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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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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诺确实还小了些,她的小擒拿手也并非出自我白莲宗嫡传,是越四爷教的,可越四爷的功夫,据说是影爷教的。徐老师莫非是觉得,影爷教的功夫有瑕疵?”

    见徐浩那笑容全都冻结在了脸上,周霁月方才嘴角一挑,坏心眼地略过徐浩,看向了越千秋,用非常自然的口气说:“咱们老友重逢,各忙各的,也没多少时间聚一聚,明天就是年三十,你恐怕没时间出来了,今天可否陪我在这金陵城中找个地方一醉方休?”

    越千秋哪里不知道,周霁月拼酒是假,说话是真,当即笑呵呵地说:“你说得对,这几天咱们忙得连好好说话的功夫都没有。走,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徐老师,大双小双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好好看着你自己的准徒儿!”

    见周霁月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越千秋立时大步跟上,徐浩在最初的愣神过后,突然发现大双小双眼珠子乱转,一左一右撒腿就跑,分明想趁机开溜去大街上,他不禁大惊失色,一把一个揪住两个小家伙的同时,恨不得破口大骂越千秋的不负责任。

    这一次,他深刻体会到,给自己找了这么两个徒弟,好像不是荣幸,而是……麻烦!

    不负责任地把两个小魔星甩给徐浩这个师父,越千秋此时正闲庭信步地和周霁月并肩走在金陵城中一条宽敞的大街上。

    在腊月二十九这种年关渐近的日子,此时又已经天色渐晚,往日人来人往的街道竟是看不见几个行人,沿途的店铺几乎清一色下了门板。

    越千秋依稀能听到不少地方噼里啪啦放起爆竹,虽说这年头的爆竹只是把竹节丢到火中,取一个意头,真正的鞭炮也只有达官显贵之家偶尔能见一二,烟花更是痴心妄想,可他还是觉得挺有过年的气氛,双手不知不觉拢在了袖子中,像极了老喜欢这么走路的越老太爷。

    走着走着,

    他低低地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尤眨总把新桃换旧符。”

    周霁月忍不住放慢脚步,见越千秋犹若未觉,她就轻笑道:“这又是哪来的好诗?”

    “当然是爷爷鹤鸣轩里看来的。”越千秋耸了耸肩,想都不想就往越老太爷身上一推,见周霁月一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他却毫不在意,“你急急忙忙来见我,是问出什么了?”

    “如果没问出什么,就不能来见你?”

    见周霁月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越千秋立时举手道:“当然不是。最近这事情层出不穷,我忙得都快发疯了,想当然地认为你也没空找我闲聊。都是我说错了话还不行吗?”

    “你说对了,我还真没空找你闲聊。”

    周霁月轻哼一声,心中不无怅惘。那明明背负了很多,孤苦无依,却因为有人伸出手来拉了一把,于是有人可倚靠的十二岁,终究是已经离她远去了,如今的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哪怕和越千秋在同一座金陵城,却只有初见的那一天能痛痛快快直抒胸臆。

    “庆丰年和他的师弟们全都一口咬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霁月清清楚楚看到,越千秋脸上并没有任何失望,反而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知道他当年就是坑蒙拐骗小能手,现在也不是好蒙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卖关子的打算。

    虽说四周围乃是空旷地带,很难藏人,她仍是在看到越千秋打了个眼色后,方才词锋一转,压低了声音说:“但应长老在听说北燕秋狩司楼英长这个名字之后,虽然也只说他只看见过有人来秘密见过掌门徐厚聪,没法给出太多的讯息,可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越千秋对神弓门这两位长老和六个弟子,印象都可以说非常不错,当下立时问道:“什么建议?”

    当周霁月轻轻动了动嘴唇,将比刚刚更低沉的一连串话语传进了越千秋的耳朵之后,后者的脸色立刻就黑了。越千秋下意识地想要反对,可张了张嘴后,看到周霁月满脸的冷意,分明已经懂了应长老的意思,懂了他在大街上讨论此等事的真意,他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吞了回去,重重冷哼了一声。

    “他要去北燕找死,那就随便他!不管了,我反正已经对他们仁至义尽,他们爱怎样怎样!武英馆的事迟早就能批下来,接下来就是礼聘教授,选任学官,我还有的忙,你这个宗主也要和各派掌门又或者长老商讨重修武品录事宜,干脆别去管他们!”

    见越千秋说得愤愤,声音又很不小,周霁月耳朵微微一动,随即就叹了一口气。

    “好吧,人家既然不领情,那我们暂时撒手不管也好。”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明天年夜饭我必定得回越府,年中饭你不如带着师弟和徒儿到长公主府去聚一聚如何?我再叫上阿宁和阿圆他们那些人,大家热闹一回。”

    “也好。”周霁月若无其事地刚答应了一声,就被越千秋下一句话给噎了个半死。

    “可惜呀,你妹妹没来金陵。”越千秋遗憾地一笑,脸上满是失望,“要知道,我们是青梅竹马,我可想她了!”

    想什么想,什么青梅竹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即便知道越千秋这话是说给暗处可能藏着窥伺的人听的,周霁月仍是不禁额头青筋一跳。

    然而,她只是小小的羞恼,可在她和越千秋目光不能及之处,若不是被落英子甄容按着肩膀,五行宗的某位少宗主几乎就要冲出去了。忍了又忍,等到那两人并肩远去,他才扭头对着甄容低吼道:“为什么拦着我?那两个简直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未必胜得过周霁云,你肯定赢不了越千秋,难道出去自取其辱?”甄容冷冷把钱若华给堵了回去,眼神中却尽是烦躁。群英会的名头已经被钱若华暴露,他也没能完成兄长交托的打败越千秋的任务,现如今探知越千秋和神弓门遗留者之间并不那么愉快,又有什么用?

