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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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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嘴角上扬,漏出不屑的笑容:“满夷谷狭,纵有千军万马,某也能撑五个时辰。”
“这……”
老豹莫名的一激灵,凑过来,对吕布说道:“口气有点大了吧!”
“你不有支祖传的玳瑁簪吗?“
吕布一拍马鞍桥上的角端弓,笑道:“此役你我以斩敌之数分个胜负,以此弓与那玳瑁簪作为彩头如何?”
“你……怎么知道的?”
老豹惊恐的看着吕布,刚刚吕布叫出他的名字,便有些疑惑,这一见难道这吕布通得谶(chèn)纬之术不成?
细一想想,吕布不识杨敢,修书求援。身在支就塞,又知今日私盐出走,老豹深信不疑。
“某不与你比。”
还没等吕布回话,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豹。
怂了!
“滚木礌石砸死也作数!”
吕布嘴角上扬,激老豹道:“这你要是不敢,那就回家奶娃去吧!”
“好大的口气!”
老豹咬了咬牙:“便与你一比,就怕你遇敌袭之时,撑不住死了。”
“死了,你就把我这角端弓夺去!”
吕布也不避讳生死,伸出手来,与老豹击掌为誓。
老豹伸出手,嘴角挂着坏笑,猛然发力,击向吕布手掌。今天就把你这口出狂言的小儿,打得一只手两个大。
到时候笑你一句:呀,失手了。伤你一手,可不是为了取胜。
“啪!”
一声响。
“哎呦!”
老豹一只手被打得肿起两个大。
吕布早就猜到了老豹的心思,忍不住挖苦他一句:“呀,失手了。伤你一手,可不是为了取胜。”
他果然深通谶纬。
老豹思量着,回去要把那镶碧玳瑁簪藏好,输了就随便找个玳瑁的簪子抵数。
“走吧!”
杨敢一拍老豹:“别在这给我杨家堡丢人了!”
“晡时之末、日入之初。”
杨敢复与吕布确认时辰,一人之力,阻敌出塞,真想看看这吕布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
“对,行动之前,切莫暴露行踪,不见不散。”
吕布点了点头,单人独骑走出这处隐蔽。
“奉先公子……”
小六翻身上小马驹,就要跟着吕布。
“臭小子,给我过来!”
杨敢在马上有小六两个高,一把把他拎下马来,夹在腋下,策马就走。
“干爹,我要随奉先公子杀敌。”
小六死命的挣扎,看着离自己的小马驹越来越远,哭丧着脸。
“现在知道叫干爹了?”
杨敢把小六扔给老豹:“给我收拾收拾这臭小子!”
“干爹,我错了!我错了!”
……
晡时未半,身后传来千军万马之声。
吕布眉头一紧,想不到后军来得这么快。比预计的早了半个时辰,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摘弓。
策马。
缓缓踏入满夷谷。
第96章 鏖战满夷谷()
冬日日短,晡时过半,日暮将至。
满夷谷外的吕布,被一片金黄笼罩。策马缓缓踏入满夷谷,金黄的阳光一缕缕退去,手中角端弓,斑斓光芒更胜。
拨马再回头,吕布眼望前方尘土飞扬,五千兵马整齐列阵。
“尔等听令!”
督瓒的声音传来,看不到人,应该在军中:“吕布谋反,杀无赦!”
“哒哒哒哒……”
马蹄声在满夷谷中回响,第一个策马冲入满夷谷的是头曼城骑司马。
骑司马眼见吕布,黑裘、黑马、剑眉、鹰目,手中角端弓、鞍上方天戟,摄人心魄。
吕布谋反,欲杀督瓒,近来屡有耳闻。真正看到吕布,单人独骑立于满夷谷。
谋反?
哪有单人独骑的?
其后骑兵驻足,都如骑司马般,驻足看着吕布。塞外英雄,草原苍鹰,这吕布在头曼城住下数日。
揭开他退宇文、斩拓拔的威名。众将士对其钦佩的是,他那种对于战友赵季的哀悼。
那痛彻心扉的悲痛,将士们感同身受。
还有不少人见过,吕布怒杀匈奴四力士,抛开那武勇,他宠辱不惊,功成身退。意气风发之时,不在稒阳小住几日,结交四方豪强。而且当日返回支就塞,守国门。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骑司马,嘴上欲言又止:“真的要打吗?”
“吕鄣尉,束手就擒吧。这其中有何误会,兄弟们为你请命。”
骑司马横刀立马,眼中有诧异、有惋惜、还有一丝恐惧。
直面吕布之人,还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南边,有私盐出塞,布奉皇命守国门职责所在。尔等要战,休怪某不念同胞手足之情,大开杀戒!”
吕布对这个骑司马印象深刻,他不似其他来结交之人,言语中看得出是个老实人。来结交之时,脸上多有羞怯之意。
“那便赴……”
骑司马犹豫了一下,说道:“太守处陈情……”
督瓒策马来了,眼见骑司马按兵不动,刚要开口呵斥。
吕布挽弓搭箭。
“嗖!”
一支冷箭飞来,好似白日流星。
督瓒心中一惊,一把从马上抓过骑司马,为自己挡箭。
箭矢射穿骑司马胸膛,血溅督瓒胸前一片。
“吕布谋反,欲杀本官。”
染血的督瓒,高举手中银印青绶一声高喝:“杀无赦!违令者斩!”
