈八的大铁枪,直指吕布。
上有邻,老而弥坚。
下有匹孤,少而多智。
我便用我的鲜血,唤醒族人的斗志。
“一人?”
吕布冷冷一笑:“你败就败在,视我同生共死的弟兄如无物。”
说罢,人群中的匹孤,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同生共死的弟兄,是否还有他人?
上风向是马厩,靠在渠水边上。鲜卑人出征,一人策战马二三。若是马厩大火,五千战马冲入如此密集军阵,后果不堪设想。
匹孤后背的凉意直冲天灵盖。
“尔领一军,速去马厩护卫。”
匹孤嘶吼着对亲兵下令,嗓音都喊破了。
话音未落,上风向,火光冲天。
吕布吸引了所有鲜卑将士。
赵老三这一支奇兵,从容自若的收了一个鲜卑人的穹庐,铺开了放在马厩的上风向。
引火!
大火席卷而来,战马嘶鸣不止。有的挣脱缰绳,有的扯断拴马桩,一齐奔向鲜卑大军。
嘶鸣的战马,宛如天灾洪流,奔涌着,准备吞噬这些鲜卑人的生命。
鲜卑人漏出惊恐的目光,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四周都是人,不等战马来,便已相互踩踏,互有死伤。
嘶鸣的战马再来,宛如秋风扫落叶,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肉泥。
吕布再次拔起鲜卑大旗,策马逆风冲阵。手中的大旗,长丈五。双膀较力,奋力一扫,成片的鲜卑骑兵堕马。
奔跑中嘶鸣的战马与吕布遥相辉映,区区四人打得拓跋部两千精兵腹背受敌。
惨叫声、嘶鸣声、哭嚎声,不绝于耳。
也只有最外围的士兵,能够逃脱这悲惨的杀戮。
拓跋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战马冲过,拓跋部的男儿,必然死伤过半。
拓跋匹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终还是棋差一招,张良、陈平之谋可解,西楚霸王之勇怎敌?
力拔山兮,气盖世。
拓拔部的帅旗,就是那一杆霸王枪。
拓跋诘汾咬碎了牙,紧了紧手中大铁枪,誓要为我鲜卑男儿报仇。
吕布呢?
这战马呼啸而入,他又如何逃出升天。
放眼望去。
拓拔诘汾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居然堆我鲜卑将士的尸体,抵挡战马,真是气煞我也!”
“吕布竖子,接我一枪!”
拓拔诘汾策马,战马刚刚起步,就被对面冲来的战马撞于马下。
眼见又一匹马要踩到自己了,拓跋诘汾见到了一只施救的援手。
这只手,再向上。
袖口是汉军的戎装。
拓拔诘汾翻身去躲这只手,宁死不受这屈辱。
魏续哪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一把把拓拔诘汾抓起,放到马上,自己身前。
一把血淋淋的环首刀,架在了拓拔诘汾的哽嗓咽喉。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战场上只剩下战马的哀鸣声,和鲜卑人的惨叫。
外围逃出升天的鲜卑人,聚集在拓跋邻那里。他们想拔腿就跑,却忘不了老王恩义。
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赵老三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上扬。眼前浮现出保儿的笑容。
“父亲,母亲养得这些土鸡可真肥啊。到了秋后,给您换一身羊皮袄,今年冬天就不会再生冻疮了。”
“傻孩子,父亲立此大功,冬日里,全家都有裘皮穿。”
赵老三沉寂在对妻女的思念之中,忽闻吕布大吼一声:“三兄小心。”
一支箭矢呼啸而至,射穿了赵老三的胸膛。
赵老三倒地,眼望一个鲜卑人: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的,死死的攥着手中角端弓,微微一笑,含笑九泉。
终究还是无福之人。
赵老三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能随吕布大破拓跋鲜卑,死而无憾。他吕布亦不会亏待保儿母女。
“拓拔诘汾!”
吕布一声暴吼:“我要你拓跋全族,为我三兄抵命。”
第18章 残忍的仁慈()
满地肉泥,混合着残缺的肢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赵老三的尸体,带着笑,对吕布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喝!”
高声一喝,掌中大旗再次提起,吕布血红着双眼,冲向拓跋邻,与那逃出生天的百余鲜卑兵。
“拓拔诘汾,我要你拓跋全族抵命。”
魏续也将手中刀,狠狠的划向拓拔诘汾的咽喉。感觉到温热的血柱喷到手上,湿透了衣袖,魏续轻轻放手。
看着拓拔诘汾的尸体缓慢堕下马去。
剐了此贼,魏续紧了紧手上与环首刀绑在一起的束带。
策马。
与表兄同报此仇。
陈治第一时间冲向赵老三,眼看赵老三再无气息,陈治将他的尸体平躺着放在地上:
“三兄好走,此役屠灭这拓跋男丁,我将继续北上,灭他全族。”
败了!
拓拔匹孤,一直在鲜卑人的最后,冷眼旁观。见吕布已经杀红了眼,悄悄在夜色中遁去。
拓跋邻晚年丧子。
大哀,满目疮痍,密布皱纹的一张脸,写满了悲伤。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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