    而且如此尾随盯梢,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天意在我() 
当赵青崖出声之后,四座的其他人,也有不少惊呼出声。至于那些迟钝的,也有邻座反应快的人立时低声提醒。这样彼此商量提醒,很快,每一个人都用异常古怪的目光看向了邱楚安。

    卫朝的古画上,怎会有邱楚安作的《梦游天姥吟留别》?

    邱楚安已经维持不住那古井无波的表情了。他恶狠狠地瞪着越千秋,声音透出了难以名状的痛恨和怨毒:“越千秋,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毁我名誉!”

    “你有名誉可言吗?”越千秋懒洋洋地挑了挑眉,用气死人不赔命的声调说,“你是谁,我哪有功夫找你的茬?我吩咐我那些兄弟伙伴们去外头宣扬一首诗,谁知道竟然会冒出个不知所谓的人声称这是自己写的。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用在别的读书人身上也许不合适,但用在你身上实在是合适极了!”

    “你……”邱楚安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被噎死。

    见此情景,

    冯昆只觉得面色煞白,可他已经上了贼船,此时要立刻跳下船实在是有些来不及。因此,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他强打精神质问道:“越九郎,你自己都说了喜武厌文,那为什么还会平白无故宣扬什么诗?你敢说不是和邱楚安有过节,于是故意坏他名声?”

    “谁说我是平白无故?我当然是有充分理由的。”

    越千秋一面说,一面指了指赵青崖手中的横卷,随即又斜睨了一眼虎头手中捧着的方盒子:“第一,那首《梦游天姥吟留别》,本来就是这幅古画上的;第二,我还在爷爷鹤鸣轩的故纸堆里,翻出这位大诗人写的其他诗,正打算印了出来给武英馆当教材。这不是很多人都嘲笑我的武英馆没底蕴,没老师吗?就算没底蕴没老师,可武英馆有谁都比不上的古籍!”

    说到这里,他就将刚刚还拿在手中的轴头塞到了赵青崖空余的另一只手里,随即才接过了虎头递过来的那个方盒子,轻轻屈指在盖子上弹了弹,脸上笑得越发灿烂了。

    “如果邱先生说,那首《梦游天姥吟留别》是你写的,那我这儿似乎还有作者其他几首惊才绝艳的诗,你不如当场再吟诵一两首,让在座的宾客们开开眼界?”

    一般来说,要生生造出一个在如今这历史上不存在的人,那么就要连其生平一块造假,这实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然而,卫朝末年那位幽帝实在太奇葩,几乎把历史上所有亡国昏君作过的死全部都来了一遍,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还一度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

    而带队搜书烧书坑儒的,正是那位疑似出自弥勒教的戚悠然。

    最终,这位亡国昏君杀了不少反对他的儒士,烧了不少书,以至于卫朝以及前朝的典籍也被毁了很多,尤其是皇家和民间几处赫书楼付之一炬,到最后吴朝建国的时候,卫朝的起居注和实录几乎不剩几本,幽帝年间的更是完全找不到。

    要不是有这么一位奇葩天子,要不是卫朝末年的历史有大段空白和缺失,越千秋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把李杜元白之类的给硬造出来,还打算科普唐诗三百首……哦,三百首有点多,他自己都背不全,但三五十首传世佳作是绝对没问题的!

    至于别人是否会在潜意识中认为,本朝那些修史的家伙是否故意漏掉这些名人,而杂谈笔记中不见这些名人,是否也属于政治打压故意遗漏……那不是一举两得吗?据越老太爷说,当年编卫史,本来就有一大堆人吃相难看,褒扬自己祖上和亲朋故旧,顺便贬低政敌。

    所以,他本来打算好好的――塑造几个生在前朝末年,出自草根,“被世家大族埋没”的诗人文豪,然后往武英馆捐一批诗集文集的孤本,骗一点嗜书如命的君子过来当老师!

    谁让邱楚安硬跑出来往自己脸上贴金!

    看到邱楚安面如死灰,看到越千秋笑容可掬,在场每一个人都盯着越千秋手中盒子,心里简直觉得今天这事儿匪夷所思极了。

    之前先是鄙视过那首“怨望诗”,

    紧跟着却又支持请邱楚安过来的监察御史闵志远同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可他刚要开口打破沉寂,越千秋又说话了。

    “邱先生当然可以说,诗词小道,你自己从前作的诗未必现在还记得住。那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嗯,我送给相爷的这本简版诗集里有一首《月下小酌》,我起个头念给你听听。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后头还有十句,你能记得吗?”

    “还有这一首《关山月》,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后头还有八句,你能记得吗?”

    “还有这一首《宣州饯别》,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后头也有十句,你能记得吗?”

    “还有……”

    越千秋每次都是念一首诗的前几句,然后硬生生打住,这循环往复几次下来,邱楚安固然被折腾得心灰意冷,其他宾客何尝不是心痒痒的?能够被赵青崖召来参加这种文会的,大多是一时才俊,谁受得了一首听上去不错的诗才刚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就连赵青崖本人,此时都想把越千秋这个恶劣卖关子的小子给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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