“哒哒哒……”
马蹄声响,满夷谷不宽,中又有结冰的溪流,五骑并行,冲向吕布。
“督瓒,这笔账,算在你身上。”
吕布开弓,一弓四箭,箭箭封喉。
血,染红了一片沙土地。吕布持戟策马,戟尖探出,头排仅剩一骑连忙策马驻足,却是晚矣,一戟封喉。
解黑裘,吕布随手扔在地上。漏出洁白的中衣,和中衣外一身甲胄。
阳光越发昏暗,众人骇然的看着吕布,方天戟立与马侧。
弓在掌中,箭在弦上。
松开手指,就有人应声倒在血泊之中。
头曼城守军,骇然的看着吕布那嗜血的双眼。同为大汉边军,为什么要让我们面对这个嗜血的恶魔?
头曼城骑司马的尸体,血水结成冰晶,不干的双眼一直睁着,仿佛要看看此一役要死多少弟兄手足。
督瓒,早就策马出谷。
疯狂的嚎叫着:“上,给我上…冲,给我冲…”
倒要看看这吕布是不是铁打的,五千兵马倾巢而出,杀不死你,也累死你!
晡时七刻,汉改一日百二十刻,一个时辰十刻钟。距离日入之时,还有三刻钟。
人、马的尸体,堆成一个小丘。赤红的鲜血将这个小丘冻结在一起,下面是上一役留下的滚木礌石。
吕布,策马登上小丘。傲然而视汉家边军,一双猩红的眸子,放出骇人的光芒。
剑眉、鹰目、高耸的鼻梁,那是七杀格的面向。
极凶之煞!
“咚!”
戟纂狠狠的插入冰冷的尸体,吕布手持斑斓的角端弓,一声高喝:“退五十步者,不杀!”
头曼城守军,缓缓后退。
“驻足不前者,等同谋反,军法处置!”
督瓒眼见前军缓退,高举银印青绶。
夕阳之下,银印闪着华美的光,青色的绶带在金黄的大地上飘舞。
头曼城骑千人,犹豫了一下,大吼一声:“挽弓!”
自己却策马驻足,看着自己属下,那一千骑先锋,一个个抽弓搭箭。
“放箭!”
一声高喝!
箭矢如雨点般,射向紅丘之巅的吕布。
“架!”
吕布拨马回头,时间又过了一刻钟。吕布策马奔出百五十步,回身挽弓射杀追至红丘处的追兵。
……
满夷谷堡寨,一道闸门横亘满夷谷。
闸门两端,是敌台。郎伯当稳坐敌台之上,看不到崎岖的山谷中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喊杀声在山谷中回响。
督瓒引兵至时。
一匹匹探马,接踵而归。
“报……”
“业已探明,阴山之上,并无伏兵。”
“报……”
“吕布单人独骑,与头曼城兵马鏖战。”
……
“他可是入谷了?”
郎伯当赫然站起来了,敏锐的目光,看向两侧山涧之巅。
“是!”
来人答完,郎伯当眉头紧锁,四下张望,最后目光落陈促身上:“你说吕布的伏兵是谁?”
“伏兵?时方不是有人探过,阴山之上,并无伏兵。”
陈促看着郎伯当,心中有些腹诽,他便是被这吕布吓破胆了。如今魏氏、支就塞、尽在掌握。
吕布哪有伏军?
“我竟问你,真是乱了阵脚。”
郎伯当鄙视的看了陈促一眼,重新箕坐会胡凳上,目光不停闪烁。
吕布南退入谷,不怕我山上有伏军?
哪怕算到满夷谷无伏军,这边堡寨门高两丈。纵使仅能容纳一屯兵马,也不是人力可以突破的。
他定有一支伏军在山上,正待吕布引兵入伏。
会是哪里的兵马呢?
魏氏,不可能;
支就塞兵,尽在掌握;
臧旻,远水难救;
王智,还等着军粮顺利出塞。
并州、边关还有哪股势力?
马匪!
阴山杨敢当,有数百骑。自己手上只有满夷谷守军一屯,和押粮的一百精兵。
如何破他伏军?
郎伯当眉头深索,眼神闪烁,忽然长处一口气,喃喃道:“围魏救赵!”
蔑一笑,起身下令左右:
“传令押盐的一百吏卒,南出满夷谷,登阴山,直奔杨家堡。一路壮大声势,人举双旗、马尾绑木枝,给我奔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晡时末、日入初,阳光仅剩一隅。
吕布退至满夷谷中段,身后的追兵死死的堵在那里。
督瓒策马立在吕布二百步外,如今这满夷谷水泄不通,看你吕布如何逃脱?
时候差不多了,吕布抬头看了看两侧峭壁之巅。
那里,杨敢帅三百壮士,屯于满夷谷西山。老豹帅三百壮士,屯于满夷谷东山。
这是杨家堡所有兵马。
滚木礌石准备就绪,就等杨敢一身令下。
“架…架…架……”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突然,马蹄声传来。
遥望远处登山道上,策马声、马蹄声,尘土卷起一丈有余。
杨敢心底一凉,莫不是走漏了风声,边军登满夷谷剿匪。
“当家的,怎么办?我家婆姨还在堡中。”
身边人眼见飞扬的尘土,直奔杨家堡去,不禁心底一凉。
“这……”
杨敢迟疑着,回望杨家堡方向。父母、妻儿都在堡中。
再看山谷下。
密密麻麻的边军将满夷谷北端填满,南端堡寨那是天险,虽然屯兵仅能容纳一屯,但是那两丈闸门,千军万马都无法突破。
任吕布武艺再高,战马根本奔不起来,何谈突围?
怎么办?
杨敢眉头深索,一边是义气,一边是家族亲人。不止杨敢一家,这六百弟兄的家人。
“当家的,回去吧!我那小儿才三岁。”
第97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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