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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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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势震天,就连拓拔卢的马蹄声,都埋在了这呼喊声中。
贺六浑,在鲜卑语中是英雄的意思。能被称为贺六浑,不止要武艺过人,还要为部落立下汗马功劳。
吕布不禁紧了紧手中刀,一双鹰目死死的盯着拓拔卢横与胸前的马刀。
“竖子,看刀!”
拓拔卢策马直奔吕布,手中马刀宛如惊雷般呼啸而出,划过草原上的劲风,发出清脆的响声。
“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吕布倒握环首刀,立马未动,等着拓拔卢这一刀。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吕布仍旧未动。
“我看你立马如何接我这刀。”
拓拔卢脸上青筋暴涨,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吕布不动。
刀至肩头,拓拔卢认为吕布被自己吓住了。
吕布才矮身出刀。
“噗!”
环首刀划开皮肉的声音,拓拔卢应声堕马,躺在地上,口中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躲过?”
“绣花枕头。”
吕布俯视拓拔卢,说得是鲜卑语,语气中充满不屑。
“放马来!”
吕布一拂衣袖,不再理拓拔卢,伸手点指面前脸上有疤鲜卑人:“刚谁说我死定了来的?”
他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呆若木鸡。
“还不跑?”
有同伴拉了下这个鲜卑人,二人策马掉头就跑。
“跑得了吗?”
魏续抽弓搭箭,却见吕布收刀挽弓,剑眉之下一双鹰目闪出一道寒茫。箭矢与寒芒同出,但闻一声惨叫,两骑鲜卑人应声堕马。
再次换刀,吕布策马犹如狼入羊群。
掩杀。
鲜卑人毫无还手之力。
惨叫声,不绝于耳。
郝绍欣慰的闭上了眼睛。黄泉路上,若是遇到那拓拔卢,我要问问他:
“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一惨死,这种感觉怎么样?”
夕阳退去,大地上笼罩着阴霾。
鲜卑人尸横遍野,鲜血汇聚在低洼处。只有一骑逃去,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
唐琳挽弓,却见吕布向他摆了摆手。
“回去告诉檀石槐,三年内,五原吕奉先要杀上弹汗山,斩其于啜仇水王庭之中。”
吕布一声高喝,惊得这骑逃兵,险些堕马。
唐琳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布,看穿着他和自己一样,只是一名戍卒。
看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为何开口要挑战的就是鲜卑大人檀石槐。
魏续一脸傻笑的看着吕布,跟随表兄从军,为得就是杀敌建功。只是想不到,表兄居然点名要杀这最大的。
三年内攻弹汗山,斩檀石槐于啜仇水王庭之中,便是楚霸王再世,也未必敢有如此豪言。
稍晚些时候,安静许久的大地上,响起了虫鸣,似乎在为吕布奏响凯歌。
魏续利落的割下十一颗虏首,挂在马鞍之上。
唐琳早已别过吕布,带着三位兄弟的尸首,踏上归途。
吕奉先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唐琳心里。他日若这吕奉先当真去攻弹汗山,他愿为马前足,不为建功、不为报仇,只愿追随。
弟兄策马返回烽燧,身后鲜卑人的无头尸体暴露在渠水旁,给这茫茫草原之上,填上了一抹血染的风采。
草原狼真是饿坏了,远处目送吕布走远了,又回到了这里。
“表兄,你今日的武艺,为何精进了这么多。四五骑鲜卑人同时出招,我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全死了。”
魏续看着吕布,总觉得表兄今日有些许不同。不止在武艺上,时方战时,脸上那股肃杀之气,生未见过。
“这几招,我都教过你,你这贪嘴的猴儿,定是早就忘了。”
吕布看着魏续稚嫩的脸庞,十五岁的孩子,本不该对他苛求太多。这一世,你若还是不成器,就如魏越一般,随我做一名亲兵吧。
一丈(约今天2。2米)高、七丈见方的坞堡,四角四个敌台,这就是吕布所在的烽燧。
绕过坞堡,过羊马道,向南有门。还未进门,就能看到高耸的燧火台上,矗立着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人。
这是赵季,在家行三,和吕布同为戍卒。吕布和燧长叫他三兄,魏续叫他赵老三。
赵老三从吕布走后,就一直站在烽火台上候望,西日照斜射在脸上,他不得不用手遮挡刺眼的阳光。
眼见吕布将这群鲜卑人杀得片甲不留,赵老三在燧火台张牙舞爪,激动得不能自已。
心里也闪过一丝疑惑。
塞外烽燧,是整个大汉边关最危险的地方,这里尽是罪卒。赵季真不知道,这吕布究竟身犯何事,会在这塞外烽遂。
眼见吕布走近了,赵季向吕布竖起拇指。
吕布淡淡然点了点头,走入坞门。
杀二十鲜卑人,真的不算什么。
君可见黑山冲阵,张燕黑山军精兵万余,骑数千匹。
我吕奉先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成廉、魏越等数十骑驰突张燕军阵,一日或至三四,皆斩首而出。
连战十余日,大破黑山,斩首无数。
何等威风?
第3章 葛生()
天色渐晚,坞堡里面,没有灯火,只有月光。
两层坞门自上而下,缓缓关闭。遮住了那一轮明月,光线越发昏暗。
院子里,一妇人叉着腰,一脸的严肃。三岁的保儿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叉着腰,却是一张笑脸。
吕布一见这母女俩,叉腰动作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奉先,你过来。”
妇人见吕布进来,将他唤到身边。
“三嫂!”
吕布走向妇人,她是赵老三的媳妇。军属是可以随军的,也会拨发一些粮饷。
她们也要承担一些日常工作,大多是洗洗涮涮这些。
“时方你三兄说看到你杀退了十余鲜卑人?”
三嫂眉头轻蹙,对吕布说道:“塞外烽燧,孤立于旷野之上。鲜卑人来了躲还不及,你还去杀鲜卑人。若是鲜卑人回来寻仇,让我这一家老小与你陪葬啊?”
“你这不下蛋的老母你,平日里小气一些也就算了,我兄弟二人杀敌建功,与你何干?怕死你返乡就好了,谁也没规定军属必须留在军中。”
魏续一听赵老三媳妇这话,忍不住呛他一句。
赵老三年逾不惑,才有一女。这不下蛋的老母鸡,魏续还是和赵老三学的。
“文短!”
吕布呵斥了魏续一句,对三嫂说道:“我兄弟二人从军,旨在沙场建功。某不与你说什么就家国大义,单说我杀鲜卑人建功,三兄替我候望边塞,这摘得虏首十一颗,就要与三兄平分。”
“啊?”
三嫂长大了嘴巴,虏首抢还来不及,还能能分?
依《律》,斩敌首一,赐爵一级。虽说赐的不是公侯伯子男这等官爵,而是八等以下的民爵。
但身为罪卒,只要升到八等爵公承,就可以离开这塞外烽燧了。
“这还差不多。”赵老三媳妇脸色转喜:“时方给你们煲了鸡汤,来我屋舍吃吧。”
吕布看着三嫂的背影,摇了摇头。
明明一早准备了鸡汤,犒劳我兄弟二人,嘴上却那么刻薄。
若不是上一世承蒙赵三兄一家关照,吕布刚刚说话断不会那么客气。
一进屋,煲鸡的香气便扑鼻而来。
赵老三的屋舍比起吕布那间稍大,这原本是燧长的屋舍。候虏燧长也没什么架子,赵三哥家人口多,就让给赵老三了。
屋舍内,有一转角。转角外有一几案,前面是一个残破的屏风,绕过屏风就是赵老三一家人歇息的地方了。
保儿看着桌子上的鸡汤,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吕布落座,宠溺的揉揉她的小脑袋,仿佛在揉自己的女儿:“保儿,吃鸡怎么不高兴啊?”
“这鸡是给我父亲换羊皮袄的,日前你们才来候虏燧的时候,已经吃了一只了,今日你们又要吃。”
保儿一脸沮丧的看着母亲。她也贪嘴,但想想冬日里父亲身上的冻疮,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有什么?哪天小爷给你猎一只黄羊来,那羊皮岂是边关小吏贩卖的羊皮袄能比的?”
魏续大咧咧的箕坐在胡凳上,眼睛一直不离开端着煲鸡的三嫂。
“你来的时候就说猎一只黄羊,到现在连个羊毛都没见到。”
保儿一嘟嘴,一脸嫌弃的看着魏续。
吕布看着保儿和魏续斗嘴,不由想起自己的女儿。吕布为她取名吕妍,出阁之时表字玲绮。她也如保儿一样,时常与魏续斗嘴。
当年曹军兵围下邳,开城投降前夜,吕布便是以妻女相托,逼魏续缚陈宫降曹。
不知身故之后,魏续与玲绮如何了,也不得而知。
煲鸡上桌,魏续皱了皱眉头:
“这一只鸡,这么多人哪够分啊。要放上一些瓠(hu)瓜,稻米才好。”
“有鸡吃就不错了,还瓠瓜。你见过瓠瓜吗?”
五原不产瓠瓜,稻米更是价格不菲。瓠瓜、稻米煲鸡,三嫂真是听过没见过。
魏续也一定没见过,在塞外烽遂为戍卒,想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
“怎么没见过?”魏续手比出大概一尺:“这么长,可要趁嫰的时候吃,老了就像葫芦似的,咬不动了。”
“瓠瓜还能变成葫芦?”
三嫂白了魏续一眼,信口雌黄。
“某不与你说。”
魏续夹了一大块鸡肉塞到嘴里,瓠瓜就是葫芦的一种,不与这无知的妇人争辩。
戍卒晚餐称飧(sūn)朝食有剩投之于水。三嫂煲鸡,添了很多汤。鸡汤泡饭,吃起来更有滋味。
这几日吃得素,魏续这可算是饱餐一顿。一大块鸡胸肉嚼在嘴里,又去夹鸡腿。
“啪!”
保儿用箸,奋力的将魏续鸡腿打掉:“刚刚你都吃了一只鸡腿了,这是给父亲的。”
“哎。”
魏续也知好歹,望着鸡腿吞了吞口水:“表兄,你说一只鸡怎么才两只腿啊?”
吕布忍俊不禁,就是为了魏续这张嘴,也得迅速升迁。
一餐饭后,吕布告别了三嫂保儿,和魏续返回屋舍。
几案上还放着那本《急就章》,几案两侧是二人的土榻。
“表兄,我还是觉得你今日有些不同。”
魏续眼前还浮现着吕布杀敌的那一刻,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也未见有他那股肃杀之气。
“有何不同?”
吕布随口问了语句,随手抓起一块木板,在上面雕刻。
“今日三嫂出言甚是可恶,若是往日,表兄出言哪会那么客气?”
魏续沉吟了一下:“感觉你性子忽然沉稳了不少。杀敌之时,却又似换了个人,脸上那股肃杀之气,甚为怕人。”
“你记得了,战场杀敌。哪怕是敌军数十倍于我,气势上都不能输。策马提刀,心中只能有一个字…”
“杀!”
吕布眼神忽而转厉,直到低头望向手中的木板,又有一抹柔情。
月光下,刀笔在木板上刻出一副画像。那是一个身着华美袿衣的美妇,在城头之上偏偏起舞。
“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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